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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海绵大喊一声冲了上去,看见海盗的手已经从怀里掏出来了,奔着那手里的东西就扑了上去,一下就扑压在身子底下。
“教主快走!”喊罢,海绵把眼睛一闭,好像等待着火药爆炸要舍死忘生,结果预料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海绵把眼睛睁开了,看着那东西原来是个盒子,单手举着盒子跳了起来,另一只手指着海盗喊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是暗器还是毒药?你到底想对教主做什么?”
海盗有些发愣,“这是我们天外族送给须教主的礼物。”
“是吗?”海绵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从中取出了一条项链,上面穿满了美丽的饰物。
“这是我们天外族的人用各自本民族中最美好的祝福饰品为须教主穿成的项链。”海盗道。
海绵反复看了看那项链,而后皱着眉头道:“我本来想给教主留下一个不错的印像,结果还是适得其反了。”边说着,海绵边把项链装进盒子,面带羞愧地双手交给了须教主。
“没有呀。”须教主边接过盒子边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少年教徒。”
“真的!”海绵又做起了一进药铺刚看见须教主的样子,“教主夸我是最勇敢的少年教徒。”
“你当然是了。”“休星”把一个纸包交给海绵,“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痱子草,就奖励给最勇敢的少年教徒吧。”
“谢谢。”
“这位天外族的客人,来我们药铺有什么要卖的吗?”“休星”问到。
“最近天气太热,我们胖子又爱出汗,有没有吃了能瘦下来的药?”海盗道。
“敢问客人,是不是平时挺好吃的?”“我以前就总是这样,来到中国以后就更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我也没办法,谁让中华的美食那么诱人呢。”“那就应该用通腑之法,先喝一些调胃承气汤吧,不行请再来。”
说完,“休星”转身去配药,须教主对天外族的礼物也是谢了又谢,而后由“生星”送出了药铺。
“休星”把药配好,并细细告知了制汤的过程,等付了药材钱以后,海盗看见海绵拿着痱子草还在那里陶醉个没完,“喂,小朋友,你没事吧?”
“啊?啊,我当然没事了,现在我是教中最勇敢的少年教徒,将来我会有很多的崇拜者。”“让我当他们的第一个好吗?我也觉得你非常的勇敢。”“嗯等你瘦下来以后改改胡子的颜色再说吧,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凶了一些。你叫什么名字?”“别人都叫我‘亨瑞船长’,不过我的本名叫‘派斯’。我的胡子改了颜色以后你还要什么?”“我还要一只叫‘博迪’的木偶绿鹦鹉,大嘴巴、腿和脚都要黄色的,脖子上和尾巴上的毛要红色的。”“你为什么不养一只真的鹦鹉呢?”“木偶鹦鹉是让你养的,小蜗才是我养的。”“‘小蜗’?”“对,一只会学猫叫的蜗牛。”
说着,他们下台去了。
接着,“杜星”逄崇淡上台了,“休星”和“生星”立刻迎了过去。
“哟,真是稀客呀。‘杜星’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呀?”“‘生星’就别跟我转文了。我今天来呀,是想买一些让人发热的药。”“什么什么?这大夏天的,你还要发热的药?哦我看‘杜星’你是该发发热出出汗了,都发烧说胡话了。要不先喝点儿麻黄汤?”“‘生星’别拿我打趣了,我是要买能让心发热的药。”“心本来就是热的呀?要是凉的,那全身不都凉了吗?”
“生星”还是在说笑着,可能是因为她觉得“杜星”的这个模样长得太好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杜星’就明说吧,别跟我们打哑谜了,要不内子还是要拿‘杜星’你说笑的。”“休星”道。
“其实是这么回事。我呢,在天外崖上跟天外族里的外国朋友们学习了一些西洋戏剧的手法。当然了,也只是皮毛中的皮毛而已。我还编出了中国的一个掌故,我想找人跟我演一演,而后在咱们教中的庆典上为大家献上一场好戏。”“好事呀。”“是呀,可人家一听我要用外国的戏剧手法演中国的掌故,说弄不好就是不伦不类,怕到台上丢人,都不跟我演。我就是想问问,咱们这晴忧堂有没有能激发人们表演热情的药。”“这种药材我们没有,但有一个‘偏方’不知‘杜星’你用不用?”“偏方?那就请‘生星’先说说看吧。”“‘杜星’附耳上来。”
就这样,“休星”在“杜星”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只说得逄崇淡把头点了又点。
“还是‘休星’厉害。好,您这个‘偏方’我这就试试去。”“要是不行的话,‘杜星’再回来,我另给你想辙。”“多谢‘休星’。”21010
《善终》(六十)()
说完,“杜星”转身下台,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再亮起来的时候,台上的晴忧堂药铺被巧妙地改成了另外一个场景,台上有三位女子,一位可人,一位淡雅,一位妖媚,正是“江南娃娃”中的尤、安、巴三女,好似正在聊着妆容的学问。
“哟!三位都在呢?我出的那主意不知三位想好了没有?”“杜星”道。
“我看就算了吧。要演的话,怎么不演咱们自己的台子戏呢?”安菁问到。
“台子戏固然是好的,可庆典的日子不同寻常,而且还是须教主继任的典礼,还有丰大剑客和教主的婚礼,总要拿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给宾客们看吧。”
“那你自己演算了,我们在台下做宾客好了。”巴踏细笑着道,颇有些狐媚的意味。
“哎呀,那好吧。我就让韶挹韶老板别做那个汤了,反正也没什么值得犒劳的了。”
“韶挹也来了?”尤又物这时道,“他要做什么汤犒劳我们呀?”
“珍珠翡翠白玉汤。”“啊?珍珠翡翠白玉汤?‘珍珠’是糊了的饭米粒子,‘翡翠’是烂白菜帮子,‘白玉’是馊豆腐?”“哪儿能呀?人家韶老板早就把食材给改了。‘白玉’是嫩豆腐,‘翡翠’是新鲜的冬瓜,尤其得说那‘珍珠’,不小的珍珠丸子,不但用的作料是绝佳的,而且其中真有珍珠粉末在里面,是又养颜又滋补”
“那咱们就帮帮逄大哥吧。”尤又物道。
“老大都发话了,我们还能说别的吗?那就演吧。”安菁道。
“那好吧,看在那么好的汤的份儿上。”巴踏细道。
“那好,大家都买买力气,回头那珍珠钱我多出点儿,好好让大家尝个鲜儿。我还把尤副教主和韶老板请来一同参加演出。那咱们就按之前分配好的角色来演,我和韶老板先上场。开始!”
此刻,台上的三女都退了下去。
“杜星”就像变戏法似的,在台上快速把自己变成了一位偏邦的贵族。
韶挹则是以一位将军的装束上台了。
“让王爷久等了。”“哪里哪里,只是片刻而已,而且能品得将军府的香茗也是一大雅兴。”“王爷请坐。”“将军请。”
说完,二人同时落座,逄崇淡扮成的偏邦王爷先说话了。
“我们两国之间终于停战了。”“愿我们两国之间永结盟好。”“多亏将军你在战场上斩杀了我们国家那个好战残暴的元帅,要不然的话,恐怕两国之间永无宁日。”“我永远相信,我们两国的军民们决对都是不想开战的。”“嗯可是我有一事不明,还想在将军面前领教。”“请王爷直言。”“两国之间修订盟约都是自己愿意的事情?为什么将军你一定要让本王在盟约中加上让大公主到我国和亲这一件事呢?”“难道王爷不想我们两国亲上加亲吗?”“亲上加亲当然是好事情了,但据本王所知,大公主对将军你”“其实也可以说是一场误会,那次大公主偷着出宫来想看看宫外的风情,结果遇上了几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登徒浪子,我碰上这件事情了当然不能不管。那次以后,大公主就对我算是有了好感吧。”“可我还听说,将军你对公主”“我的家族在朝中的势力都是皇上恩赐的,我决对不能得罪皇家的人。”
这时,偏邦王爷看着面前的将军,这位将军当然明白对方有什么样的疑问。
“我不想以后凭能力得到的任何东西都让别人说皆是因为我是圣上女婿的缘故。”将军一口气说完,“王爷明白了吗?”
偏邦王爷点了点头,但眉头还是皱得很紧
灯光再亮起来的时候,台上的场景换成了皇宫内院,由尤副教主扮成的皇帝和偏邦王爷正在喝酒笑谈,而由韶挹扮成的将军则是端着一个酒杯,离席站在一旁,面上不是开心的表情,更像是在借酒浇愁,但在皇上面前又不敢放肆,心里好像在纠结着什么,就连由尤又物扮成的公主来到了他的身边都没有察觉到。
“将军。”“啊!公主!请恕臣下没有远迎”“将军请。”
面上稍显忧郁的公主在将军说话的时候,已经让安、巴二女扮成的宫女给倒了一杯酒,公主亲自端上,一手扶着自己的宽袖,一手递到将军的面前。
“啊公主!臣下何德何能敢劳公主大驾。”“其实,这一杯酒是谢过将军你当初救过本宫一命。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谢过将军,今天就算是借花献佛了。”“公主您千万别那么说,这些都是臣下应当应分的。”“不管怎么样,这杯酒难道还让本宫再倒回去不成。”“臣下不敢,臣下谢公主赐酒。”
说着,将军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放到一旁,低着头,双手从宫女端着的托盘中拿起酒盅,一饮而尽,而后仍是低着头把酒盅放回到托盘里,始终不敢直视公主。
“臣下再谢过公主。”“将军可知本宫即刻就要去和亲之事?”
公主的这句话一出,将军的身子立刻一颤,就如同公主的话是把刀子一样扎在了他的心上。
“臣下”“将军在外连年征战,应该知道乡思之苦吧?唉,将军还有打完胜仗回家的时候,可怜本宫呢?”“公主为两国之间永世罢兵公主您识大体重大局,臣下钦佩之至。”“将军能替本宫在父皇面前说个情吗?”
将军的身子又一颤,立刻给公主跪下了,“公主,请恕臣下”他的语声中已经有了泣声。
“将军,你说把本宫的尸体埋在他国的皇陵里算不算是和亲呢?”公主说着,嘴角在笑,眼角却在淌着晶莹的泪花,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高高地举起,照着自己就刺了下去。
“公主!”将军喊着从地上纵了起来,身子转了过去背对公主,用自己的身子找匕首的尖锋,但后背没有碰到公主的千金之躯,就听“噗”的一声,匕首刺穿了将军的肩头。210
《善终》(六十一)()
“怎么了?”那边的皇上听到声音不对劲后立刻出言发问,同时和偏邦王爷一齐过来了。
将军又跪下了,“啊,是臣下吃酒带醉不小心误伤了自己。还请皇上和公主赐罪,望公主保重凤体。”接着,他一个头磕在地上,又是“噗”的一声,匕首的柄碰到了地上,遂就又刺得更痛,但将军并没有马上起身。
台下有的佩服韶挹的演技,有的说台上这个“戏法”变的不错。
台上的场景又换了,是肩头负伤裹着药布的将军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刚才臣下所说句句属实,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