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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斯翰注视着被安德烈拥在怀中细心呵护的女人,双眸微微一缩,也相继离去。
徒留碧姬站在夜风中,注视着他的背影,一阵怅然。
依莲被簇拥着去了更衣室,出来后又被安德烈兄妹拉过去用了些晚餐,才算作罢。
“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安德烈将她送到房门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她点点头,***了房卡,正准备推门进去,又被他叫住。
依莲不解地看着他,却见安德烈微红着脸,眼睛里荡漾着柔波,声音也温柔得能滴出水,“今天谢谢你,被自己心爱的女神那样对待,我今晚一定会失眠。”
“安德烈。”
她正想解释自己接受克里斯汀的挑战,不是单为了他,更大的原因是对克里斯汀曾加害自己的惩戒,可明显安德烈已经深深误会了。
因为他说完这句话,忽然跨步上前,在她的额上落下湿热的一吻,轻喃着说:“晚安,我的月光女神。”
直到安德烈走进隔壁的房间,她才反应过来,有点头痛地拍了拍额头。事情怎么变复杂了?
关上自己的房门,她刚一转身,就被一股大力按在墙壁上,接着一只大手野蛮地擦拭着她的额头。
“他还吻你哪里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出奇,饱含着强烈的嫉妒和狂躁。不等她反应过来,炙热的吻跟着落下,带着席卷残云的气势,在她的唇齿上重重地碾压着。
好不容易,她才挣脱开一点缝隙,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气喘的说:“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他凶狠而炽烈地紧盯着她,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注视着自己肥美的猎物,这样的眼神令她不安和胆怯,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吃掉一样。
“出去!你走错房间了,你的未婚妻不在这儿!”她又惊又怒,脸上呈现滴血般的红云。
“今晚我不会走,”他平息了一会体内喧嚣的妒忌狂潮,暧昧地捏住她的下巴说:“老婆在这儿,我能到哪儿去,万一我一走,其他男人趁虚而入怎么办?”
“左斯翰,你搞搞清楚,我早就不是你的老婆了!你去找你的前任女友或者现任未婚妻,反正别找我!”
他紧贴上她的身体,强烈的雄性气息重重包裹着她,声音蛊惑性感极尽挑逗:“我就想死在你身上!”
“左斯翰,你这个﹍﹍。”
“叫我森。”
她将头倔强的扭至一边。“回你自己的套房,有人会热情地这么喊你!”
左斯翰愣了一下,嘴角愉悦地翘了起来,“吃醋了?明天就让她改口,以后通知所有人都叫我左,怎样?”
“无聊!”
他捏住她的下巴又将她的脸扳了回来,哑声说:“傻瓜,我和她走得近,无非是想借用她的名气替你的设计做宣传,不是你以为的那层关系。”
“你们都是公开的未婚男女了,你还不承认?”
“那是碧姬在自说自话,你听我什么时候承认过?”
“至少你没有否认!”
“本来我想拖到她走完红地毯后再让她噤口的,既然你在意,明天我就明明白白地警告她,不许她再造谣,现在气有没消点?”
她望着眼前极力哄劝自己的男人,心烦意乱地说:“第一,我没有要你去帮我,更没有让你去献身。第二,我们的关系很普通,连朋友都谈不上。这两点,希望你能彻底明白!”
“那我想说,帮你是我自愿的,还有我们当然不是朋友,我们是时下流行的cp组合。”
“左斯翰,我怎么发现你的脸皮和年龄一样见长啊!”
“老婆,我皮厚你又不是今天才发现,脸皮薄能追到老婆么?”
“走走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她使尽全力想推他至门边,却被他一把又拉回怀里,轻咬着她的耳朵问:“你就这样想把我推到其他女人床上去?”
她浑身一紧,即使嘴上没说什么,也被他察觉出了她的不自然,当下轻吻着她的唇瓣,低沉缱绻地继续诱惑:“男人只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下手,老婆,今晚我就想证明,自己这几年只有你一人。”
“我不需要你的证明。”她呐呐地回答。虽然他的解释和保证挺让她受用的,但一想到当初自己隐身的原因,就止不住地怯步。“左斯翰,我们回不去了,我现在过得很安逸,你就放过我吧。”
他的眼中霎时风云突起,紧紧锁住了她的眸子,咬牙切齿地怒声质问:“你所谓过得安逸,就是现在这种状况?做男人的猎物,女人的假想敌?为了其他男人争强斗气,然后招致毒手?工作上,即使你的设计再出色,也得不到重用?”
被他一迭声的叱问着,她就像被撕开层层伪装的外衣,在他面前暴露出最真实最没用的自己,让她难堪和无法忍受!
“嵚崟,回到我的怀抱吧。”他轻叹一声。
“你忘了自己在三年前已经放弃我了!”她抬起凄楚的眼,清冷地说:“即使现在的日子过得再艰难,也总比活在欺骗和背叛中好!”
他捧住她的脸,郑重地说:“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我从没后悔过自己做的一切,只后悔没有将你保护好。我也从没放弃过你,当年就让你在法国等我的解释,可没想到你会躲起来。”
见她还是一副不愿搭理,食古不化的样子,他的耐心终于被磨光,一把将她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依莲大惊失色,急忙挣扎起来。
正这时,门铃骤然响起。
他将她安置到床上,随后倾身覆上,不让她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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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163。深海幽蓝,我心依旧(四)()
&nb正这时,门铃骤然响起。
&nb他将她安置到床上,随后倾身覆上,不让她挣脱。
&nb铃声仍顽固地响着,她只好强自镇定地开口问道:“谁啊?”
&nb“依莲,是我。”此时传来安德烈的声音。
&nb“哦,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nb她竭力用平静的嗓音和站在门外的人对话,因为某人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作乱,没一会她的运动服拉链被解开,露出内里一件贴身的胸衣偿。
&nb她急忙和左斯翰进行着拳脚对抗,没一会就被折腾得气喘吁吁。
&nb左斯翰贴紧在她的颈脖处,哑声说:“如果不想暴露我们的关系,就让他赶紧走。”
&nb安德烈大概明白过来她是不会来开门了,于是解释道:“克里斯汀带了保镖过来,我怕她会再来找你麻烦,所以派阿诺晚上守在你门口。”
&nb“安德烈,不用!”这怎么行?如果阿诺把着门,她还如何让左斯翰离开?
&nb“依莲,听我的,白天有我陪着你,晚上就让阿诺保护你吧。”
&nb门外没了声响,估计安德烈回去了。
&nb“他可真够体贴的!”左斯翰伏在她身上,酸溜溜地开口:“不过也幸亏他的一番好意,让我走不了了。”
&nb“你下去!”
&nb“不下!”
&nb“滚!”
&nb“再吵我就把船上所有人都喊过来,将我们的关系坐实。”他低头看着身下气得七窍生烟的小女人,不怀好意地说。
&nb她转过头冲着门口试探地喊:“阿诺!”
&nb“小姐,有何吩咐?”立刻有人出声应答。
&nb“你走吧,我不需要人保护。”
&nb“不行,我只听少爷的安排。”阿诺固执地说。
&nb她郁闷的转回头,看着在自己上方笑得一脸得逞的男人,无奈极了。
&nb“好了,宝贝,这是天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想搂着你睡个三年来最踏实的安稳觉。”他说着,翻身躺在她旁边,顺手将她带进自己怀里裹紧。
&nb“想留下来也行,你去睡沙发!”看赶不走他,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建议道。
&nb“沙发只搁得下我上半身,那我下半身往哪儿放?”
&nb“你不去,我去!”
&nb“别闹了,再不睡就是逼我对你做点什么了!”他坏笑着说:“反正这个结果我是求之不得。”
&nb“滚!我还要去洗澡。”她咬着下唇想着对策。
&nb左斯翰一眼看穿了她的把戏,只将她搂得更紧,低醇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回响:“明天早上再洗,今晚我们就这么相拥而眠吧。嵚崟,我真的累了,这几年找你找得心很累,好在,你回来了,现在我就等着你再做回那个楚嵚崟。”
&nb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呼吸声紧接着重了起来,像是已睡着一般。
&nb她看向那张贴着自己额角的让人又爱又恨的脸,心情万分复杂。
&nb不想和他再有交集,他却偏偏频繁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强势介入了她的生活圈,令她无从躲避。
&nb他的解释到底应不应该听?她陷入了纠结的情绪,很怕自己会心软,然后坠入到新一轮的欺骗中。
&nb可是,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对方惦记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nb盯着他的下巴看久了,她的眼皮子逐渐耷拉下来,最后沉沉地阖上了。像是好久都没有这么安心过,她这次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香。
&nb枕头上的左斯翰此时睁开了晶亮的眼睛,低下头用眼神细细描摹着怀里她的细致轮廓,小心翼翼地吻着她娇嫩的唇瓣,像在亲吻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nb翌日,依莲在早晨和煦的阳光中醒来,第一次感觉神清气爽。
&nb身边位置的床单上仍带着余温,说明他刚离开不久。
&nb枕上放着一张便笺,上面是他几行遒劲的大字:
&nb【门口的忠犬走了,我怕吵醒你就先回去洗漱。
&nb放心,我会另开一间房。
&nb今晚还过来陪你睡,等我。】
&nb谁要他陪啊!她无语地眨着眼,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挽起。
&nb依莲起床后先洗了个澡,换上一套苹果绿的运动装,将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整个人看上去像才走进大学的高中毕业生。
&nb沿着楼梯,她上了三楼的甲板。
&nb今天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碧空如洗,映衬着蔚蓝色的大海,让人心旷神怡。
&nb“你不要以为赢了我,就可以得到安德烈了!”身后,一个骄纵的女声响起。
&nb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克里斯汀。
&nb“克里斯汀,你的人生意义都是男人吗?难道你从未去留意眼前的景致,阳光,天空,海洋,多么纯净的一幅画!人生就像这潮起潮落,永远都不知道下一次风浪会什么时候降临。所以我劝你还不如好好享受你的现在,不要再钻进牛角尖了。”
&nb“我是来警告你的,不是来听你的说教!”克里斯汀恼恨地说道。
&nb“你的警告我已经收到了,现在请你走开,不要打扰到我的闲情雅致。”她清冷地回复,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nb“你!”
&nb“克里斯汀,你不用警告依莲,从头至尾都是我在缠着她。”
&nb依莲转过身,只见安德烈拦住了克里斯汀,看来刚才她是想偷袭自己。
&nb“安德烈,不用拦她,她打不过我的。”依莲冷静地望着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