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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包裹住团兰焰。
“天元大法。”熊尔大师一眼便认出了招式,“黄坛派。想必白道长吧。”他边使手中力边问道,就在看白道长快不住的时候,他忽然收手向后撤退,再次跃起立于树干上。
白道长气喘吁吁地捂着发流血般疼痛的胸口,嘴里念道:“元极神功,果然厉害。”
“此岛已不同往日,你今日来做什么?”
“我不过是来次闭关修炼,见这岛清净,便也上了船。”
“闭关修炼。”熊尔大师口中重复了一边,“凭你的天元大法,已足以横扫江湖大半。”
“我。。。”不知怎么的,此时白道长却难以说出想要称霸武林之念。
“哈哈,不过是贪恋俗世的凡夫俗子。”
此时的白道长也露出了咬牙切齿之貌。
“但你的心是你的,我又岂能阻止。你若真想争个霸王,我倒可以给你指条路。”熊尔大师说道。
“什么路?”
“有一颗叫七彩琉璃珠的东西可以让你的武功有万力倍增。”
“你为什么要帮我?”白道长问道。
“哈哈哈。”只可惜熊尔大师还未应答,只在空中留下了一串回荡的笑声便消失无踪了。
一个月之后,白道长已准备出岛,他来到上岸的地点,却见空无一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六章 生死难卜()
那收了钱的渔夫未按照约定时间来到岸边。
该死的渔夫,把我的钱毫不犹豫地塞进腰包却不出现,市井小民当真不可信也,白道长的心里有些发毛。
“白道长可是找不到回去的渡船?”此时,一轻声细语的女子之语在白道长的耳边响起,他回头一看,是一位头插圆扇,蒙着白色面巾的女子,身着及地米色裙纱,她的脸孔在面纱下若影若现。
“没错没错,姑娘是?”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是熊尔大师命我来渡白道长过去。随我来吧。”说罢,这位姑娘便带领着白道长沿岛岸走了三里路,他看到一只已经停泊靠岸的船。
只见姑娘又站直了身子,扭头将两眼角上翘的双眸直勾勾地对白道长说道:“熊尔大师深知此处无船可回,便命我来助你回城。”
“呵呵,多谢熊尔大师的帮忙。其实在下先前已喊了一名渔夫前来,只是,哎,罢了。”
“呵呵呵,你可别与我说,你还给了银子。”
白道长未应话,垂眼看向了别处。
“你这摆明了是肉包子打狗的事儿。”说着,这位姑娘掩面而笑。
“我也别无他法。”
“那你又何必偏偏要上这座岛。”姑娘说罢上了木船,这木船正好只能容下两人,她俯身拿起穿船桨,“白道长请上船吧。”
“这,或许是命中注定吧。”白道长心中还有一句话未道出,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要知晓那颗珠子,找到那颗珠子,变成江湖中的最强的武林之王。
“好一个命中注定。”待白道长上船后,姑娘背对着白道长摇起了船桨,那船随着姑娘一前一后的摆动离开了岸边,“这世道,还有谁可以信?”
“姑娘此言偏激了吧,若不是姑娘,老夫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城。”
“你信我?别。我也不可信。”姑娘轻描淡写地道出此话。
待船游到对岸后,白道长便下了船,待他想回头道谢时,那姑娘已再次摇船远去。
此女名为沐清扬,极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也少有人知晓她的存在。她是熊尔大师于艺满楼买来的一位姑娘。世人都以为熊尔大师一直是独来独往,形影孤单之人,因为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总是一个人,殊不知,一直有这样一位女眷在旁,与他用膳,一同入眠,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白道长下船后没走几步,看到前边有个人本在向前走着,又回头跑了。他心生疑虑,赶忙一个跃步大跨向前,抓住那人的肩膀。那人吓得一回头,立即跪地求爹喊娘地要求大侠饶命。原来是那收了钱的渔夫。白道长奋力掐着渔夫,渔夫慌忙将银票从胸前的衣服中逃出来,口中解释道,他本想就此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忘记这一个月之约,不料被家里的娘们发现了这张银票,硬是要他说出这钱的来历,渔夫这才一五一十地将原委全盘脱出。渔夫的娘们揪着他的耳朵命他要么信守承诺把人接回来,要么把钱送回去,不然就别想再进那家门,渔夫这才遮头晃腿地再次跑来码头。
只见白道长将这银票单手揉在手里,用那暴着青筋的手重力将渔夫拍倒在地,渔夫便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李眉风受伤后,阿墨将他背在了身上,雪玉、一浪一行人护送回了青城医馆。路人见了纷纷回头张望,欲知这面色发白,肩有血迹的人是谁,恰巧先前见他们入城的两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妇人再次见到了他们。
“呀,这不又是李大夫,我怎么记着他前几日出城了呢?”
“对呀对呀,我也记得,是他。他怎么被人驮着呢?”
“不行,我得回去赶紧让我的儿子看看去,望望李大夫,混混面熟。”
到了青城医馆,小丰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伤痛,在前头引着路,好让师兄第一时间躺在塌上休息,边走边说:“在这在这,师兄的房间在这。”
雪玉和一浪也在一旁扶着眉风,阿墨一脚踢开了房门,来到了那有旁边着古琴架的床沿边,将眉风置于床上。
“这可怎么办?阿墨,你知道医馆里有什么东西可以治疗这伤口吗?”
“金创药,金创药!”阿墨来回跺着步子,大声地重复说道,“我去拿!”
谁知,一把被唇色惨白的李眉风拉住,他说道:“我认得此镖,看这伤口,应是中了玄铁镖。此镖刀刃经二十日的锻造敲打,取的是钟南山下之黑土,做出来的镖阴气逼人,再加上他这镖形乃菱形,开刃处还排有小刺,若被割到的话更是要皮开肉绽,并且会越来会腐烂。”
“啊,这么吓人,金创药都不管用了。师兄你可不能有事啊,呜呜呜。”小丰在一旁被眉风说的话给吓坏了,不一会两只酒窝便盛着眼中落下的泪水。
阿墨在一旁也是捶胸顿足,直敲脑袋:“哎!都怨我!没防着林伍德那个小人。”
雪玉此时见了,心头好似也被重锤敲打了一记,有点疼,且闷地说不出话来。她蹲下身子,两只杏眸望着那被印出血来的肩膀,那单薄的衣布,已完全包裹不住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床上也染上了鲜红的印记。她的指尖触向那伤口外已被染红的衣物,湿而粘腻,头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种无能为力之感,这可怎么是好,心里念叨着。
此时,胡一浪双手叉腰站上前来,说道:“大家先别慌,一定会有办法的。现在他依然血流不止,如果药物没有办法,只能用内力了。”说罢,向前将眉风扶起身子。
“你要干什么?”眉风睁开原先闭着的双眼,连连吃力地摇着头,他每扭一下脖子,那伤口就连着筋脉抽疼。他想拒绝一浪的法子。
“别问那么多了。”说罢,他盘腿坐于眉风的身后,将双手放于膝上,闭目汇气,将体内真气从五脏六腑,头脑四肢汇于掌心。不一会,掌心冒出白烟,他睁眼将两掌聚合分开,似抱莲花,围着莲花画了一个圈,随后倏地将双掌推向眉风的背后。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七章 来吃饼吧()
胡一浪掌心的白烟在眉风的背后越发扩散成网,并逐渐覆盖住眉风的整个后背,那烟雾看起来颇像几个行走较慢的小鬼在眉风的背后来回游走着。不一会,两人的额头上都滑下了绿豆般的汗珠,随后一浪收回右手,聚气于右掌,再将那手置于左臂发力体内浑身的真气凝聚在左手之上,而他左手的掌心便置于伤口一寸处。众人在一旁围观着两人,雪玉手心捏出了汗,小丰仍然红着双眼,只见李眉风先前惨白的嘴唇逐渐恢复了些气色。
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一浪才收回两手于膝上,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吐气后说道:“我姑且用我的一成真气汇于他的体内,尚能使他的伤口不再恶化腐烂,但是最多也撑不过一个月。”
“多谢一浪兄。”眉风背对着一浪,逐渐睁开眼睛说道,即便是受伤时,也藏不住他眼中的英气。
“一个月的日子我们能做什么?”阿墨一脚蹬地,一拳锤在手心上,张大着眼睛看着胡一浪问道。
“我们得尽快想到能治好他伤口的东西。”胡一浪接着说道。
可什么东西能治好他的伤呢,众人暂且毫无头绪,小丰已泣不成声。
一浪走下床站起身开口说道:“我和雪玉先回镖局,向我爹娘还有其他人打听打听,看看是否知道治这镖伤的法子。“
“嗯。”雪玉立即应声道。接着她上前俯身轻声对眉风说:“你要坚持住。”
眉风听罢,看着雪玉的双眸,半晌回复道:“我没事。”
“我们快走吧。”一浪在旁催促道。随后,雪玉和他两人便先回了镖局。
“爹,娘!”一浪到了府里,呼起了总镖头胡练达和总镖头夫人江尔姝,但尚无人应声。
“这人都去哪里了?”一浪焦急地自言自语起来。这是,府里的丫头喜鹊迎面走来。一浪又止住喜鹊的步子,说:“我爹娘去哪儿了?”
“回少爷,今日喜鹊也未曾见过。”喜鹊回答。
“看来他们二位府中。”雪玉在一旁拉住一浪的袖子,说道,“别着急,我们在问问别人。”
“少镖师。”一个男声在他们身后叫住了胡一浪,一浪回头一看,是表示杨克,身旁是同行曲瑛,“怎么如此神色慌张,可有急事?“
“你们在呀,太好了。”一浪似乎看到了救星,“我问你们,你们可知道一个玄铁镖的暗器?”
“知道,此暗器若伤及人肉,便能致命,虽只是一把镖,毒就毒在他的刀。”
“如此歹毒,看来眉风的伤口真是耽误不得。”雪玉接着说道,“那你们可知道什么可以治疗这刀伤吗?”
杨克想了半日,回答说:“我只知此物,却不知此物之治物。”
随后,一浪将方才断头坡发生的事告知了他们二位。就在雪玉和一浪再次要失望的时候,一边的曲瑛开口说道:“我虽不知这玄铁镖是何物,但我知道有一个东西可治好天下的利器刀伤。”
“什么东西?”雪玉和一浪异口同声地问道。
“灯花。”
“灯花是何物?”雪玉紧接着问道。
“可是那用来照明指路的灯花?”一浪问。
“不错,但是一般的灯花终会熄灭。有一种灯花却可永生不灭。“
永生不灭,雪玉心里想着,从未听闻过此物,那怕是《民间奇书》中,也不曾提及。
“它乃民间传言,可治疗刀伤的绝佳之物,无论是多腐烂,多深的刀口,只要滴上两滴,不出几日,便可止了血,生了肉。”
“此言当真?”一浪问。
“这是我有一日在赌馆坐店时听闻,那要求看护的馆主和他的手下谈及此物。”
“那可曾听说去哪里去找到这灯花呢?”雪玉进一步地问道。
“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