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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知何时,她的小手已滑到下面,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就往自己身体里送。
他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主动权还是交给你老公我,虽然我蛮喜欢你主动,不过最好是在你清醒的时候。”
知道她一定早就准备好了,当下不再犹豫,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一个多小时后,左斯翰才从车上下来,冲着韩修文招手。
“好了,老大叫我得走了,你们记得把欠的钱还我。”韩修文扔下手中的牌,又弹了弹黑色大衣上的烟灰,方才推开车门下去,留下车内几个苦/逼着脸的保镖。
为什么脑子抽风,答应陪韩特助打牌啊,那不是找虐嘛!
“森,看你的情形,脚步有些虚飘,气有点急喘,是不是咱嫂子太生猛,让你体力透支了?”
“你废话真多,赶紧开车。”左斯翰冷着脸低斥,眉宇间却是一派酒足饭饱的餍足样。
韩修文了然地瞥了他一眼,得瑟!一上车就忍不住往后座探去脑袋,结果入眼的只有黑黑的挡板。
小气鬼!他在心中又腹诽一句,才发动了汽车。
后座上,左斯翰将浑身娇弱无力,双颊嫣红如玫瑰花瓣的女人重新搂进怀里。他可不希望此时她的媚态落入其他男人眼中,即使那个男人对女人不感冒也不行!
怀里的她如一只乖顺的小猫,只拿着一双水汪汪潋滟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似乎担心眼前给自己解渴的宝物会突然不见了。
被她火辣辣的眼神锁着,他的下腹又是一阵燥热,不由贴在她脸上,亲昵地戏谑:“喂了两次还没饱?”
“左斯翰,我还是难受,怎么办?”她咬住红艳艳微肿的下唇,纠结地轻哼着。虽然有他解了渴,脑子里也恢复了一些清明,可是身体内的躁动依然没有停歇,好像食髓知味,更想要了。
他凑过去亲着她红肿的小嘴,安抚说:“老公存了三年的公粮,都交给你。”
这该死的卡尔!到底给她服的什么媚/药,让她这么难受,连矜持都顾不上了。这叫自己正巧赶上了,如果被卡尔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只要一想到那个法国男人裸着身体,趴在衣衫半露的她身上,他就怒不可遏,恨不得放把火烧了刚才那家会所,还有那个出卖她的索菲,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揪出来,让她生不如死!
当接到她的电话,听见听筒里的谈话,他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即刻召集所有的安保人员,连带韩修文也一起带上,冲入了刚才那家会所。
“下次还敢不敢单独会见其他男人了!”他怒其不争地点着她的鼻尖,像在训斥自己的宝贝女儿一样,“坏东西,真想把你藏起来!”这样就不会被其他男人发现她的美,继而产生觊觎之心了。
韩修文将车停进了别墅的地下车库,很知趣地没打招呼就带着保镖撤退了。
左斯翰从车里将她抱下,按了电梯,直达一楼的客厅。
还没走出电梯,女人不安分的小手已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滑上了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则勾住了他的脖子,凑上去含住了他棱角分明好看又好吃的嘴唇,放在嘴里不停地吞吐搅拌。
“小妖精,你想折磨死我!”他小心地将她放下,可她的脚刚一沾地就不自觉地发软,他只好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地撞了进去。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淋漓尽致,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宣泄出三年来对她的思念和渴望。
她的呻/吟配合着他的节奏细密而破碎,双手紧紧地攀附着他,将他身上的衬衣捏得皱巴巴的。
他将她抵在墙壁上,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去爱她,口齿间的喘息声一浪高过一浪,巨大的情潮将俩人淹没,不知今夕是何年地抵死缠绵着﹍﹍。
阳光被梧桐的树叶拂散,细碎地洒在还在安睡中女人白皙的脸颊上,晃动的光影终将她从沉睡中唤醒。她慢悠悠地掀起长睫,露出两颗琉璃般的黑眼珠,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的大脑一时卡壳,没反应得过来。
脖子下面横亘着的一条长手臂,还有在自己腰上搭着的重量也不容忽视,她掀开被子一瞧,顿时心头火起。自己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肤色,上面遍布着各种清晰的印记。
“左斯翰!”她刚撑起上身,想回身质问,就浑身无力地倒回了枕头上。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何止是无力,是全身零件都被人拆解了无数遍,最后匆忙拼凑到一起,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了。
身后的男人立即拥紧她,将脸往她的细颈处埋了埋,含含糊糊地嘀咕一声:“老婆,再多睡一会。”昨晚,可把他给累坏了。
虽说满汉全席,豪华大餐什么的很诱人,可暴食暴饮的结果就是体力有些透支了。
她伸出两指掐住他硬邦邦的手臂肌肉,咬牙切齿地质问:“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左斯翰被她语气里的严肃惊到了,急忙竖起脑袋跟着看去,只一眼就笑了,“这个啊,和我身上的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显摆地展露起自己的身躯,只见胸前,手臂和背部均有不同程度的伤痕,有的是掐的,有的是挠的,青一块紫一块,还带着血痕,可见那人下手多重。
“这个,不会是﹍﹍。”楚嵚崟张口结舌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没这么凶悍吧!
“老婆,这个就是你留在我身上的罪证,你要对我负责!”他贴在她脸上暧昧地说:“我只舍得在你身上种些小草莓,你呢?把老公吃干抹净不说,还把我搞成内伤,是不是得负责我下半辈子?”
“啊呀!”她缩回床上,将被子往头上一蒙,无地自容,也不去理会某人的厚颜无耻。
脑海中的记忆逐渐回笼,迷/药,打斗,侵犯,解救,后来她在熟悉的怀抱中安下了心,于是动作也跟着放肆大胆了起来﹍﹍。
看来昨晚真的是自己主动在前,而且一直很急切!她躲在被子底下,脸火烧火燎地发烫,只觉自己再没法见人了。
左斯翰怕她在下面会闷,可她揪着被子的一角就是不肯出来,他只好也缩了进去。
黑黝黝的环境下,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进来做什么?”她气恼地问。
“陪你啊。”他重新搂住她,暖洋洋的两具身躯贴在一起,说不出的温馨。“肚子不饿?”
“几点了?”
“十二点多了,我是吃了早餐又来睡的,看你一直没醒。”
“你不早说!”她急急忙忙地钻出被子,准备下床。
“干嘛去?”
“我上班迟到了!”
“上什么班,早晨我已经打电话替你请假了。”他的眸光一闪,欲言又止。
她正好双脚落地,可接下来两腿发软,头一阵晕眩,差点瘫倒在地毯上,被他连忙又抱回到床上。
“左斯翰,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浑身没力气?”她软绵绵地躺在他的怀里,不解地问。
“不是你生病,是老公太用功了,如果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那就是我还不够努力。”
她思索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不禁半嗔半怒地瞪了他一眼。
都说吃饱喝足的男人心情好,左斯翰觉得今天是他这三年来心情最爽的一天,即使面对她的横眉冷眼,也甘之若饴。“昨晚累了,就多躺会,我下楼给你拿些吃的上来。”
他当着她的面,去床脚凳上取过睡衣慢慢披上,却见她偷瞄了自己两眼后,脸红红地急忙转移开视线,不由觉得好笑。俯下身,轻啄了她两下问道:“是不是被你老公的美色迷倒了?”
她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你指的是残缺的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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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184。老婆,你怎么床上床下都这么撩人()
他当着她的面,去床脚凳上取过睡衣慢慢披上,却见她偷瞄了自己两眼后,脸红红地急忙转移开视线,不由觉得好笑。俯下身,轻啄了她两下问道:“是不是被你老公的美色迷倒了?”
她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你指的是残缺的美吗?撄”
左斯翰扫了一下全身,颇不以为然,“残缺的美也是美,男人要那么完美做什么。”
楚嵚崟望着他宽大的后背消失在门边,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看着那样的他站在眼前,她窘迫得不知该怎样面对。明明胸前,手臂,大腿都有明显的疤痕,非但不觉得丑陋,反而无形中增添了阳刚之气,让她的小心脏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
从内心来讲,她已接纳了左斯翰,否则也不会芸芸众生中,从中国到法国三万英尺的距离,时隔三年还是和他走在了一起。
缘分这东西真奇妙!
她望着窗外晴好的天空,内心像鼓足了勇气的风帆,重新又有了起航的动力。
没等左斯翰送餐上来,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着起了床。
卧室的橱里清一色的男士衣服,没有留下一丁点女人的痕迹。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挽起,忽然脑海里想到了左诗敏,难道她不住在这里吗?
因为这里没有备下女人的衣服,她只好挑了一件藏蓝色的男式长袖衬衫穿在身上,宽宽大大,一直遮到了大腿偿。
简单清理了一番,她走下楼。
客厅的两面是巨型的落地玻璃,采光很好,屋内通透明亮,站在客厅即可见屋外修剪整齐的大草坪,大理石雕砌的流水喷泉和高大挺直的梧桐树。
远处,有几个黑衣打扮的保镖在来回巡视。
“怎么下来了?”料理台前,左斯翰听到动静,便转过头来,在看清她身上的衣着时,顿时眸光一暗。
深色的衬衫,衬得她的肌肤如一块上好的无暇璞玉,卷曲的长发直落腰际,修长笔直的双腿,莹白的脚丫光溜溜地踩在地毯上。
他只要一想到那件衬衣里面是真空的,就一阵口干舌燥。
老婆,你怎么床上床下都这么撩人!
他扔下手中的铲子,走过来揽住她,“怎么也不穿双拖鞋?”
“你这里找不到一样女性用品,我只好拿你的衣服穿了,鞋子也是男士的,不过太大了。”
“先吃点东西,吃完了陪你出去买。”想到什么,他特意加了一句:“我这里除了下人,还没有女人来过。”
她怀疑地看着他问:“左诗敏呢?她来巴黎住在哪儿?”
“我帮她订了酒店,过两天等航班通了,就安排她回国。”他低头注视着她,嘴角勾起了笑意,“是不是在查老公的岗?放心,除了你,这里绝对没有其他女人,你老公我身心健康。”继而幽怨地抗议道:“不像你,还给其他男人留宿。”
“晨潇是我的好朋友。”
“可他是男的。”
“那次爆炸中他救过我的命。”
左斯翰将她拥进怀中,低声恳求:“那你答应我,以后都住在我这儿,我就不计较他住在小公寓。”
她开始沉思。
“答应我,嗯?”他捋开垂落在她面颊的发丝,捧住她的脸热切地说:“三年了,想死我了!”
他眼中的热度差点将她融化,可是那口气听着不像是委婉的想念,倒像是准备在床上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