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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隆腾以为母亲的气消了就会回家,可左等不见右等不来,时日等得太长了就开始担忧起来,跟父亲提出要去找妈妈,可却被父亲怒斥了一顿,遂决定自己去把妈妈找回来。
他找来自己的发小,就是小时候的凤舞,史震,呼延纵,四个孩子都给家里留了封信带足攒的压岁钱零花钱就一起出发了,因为寻找的很不及时,孩子们打听起来遂就艰难得多,但天可怜见,终于让他们知道了相夫人进了大远城……
夜深人静,一个夜行人从阴影中飞步来到大远郭记大酒店后墙下,背贴着墙左右看了看动静,冲阴影中一招手,马上有四个夜行孩子也跑了过来,那夜行人不敢怠慢,一纵上墙头,然后迅速从腰间甩下一条绳索,把四个夜行孩子悄没声地弄进了院子。
这个夜行人要么就是没经验,要么就是比较了解大远郭记这里的情形,因为一般的夜行人进一个陌生的院子先得扔块小石子问问有没有狗,要是惊动了它,就相当于叫来了不少麻烦。
可一大四孩五个夜行人刚进院子,就把麻烦“叫”来了。
骤然间,灯笼、火把、亮子、油松把院子照了个通亮,他们五个就像戏台上的戏子,让怒责的“座儿”们给围住了。
一袋烟的工夫,“座儿”们左右一分,郭老板走了进来,看了看他们五个,“你们有完没完?白天捣乱还不够,晚上连觉也不让我们睡安生。我本来对你们是一忍再忍,可你们也不能如此过分。‘刀子’,‘大豹子’。”
话音刚落,一个穿紫色连身及膝短袍的不丹人探掌奔那个夜行人就过去了,还有一个挺健壮的鞑靼人朝四个孩子走了过去。
“刀子”,很多人都这么叫那个不丹人,他也会使刀子,可不带刀子,一上来就是密宗的“大手印”功夫。
“大豹子”是这个鞑靼人的外号,最爱找人摔跤,还没谁看到过他被人摔倒过。
此时,“大豹子”真如大豹子般扑向最高的夜行孩子,只见那孩子一闪,同时发觉后边一双小短戟扎他的脚后跟,猛一回头双手去抓那个孩子,可一左一右,两柄小剑一把小短刀分先后攻来,他一个退步,后面一棒子又捅来,原来为首最高的孩子把院子里的铁锨给拆了。
这边夜行人跟“刀子”动着手还担心孩子们的安危,现在放了些心,那四个孩子加在一起可应付一个高手一阵子。
“刀子”是不想伤这个夜行人的,因为已经从对方的手眼身法步看出是个女郎,可每每自己只用三五成功力的进掌就像击在块似瓷一样溜光滑的软玉上,总是让自己的力道改变方向而无法用实。
大远城中有女子会这种功夫吗?
“大豹子”急躁,对四个夜行孩子的车轮骚扰战术有些头疼,见一个孩子上来拿武器虚虚实实地攻击数下,只要自己一跟上,其他孩子就钻空子,和他们打自己还得大哈腰,那些引以为傲的摔跤技法竟成了无用武之地。
周围那么些人看着,“大豹子”甚至听到了耻笑声,再不可这么下去了,那就丢了大脸了。
那拿铁锨把子的高孩子这会儿子又上来了,但使的好像是一路枪法,每次都是这个孩子进攻工夫最长。
“大豹子”这回没进步,反而用宽厚的手掌一通抄,虽无甚章法,但凭着力大速猛抓住了棒子头,然后朝别的孩子抡去,不过犯了个经验错误,忘了是在跟孩子们动手,遂铁锨把子抡得高了,从他们的头顶上抡过去了,而且劲道用猛了,自己在那儿转了三圈,等停住了迎面一个铁锨头子扔了过来,急往侧面一转躲开了,可手里的铁锨把子让人夺走了,把脸扭正了,见为首的孩子撑铁锨把子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个大飞踹正好到了,“大豹子”敏捷是不假,可也太突如其来了,一下就给踹倒了。
紧接着那为首的孩子,朝“刀子”冲了过去,好精妙管用的枪法招式,虽然功力和火候较差,但还是把“刀子”逼出了圈外,“快带他们走!”
那夜行女郎也是一股激劲,挟起使小短刀和小剑的两个孩子从墙头上“飞”了出去,只听一男一女的声音。
“我不走!”
“大哥……”
为首的孩子此时又逼得“刀子”退了三步,而后一见还有个孩子在这里,猛甩手把铁锨把子扔给了他,“快走!”
那使一对小短戟的孩子自然知晓大哥是想让自己也用铁锨把子一撑,然后跳出墙外,可他力有不逮,接住了铁锨把子又扔在了当地。
“你……”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刀子”摁到地上。
那个弃逃跑时机的孩子同样被起来的“大豹子”按住了。
刚才有人要去追,让郭老板给拦了,此时看了看当场,“先找个小黑屋儿关起来。”
随着这句话,大远郭记大酒店的后院中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大哥。大哥。”呼延纵唤着沉思中的大哥。
“啊?哦,我刚才在回想咱们当初夜进郭记时的情景。”隆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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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坟》 五()
武林中以刺探消息成名的后起之秀“白鸽”在一所屋外,从窗户下面细微的缝隙中睁一目眇一目向内窥视。。biquge。info
一个双目中透着鹰样光芒的人在屋中坐等,地上躺着个被绑着的女童,嘴被堵着,“呜呜呜”地哭着,还无力地翻滚着,看来挣扎的工夫已经不短了。
“砰”,坐等的人一拍桌子,“你再折腾?我活吃了你信不信?哼,姓仲孙的怎么还不把赎金送来?他不要闺女啦?”
“白鸽”已然确定那就是绿林中出名的飞贼“大鹰”,“白鸽”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把他捉拿归案。
可刚一转身想去送消息,“大鹰”破窗而出落在了面前,上来就是一个“鹰爪”,“白鸽”惊退,身形倒退的同时,随手发出数支自家独门的暗器小豸镖,却被对方挥手拨打开去。
“原来是你这只小鸽子。想去哪儿呀?不会是去找人来抓你鹰大爷我吧?”这当真是大鹰对白鸽的语气。
“白鸽”怒目而视,手往腰里一拽,扎着的一巴掌宽的丝鸾板带撤在手里,朝“大鹰”抽了过去。
可“大鹰”仗着功底打得牢,竟然不闪不避,任凭“白鸽”抽打,看准时机一个出手揪住了板带猛往墙上一摔。
“白鸽”猝不及防……呜呼!可叹!
“大鹰”看也不看“白鸽”,迈步进屋,出来时肩上扛着仲孙彤,跳上屋顶飞快离去。
“雪鸽”柯闯上此时悲伤地走了过来,看着“白鸽”,“大师兄,可怜你英年早逝。‘大鹰’早已经绳之以法,你在天有灵的话也可安息了。”说着,她泪如雨下。
“闯上你也别太难过了。”话声是属于蘑菇娘的,“唉,人死不能复生,也都过去那么些年了,此次来我们荡怨城心意也到了,你大师兄他在九泉之下也会知道的。”
柯闯上抹了抹泪花,“我该付钱了。”说罢,她拿出张银票,上面的数目不算太大,可也不算小。
巴踏细把她所有不正当得来的银钱全部交给了老大,表示要痛改前非。
柯闯上告发有功,尤又物就给了她一部分。
“你想不想把刚才的‘大鹰’杀了给你大师兄出出气?”蘑菇娘边接钱边道。
柯闯上用“奇怪”看着蘑菇娘。是呀,她又怎么能杀以前的人呢?
等“雪鸽”离开了,“蘑菇娘的换装当真不慢。”语声来自地上,声音怎么听着像那谁的……;
《祭坟》 六()
城中一户人家,鹓鶵、於菟和鱼爱媛。。biquge。info
“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去救大哥三哥?”於菟不耐烦地发问。
“现在咱们力弱势孤,得找人帮忙。”“那就去找啊,老是这么等着算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了嘛,咱们等的就是帮手。”“可还得等多大工夫儿呀?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二姐,你跟不跟我去?”
鹓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鱼爱媛,“嗯……咱们还是听大姐姐的吧。”
於菟有些生气了,“好,我自个儿去救人。”说完,他跳下炕头就要往外走。
“欸,你这小孩儿怎么不听话呀?”鱼爱媛也急了,过去一揪於菟的衣衫。
“我就去。”於菟一扒拉鱼爱媛的手臂想挣脱,让人家把腕子拿住了,他抡另一条胳膊,正好被一手拿了个双。
鱼爱媛另一只手一提於菟的腰带,给横着提起来了。
於菟没有大声哭喊,因为知道不能给本家找麻烦,一双小腿一个劲地踢踹,可人家稍微一调整,就连衣裳边都挨不上。
鱼爱媛把他往腿上一放,摁住了打屁股,手劲用得火候适度。
头几下於菟还忍着,可到后来,小泪珠一双一对地从小脸蛋两边滚落。
鹓鶵急忙过来拉住了鱼爱媛,“大姐姐,快别打於菟弟弟了,他知道错了。”
“以后听不听话?”鱼爱媛问到。
於菟没说话,用力点了点头……
晚饭过后,是鱼爱媛做的,俩小孩子吃饱了没多久,鱼爱媛就让他们洗洗钻棉被窝了,他们睡得很香,因为她给他们俩把炕烧得暖烘烘的。
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门一响,一个长得少形的人探首问道:“俩娃娃睡熟了吗?”
鱼爱媛朝来人点点头,然后走出去把门带上,和那人一起走进东屋。
那人摸着火刀和火石把油灯点上,和鱼爱媛同桌坐下。
“怎么样?云螭和狻猊那俩娃娃有事吗?”“放心,郭记的人还不至于为难两个小孩子,我到饭口的时候准给他们送饭,屋里总是有新烧的开水。估计过几天郭老板的气消了就能放了他们。可我估摸着他们到时也许还不愿意走呢。”“是呀,云螭的妈妈没消息,他还得找郭记。”“云螭他妈在不在郭记我也不好说,还得找人帮忙。”“那找谁呢?”“得找让郭记的人都信服的人。”
一名玉匠在精心雕刻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玉料,他要把它变成一件颈饰,先不管这位匠人的手艺如何,可他的的确确在认认真真地雕琢着,或许需要的工夫较为长一些……
一户豪门贵族的大厅里正盛排筵宴,因为这家国戚添了一位小公子,所有的客人全是为他的满月来道贺的。
席间,奶娘把小公子抱了出来,喝满月酒的宾客们凡是有幸能端详到小公子面容的就没有不夸赞几句的,绝非为了讨好这家大户阿谀奉承的虚言,这位小公子的灵秀可不是“可爱”二字能形容得了的。
这时,一个仆妇用一个铺着红绸的托盘把一块金项圈穿着的玉饰端到一位老祖宗的面前。
老祖宗把自己喜爱不够的孙儿抱在怀里,一手拿起玉饰逗他,老太太脸上洋溢着天伦之乐。
贝酒珏看在眼中,面上虽静如湖水,可心中的汹涌似乎已冲出他的胸膛,把方圆天地淹没。
“贝二爷,还记得它吗?”蘑菇娘此时走了过来,食中二指捏着一根五彩丝绦,丝绦的尽头系着一块扇坠大小的玉饰,上刻“通灵宝玉”字样。
贝酒珏把它接了过来,直觉得烫如红碳重如铁砣,脸上的表情开始走样,不知多久,最后还是化为了一笑,手上一运劲,玉饰刹那间碎成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