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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有把握,遂并没有被对手猛劲的双掌逼开,而后虽说不是两败俱伤,但阿泰也已经知道了不应该小觑了些自己的对手,有时就因为这一点是真容易吃亏的。
文小伟方才故作是慌忙中发出的两掌不及续力,其实是已经把内力满满地聚集在了双掌之上,要不是如此,所受之苦也就会更巨。
阿泰必须要把握时机了,“栗鼠登松”,踏膝飞身下肘。
文小伟已经把双掌护在了敌手要猛攻部位的前面,打算抓住对手后给甩摔出去,可同时亦做好后撤的准备
“马殃神”手里一条丈许的套马杆子,用湿牛粪捂过的白桦木制成,前端拴着用皮绳做的活套,曾用它套过的烈马已不记得有多少了,还用它套过的狼更是没数,就在刚才,他还把莫忘三的坐骑给套躺下了呢,但他可从来没套过蛆。
刘侣几乎用自己一身的贱肉贴着“马殃神”进攻,使其长兵刃的优势几乎成了劣势。
“马殃神”都有心先扔掉套马杆子,可对手有俩大钉子,自己要是空了手那不就更吃亏了嘛,现在自己已经挨了几下大钉子和好几拳头,外加六脚,手里这跟随自己半生的“老伙计”都快成了“老累赘”了。
一边的杜媺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手里“倒面粉”、“加起子”。
拎着一双匕首短刀的郜三娘满眼都是白生生的攻着,飞抡起兵刃又是守又是攻。
而微生雪则感觉到攻向自己的着数虽不繁多,但据多年与人动手的经验判断,每一招都能变更大的招,遂必须立刻阻住对手的后招变换,遂用手里的尖嘴钢管截去。
杜媺引着二妇的进攻往“马殃神”那方靠了过去,继而就是变动脚步的移向,把对手们朝刘侣“甩”了过去。
“你们往哪儿撞呢?”“附骨蛆”好似被附骨了一般叫到。
“马殃神”一见对手离自己有一定的距离了,立刻后撤套马杆子的尾部,甩前面的皮绳兜刘侣的脖子。
刘侣刚跟她们发完脾气,再顾及“马殃神”的时候差点让活套勾住脖子,吓得他打了一个激灵。
杜媺心里一喜,此刻又来了个“挖中坑”在匕首短刀和尖嘴钢管同时的攻击之间,化解了来自两路的攻击,而后一式“放温水”,从上打下,如器皿中倒出的水流般攻去,其式的火候不凉不热。
真不知是什么促使的她,在徐、沙两位长老那里用并不是特别长的时日习得如许的艺业!
刚才刘侣的一失神好悬让“马殃神”给吊起来,现在被套马杆子逼远了,想用两个大钉子帽挤断活套,结果还让对手把两个大附骨钉给套住了,眼看一下子就能给拉过去,一急之下,两颗小附骨钉打了出去才算是一时保住了兵器。
和好的面团应该放在盆里再盖上湿布等一会儿,可郜三娘、微生雪,包括杜媺自己都没那个耐性了。
遂她的一对玉手直接就来了个“擀面圆”,连“揉”这道工序都省却了。
郜三娘被这一式给“擀”得两把匕首短刀的尖都无法指向对面这个女人,刀面对自己,刀身都平过来了。
微生雪亦同这般,就看见对面白花花的芊芊玉掌把“面圆”已经“擀”得老大了。
“雪子,咱娘俩儿先退回去!”
郜三娘和微生雪同时一退,把手里的傢伙前指,而后又一同冲了上去。
杜媺此刻也退了,但退的时候,随手把几乎脱去的活套又巧妙地给两个大钉子套上了。
刘侣“欸”了一声,这会儿对手使劲拉扯套马杆子,他只得在回拽的同时不停地摆弄钉子帽,让兵器好抽出来。
现在的他只要撤一只手掏暗器,立刻就得让人家给拉过去,最后可能是太着急了,居然把身子转过去,想用背的力量把兵器给拉下来,可以说是钻脑袋不顾屁股了。
套马最好是能套住马的脑袋,但要是套上了马的大脖子,那可就只得任马狂拽撒手弃杆了,好在现在的情形不是那般样子。
“马殃神”冷不丁地上前一步,把套马杆子往下一降,用木杆的前端猛通刘侣的屁股。
刘侣“嗷”的一声,立刻回身招架,但又被人家猛然一拽,差点没趴下,当然,想不趴下最保险的法子就是撒开一对大附骨钉。
“撒干粉”,杜媺把繁密的招式变散了,双手同时“撒”去,正适合对付她们这种短傢伙的直接进攻,把攻着放在她们武器招式的缝隙当中去。
于是乎,郜三娘和微生雪的攻击白费了力气,而自己护不住的地方,多见杜媺攻招。
“先护住咱们自己再说!”微生雪出言到。
她们立刻舞动手里的武器护体。
“咱们逼过去!”
一左一右,两种不弱的攻击面几乎是冲着杜媺挤压了过去。
《攻崖》(六十九)()
可杜媺没有退,开始“裹面饼”这一式,行险欺近她们的攻击面,自己的身体做“擀面杖”,脚下的弧步可以卸去对手们的一些攻击力,好比把她们的攻击面裹在擀面杖上,而擀面杖不停地滚动把面饼给擀薄,有不均匀的地方还可以再加加工。
郜三娘和微生雪又被逼退了下来,但见到这次的杜媺乘胜追击了过来。
“叠面片”,这一式是双手不间断地做折叠状攻击敌人,不给对手以喘息之机,能真把对手给折了为最佳,不过杜媺已经再次迫使她们暂且无法进傢伙了。
“切面条”开始了,她的双手连劈带斩,估计切的应该是“龙须面”一类的细面条。
“咱们撞过去!”
郜三娘在前,微生雪在后,她们想用硬碰硬的打法抢占先机。
杜媺又开始“理面长”了,切好后就该把长面条给理顺了,她们就好比面条,被她理得一会儿奔东踉跄出去一根一会儿冲西栽歪出去一根。
刘侣费了不少劲,总算把自己的兵器从活套里给撤出来了,左右一分亮开架势,反正要想再近身格斗已经没那么容易了,索性就真比比招数,对方就是个用杆子套东西的,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练家子。
“嗨!”刘侣嘴里给自己助着声势,用手里的一根大附骨钉先拨开套马杆子的前端,而后用另一根大附骨钉顺着木头杆子滑了进去,打对手拿兵刃的手指头。
这是双手短傢伙对长傢伙惯用的招法。
“马殃神”没管那套,直接甩过长兵刃前面的活套,把对手拨套马杆子的大附骨钉又给套上了,而后身子带着杆头往外侧一拽。
刘侣登时被拉扯得身子一斜,结果滑进去的大附骨钉中途离道了,干脆把被套住的兵器撒开,不再受制于人,自己则持着单手兵器冲近敌手,结果见人家把套住的大钉子甩开,活套翻过来又奔他的脑袋套去,他先向后一仰,哪知活套追着他的脑袋而去,被逼得在地上一滚,就势捡回了自己的兵器,而后不再用钉子帽攻击,反过来用钉子尖,虽说不比先前好用,但至少让对手没那么容易套走了。
此刻的杜媺在全力攻击,用的是一式中“剁”的手法,手掌连环劈下,不比郜三娘的匕首短刀逊色,那尖嘴钢管就更别提了。
微生雪可有点急了,伸手入怀再掏出来,大拇指一摁,三枚蚊嘴针就射了出去,但结果是被杜媺给“洗”掉了。
是呀,本来剁新鲜蔬菜以前就该好好洗一洗,既然之前没洗,就只好后来补救一下了。
接下来就该“热油锅”了,杜媺双手如热油锅里的气泡,五指先握拳,挥出去以后便如爆开一般再箕张。
郜三娘心里一个劲地别扭,今天遇上的这个女的都邪了门了,自己也做了那么多年的饭,怎么就没想到可以融进武功里头去呢,早知道在锅台前就再用些心思了,也不至于而今让碗面汤给难为成这样。
微生雪就更不要说了,她只会喝面汤,顶多看过做面条下面汤的。
“翻炒铲”,其实郜三娘也知道油锅热了以后就该炝锅和扒拉青菜了,可越来越觉得杜媺不是一般人了,没见着青菜就拿“蚊子”代替了,把自己当锅了,愣是把微生雪在自己这里扒拉来扒拉去的,而且时不时的还加“调料”,最可恨的是微生雪手里的那根破钢管还拿不稳,卜楞过来卜楞过去的,像根破葱。
这是谁打谁呀?
刘侣刚才的想法是正确的。
“马殃神”刚才已经吃过亏了,就不可能再让他贴近自己,有条“活蛆”贴着的滋味可真是尝不得的,因为对方兵器的前端现在是个尖,用套马杆子前的活套即便套住也会滑脱,那就用挂,不过挂的手法也得巧妙得当,只让活套挂出对手的傢伙,而不至于紧死,否则再挂就不方便了。
刘侣也看出来了,知道对手的功夫全在这个套子上了,遂想法子把它勒紧。
“水”已经“开”过了,就该下面条了,只见杜媺的十指在招数里犹如无骨,让对手无处着力进攻,反被自己所牵制。
郜三娘太憋屈了,把两把匕首短刀抡开了抡圆了,拼杀了过去。
后面的微生雪随着。难道是怕赶不上热乎的?
当然,她就算是再“饿”,同样也不会跟姥姥去抢的。
“‘打鸡蛋’呀,‘飞盐花’呀。”杜媺是不是应该再放点香菜呢?她反正是已经“打”得微生雪抬不起头,“飞”得郜三娘睁不开眼了。
与此同时,杜媺又“带”着她们往“马殃神”那边靠拢,之后微生雪和刘侣稀里糊涂地一起都进到郜三娘这口“锅”里了。
她又把“马殃神”那条白白的长长的东西往“锅”里一“下”。
郜三娘这口“锅”再大也“煮”不了一条套马杆子,结果是“锅”也“掀”了,锅里的“蚊子”和“蛆”也“洒”了出来,不过好在这“锅”面汤是没有人会吃的。
“怎么那么爱逞能?主帅让你打头阵了吗?”“现在这个时候就该奋勇争先,为了咱们天外族,我拼了。”
那名持一对铙钹的口外僧人被天外族的人尊称为“上人”。
帽子的招数里曾被族中的明眼高手指出有与上人铙钹的招数相似之处,可小红帽却矢口否认,说至多是吸取和借鉴。
宰父大族长从中说和,就想让小红帽拜上人为师。
小红帽真够爷们的,都有些过分了,非但不领情,反而说帽子的招数明明是自己创出来的,没必要拜师。
好在上人胸怀大度,没跟一个小黄毛丫头认真,也就由她了。
“咱们甭管这小丫头片子了,照这个番僧招呼。”
说罢,“金头雁”来了招“雁过留声”,这是创出这套刀法的人为了身后留名费尽心思想出来的招数,当真厉害得紧。
一边的“银头雁”配合了一招“雁塔题名”,这是创出这套刀法的人为了想考武科举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招数,也同样是霸道非凡。
《攻崖》(七十)()
上人本来想用一招“锣鼓喧天”对付,但这一招只用来对付“金头雁”了,“银头雁”的那招让小红帽一挥手里的篮子,来了一式“筚路篮缕”给挡住了。
据说是当初的蓝采和创出来的“提篮功”第一式,其艰辛当真可比筚路篮缕。
一个小女孩子提着个篮子就把自己祖师爷创出来的精妙招数给破了,真要是日后传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