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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愿望,身后强烈的灯光射过来,一辆车缓缓地在她身边停下。
她欣喜地挥了挥手臂,走过去打开副驾驶车门,恳求说:“先生,能不能送我到能打到车的地方?”话刚说完,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眼前的男人似积聚着无边的怒气,锁着眉,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进退两难,既不想坐左斯翰的车,又怕再拦不到其他车了。
“还杵在哪儿干嘛?上车!”他口气不善地喝令,同时冷眼扫过她衣衫不整的上身。
坐上车后,她有些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宴会还没结束,他怎么也先离席了?难道是为了追她?关于这点,她不想深入去思考。
“对我实施完人身伤害就想一走了之?”他冷笑着开口:“你打算一直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行啊,我陪你玩!”
她瘪了瘪嘴,看向车窗外移动的风景,不想再搭理他。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胸前,火冒三丈地吼道:“他刚刚碰你那里了?”
被他的问话弄得一愣,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衣领大敞,胸前春光乍现,不由羞恼地急忙用手挡住。
可某人并不打算放过她,接着冷言冷语:“哼,对自己老公像防贼一样,对外人倒是大方得很!”
她皱起秀眉,不悦地说:“你能不能安静地开车?”
“打扮了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招狼嘛!”
她不再搭理他,头又偏向了窗外,手上却跟着一热,被裹进了一个温暖的大掌。
她倏地回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对方紧紧抓住。
“别闹!影响驾驶员开车,是安全隐患。”
她冷笑着说道:“你可以收回你的爪子!”
“我担心你的安全,到现在心还在砰砰乱跳,不信你摸。”他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左胸上。
依莲感受到掌下那强有力的心跳,以及衬衣下强壮的胸肌和火热的体温,脸瞬间爆红,神思也跟着恍惚起来。
“那个人我帮你废了,同时让他写下了字据,所以你不用担心巴顿家会找你的麻烦。”他冷静地吐字。
天知道,刚才他多么恨不得一枪蹦了那个男人。他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
一路上,她都没再吱声。其实,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让他别再纠缠和出现在自己面前吧,他也不会听。可当初伤害了她这么多次,现在再想挽回也于事无补。
“离那个安德烈远一点,还有,让薛晨潇搬出你的公寓。”他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
她冷冷嗤笑一声,像看个怪物一样的斜着眼瞧他,“左先生,我看你是老的得了健忘症了吧,你这是以什么立场在命令我!”
一个“老”字,现如今是左斯翰的痛点,谁说他就跟谁急。从她的口中听到,他更觉得刺耳,难道她已经嫌弃自己年纪了吗?毕竟,两人岁数相差整整九岁,更何况三年前以为她惨死,他心痛下还滋生了华发。
当下,他面色难看地回敬她:“老不老,到床上证明给你看!”
老流,氓!她在心里腹诽,这厮过了三年怎么越来越没下限了。“我不需要你的证明,你和我保持十米开外的距离就好。”
“十米开外?小姐,这车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吧,我可没逼你。”
她的俏脸一红,抿了抿嘴说:“即使陌生人也可以伸出援助之手吧。”
“我没这么多善心,万一陌生女人就此缠住我不放怎么办?”
她一噎,感觉和这男人完全说不通。
最后的半小时多路程,两人在沉默中度过,可是他一直没有放开她的手,直到汽车停到了她的公寓楼下。
“今天,谢谢你了。”她收回已经被捏麻掉的左手,推门下车前,匆匆说了一句。
“等等!”左斯翰绕过车头,追上她的脚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依莲蹙着眉,不耐地说:“你还想怎样?”
“披件衣服再上去!”他从身上脱下西装,裹住了她的上半身。“你这样子是想让薛晨潇再兽性大发吗?”
“晨潇才不会那么龌龊!”她下意识地出言维护。
“看来你还是高估了男人的定力。”他说话间,手上却没有松开她的双肩。望着眼前低眉顺目,却冷漠如斯的女人,冲动之下将她拉至怀中,用力啃噬着她的嘴唇。
“左斯翰,你混蛋!”她用力地推拒着他,可她对付得了其他人,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将她压在了车身上,双腿恶劣的顶开了她的腿,跻身中间。这个姿势令她无法做出防身动作,也带着点屈辱,因为她已经明显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偏偏他还恶劣地往上顶了她两下。
她顿时萌生了“才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悲催感。
“打吧,总比你对着我冷冰冰的好,”他叹了口气,根本不去理会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花拳绣腿。“看着这样鲜活的你,我才安了心。嵚崟,如果能用你的恨,换来你的平平安安,那我宁愿你继续恨着我。”
他的低哑嗓音,萦绕在她的耳边,话语里透出的伤感和无奈令她心头一震。
依莲疑惑地注视着他,问道:“你究竟在说什么?什么平安?”
他抵着她的额头刚要继续往下说,一股大力从后将他拉开,紧跟着拳头就往他的脸上落下。
左斯翰偏头避过,在薛晨潇下一步进攻前也出拳迎接。
“嘭”一声,两人的拳头硬生生撞到了一起,各自捂住手退后了两步。
“住手!”依莲冲出,拦在了两人的中间。“晨潇,你别冲动,今天他帮了我的忙,顺便送我回家。”
“可他刚才在非礼你,你﹍﹍你还披着他的衣服!”晨潇指着她身上的西装怒气冲冲地说道。
左斯翰唯恐天下不乱地从旁插话:“我老婆披我的衣服怎么了?我们夫妻俩亲热又怎么了?薛晨潇,识相的早点搬出公寓,当年我只将嵚崟托付给你,让你带她离开,可没有让你趁虚而入!”
“依莲,你不要再被他欺骗了!”
“老婆,相信我,给我个机会解释。”
她看看怒容满面的晨潇,再看向阴沉着脸的左斯翰,沉默片刻方意兴阑珊地对后者说:“左斯翰,曾经的楚嵚崟已经在那次爆炸中丧生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法国公民依莲,她不需要听你的解释,因为她已经不想再同不堪的过去挂上钩,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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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求收藏!这两天系统抽风,评论区不能留言,蝶舞真心急着想知道亲们对女主在法国这场戏有没啥感想,以及对安德烈是否喜欢。如果系统恢复了,勿忘留下说说。
158。158。“我们昨晚可刚交流过口水。”()
她看看怒容满面的晨潇,再看向阴沉着脸的左斯翰,沉默片刻方意兴阑珊地对后者说:“左斯翰,曾经的楚嵚崟已经在那次爆炸中丧生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法国公民依莲,她不需要听你的解释,因为她已经不想再同不堪的过去挂上钩,你走吧。”
她拉过晨潇,往公寓楼道走去。
“楚嵚崟!”身后,左斯翰冰冷狠戾的声音自夜色中飘来,“从你戴上了我的戒指,就已经被我圈定了一生。你以为一句不想,就和我撇清关系了?等着瞧吧。”
“混蛋!”晨潇刚转身准备再教训他一番,被身旁的依莲一把拉住。
“走了。”
回到公寓,她被晨潇喊住,“你和左斯翰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又牵扯到一起?”
她简单地讲述了一遍和左斯翰的相遇,以及在路上突发的遭遇,独独隐瞒了花房那一段。
“巴顿家的人还会不会找你的麻烦?”晨潇担忧地问道。
她叹声说道:“不知道,麻烦总是会不知不觉惹上身。”
“谁要你那么惹人注目,以后还是离那个安德烈远点。”晨潇给了和左斯翰一样的警告。
话音刚落,依莲的手机响了起来,打过来的正是被大家警告要远离的对象。
她在晨潇的虎视眈眈下,只好转过身躲去阳台接电话偿。
“依莲,你在哪里?”听筒里,安德烈听上去有些气喘。
“我刚到家。”
“到家了?”他似乎一愣,随后释然地说:“那就好!你走了之后,我左眼皮跳个不停,总担心你出事,所以还是追了出来。听说那个司机半路上身体不舒服被人送去了医院,路上只剩下爆胎的汽车,你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我搭了你一位客人的车回来的。”她轻轻地打断他,难得听出他如此失态的情绪。
“是谁?”
“左斯翰。”
“你说的是森?左?”他有些诧异。
“安德烈,他是你的朋友吗?抱歉,我是不是问太多了。”
“告诉你也无妨,森经营的高品质葡萄酒都会特供克劳德家族,也算是有合作关系的伙伴之一。”
夜里,她拥着薄被躺在床上,细数着重逢以来他的屡次轻薄,烦躁地辗转难眠。
该说的她都已说了,剩下的她也没法避开。
当年伤害得那么彻底,现在再来百般纠缠又为什么?
“嵚崟,过去做的一切是我伤了你,可是我是有原因的,三年了我一直在等着机会向你解释。原谅我,好不好?”
“看着这样鲜活的你,我才安心。嵚崟,如果用你的恨,能换来你的平平安安,那我宁愿你继续恨着我。”
他欲言又止究竟要说什么?还有他的解释会是什么?
她感觉自己要魔怔了,满脑子都是左斯翰贴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从你戴上我的戒指,就已经被我圈定了一生。你以为一句不想,就和我撇清关系了?等着瞧吧。”
她从床上坐起来,再难入睡。
第二天,依莲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班。
一进办公室,就引起同事们的侧目,不过眼神都不太友善。
“萨琳娜就因为她被公司辞退了。”
“昨天还不知道和男神怎么嗨呢!反正再勾搭,也进不了克劳德家族!”
“不管怎样,以后还是少招惹她为妙,我可不想做第二个萨琳娜!”
一群人在背后嘀嘀咕咕,依莲只做未知,进了自己的小办公室。
没多久,她被索菲的内线电话叫了去。
一推开门,她就蓦然却步了。
沙发上的女人妩媚动人,艳光四射,此时娇滴滴地依偎在沉稳内敛的男人身边,而男人也温柔地看着她,两人正旁若无人地谈笑风生。
“依莲,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大明星碧姬,这是她的男朋友森。”索菲介绍道。
碧姬撅起嘴不悦地说:“森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
依莲立刻不敢相信地看向他,昨天还对她情意缱绻的男人,此时却疏离有礼地冲她颔首微微一笑。
“达令,你不许冲着其他女人笑,我会嫉妒的!”碧姬咬着下唇,水汪汪翡翠般的大眼睛注视着他。
“小肚鸡肠的女人,不过你的真性情我很喜欢,总比某些人冷冰冰隐藏自己内心的要好。”他捏住碧姬的尖下巴摇了摇,话语里满是宠溺的口吻。
碧姬的脸上立时多云转晴。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