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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却根本没见到姜教主有什么大的动作。
此时的姜教主,慢慢咀嚼着,等咽下去以后,微一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示意这道菜的手艺还交待的下去。
“凝空劲”,不知道此功的人一定会被吓一大跳。
可能是因为体重使得束长老能沉的住气,见到此等情景也没有显现出惊讶的意味来,随手拿起了酒桌上一个高高的白瓷酒壶。
“我敬姜教主一杯。”
姜教主拿起了面前的小酒盅,见一道由真气催动的酒线直奔自己过来了,不用太过分的动作,用酒盅一接,但是小小的酒盅根本装不下,遂手中一晃,把里面的酒又晃出一条酒线直进到自己的嘴里。
“贵州茅台,好酒,可惜量浅不能尽兴,就还于主家吧。”姜教主边说边用晃出来的酒线往酒壶的壶嘴里打,一壶好酒还是干净的好酒,尤其这种名贵的好酒可不能糟践了。
束长老开始用一根银筷子敲盘子,“肴食一口,酒吃一杯,看来姜教主的胃口不佳呀。我来敲击一曲助助酒兴如何?”
其实敲击的声音算不上什么曲子,却有一定的节奏,满桌的菜盘子随着这个节奏的震荡在前进着,不一会儿就得全扣在姜教主的身上。
“有曲无词,差强人意,不如让姜某吟上几句增一些雅趣如何?”说着,姜教主吟了一首宋朝诗人文同的诗词,兴元府园亭杂咏?甚美堂。
“潭潭栋宇盛,窅窅轩窗辟。高深与地称,可张大宴席。府事如少休,兹焉会佳客。”
随着姜教主诗句中每一个字的高吟,那些盘子就开始往回“撤兵”了,虽说看上去是不情愿的,但还是撤回了原来的“驻地”,之后每个盘子里的一些佳肴也逐一被姜教主“俘虏”进了口中。
束长老好像没吃饱,因为头上似乎饿得出虚汗了,却没有夹菜给自己吃,在一盘香干马兰头里搅拌,像是没搅好,因为筷子和碟子都太滑了,凉拌菜里的一块香干居然飞了出去,立刻站起,胳膊前探,挥舞银筷子去抢夹,实则筷子尖奔的是姜教主腋旁“食窦”穴。
《攻崖》(八十)()
姜教主仍是泰然自若,除了姜教主之外,没人看出束长老的屁股下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马扎,只见那块香干猛然间奔束长老的“腹哀”穴过去了。
束长老好似有厉害的洁癖,怕弄脏衣服一般立刻退回了原位,那块香干也正好回到了原来的盘子里。
人在饿的时候,出筷可如旋风,银筷子猛然间插进了一大海碗牛肉羹里,一块牛肉条带着汤带着油也飞出来了。
这一回,束长老把筷子当铰剪使,一根筷子小头冲前,一根筷子大头冲前,斜十字型奔着牛肉条就夹了过去,实际上两个筷子头是取姜教主的“水分”和“滑肉门”二穴。
姜教主见之张口猛吸,在两根筷子接触到自己以前,把那块牛肉条连汤带油一口吃进了嘴里。
束长老的筷子也想猛力跟进,但人家吸得太快,他没跟上,假如再攻进的话,可就露相了,只得脸上一笑,带着筷子又退了回去。
姜教主也笑了,赞之可称是“食”、“武”中的君子。
“筷食六忌”中就差“掷筷”的功夫还没使呢,可那一式功夫又太明显,要是二人比斗尚还可使一使,但现在的情形之下使出来太丢天外族的人,束长老正皱眉间,从周围的比斗人群中跌撞过来一个人。
“吧嘎!”嘻太郎手里的武士刀一下剟进了桌子边,他立刻用木屐蹬着桌子往外拔刀。
要是真在酒席宴前,这绝对是大失礼仪的事情。
束长老这时赶快过来了,可毕竟都是自家族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哎呀,我说老嘻呀,怎么那么不留神呀?别蹬桌子了,我来帮你拔。”
说着,束长老俩手攥住刀把一块帮他使劲,而后“砰”的一声,武士刀是拔出来了,可好似力气用过头了,束长老上半身带着上臂后仰,身子向后踉跄出几步,而嘻太郎则往相反的方向后仰着倒退了出去,眼看刀背就要砸在姜教主的头上了。
姜教主面上并无慌色,“我看这位东洋客人也打了半天了,是不是一块儿吃点儿呀?”
说着,姜教主滑开了几步,恰似御空而行一般,把位置一让出来,嘻太郎可就没有能依靠的地方了,便要倒了下去,最后还是让姜教主给扶住了,一口双椒鱿鱼仔立刻就平白无故地进了他的嘴里。
开始自然是因为突然而有些腥呛的感觉,可辣中鲜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嘻太郎嚼了嚼就咽下去了,之后立刻感觉到这是一种羞辱,举刀就要奔姜教主招呼。
“喂!老嘻!不得无礼!”束长老在后面赶紧拦着,可没有拉,反而用推的。
一股劲力,不说跟嘻太郎的刀法是天作之合,可也算是“虎翼”,绝不是“蛇足”。
“怎么样?吃口东西劲头儿立刻就有了。来,再进一杯。”姜教主围着八仙桌子又凌空一转,路过酒壶的时候一拍壶盖,从里面立刻射出一口酒。
嘻太郎追过来的时候正要出言不逊,一口酒水正好进嘴了,虽说这回比上回更呛,可这样的好酒即便是呛着了也是舍不得吐的。
“呦唏。”
束长老看着嘻太郎,都想从后面踹一脚,“别呦唏了!那边儿还等你玩儿命呢!”
一语点醒梦中郎,刚才“一时”落败的脸怎么也得找回来呀,而且这里的情形不对头,自己别成了他们踢来踹去的毽子,于是乎,嘻太郎高举着武士刀,伴随着嘴里的东瀛话又冲进了比斗的人群之中。
姜教主遂又回到了自己客人该坐的位置,看着束长老,用友好的眼神示意,让其重新归席,彼此再好好享用一番。
可束长老的肚子虽然快“咕咕”叫了,却是连一口的食欲都快没了。
就在这个时候,哆啦欸梦从天而降。
难道说是给刚才的敌手踢过来的?
让束长老用两条有力的臂膀给接住了,而后往酒席旁边一放。
“谢谢束长老了。”“不用谢了,我们吃喝酒菜的兴致已经差不多了,你用你的那个什么‘美食桌布’给我们变些饭后甜点出来就行了。”
束长老说话的同时在朝哆啦欸梦挤咕眼睛。
聪明的哆啦欸梦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卷桌布来,展开以后是长方的,中间是青白色,周围有红色的边,再外面是一个一个的半圆形淡橘色花边。
“我最爱吃铜锣烧。”哆啦欸梦居然边说边把美食桌布抖向半空之中,而且位置是姜教主的头上。
美食桌布落下的时候,从底下看中间凹下来的部分好似真有一个铜锣出现了。
束长老在一旁自然也没闲着,好似随时准备接住落下的桌布,其实是双手五指已经对准了对手的“水道”和“四满”**。
但就在美食桌布落下的时候突然变得没有什么重量了,“噗”,一个上下两层浅棕色面食夹着红豆沙馅的面点塞进了哆啦欸梦的嘴里,给噎了一个跟头,可平生的挚爱却没有放弃,叼着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同时看了看姜教主和束长老,还是情愿重入比斗的人群之中
伯讲和“蕾仙子”都不知花了多少时日,费了好大的心思和力气才找到了郦波友郦林主被拘禁的所在。
其实“蕾仙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李侯爷的家将会强行把郦公子带走,只知道以前侯府曾重金礼聘郦公子做过鹰把式,调教出来了三只非常像样的太阳神鹰。
等到夜晚,他们秘密地潜了进去,那里几乎可以说是被围成了铁桶,不过好在当夜的监管执事是张凝周一人
《攻崖》(八十一)()
李侯爷那天召见了变向劫持来的郦林主,命人把那三只当初郦林主亲手调教出的神鹰带了过来,让郦林主问一问那日都“侦察”到了什么。
这三只神鹰所看到的比较多,最重要的是看见了宰父何罪打开了一道山石门,而且还遥指穹明洞的方向。
遂,李侯爷让持锤的家将告诉文小伟,不管这条通道存不存在,不尽快找到的话就甭想要解药。
伯讲从好友郦波友那里一得到这个消息,先让“蕾仙子”找个安全的所在安顿下来等待自己的消息,自己不管怎样都会保全郦林主的,之后立刻回到了军营,从当初的大眼掌柜董能那里得知,文小伟已然找到了穹明洞通往天外崖上的路,而且今天明明军中定下的是在银杉林外与天外族的人决战,可军中精锐“醒疯队”已经开往远处穹明洞的方向了。
“醒疯队”,尽皆是头脑清醒的疯子,因为在常人眼中,只有疯子才会有他们那种胆子和力量,他们其中绝大部分刚一出襁褓就开始听战场上的喊杀声了,有的还未出就已经开始了,剩下的也早就被传染了。
伯讲当即找到了冷悟情和叶好龙,他们抄山上的小道一路飞奔至穹明洞。
冷悟情有“地藏菩萨”的美誉,再有叶先生的帮助,立刻就找到了通道,又不敢耽误一时一刻地奔上天外崖。
到得崖上,伯讲找到了边真谎和顾弄虚把事情的危急厉害一讲。
“计冢”和“谋棺”登时呆立,但又立刻强迫自己恢复正常。
宰父大族长并没有把那道山石门再重新封闭,因为崖下要是实在顶不住的话,到时可以使得崖上供给队和中队的族人们安全撤走。
“咱们赶快把那道门关上呀!”边真谎急道。
“里面的海豚只认大族长一个人的声音。”叶先生紧皱着眉头道,“但大族长现在已经带着咱们的族人在崖下跟官军开战了。”
“要不要先把大族长找回来?要不咱们自己看看能否把门关上?实在不行让现在崖上族中老少全都过来,赶快把洞口堵上。”“就是把门再关上也没用,醒疯队这次是有备而来,打不开就用火药炸开。”
“火药?那咱们能不能把穹明洞的入口炸塌呢?”顾弄虚出主意到。
“对呀!连首雄是钻研火器的,咱们崖上肯定有炸药。”边真谎一脸喜容地道。
但是叶先生却不得不给他泼盆凉水,“来得及来不及暂且不提,就咱们崖上剩下的那些老火药,根本做不到。”
“崖上还有多少能作战的族人?”冷悟情问到。
“崖上有作战能力的差不多都跟随着大族长下崖去了。哦,对了,郎大哥现在还在崖上,大族长说他还不是天外族的人,希望他能留在崖上保一保族中老弱的周全。”“赶快把郎兄弟请过来!”
郎自伴一听冷总镖头找他,立刻就过来了。
“先不要惊动崖上别的族人们,现在咱们立刻到穹明洞去。”叶先生道。
一路上,众人商量着对策。
“醒疯队有多少疯子?”“一千多,不会到两千人,不过也差不多少了。”“什么?那么多的疯子?我们六个要对付将近两千个疯子?”
“你们能对付多少?”叶先生问的是边、顾二人。
边真谎思索了一下,“要是不会武功的莽汉,我最多最多”
“我们两个包打六十个,拖住一百个应该没问题。”顾弄虚看了一眼边真谎之后说到。
“他们绝对不是什么莽汉,说是疯子,其实都是悍不畏死的勇士,而且训练有素,大小战场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