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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成事。
张浦闻言面露为难之色,犹豫半晌才道:“小皇子之命,张浦本不敢有违,但眼下正值党项生死存亡之秋,可否容我将诸事料理完毕,报答了大头领的知遇之恩后,再来投奔小皇子”
刘皓南不假思索地道:“那是自然先生对党项大头领知恩图报,理所应当。刘皓南愿扫榻以待,随时恭候先生大驾”
张浦见刘皓南如此,既是感动,又是惶恐,起身向着刘皓南深施一礼:“能够追随小皇子成就宏图霸业,是张浦的福气”
两人惺惺相惜,又彼此客气了一番,重新坐下说话。
刘皓南又道:“我眼下遇着一件难事,还要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小皇子但说无妨。”
“大光明教与黄金坞经过几番交战,势成水火,相信不久便会有一场大战。我探得消息,大光明教近日派出了大批高手向平晋城集结,我与黄金坞的少主人金子凌交好,正要去向他通报示警,但我另有要事缠身,不能在平晋城久住。这暗中保护金子凌的事情,可否拜托给先生”刘皓南徐徐说出此行的真正意图,正是为了找张浦帮忙,暗中保护金子凌。
张浦略一沉吟,点头道:“党项与黄金坞也早有同仇敌忾的盟约在先,大头领若知黄金坞有难,必会允准我们前去相助。此事包在张浦身上,小皇子尽管放心”
刘皓南早知他定会答应,闻言心中大定,喜道:“如此多谢先生”他知道大光明教此番倾巢而出集结平晋城,对利国监大大不利,而自己孤身一人、势单力弱,就算能提前向金子凌示警,也未必帮得上忙。
但若有了党项人的帮助,敌我形势就会大为改观。、
张浦足智多谋,李冲勇猛无敌,再加上分散潜伏各处的党项勇士,都能成为金子凌的强大助力。
刘皓南将这件事安排妥当之后,便急着赶回渡天寨,立即向张浦告辞。
临行前张浦又问道:“不知小皇子在何处容身以后如何联系”
刘皓南没有多言,只道:“我若有所求,会到夏州横山部来寻先生的。先生保重,就此别过”
出了平晋城,刘皓南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八十里外的渡天寨。郭纪翔已将渡天寨围了整整三日,欧阳剑、石锺玉布下的六花奇门遁阵能够抵挡得住宋军的大举讨伐吗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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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 柴宗诲的毒计()
金子凌见是柴宗诲现身,心中已暗生警惕,他曾听刘皓南说过柴宗诲杀死同门嫁祸于自己的事,知道这人虽表面和气,心思却是十分的阴险毒辣。本文由 。。 首发他定了定神,朗声道:“黄金坞素来主张诚信立身、和气生财,不想与任何朋友发生龃龉,但贵教此番苦苦相逼,定要置我于死地,未免欺人过甚,尤其是这位狂妄自大、嚣张已极的明力尊者,若不略施惩戒,岂不让人觉得我黄金坞人尽可欺”说着,随手在明力尊者肩上一拍,点了他肩井、巨骨两处穴道,使他全身麻痒难当,难以自制。
明力尊者恼怒已极,偏又动弹不得,恨声道:“金子凌你要杀便杀,却不能如此折辱本尊”说到此处全身发抖,竟至说不下去。
金子凌微微一笑,道:“前日你在蜀中追得本公子一路逃命、狼狈不堪,今日奉还于你,只算扯平。”
柴宗诲见明力被制,却表现地毫不心急,若无其事地道:“金少掌柜,明力尊者虽然在你手里,利国监上百名义儿军的性命也在我掌握之中,一个对几十个,你的本钱似乎不够啊”
金子凌早知他会如此说,从容地道:“尊者此言差矣,贼和尚是明尊的继承人,在贵教之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脑袋可比在下值钱得多”说到此处神色一正,肃然道,“至于我利国监的义儿军,虽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却都是我金子凌的好兄弟,谁敢伤了他们的性命,在下决不会善罢甘休”他几句言语说明利害,便不再多言。
柴宗诲闻言哈哈一笑,击掌道:“好,金少掌柜高情厚义,在下十分佩服但我大光明教也有个规矩,凡与我教为敌者,杀无赦”只听一声惨叫,便墙外扔了进来。
金子凌见那义儿军已然气绝身亡,顿时变了面色,怒声道:“你干什么当真不要这贼和尚性命了么”
柴宗诲不慌不忙地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道:“怎么会呢本尊只是不相信,金少掌柜真的会为了几个下人的性命,便得罪我大光明教,伤了明尊的爱徒”
金子凌惊怒交加,一时心头大乱,叱道:“我有什么不敢”话未说完,却被拓跋月映伸手扯了一下衣袖,只听她低声道:“别上他的当这人好生狠毒,他是要逼你将贼和尚杀了,如此两家的仇恨便再也无法化解了”
金子凌闻言顿时醒悟,他虽是黄金坞的少主人,却与手下的义儿军情如兄弟,所谓关心则乱,他眼见义儿军被杀,难免心乱如麻,如今经拓跋月映提醒,立即回过神来,暗道:“正是,这姓柴的料定我不愿同大光明教结仇,才敢如此肆无忌惮。我该怎么办难道任由他将几十名义儿军杀光么”
柴宗让看出他犹豫之意,悠然道:“金少掌柜,你是聪明人,应该懂得审时度势。你若肯将明力尊者放了,我便饶过那些义儿军的性命,如何”
金子凌闻言不由冷笑,道:“当我是三岁孩子么我若放了这贼和尚,他们才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柴宗诲当然知道金子凌会这般回答,也不着恼,故作无奈地道:“金少掌柜既不敢杀,又不肯放,那可真叫在下为难了”
明力尊者穴道被制、苦不堪言,对金子凌自是恨之入骨,此时勉强开口道:“柴宗诲你快将这臭小子杀了还废什么话”
拓跋月映见明力还懵懂不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叱道:“贼和尚,你真是个糊涂虫姓柴的摆明了要借刀杀人,你还在此胡说八道”
明力尊者不知就里,怔道:“什么”
拓跋月映却不答言,转头看向柴宗诲,抬高声音道:“姓柴的,你明知金少掌柜心地仁善,却肆意杀他下属,丝毫不顾贼和尚的性命,分明便是想趁此机会除掉贼和尚,背叛明尊、犯上作乱”她故意大声揭穿柴宗诲的阴谋,正是为了说给明力尊者知道。
金子凌心下一动,突然一把拉起明力尊者,将他推到自己和拓跋月映的身前,冷声道:“正是,你暗施阴谋、休想得逞我才不会真的杀了这贼和尚呢你杀我一名义儿军,我便折他一根手指抵偿”
柴宗诲只是冷笑,淡然道:“悉听尊便”随手一挥,又内。
明力尊者起初还不相信金子凌和拓跋月映的话,此时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不由微微动容,叫道:“柴宗诲,你到底想干什么”话未说完,忽觉全身筋脉通畅,却是金子凌从背后悄然解开了自己的穴道。
柴宗诲不动声色地淡淡说道:“明力尊者,你今日一时大意,不幸死在金少掌柜手里,金少掌柜也被我教教众乱箭射杀,此事千真万确、人所共见,绝不容黄金坞抵赖。你放心,我定会禀报明尊知道,来日请他老人家携全教高手南下中原,血洗黄金坞为你报仇雪恨”
此时院外埋伏的教众纷纷现身于墙头,百余支强弓硬弩同时指向了金子凌、拓跋月映和明力尊者三人。这院落不过方圆十余丈大小,完全在弓弩射程之内,若是众教徒乱箭齐发,三人绝难逃脱。
明力尊者终于明白柴宗诲的阴谋,又惊又怒,叱道:“原来这都是你的阴谋策划半年前,你向明尊力陈黄金坞对我教轻慢不敬,定要除之后快,想必也是故意挑唆了”
柴宗诲冷笑道:“不错,明尊南下必定引发中原大乱,到那时才会有我柴宗诲的用武之地你此时才明白过来,已经迟了”便要喝令放箭。
金子凌见情势危急,急忙叫道:“且慢姓柴的,你要杀我,我无话可说,但这位拓跋姑娘是党项大头领李继迁的孙女,你若杀了她,只怕党项人不肯善罢干休”
拓跋月映见他于生死存亡之时仍惦念着自己的安危,心中顿觉暖意融融,却是说不出来的欢喜,低声道:“顾着你自己吧”
柴宗诲却哈哈笑道:“不劳金少掌柜费心,拓跋姑娘的这笔账,同样会算在黄金坞头上。”
金子凌与拓跋月映对视一眼,均在心中暗道:“这人好生毒辣倘若我们三人一同死在这里,他定会大行离间之计,从中挑拨是非。党项人、大光明教、黄金坞三方势力必会因此而大举火并,拼个你死我活”
金子凌心念电转,已有了主意,低声向明力和拓跋月映说道:“两位,让我阻他一阻,你们趁机先走”
拓跋月映闻言一怔,随即道:“不,贼和尚先走,我和你断后”
明力尊者微觉意外,冷哼道:“我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要走一起走”
金子凌想不到明力尊者会这样说,不由笑道:“你倒是个有义气的,如此月映姑娘你先走吧”
拓跋月映冷哼一声,道:“难道我是没义气的”
金子凌闻言心中一热,真想不到此时此刻,三人竟会结成同仇敌忾的盟友,忍不住哈哈笑道:“好得很好得很”
柴宗诲见两人低声私语,金子凌又放声而笑,却想不到其中的变故,淡淡地道:“金少掌柜死到临头,有何好笑”
金子凌又是哈哈一笑,道:“我笑你虚张声势,却断然不敢放箭”
柴宗诲微微一怔,冷然道:“这是为何愿闻高论”
金子凌不紧不慢地道:“此时此刻,你当然可以将我们一齐射杀,做下个三人相争同归于尽的假现场。但贵教明尊是何等人物他听闻爱徒惨死,定会仔细查证贼和尚的死因,到时你便很难蒙混过关了。所以,你所希望的最好结果,是由我将贼和尚杀了,你再将我杀了灭口,如此便是证据确凿,不容分辩”
柴宗诲被他说中内心所图,面色不由一变,冷声道:“金少掌柜聪明绝八道”她明知金子凌此言是为了迷惑柴宗诲,却又恨他出言轻薄,羞恼之下忍不住要骂他几句。
金子凌只当没听到,继续慷慨陈词,大声道:“柴宗诲,只要你肯放了月映姑娘,我金子凌自当凭你处置”
柴宗诲信以为真,自以为得计,假意叹了一声道:“少年人血气方刚、多情重义,原是再寻常不过想不到金少掌柜这样的人物,竟也是个多情种子。好吧,我便成全了你”
金子凌作势将手掌放在明力尊者背心大椎穴,道:“月映姑娘,你快走吧待你走后我便一掌杀了这贼和尚。”
柴宗诲怎知金子凌早已将明力的穴道解开,心中暗暗盘算:“待他杀了明力尊者,我再将拓跋月映追回来灭口不迟。”
拓跋月映此刻狠狠瞪了金子凌一眼,方转身走出院门。
金子凌见拓跋月映离开,心中顿时一宽,低声道:“贼和尚,你也走吧”暗用内力在他背后一推,将他身子抛出,送向院墙之外,自己却飞身拔地而起,急速扑向十余丈外的柴宗诲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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