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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小鬼,偷偷摸摸到这里藏了起来,是不是刚才又偷懒了!”两人正沉默着,肩膀上就有人搭上了一只宽大的手,听声音正是杨玉强。
立刻杨功就埋怨道:“爹,你冤枉好人,我们刚才干活那么卖力,你摸摸,我背上还是湿的!”梁萧歌无法言语,确实他没帮忙去。
只是杨玉强显然是开个玩笑,随后就似笑非笑道:“你们将两个葫芦藏哪里去了?”
“爹,你跟踪我们,我们。。。”杨功立刻就一跳而起,盯着他爹满脸的不可置信,因为他对他爹的部下深有了解,一个个都是嗜酒如命,再不要说是队长的他爹,那天晚上一个人就干掉差不多三个葫芦的酒,所以酒在此时显得异常珍贵,于是他乘空隙将两个葫芦偷偷藏了起来,就是怕被人给捷足先登偷喝了那损失就大了。
想一开始梁萧歌与张冒什么也没拿,就拿了两个葫芦,可见那葫芦中的宝贝,但他没想到的是他藏得这样隐秘,也被他爹给看见了,彻底无话可说了,而他爹此时找上他们目的不言而喻,那两个葫芦中的酒要遭殃了。
果然,杨玉强眉开眼笑,一拍儿子脑门:“还不去拿来更待何时,不远处有条小河,我们过去洗个澡,也过过酒瘾!”
“那。。。好吧!”杨功只好苦笑着去了藏酒的地方,原先这酒本是留给他们三兄弟练酒量用的,但现在只能送酒归他老爹了。
杨玉强精神立时十足,呵呵笑着。梁萧歌也想洗个澡,就是没有允许没那胆量,一听此时就是机会,立刻对着杨玉强道:“队长,我先忙个事情,马上就来!”原来他还有一个兄弟睡在那里。
很快梁萧歌就来到张冒睡着的地方,俯下身子直接抱起就往一个安排好的帐篷走去,这一抱张冒的体重任然出乎他的意料,比一般女子还差一点,这身体差的够可以,摇头苦笑中将他抱回了帐篷。
等梁萧歌过来,杨功看了一眼手中那个葫芦舔了舔嘴唇,看来已经急不可待了,这之前杨玉强气愤的骂儿子,因为还以为儿子会抱两个葫芦过来,没想到只拿了一个,极为不满,但儿子却无所谓的找理由说什么,路途遥远,要省着点喝等等,杨玉强为之气结。
三人借着月光走了不到十分钟,果然有条小河经过,三人老远就来劲了,找了一处河水平缓处,葫芦放下,衣服一扔就再也不管河水深浅,温度如何,扑通扑通三声,人已经跃进了河水里。
三人水性极好,在河里闹腾了半天,父子两打水仗,老子稳稳占据上风,梁萧歌本想观看,但耐不住杨功的拉扯也参与了,两人联合袭击杨玉强,还是被老头子压着打,可见战争的经验在水里也同样实用。
最后三人感觉玩得差不多了,杨功急急忙忙跳上岸将那个葫芦抱了下来,三人就靠着河岸的大石头一个葫芦一起过瘾,这一个换到那一个手里,那一个换到这个,但还是有间断的,就是在杨玉强拿在手里的时候,他要猛灌好几口才能转移过来。
“爹,您好酒量啊,怎么来的,给我们教教!”杨功终于忍不住像他爹讨要能增大酒量的秘方,梁萧歌也凑近耳朵深怕漏了一点。
“嘿,八岁开始喝酒,十岁酒量就出来了,老爹我今年四十又三,就这么来的!”杨玉强哈哈一笑,使劲的打击着身边的两个青年。
这让梁萧歌与杨功唏嘘不已,看来他们的路还很远,酒量也是经年累月才能够拥有的,他们只不过刚刚起步。
三人就这样喝着酒,浑然忘记了军人的身份,也没有父子之分,没有上下级制度,只有的是兄弟关系。
第十章 还有盗贼
喝完了酒,再多在水里泡了一会儿,三人才满足的上了岸,因为刚才喝酒谈论的时候,梁萧歌却发现自己酒量实在不怎么样,眼下是空腹,更加容易醉酒,不经意间就将肚子饿的问题说了出来,三人这才想起确实是这么回事。穿好衣服,阔别了这一条小河向军队驻扎的地方走去。
就算是黑夜,有月亮的夜晚要比没月亮的更让人安心,他们三人能这样跑出来,完全能预知战争年代就算一只凶猛的野兽也要远离人类,就不要说晚上偷鸡摸狗的贼偷,他们只不过是哪里人多往哪里走,人少的地方怕被人倒打一把,这个亏就吃大了。
三人晃晃悠悠走到了扎营的地方,人迹希希,看来杨玉强早做好了安全防范,外面有十多个老兵在走动,眼角四处瞄着,也要防备突然的变故,荒郊野外的,保不准会有什么危险,一些难以预知的危险就要提前防备,否则当危险来临的时候即便是稳重如杨玉强也说不定会慌了手脚。
走在最前面的杨玉强对着这一切毫无兴趣,与梁萧歌和他儿子分别后独自走了,嘴中支吾着什么谁也没有听清楚,杨功对着梁萧歌笑道:“我爹他今天没喝过瘾,嘿,可能正在抱怨我!”
梁萧歌为之停下脚步,问道:“那你怎么不将两个葫芦全拿出来,这样不是更好?”
“切,你那是无知,就算再拿出五个葫芦的酒我爹也喝得下,在家里几天我爹将镇上最大的一个酒铺的存货给喝完了,而且经常是半夜回来,嘿嘿,偷偷告诉你,就这事我娘还发过脾气与老爹大吵过一架,至于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事了,呵呵!”杨功借这个机会一股脑将他爹的丑事全部掏给了梁萧歌,听得他直咋舌,再次看向杨玉强走去的方向,那里已经没人了。
说完后杨功继续补充道:“所以一葫芦与两葫芦效果都一样,况且再说,这剩下的一葫芦我们三兄弟练酒量都怕不够,给我爹全部喝了那是暴殄天物,浪费了啊!”
梁萧歌对于杨功彻底服了,最后会心一笑,两人就这样肩并肩回到帐篷。看了一眼熟睡的张冒,见其一脸安详,梁萧歌的衣服还盖在身上,帐篷里还有十多位新兵与几位老兵共同居住,好在还挤得下。
最后杨功上前摇了下张冒的身子,只见他轻轻动了一下,迷糊中睁开眼睛,看到两位兄弟微笑着看着自己,立刻就翻身坐起,使劲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天亮了吗?”
虽然声音不大,但四周还是有好多的耳朵,老兵们就有人笑出声,杨功与梁萧歌也笑了,梁萧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这才刚刚天黑呢,你睡糊涂了!”
张冒长吁一口气,显然疲劳还未消,但经梁萧歌一说,肚子立刻就咕咕直叫,尴尬的回顾一圈帐篷,只有梁萧歌与张冒,其他人都没看他,这种司空见惯的东西他们没什么兴趣。
于是梁萧歌与杨功一起拉起张冒,出了帐篷就找吃的去了,还是几个馒头与几碗粥,但三人哪一个都不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杨功也是在自家帮忙干着农活,光他爹的军饷是不够吃的,这样三人凑成一团,杨功还偷偷出去摸回了最后一个葫芦,就着美酒啃起馒头,喝着粥,生活也算滋润。
三人吃饱喝足,拍拍屁股离开了厨房,随后又在外面吹了一阵风后,这才感觉累了,钻回了帐篷。
半夜时分,天气凉凉的,梁萧歌裹紧了衣服,将身下垫的乱草打的更散了,这个姿势完全像家养的猪,而他身边张冒杨功也蜷缩着身子,尤其是杨功睡觉极其不老实,大把的草都被他抱在怀里,楼的紧紧地,一只脚压在了旁边一位战友的腰部上面,而且还被那位战友牢牢地抱住,就差一点能当成猪肘子啃了。
好像吹了一阵风,外面呼呼声响,帐篷没有被绑牢的地方随着风啪啪作响,梁萧歌夜里醒了过来,悄悄地看了看身旁的各位战友,他们累了,睡得格外踏实,尤其是杨功那动作,梁萧歌会心一笑,再次闭上眼睛。
但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梁萧歌好奇睁开了眼睛看去,是几个老兵,他们轻手轻脚的起身,然后向外面走去,最后一个人好像感觉到了梁萧歌的眼光,转过身向他轻声道:“继续睡觉吧,我们去执勤!”说完人就出了帐篷,顺便将帐篷的入口掩的更紧了一点,好让风吹不进来。
这一夜梁萧歌睡得安稳,早早的就起床了,天微微亮,出了帐篷,外面已经很多人起床,但有很多人却围住一个帐篷,目不转睛地看着,偶尔也有人议论着什么,于是他走了过去。
看到那个帐篷里,挤着几十个黑衣人,一个个低着头,双手双脚都被捆绑着,显得无精打采的,梁萧歌霍然一惊,这些人完全是黑衣打扮,根本不是他们百人队的,面孔完全陌生,人人脸上显出一种粗犷,有的身上有刺青,有的脸上有刀疤,这不就是经常被村民们提到的盗贼吗,他们怎么在这里?这就是梁萧歌的疑惑。
看来看去杨玉强却不在这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但好奇心太重,梁萧歌拉住旁边一位老兵问道:“这位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这么多盗贼?”
“嘿,你还很有眼光,认识那是盗贼啊!”那人呵呵一笑,随后解释道:“昨天晚上远处执勤的人发现有盗贼要来打劫我们,于是兄弟们接到消息就埋伏在四周,他们一来就被我们给擒获,个个看起来凶狠,但没下多少工夫我们就给全部俘获,一个也没逃跑,说起来这也是一大军功!”
梁萧歌经过这位老兵的解释,知道了事情就发生在他半夜醒来后的那段时间,只是他之后睡得太实,浑然没听到外面的动静,这只能说明杨玉强手下的人下手太快,完全显出了身经百战的战场经验,盗贼来打劫,却被反打劫,这事有点荒谬而具有戏剧性。
怪不得杨玉强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却人不在,原来此刻已经被盗贼头领带着去扫荡他们老巢去了,看来这路上又有军粮补充了,一般来说哪个军队抢到军粮都是留给自己不必上交。而这群盗贼就要惨了,他们是公共财产,要作为军功上献给王朝任凭处罚,多半也逃不脱作为奴隶的命运,但这种年代人们对于盗贼是深恶痛绝,没有人会同情他们的处境,就算是被当做别人的奴隶,那也是应该的,因为他们走上这条路就应该自动觉悟这个规矩。
梁萧歌是幸运的,他们村庄没有被盗贼袭击过,但在各种对盗贼不堪的传言中,他本能的就厌恶这些人,好好的为什么去当盗贼,还要为祸自己土地上的人,像他这样来参军报效祖国,就算是保卫家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只是有一点梁萧歌不知道,人都是怕死的,他梁萧歌也是,出发点不同,只不过他将这种死当做一种动力,为了保护家园与家人来参军打敌人;而盗贼更怕死,他们被死折磨着扭曲了心灵,过上了另一种冲动的生活,打家劫舍。
很快起来的人多了,立刻这里就嚷成一片,他们纷纷围观被制住的盗贼,有的兴奋,有的也有愤怒,但大多数人无不是叫喊着想冲上去对盗贼们动起拳脚,盗贼的恶名深入人心。
杨功与张冒被众人的喧哗吵醒,揉着眼睛出了帐篷,同样看到了被围观的恶人,立刻间人又多了两个,杨功立刻就惊呼,随后向梁萧歌一打听,知道是昨天晚上被俘的,指着盗贼骂道:“活该,就知道他们没有好下场!”张冒却沉默着没有说话,但他心中也百感交集,因为他听说过他的父母是被一群盗贼给杀了,就是因为他家有一头老黄牛招惹人注意。
等气消了,梁萧歌才招呼这杨功与张冒去河边洗漱一番,三人穿出人群就向那条小河走去。
第十一章 集中军营
直到下午,迎着烈日,杨玉强与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