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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至此,不得不提及药王争霸战乃五年前青城派、黄坛派、东阿派、铜川派、藏波派,这五大药王流门派于艮园的交锋之战。此战受艮园主人胥宗良之邀,其曰有一味名贵药材藏于园中,乃其十分珍视之物,想寻得有缘人好生待它。一般的王不留行,可制药的时辰即两个时辰,过了两个时辰就与一般的草药无异,药性全失去。而胥宗良手中的这味王不留行,则大不相同,一来花开不败,二来药性长存,乃绝佳治刀伤之物。这东西虽好,获取之法自然也是不易。众所周知,艮园主人胥宗良乃好石之人,故园中置有许多形状特异的奇峰异石,不仅排布讲究,且藏有机关暗器,其中的名草也不下百种,自然含毒草,当年唯有活着从园南进,至园南出的人,方可再以武一比高下,最终获得此物。其争夺激烈可见一斑,但即便有着丧失性命的可能,依然有不少人趋之若鹜。也是那一年,李眉风见过他的爹一次,因为也是那一次,他的爹李子备替青城派出战,最终赢得了王不留行。
“小兄弟,该说的我都说了。若再如此不肯交出东西来,也别怪兄长我无情了。”林伍德说道,他虽生的五官端正,肤白柔嫩,可此时看起来,却是如此面目可憎,馋如虎豹。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章 蟒蛇出洞()
说罢,林伍德收起那方才满嘴胡话,面部狰狞的脸,他扬起裤脚,伸出左足画地为圈,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条形似曲蛇的六重锏,在空中横向一挥,扫出一阵铜色的光晕,李眉风和阿墨都不由得划地向后退了一步。随后林伍德又来一出立身旋转,那六重锏也与之在空中盘旋画圈,那形如铜蛇般的长锏亦在空中游走,宛若吃人的五步蛇,窸窸窣窣,不停滑动,锏头如有目,直盯人的脖子,口中含着铁腥味的毒液,伺机咬下。
林伍德身子在如陀螺般旋转的同时,脚底也如踩同着火轮般向李眉风移来,眉风见势,立刻伸手将身边的阿墨推向一旁,以保他免受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杀气,随后马上汇气于手,使出右掌,以抵这扑面而来的邪风,整个人也顺势向后一跃,飞入前院中。林伍德见势,步步紧逼,他定眼看着李眉风在前方,又将六重锏在地上重重地一锤,只听长锏与地面发出一声响亮地“锵”击,瞬间,四周铜光漫起,犹如蛇钻泥浆,欲趁人不备时,来个暗中偷袭。李眉风单脚跃起立于前院,脚底却稳如树根,定身后,也犹如一阵狂风,立身而旋,那白色大褂随之扬起人看不清他的掌置于何处,只听“噌”地一声,一道红光汇于李眉风的掌心,一射而出,向那林伍德的明晃晃的铜光撞去,两阵充满戾气的光束互相都被对方击的粉碎,散落于地,消失于这石板地上。李眉风再次摒气凝神,气沉丹田,他将内力于另一只宽厚有力,指节匀称的手掌,忽地推向林伍德那方,这一推使了用处,林伍德浑身一抖,右腿耷拉地向后屈了一步,那手中的长锏也变得疲软无力。
这时,在一旁围观的一名黄坛派弟子黄伯真见此阵势,上前一步而来,他拔出手中握着的长剑,欲帮助他的师兄林伍德一同打败李眉风,心想着,即便到时候没有十成把握讨回药材,回头也好邀个功。如此迟缓才出头的人,虽年纪尚轻,唇的上方却留着两撇小胡子,显得老成了不少。他右手握着自己手中的黄柄长剑置于左手虎口,同时口中自顾自地嘀咕,他大步前迈,直直刺向李眉风毫无防备的腰下。眉风见状,张嘴一惊,迅速一个转身躲开,不料身后站着一位前来看热闹的白胡子老翁,只听“诶哟”一身,只见那老翁手捂着被剑刺伤而鲜血直流的手臂,一坐在地上,双腿弯曲着,身子骨前后摇摆,面部挤作一团,直呼疼,眉风见状,说道:“不好。”随后,又赶紧向屋内喊了一声:“小丰!“
“来了,师兄!”小丰闻风而出,见到坐在地上的老翁,转脸花容失色地问道:“天啊,这是怎么了?!”随后上前,赶紧蹲下搀扶住老翁。
“你把老伯送进里屋去包扎,叮嘱里面的病人一个都不要出来。”李眉风用沉稳而冷静地声音吩咐道,目光中多了几分寒俊。
“好。”苏小丰听话地照做,即便心有惶恐,也立即起身将老翁搀扶进屋。
此时,黄伯真与林伍德二人欲乘胜追击,二人正要发力时,一个人影跃于他们的眼前,只见此人手握骨刀,立于两方之间,气势磅礴的霸气,呼之欲出。
“两位小兄弟,是何事要如此大打出手啊。不妨说与我听听。”说话的人正是胡练达,他边说边反手将骨刀尖戳于地上。
林伍德和黄伯真见状,立身收起了攻势。林伍德满脸狐疑地问道:“你是何人?”
“呵,在下乃马腾镖局总镖头,胡练达。”
“哦。。。。原来是镖师。”林伍德听闻此话,多了份心眼,想着镖局中人,还是少惹为妙,抢回草药这事,不需要外人来插手,“幸会幸会。胡总镖头是来看病吗?”
这时,雪玉也已到场,她方才在屋外见到黄坛派的人想在阿墨身后偷袭放剑,正巧被雪玉撞着,二话不说,一掌就被她给劈晕了。阿墨这才转过身来,雪玉问道:“你没事吧?“
“啊,多谢姑娘!”阿墨眼中好似闪了泪光,激动不已,这不仅是捡回一条命,更是他第一次被一位姑娘所救。如此场景,是阿墨不曾想到过的,他觉着这位姑娘有些眼熟,说道:“这位姑娘,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没错,不久之前我晕倒了,被送到青城医馆来,你的师傅救过我。”
“我与我的夫人近来身子都有些不适,故前来远近闻名的青城医馆把把脉,看看病。”胡练达回答道。
“远近闻名,能有我们黄坛派闻名吗?!”林伍德说这话的时候,好似从鼻孔里崩出来似的,污了耳朵,只见他接着说:“这位镖爷,你们来看病,与我们无关,我们来办事,更与你们无关。地方这么大,您这是一定要站在我的前边吗?”
“呵,小兄弟说笑。在下只是路过,闻到刀光之味,便随之而来。”
“镖爷,我只是来拿回我们应得的东西。”林伍德说这话时眉头紧锁,手中拽拉着六重锏,心想着怎么就遇到一个爱管闲事的老东西,想进也不是,想退也不是。
“呵,是不是应得,在下不知。不过见你刚刚的身手矫捷,气势如虹,想必也是为武功了得的豪杰壮士。”
哼,虽是老东西,眼力到不差,林伍德暗自忖着,嘴里说道:“镖师爷就是镖师爷,见多识广。”边说着,眼睛却飘向了别处。
“那小兄弟,在下有个建议,听听否?”
“镖师爷有何建议,说说。”
“今日我出门时,看了眼黄历,并非黄道吉日,忌动兵。既然小兄弟和李大夫都是习武之人,不如挑个好日子再一决高下。”
只见林伍德咂了咂嘴巴,想了片刻,将手中长锏插回腰间,抬头对着李眉风说道:“行吧。十日之后午时,断头坡见。”他双手十指交叉,撂下此话。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章 羊入虎口()
在距离京城不到五里,有一块与定心湖接壤的空地,奇怪的是,这片空地上既不长杂草,也不长野花,独有一片荒无人烟,死气沉沉的秃地。要说真有什么,怕也只是湖边的一座六角亭,黑瓦红柱,已颜色斑驳,亭顶下方的五边嵌着木头块,供人坐,剩下一边供人走上去,这亭的名字便是断头坡。这亭子与一般的亭子无大异,要说真有什么,那就是亭子的顶端非一般的圆柱,而是一个嘴角向下,浓眉怒目的鬼面桩。
“呵呵,小兄弟果然爽快。”胡练达在一旁说道,随后转目向李眉风看去。
眉风心知这只是缓兵之计,但从目前的情形来看,以一敌二,林伍德手中的那把锏不容小觑,黄伯真的剑还未使出真功夫,照这样斗下去是丝毫没有胜算。于是,他停顿了一会儿,双目注视着林伍德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回答道:“好。”
林伍德听罢此言后说道;”成,就这么定了。”随后对着一旁的黄伯真说:“咱们走。”便转身甩袖而走,若听的仔细,还能听见他口中“哼”的一声。
待林伍德一行人离去,李眉风转身正了正衣襟,向胡练达作揖说道:“多谢胡练达总镖头方才的出手相救。若不是镖头的出现,怕不知眉风现在是何样了。”
“诶,小兄弟言重,我也是举手之劳,见那小子的面相,便知非善类。”胡练达拍拍李眉风的肩膀说道。
话音刚落,江尔姝、胡二玲、胡一浪、雪玉、阿墨都纷纷赶到了院子中。“师傅,方才那些人可算走了!”阿墨对着眉风嚷嚷道,可是他记得林伍德路过时,看他的眼神却是满眼的鄙夷,这回,他自知确实不是对手,收回了向出去的拳头。
“阿墨,”李眉风从头到脚了一番阿墨,见他没什么大碍,倒也放了心,“刚才是这位总镖头帮忙解了围。”
阿墨听罢马上挺直身板,向胡练达深鞠一躬说道:“谢谢大侠!”胡练达见状摆了摆手,呵呵轻笑了两声,见到阿墨这般说一是一的小伙子,不免有些发笑。
“不过,我们兴许还要与他会一会。”李眉风接着说道。
“如何会一会?”这时,一旁的雪玉站向前来,双眸注视着李眉风,问道。
只见眉风侧目看向雪玉,发愣了旁人发觉不出的几秒,答道:“十日之后午时,于断头坡一决高下。”
“什么?师兄,这当真要出战?”此时小丰已安顿好方才那位老翁,跑出来便听闻此番话,急切地问。
“当真,要出。”
“可是现在医馆里只有我、你和阿墨,其余的人怕是连那个人的汗毛都碰不到,这可如何是好?”小丰说道,阿墨在一旁听了也直点头。
“船到桥头自然直。”李眉风依旧面无表情,淡淡地说着,好似胸有成竹,又好似是横冲直撞地磕向南墙,谁也看不出他究竟有没有把握能赢得十天后的交战,但他自己心里知道,掌门人,他就得承担这医馆里所发生的一切,是好是坏,是喜是悲,唯有自己琢磨,面对一切。
“那医馆可怎么办呢?”小丰又问。
“你一会儿去写张条子,在门口贴上告示,近期闭馆,择日再开。”
“李大夫好气魄。”胡练达十分欣赏他的果断。
“眉风只顾着馆内之事,却疏于对各位的招待,实在抱歉。各位今日来怕是有事在身吧?”眉风说道。
“呵,你看我,不说倒忘了。今日确是有事,我夫人近期身子微恙,硬要来瞧瞧,你看,这不一大家子都跟着来了。”胡练达回答道。只见二玲在一边小晃着身子,扭捏着她的小辫子,圆圆的脸庞向李眉风眨了眨眼睛。
随后,江尔姝拉着李眉风背过身去,说了说自己的病状。眉风听罢,点点头,当场嘱咐阿墨说:“抓些没药、红花、炒元胡、当归,此乃易老没药散,专治夫人的腹痛。另抓一方渗湿汤,苍术、白术、甘草、干姜、各二两,茯苓、陈皮各三两,丁香半钱,这个方子专治胡总镖头骨痛。记住了吗阿墨?“阿墨听罢,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