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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呜咽了几声,像小兽在垂死挣扎一般,忽的死死绞紧了体内的巨物,如玉般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从喉咙里发出无声的长吟。
萧白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眼角微红,时不时咬着牙呜咽几声,好不可怜,他自以为自个够压抑克制,却不明白,偏偏这样最能引起男人的蹂、躏、欲、望。
楼启低头,温柔又霸道的吻上他的唇,萧白感受到嘴里多了一颗好像丹药一样的东西,入口即化,他都没来的及感受。
“这是,什么……”他艰难的吐了口气道。
楼启不答,只吻他的耳垂,吻他的眼睑,吻他的唇角,唤了一句:“乖宝……”
萧白瞬间脸若火烧,小声应一声:“嗯。”
“乖宝。”
“嗯……”
“乖宝……”
“嗯。”
一声又一声,楼启动作开始急躁,灼烫的温度从二人身上蔓延而开,火燎成原。
楼启的喘息有些粗重,他轻咬着萧白的耳垂,声音一出口低沉磁性的要将人灵魂都吸进去。
他将萧白抱在身上,细细密密的亲吻,沙哑克制着声音道:“乖宝,给我生个孩子……”
萧白心一颤,酥麻的战栗从心口一直冲向了尾椎。他很慌乱,无所适从。
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如何生孩子……
萧白坐在楼启的大腿上,被他像个小孩一样举到高出半个头的距离。他低头看着男人,眸光如同小兽一样湿润朦胧。
二人鼻尖相抵,楼启温柔的蹭了蹭,又用龙角轻轻顶了一下萧白的额头,金色的瞳孔柔的要化成一滩水。
他继续用那诱惑力十足的嗓音道:“乖宝,给我生个孩子,嗯?”最后一声的尾音微微翘起转了个弯儿,撩的萧白乱了一池春水。
萧白的全身都泛起了粉色,他迟疑了一会儿,缓慢又坚定的轻轻点了一下头:“嗯。”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他面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刹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数十米长的黑龙,耀眼的竖瞳闪烁着金色的光辉,隐隐带着压抑又难耐的血色,他的身上带着一种亘古的神秘气息,磅礴而强大,墨色的龙鳞恍若剑刃寒光。
萧白:“……”他看见了什么?
卧槽老子不过应了一声你别变回原形啊!剩下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你要把我做死吗?!
他立马手忙脚乱的想要逃离,无奈身子发软,还未走成一步腰间便被一条粗壮的黑色龙尾紧紧锁住。
萧白:“……qaq”人兽我们不约!
他懵逼着脸,直到黑龙将他的身体紧紧缠到了半空中,萧白还处于懵逼状态。
萧白还有心情想,难不成他们在继地面各个地方做过以后,如今要尝试在空中?
卧!槽?!你特么逗我?!
萧白还不知道,楼启是真的要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刚刚楼启的一席话只是……嗯,爱到浓时的情、趣。所以他顺着楼启的话,一时心软的应了。
而楼启……欣喜若狂的以为他的那声“嗯”是同意。
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微笑)。
此时的萧白,刚刚的震惊还未消化下去,又再一次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与绝望当中。
他之前也被楼启用两根哔(消音)——进去过,但楼启怕伤着他,所以次数屈指可数。
但这次是一个多月啊喂!!!
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萧白心里哀嚎一声,额头忽的被什么冰凉舒服的东西轻顶了顶。他抓住那东西,却是高贵而神秘的龙角。
黑龙眼里皆是被自己禁锢的青年,金色的竖瞳牢牢将他锁住在心里。他的龙爪扣住青年的肩膀,龙身发紧,胀的发疼。
沙哑低沉的男人声音响起,龙角又安抚的蹭蹭萧白的脸颊。
“一切都交给我。”
“阿白,莫怕,我在这儿。”
我们会融为一体,我们会唇齿相依。
我们会拥有共同血脉的孩子。
那是我与你的。
萧白抓住龙角的手紧了又松,神情变幻了几许,脸上染了薄晕,最终一咬牙闭上眼睛,羞耻着小声说了一句。
“你,你慢点……太大我承受不住……”
他果真是见不得楼启难受的。这无关忍让,无关妥协,对于萧白来说,楼启何尝不是在为了他忍让妥协一些事情。
他愿意让楼启这样对待自己,仅仅是因为他爱他。
二人一遍又一遍的抵死缠绵,连蓬莱的一草一木都羞红了脸,好在这里还未有生灵智的活物,只空气更为甜腻,花草更为芳香。
空间里的金属小球寸步不离身下的龙蛋,它翻了个身继续睡觉,零件变得尤为迟钝,嘴里还嘟囔着:“加油,加油干……”
金属小球的身后,大片的乳白色山精漂浮在半空中,灵泉里的一鹤一蟒依旧沉睡。
平静无波的水面忽的起了一阵阵涟漪,再看去,却是没有动静了
——
北部昆仑,渡厄涯,苍穹飞雪。
萧如是一身火红劲装,露出白细匀称的大腿,她也不怕冷,只看着天边,拉着小和尚略微焦急的问:“你看看来了吗?”
话音刚落,只见远远的天际飞来了一个小黑点,黑点越来越近,却是一只胖嘟嘟扑腾着翅膀的小麻雀。
石砚青伸出手,麻雀主动抓住了他的手指,还亲昵的蹭了蹭。
自打萧白同楼启魔族的身份曝光后,渡厄涯便被沧海生派遣弟子搜查,但他们始终未能接近涯顶一步,连沧海生都束手无策,最后一气之下将其封锁。
这还要得益于秦九歌。他走之前,曾在渡厄涯布下一个大阵,不仅如此,连同他与萧白的住处也皆是大大小小的阵法,除无道四人外,所有人不得接近。秦九歌此人是个鬼才,他修为不及昆仑掌门和四大长老,但论及阵法,天下鲜有人敢与之匹敌。
至于此举是他因为一早便预料到萧如是等人的困境,还是因为他一时兴起,不得而知。但四人只知道一件事,这白茫茫无边的渡厄涯,反倒成了他们最安全的避难所。
昆仑如今就好比一团散沙,人人自危,对魔族的仇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四人自幼同萧白交好,即便是亲传弟子,也受到了所有人的怀疑和排斥,好在他们并不放在心上。
在其余三人眼巴巴的目光中,石砚青从鸟喙上接过纸条,莞尔一笑,道:“有消息了。”
中部,白帝城最大的拍卖场。
温君柏送离几位普陀的大师,彬彬有礼,笑容温和。他摒退下人,穿过郁葱长廊,走过琉璃墙瓦,推开房门,一脚踏了进去。
门应声而合,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他的目光转向窗口的阴影处,藏在黑暗中的沙哑声音开口道:“温大人,我家主上问你,愿不愿意来看一场好戏?”
温君柏笑了:“既是魔尊相邀,温某不敢推辞。”
“这一场戏,便让温某也掺和上一笔。”
黑影褪去,温君柏拨开内屋的珠帘,走向床榻的方向,目光越发温柔似水。
那床榻上,躺着一个姿容清丽的女人。
他坐到床边,微微俯身,一只手扣住女人的下巴,指尖在那滑腻的皮肤上漫不经心的磨蹭。
“小锦儿,”温君柏笑,语气轻柔似问非问道:“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了呢?”
苏锦绣脸色煞白,身体无法动弹,却因为男人的接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眼珠子转了转,似是想喊出声,眸里满是惊惧之色。
温君柏跟没看见一样,他的手指划过女人貌美如花的脸,仿佛在打量一件货物,找到了合适的地方便会毫不犹豫的划上一刀。
他和声温语道:“你想摆脱我是不是?”
苏锦绣想拼命摇头,下巴传来一阵剧痛,她只得仰起头落下惊恐的泪水。
温君柏笑容不变:“你使计揭露了顾青衣的身份,又将灵女摇光赶出瑶池,不过为了有足够的背景同我抗衡。现如今摇光与顾青衣好比过街老鼠,而你,只差临门一脚,便可取代灵女的位置。”他捻起苏锦绣耳侧的一抹长发,细致温柔的梳理,像是在对待自己的爱人。“我让你别动他们,可你还是动了。”
他拍拍苏锦绣的脸,脸上的笑意格外的宽容明媚。
“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苏锦绣全身冰冷,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眼睑都在颤抖。
她知道温君柏的手段,她不会好活。
温君柏忽的无奈叹息了一声:“小锦儿,有野心是好事,但你太心急了。”
他收回手,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张锦绢,无比仔细的将自己刚刚碰过女人的手指一一擦净。
“你错就错在,不该忤逆我。”
温君柏将锦绢扔落在地,和风细雨如三月春、光,他的身形还有些消瘦,比之从前却已是大好。
他笑着道:“我既能将你送上神坛,亦能将你拉入深渊。”
他已经玩腻了男男女女的把戏,不听话的人,废了也不可惜。
苏锦绣的身子猛烈的抖了一下,紧闭的双眼颤的尤为厉害,一阵一阵的寒冷侵上她的骨髓。
她自以为碰上了一个傻男人,没想到遇见的却是魔鬼。温君柏此人着实可怕,当他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的好时,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心意,以至于她如今落得如此境地。
她想尽办法挤走摇光的灵女位置,一方面是为了逃开温君柏的掌控,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她自己。
温君柏说的没错,她有野心,却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三个月,对于修仙之人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而这块大陆即将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历经翻天覆地的变化。
风起云涌,潮涨潮息。
万里之外的某个小山谷,头戴斗笠满身沧桑的男人走过山间的幽径小路,他用手抬起斗笠看了一眼碧空如洗的天,仰头喝下一壶烈酒。
这个半生癫狂的男人,这个在后世站在大陆鼎峰的占星师,却终其一生为了寻他的师尊而走遍山川湖海,踏过星河日落。
天上谪仙人,人间玄玑子。
他始终没有找到他的师尊。
秦九歌一路朝着旭日东升的方向前进,不饮食不喝水以天为庐以地为席,路过一个小镇会停留几日,固执的像个朝圣者。
他原本已经得到了玉玄玑的一点消息,没想到却在今日断开。
自离昆仑,他不言不语数年,好似早已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消息的断开让他并没有什么感受,他已经习惯了失望,必然不会再绝望。
秦九歌想,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回去之前他卜了一卦。
他捏着一颗棋子,上面镌刻着繁杂神秘的纹路,他将其握在手心望了良久。
——天下将乱。
第119章 两只温君柏()
人间事瞬息变幻。不过三个月时间,修仙界却是已换了天地。
好比那叫闹腾腾的茶馆,明明多日之前这里还人声鼎沸,将半真半假的昆仑之事说的天花乱坠,口舌如簧。
什么昆仑大弟子死而复生,堕入魔道,连带着小弟子萧白都被逐出师门。
又有一种说法是楼启是魔族安插在昆仑的卧底,小弟子萧白也不无辜,必然包藏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