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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看了看受伤的黄霸,又看了看满脸都是血的李胖子,就去找邵锦文,道:“你载着我吧。”
锦文一听,忙道:“好的好的!”
小白道:“那我呢?”
蝶舞看了看小白,道:“那我不骑马了,我俩走一走吧。”
黄霸一笑,上了李胖子的马。对姜杨道:“姜大侠,你骑我的马吧,我有伤在身实在不便御马。”
姜杨上了黄霸的马。一唤蝶舞,小师妹便跟师哥共乘一骑。
小白这才上了邵锦文的马。锦文无奈,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小白却搂紧了邵锦文的腰道:“哥哥,稳一点,我怕颠簸。”
邵锦文什么也没说,低头看了看小白搂紧自己腰部的双手,长叹一口气。心中暗道,说好的蝶舞呢?
六个人三匹马,两匹飞快一匹慢。
为何?只因那李胖子本就沉重,外加一个身高马大的黄霸,马儿自然吃重跑得慢。
前面的两匹,并驾齐驱。姜杨蝶舞也好,小白锦文也好,都不是很重,马儿不累跑得飞快。
“妹子!”锦文一边御马,一边看着蝶舞道:“今晚夜色甚美,等回去,我放烟花给你瞧呀?”
蝶舞以前乃是大户人家,什么没见过?只搂紧了师哥的腰道:“不瞧~!”
说罢,蝶舞将脸转过另一边。
“哥哥,我瞧!我瞧!”小白调皮,学着可爱的口气调侃锦文。
锦文气道:“等我拿我的流火,对着你的脸放上一炮!”说罢猛的一夹马肚子,宝马一声长厮急速向前。登时锦文的这匹马颠簸的厉害,锦文擅长御马,骑得稳若泰山。他就想让逍遥白吃上一点苦头。
可他哪知道,小白儿时莫说骑马,就是骑狼宰狼也话下。这小白哪能不懂锦文的意思,他用力勒紧锦文的小腹,假装支撑不住,连连道:“哥哥救命!救命!”
锦文小腹吃痛,几乎喘不上气,赶紧搏马慢行。顷刻,姜杨蝶儿就追了上来。蝶舞笑的合不拢嘴,对锦文道:“怎么样?我的小白不白给吧!”
锦文在也不说什么,委屈的低下了头,正心御马。
路上姜杨悄声问蝶舞:“那个逍遥白究竟是谁?怎么自己看着眼熟,却又当真不认得。”
“我的人!哎师哥你真别说,我也觉得他眼熟,却又当真不认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眼缘?哎师哥,你看我俩有夫妻相吗?。。。。。。”蝶舞越说越没正形,姜杨也不好再说什么,闭嘴御马。
姜杨锦文见李胖子的马快追不上了,一齐减速等他。黄霸在李胖子身后,道:“兄弟,我们做一辈子兄弟!如何?”
李胖子满脸是血,现在已经干了。回头一看黄霸,笑道:“那是自然!”
一路之上再也无话,整整一个时辰的路程,六人才回到宣城卫的城门之外。
夜半,城门不开。
黄霸喊门多时,城门才开。等城门官看见浑身是血的李胖子时,几乎吓得尿了,片字都不敢言。
六人进了城门,姜杨蝶舞就要告辞,去投客栈。黄霸一笑道:“已经后半夜了,倘若你俩非要闹着去投店,估计你俩今夜就要露宿街头了。”
蝶舞道:“咱就去呗!怕啥?”
“对呀!怕啥?”邵锦文道。
姜杨无语,六人只得赶奔赵宅。
宣城卫本不大,六人骑马不一会便到了赵宅门前。黄霸打门,不大时候门便开了,黄家老仆迎了出来。
“速速准备客房五间!我们累了!”黄霸吩咐下去,众人进门。
此时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蝶舞终于安生了,因为,她回“家”了。黄霸引着众人,他却发现蝶舞姜杨仿佛比自己更了解家中的情况,黄霸诧异。
蝶舞甭说小白,谁都不管了。痴痴地走到曾经的自己房间,却在也不敢推门进去。
家中一切的布置几乎未变。人,却都变了。
黄霸傻傻地看着蝶舞傻傻地站在自己的房门前。此时姜杨凑了过来,跟黄霸耳语了几句。黄霸顿悟,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李胖子开口打破了沉寂:“我能先洗个澡吗?”众人一看李胖子,当真需要好好洗洗。黄霸又喊了人,又给准备洗澡水。
下人准备好了客房,也准备好了洗澡水。李胖子邵锦文还有姜杨,先去舒服了不提。
黄霸回到自己房中卸下甲胄,有自家妻子服侍,洗漱之后这就安歇。
蝶舞睡不着,她不想睡。她只是在这老宅之中痴痴地游荡。走到后院,竹亭竹桌竹座仍在。她走了过去,坐下。凳子冷冷的,再也没有父亲递过来的暖垫了。。。。。。
夜里,起了风。吹的蝶舞发乱衣抖。姑娘顿时思绪万千,恍惚之间仿佛慈父就在身边,自己在陪他小酌。。。。。。
小白在自己的房中睡不着。他在反复的想一件事。
剑法,自己会了。气功,也会了。还有赵老板的横练绝学,也会了。为什么不和那姜杨拼上一拼?
整日和蝶舞在一起,她的内功,自己虽然不会,基本懂了。她的轻功,自己仍然不会,基本上也懂了。知己知彼,再加上这大好时机,为何自己还窝在这里?
逍遥剑客逍遥白,捉了自己的惊雷剑起了身。出门就往姜杨所在的房间走去。他要报仇!他要报那烧家灭师之仇!
姜杨真的累了,洗了个澡他困了。回到自己的客房,简单收拾了下倒头便睡。
恍恍惚惚,云里雾里梦里。。。。。。
姜杨仿佛见到一人,一个雪夜里的小驼子。那个小驼子远远的盯着自己,呼的一下踪迹不见。姜杨回身要走,却发现那个小驼子竟然就在自己眼前。四目相对。。。。。。
“啊!”姜杨忽然惊醒!只闻一剑破空而来,姜杨回身观瞧,那剑只刺在了自己的枕头之上!再抬头一看,刺自己的人居然是那逍遥剑客逍遥白!
姜杨借月光看他的脸,他猛然想了起来,道:“文宗宝剑!你是?!你是谁?!”
小白一剑猛刺,落了空。收了剑,看着姜杨,他微微冷笑,道:“托您的福,我没死。”
语罢,他立马一招剑法,身转剑转一剑穿杨,直刺姜杨后心。
姜杨刚刚坐起,头脑还有一点不清醒。但闻恶风不善,双手一撑整个人翻身而起,避过了小白的这一剑。
逍遥白哪能轻易放弃,回身又是一剑,看似平凡却快的异常,直刺姜杨心口。
“啊!文宗剑法!你不是那小书童吗?”姜杨光着脚,一身亵衣。一见对面又是一剑刺来,赶紧脚踩幻浮,闪避。
“他的身法真快啊!”小白暗自想道。他虽然心中想事,手中的剑却没有停。只见小白瞬间一化为二,两个小白一左一右,联攻姜杨。
此时姜杨已经全醒。这一招他哪能不认识?
小白尽力一刺以为刺到了姜杨,顿时心花怒放!可再一看,却只是刺到了姜杨的虚影。再一找,姜杨居然蹲在地上穿鞋!
小白那里还会再给姜杨机会?连忙一跃而起,又是一式剑法使出!自上而下,好似千道连绵细雨的剑气,将蹲在地上提鞋的姜杨笼罩!
第五十四章 深仇大恨()
姜杨只穿了上一只鞋,小白的剑就到了。再不躲就来不及了,只得横身一跃窜出了逍遥白的攻击范围,又一跃,出了屋子。
小白赶忙追出屋外,追杀姜杨。
“小兄弟!你先停手!听我说!”姜杨回头对逍遥白说道。
“别说了!你害的我没有家!受了重伤!我之前受的苦都是拜你所赐!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这么长时间小白积压在心里的苦,今日一并倒了出来。
逍遥白一边说一边脚下加了速度,纵身一跃,居高临下一剑刺向姜杨后心。
姜杨但闻身后一剑恶风不善。当初文老爷的剑就不慢,小白的一剑居然比上文老爷也差不多了。
姜杨的身法虽快,奈何无鞋跑不起来。姜杨只得向侧一闪,小白冲到了姜杨身前。脚刚落地,身体立马绷直了,手中的一剑从自己耳旁向后猛刺,支取姜杨哽嗓。
姜杨早就见识过了文宗剑法的厉害,丝毫不敢松懈。他眼见小白头也不回,一剑从他耳旁刺来,有鞋的那只脚一运力,整个身形顿停,咽喉没有撞上小白的剑。随后脚下再用力,整个身形向后翻腾,躲过了逍遥白的这一杀招。
小白借力一边倒退,一边转身。数十朵美丽无比的剑花刺向刚刚落地的姜杨。
可谁知姜杨竟然猛地一回头,只用两指就捉住了小白的剑尖。
原来文宗剑法的路子姜杨早就熟了。他一猜对手会出这招,果不其然。小白的这一招虽然让人眼花缭乱,但万变不离其宗。
这一剑倘若是当初文老爷刺的,姜杨定不敢接。小白的剑法虽然已经纯熟,但姜杨感觉得到,他的剑不但不能以剑气伤人,还总是慢了那么一点。
小白断没想到,自己的剑居然会被姜杨捉住。顿时心里起急,用力把剑往回拽。可姜杨的手捏的铁钳还紧,怎能轻易夺回宝剑?
“还给我!”小白一边嚷一边往回拽剑。
“小兄弟!你别急先听我说!”姜杨又道:“你家老爷跑了,我们谁都没有杀他!”
小白一听气的都要哭了,吼道:“师父就是被我救走的!我俩被你们追的走投无路!最后他老人家已经葬身狼腹了!”
姜杨本不知道这些事,现在听小白乱七八糟的这么一说,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松开了小白的剑,道:“这么说文老爷已经死了。。。。。。既然你要替他报仇,我也无话可说了。但是我师妹蝶舞,与此事无关。你不要打她的注意了。”
“谁打她的主意了?我只是利用她!没有她怎么能有机会让我找到你!看剑!”说罢逍遥白提剑分心便刺,和姜杨斗在一处。
他俩一个杀心四起,和对方有解不开的仇疙瘩。一个不忍心下手,只是处于被逼无奈,一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两人这就斗在一处,也不知道打了多久。
不远处,有一个身影呆呆的望着这里,默不作声。
蝶舞不想睡,在竹亭里,吹着夜风。
风起,风停。她还是不想睡。
月亮已经快要找不见了,一天当中最冷的时候就是现在,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思绪回到了现在。
此时,一声吼传到了蝶舞耳中。
“是不是刺客又来了?!”蝶舞心中暗想。
蝶舞赶紧起身,循声找去,却看见师哥和小白正在对峙。
她刚要上前问问怎么回事,就听见师哥说他别再打自己注意。
她的脚步登时停下了,因为小白的那句话已经灌入了她的双耳。。。。。。
“谁打他的主意了?!我只是利用她。。。。。。”
。。。。。。
他,只是利用我?
蝶舞呆呆的望着这里,不知所措。。。。。。
爹爹不要我了。
自己没有家了。
真心都掏给小白了,他却说只是利用我。。。。。。
“你。。。。。。你骗我。。。。。。”蝶舞小声说道,泪珠已经围着眼睛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落下来。
逍遥白正全神贯注的跟姜杨打斗,忽听得一声女儿声,顺声偷眼望去,他愣了。
姜杨已经有无数次能够置对手于死地的机会,但是他一直没还手。
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