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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老板一见鱼爱媛已经过来了,上来直接抓自己,赶忙把头上的两条辫子往她的手里甩,可因为他甩辫子的时候脸是冲地的,没看见人家的手把他的辫子也给滑了出去,就连辫子上的刺也没伤到人家半点皮肉,反而是他的头皮一下子就给鱼爱媛抓住了,疼得他直叫“妈”。
而后,鱼爱媛把他扔到了柏伦的身边。
温陈盏现在都快急疯了,也不管身上有什么累赘,根本腾不出工夫来理会,一门心思奔大门,那么大头的女孩坐在地上愣是没看见,一下就被绊倒了,倒下的时候桌子先撞在地上,脖子自然就要遭罪了。
“父亲!”大头女孩虽然双手被绑,但还是担心父亲有个好歹,赶忙奔了过去,同时脸上又一道水柱喷了出来,不是为了伤人,但又不像因为伤心极度从眼睛里喷出来的。
难道是鼻孔里?
温陈盏在地上一个劲地“哎哟”,当鱼爱媛走近了以后,立刻把大头女孩朝她推了过去,自己从地上向着大门口就蹿了过去,结果让冷悟情一脚踢到墙根去了,桌子撞到墙上立刻碎裂成了好几块,被踢过去的同时,把大头女孩心寒的眼神也带过去了。
鱼爱媛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个大头女孩叫“珍珍”,是温陈盏的私生女,那位创立巨鲸帮的高手是她母亲的祖上,至于为什么会和温陈盏结合,估计他们的冰人应该就是“酩酊”了。
当年温陈盏一走了之,珍珍的母亲就一直待在和温陈盏初会的地方等待。
当初郝佳活在“三手姥姥”郜三娘的“四日苦刑针”下救的那个女孩就是珍珍,一直等到温陈盏来到这里要定下一个计谋,珍珍才见到了他,他那模样也是太好认了。
温陈盏开始不想要这个累赘,但发现了她的武功可以利用,就虚情假意与她相认。
鱼爱媛见珍珍可怜,如今就剩这么一个爹了,还是一个披人皮没人心的东西,遂决定,自己带着她去追赶回戏梦岛的教众,让她跟教众们一起上岛,一块帮忙看着海绵,至于柏伦,怜惜是一妇人,有心放她一马。
可她自己却要坚持丈夫去哪自己去哪。
这时,穿粉色衣服的她突觉肚腹之中有些异样,面上一红,双手一抚腹,又怕让人瞧出来,心头喜不自禁间却不免要埋怨伯讲到底是个懂医的,干吗那么快就要呀。
冷悟情刚走到温陈盏的面前,温陈盏立刻跪爬到他的面前。
“总镖头饶命呀!不看僧面看佛面,总镖头看在老镖头和先父有交情的面子上,就饶过陈盏这一次吧。”说完,他“咣咣咣”地磕起头来,双臂双手大起大落地随之拍在地上,显得那么有悔改之意,可突然间,双手臂还在大起大落的时候,冷不丁地蹿了起来,身子带着胳膊横甩向冷悟情。
这是他从“老虾米”甩胡须的功夫里偷学来的,他们曾一时被并称为“虾兵蟹将”。
还未等冷悟情收拾他,茶馆的屋顶一破,从上面下来一个矮子,手里的铁山令箭照着温陈盏的双臂就砍了下去。
“啊”
“姓温的,你不该毒死我师弟回自心。”令狐幕操道。
随后,鱼爱媛把温陈盏、郗而顿和柏伦一起送交官府的时候,冷悟情和令狐大堡主聊上了。
“大堡主这是从哪里来呀?”“从我们堡里原来的二爷那里来。哦,他现在又叫‘悟会’了,我和他,还有他的师父癞头猿僧谈了一天一夜,他们对我说了很多。来此的路上我还去见了丰大剑客和须教主,老太公遗命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又要去哪里呢?”“回堡里。看吧,也许年底之前,我的净兵们也要解散掉了。”“真的吗?难道大堡主不心疼吗?”“要说不心疼,除非有老太公那样的胸怀气度,换个旁人,哼哼,痴人说梦吧。”
一座庵里。
“真是相请不如巧遇呀,难得我这庵里来了如许的贵客。”庵里的大尼姑笑道。
《善终》(七十五)()
院子里两张石桌,八个石凳,这边坐着大尼姑、癞头猿僧、悟会,坐在大尼姑旁边的是一个俗家女子,正是诡道堡的女荤兵,韩蓉。
那边坐着的是,猿僧的另两个弟子,空再和吉利,还有冷悟情,加上令狐幕操凑成了一桌。
大尼姑唯一的一个弟子,法号“无水”,奉上茶水。
茶水的颜色几乎是无色的,很清且香,令狐大堡主本来已经把带来的酒壶打开了,但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酒壶的盖子又旋紧,端起面前的白瓷茶碗品了一口。
两桌的贵客此刻都在品着茶水,却皆是无语而品,似乎茶水清香得已经到了没话可说的地步。
大尼姑又开言了,却绝不是因为此时的沉闷,“既然贵客们到来,就请众位檀越和大师们好好劝劝这位女施主吧。”
大尼姑口中的女施主正是韩蓉。
“贫尼已经劝了十日有余,可韩施主却还是要在这绝尘庵里剃度修行。”
“哦?那师太为什么不如了韩姑娘的出家之愿呢?”问话的是冷悟情。
“冷总镖头有所不知,鱼捕头把韩施主送到贫尼这里时,韩施主神志尚未清。”“那现在呢?”“现在看似已清,其实却是已入心魔道。”“何以见得韩姑娘就不是真心皈依我佛呢?”“只有俗事已了的人才能入我佛门,而并非躲避红尘俗事的人可为之的。为躲俗事,心便还在俗世,又何谈真心皈依呢?韩施主,你说呢?”
“我看师太还是没明白韩蓉这一颗真心呀,我觉得入得佛门以后便是尘缘已断,又何必说‘躲避’二字呢?”“那韩施主真的看破红尘了吗?”“红尘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我等的人和等我的人都已经不在乎我了,韩蓉现在唯一能容身的地方就只有这绝尘庵中了。如果师太不愿劳累的话,韩蓉自也不敢强迫,就只好自寻刀剪。只要心中有佛,何处又不是出家之地呢?”“可韩施主真的把佛放在心里了吗?贫尼想来,至多是放在脑中来镇一镇心中的魔道。”“那韩蓉就不能请佛驱魔吗?”“心中的魔须自行驱走,而后”“而后再把佛请进自己的心里,那请佛又有何用?”“韩施主,如果自己能驱走自己的心魔,那便已经成佛了。”
令狐大堡主在一旁听着,手里的茶碗不知何时换成了酒壶,先是一口一口地喝,而后就是大口大口地灌,酒壶是越来越轻,可心头却是越来越重,胸中就像是有一整座城池压在了心头
城池的最高处,主帅在俯视着自己脚下偌大的这座城池,拥有它很难,享有它也许更难,不过最重要的应该是绝对的持有,估计是难上加难。
这时,有一个梳着两条辫子,辫子上还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映入了主帅的眼帘。
那是个既可爱又活泼的小女孩,用她这种年岁的女孩独有的走路姿态进入了主帅的眼中,令这座冷冰冰的大城池霍然添了不少的生气。
这个小女孩既然在我的城池里行走,那她就应该是我的。就在主帅那么想着的同时,一声雷鸣般的炮声着实把他的思绪给“轰”了个大断。
“怎么回事?”主帅暴喝到。
立刻就有底下人向主帅禀报,“报主帅,现在有敌人正用大炮攻打咱们的城池,说要主帅交出一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
现在又有一个小兵来向主帅禀报,“报主帅,城墙已经被大炮轰开了一个口子,已经有敌人冲进城池,现在大家伙儿正在极力抵挡。”
而后立刻再有一个小兵跑来,“报主帅,那些冲进来的敌人都背着火药包,现在城池里有不少地方都被炸掉,他们还扬言不找到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就一直炸个不停。”
“传令下去,给我把城门守住,立刻找砖石和泥瓦匠人,先用强弓硬弩把从口子冲进来的敌人给我射回去,而后立刻把炸开的城墙补上,进来的敌人一个不要放过。那个小女孩儿谁也抢不走,她是本帅的!”
三个禀报的小兵一齐称“是”,而后一刻不敢耽误,当即把帅令传了下去。
从口子进来的人如同飞鸟一般,一会儿在房上,一会儿在树上,手里的火药包不停地扔,随之也就不停地炸,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直至炸平这里也要找到那个小女孩。
“弟兄们!他们在这里!主帅有令不得放过一个!冲啊”
一群遵令的小兵,手里拿着弓箭,边冲边向敌人们射去,看见扔出手的火药包也不放过,一箭射过去让它在半空中爆炸,继而阻拦他们在城中的破坏。
“把他们先给炸了!”遂,火药包就奔着拿着弓箭的小兵们招呼了。
爆炸的声音,弓箭穿进身体的声音,惨叫的声音,还夹杂着双方有人得手后的欢呼声音就这样,小兵们带来的弓箭用完了,飞敌们手里的火药包也剩的不是很多了。
“弟兄们!跟他们拼了!”小兵们边喊着边扔掉了累赘无用的弓,空着双手攥着拳头奔着飞敌们就冲了上去。
飞敌们个个冷笑,突然间就真如同长了翅膀一样纵入天空,把手里的火药包一通往下扔。
小兵们被炸得很惨,有的小兵虽已重伤在身,但还是强忍着从地上又捡起弓,从飞敌的身上拔出箭枝,躺在地上冲着天空中猛射。
飞敌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自然是要慌的,遂就
这一片地上较之刚才可要安静得不是一轻半点,躺着的是小兵,趴着的是飞敌,已经炸开的火药包,还有损毁的弓和箭枝。
还有一个飞敌,下半身已经不能动了,他的身子底下还有一个能用的火药包,利用两条还能算是的胳膊,一条抱着火药包,另一条则在用尽余力,能使自己爬到一堵墙的前面,当他爬过小兵身子的时候,至多被拼尽最后一丝气力的手扯破衣裳而已,此刻的这里好像没谁能拦得住他了,身上的痛苦逐渐被心中的痛快所取代。
《善终》(七十六)()
眼见着就快接近那堵墙的时候,突然,这个飞敌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挂住了一样,一时身子不得前进,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小兵,枕着另一个飞敌的身子,因为伤势的缘故,都无法让自己的头直面被自己拽住的飞敌,只得死命地不撒手。
这个飞敌使劲把身子一甩,用还在淌着鲜血的腿照着小兵的胸膛就踹了过去。
但因为小兵的手就像僵硬得已经撒不开了,遂就带着被拽住的火药包一齐滚了出去。
飞敌伸胳膊去抢,却也只是让火药包往回带了一下。
现在,火药包落在了两人之间,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的地方。
此刻的飞敌和小兵正好双目而对,皆不约而同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站稳了以后又都稍稍缓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大声呼喊着,双双冲着火药包而奔。
小兵先抢到一步,刚拿起火药包,就见飞敌双手攥着从他自己身上拔下来的箭枝一下就招呼过来了,他急忙用火药包抵挡,只听“噗”的一声,箭镞穿过了火药包,猛扎进了小兵的颈下,小兵使足剩下的力气猛把火药包扔了出去,也就把颈下的箭枝给带了出去。
飞敌一见火药包又抢回来了,心头一喜,想用箭枝拄地站起,可拄地的箭簇猛地戳到了地上的另一个箭头,外加高兴过头的力量,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