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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哆啦欸梦最后使了一招“算了棒”,两条短铁棒又通体成了硬傢伙,斜十字交叉使劲往前上方拒,口里还一个劲地说“算了算了”。
那些大长桨相当于“蜈蚣船”的腿足,天外族的人一路冲了过来,现在当先的天外族族人们已顺着“蜈蚣腿足”往主战船上爬。
族中的武林高手们抡着手里的武器在前,为其他族人们挡着射来的朝廷造办处制造的雕翎箭。
李侯爷已然下令,立刻升帆先撤离这里,浪里蹿再快也追不上,回头再继续用军营中的武林高手和“鲛牙”水兵们收拾他们。
第一个冲上甲板的就是束乏味束长老,把手里的门旗抡了个圆,冲上来的官兵手里的刀一把一把的不是被门旗上的强磁磁石吸走,就是被门旗给卷走。
这时一个使关刀的家将奔了过来,用关刀的刀杆挡住了门旗的旗杆,发出了一声大响。
束长老乐了,有个可以消化食的对手了,大喝着把手里的门旗照着对方的脑袋砸了下去。
使刀家将把大关刀一横,向上一举,这个时候就看谁有劲了。
又是一声金铁碰撞的响动,门旗的杆被震得“蹦”起了将近二尺,那使刀家将足下的甲板也有裂开的声响了。
使刀家将一见,心里多少犯嘀咕了,他不能什么都不在乎,这国家的战船简单修补修补就得不少银子呢。
束长老当然是不在乎了,“蜈蚣船”沉了他才高兴呢,这时用门旗前的铜疙瘩照着主桅杆撞了过去,结果让使刀家将的关刀给搪了出去。
佐罗一上主战船见束长老撞主桅杆未果,而且让使大长刀的人给逼开了,自己则爬上了主桅杆,自己没有断桅杆的力气,但总能想法子让大船帆掉下来。
爬得还真叫快,手里的黑鞭子不停地抽打着射来的羽箭,眼看就要到帆顶了,鞭子一抖卷住了上面的横梁,而后一扽一跃就上去了,立刻就想抽剑断帆绳。
沈橙一见又是那只“黑狐狸”,心里就开始痒痒了,用轻功随后顺着桅杆也上去了,最后用龟背抓抓住了横梁借力上纵,几乎与佐罗同时站在了帆顶的横梁上。
底下军营之中的弓箭手看见己方的人也上去了,眼看他们俩就要交手了,怕有误伤就停止了开弓放箭。
佐罗一笑,知道这个系着橙色窟窿带子的对手没好好跟自己的黑鞭子较量一番,一定是没过瘾。
想到这里,佐罗一长鞭奔沈橙的脚下抽去。
沈橙还用抓头抓着横梁,自己的身子则荡到了佐罗的后面,而后松下龟背抓,奔佐罗的头罩抓了过去。
可佐罗还想看看那橙带子后面的沈橙呢,也一黑鞭子照带子后面系的扣去了。
两条软傢伙在半空中立刻就要交在一起,眼看就要打上一个死结,沈橙照后面翻了个跟头把自己的兵刃给强带了回来,但是脚下站的位置已经是横梁的边缘了。
佐罗还是笑着,甩黑鞭子抽沈橙的脚趾头。
沈橙左右抬脚躲开,一龟背抓奔佐罗持鞭那条手臂的肩头。
佐罗身子一侧,抓住了龟背抓后的绳索,同时一鞭子狠狠地又抽了过去。
沈橙索性从横梁上跳了下去。
佐罗又笑了,把手里抓着的龟背抓绳索松开了,他可不擅长玩提线傀儡的把戏。
沈橙早料到会这样,一抖自己的兵刃把横梁再次抓住,再一荡,就又上去了。
佐罗觉得这个对手非常的有意思。
沈橙的龟背抓又抡开了,奔佐罗胸前裸露的肌肉过去了。
佐罗一鞭子卷住主桅杆的顶端,身子使劲后仰,突然他的身子也荡了起来,直奔沈橙撞了过去。
沈橙的龟背抓这时还未收回来,使劲一扯,抓头抓住了横梁,自己从横梁下面荡了过去,躲开了佐罗的撞击。
佐罗大笑起来,但实在是没工夫再陪他玩了。
这个时候,束长老的门旗奔持刀家将横扫了过去。持刀家将一塌腰,让旗杆从自己头顶上过去了,但旗杆也就奔着主桅杆过去了。
《攻崖》(五十二)()
“咚”的一声,主桅杆直晃悠,尤其是顶端。
这股晃悠的力量把在横梁上抓着的抓头给震松了,佐罗奔足上前又给补了一脚,沈橙一荡之下没上到横梁上,也就直接掉下去了。
佐罗这时把头上的矮顶黑礼帽摘了下来,帽口放在胸口上,而后冲着掉下去的沈橙一躬,既像是在致敬,又像是在送别。
好在沈橙的龟背抓又抓到了主桅杆上,但他立刻就得顺着桅杆滑下去,因为大船帆从上面掉下来了。
把李侯爷给气得都快那什么了,下令所有弓箭手一齐朝主桅杆上的那只狡猾的“黑狐狸”开射。
真够险的,少说也有百十来枝箭一齐招呼了上去。
佐罗在上面是左躲右闪,不停地用手里的黑鞭子挥舞着雕翎,简直可说是险象环生。
束长老一见族人有危险,冲那个持刀的家将喊道:“你小子要有种儿,就跟你爷爷我过来。”
“呸!我是你祖宗!”说着,这个家将抡关刀在后面就追。
结果束长老把持刀家将引进了那些朝上射箭的弓箭手之中,连撞带挤倒了一大片。
“蠢货!快把这个耍旗杆的给本侯赶边儿上去!”
持刀家将这才恍然大悟,手里的关刀甩开膀子抡,为了将功补过,必须得把使旗杆的逼到一旁去,可是在二人争斗场所的附近,哪个弓箭手也不敢靠近,他们占的还是最好的弓射之地,已经上船的天外族族人们也在帮忙驱赶着弓箭手们。
佐罗自然懂得把握时机,迅速地把黑鞭子绑在西洋剑的剑柄上,而后那么一抡,前面和后面的大船帆就也被落下了。
束长老这下高兴了,大船没了帆看他们怎么撤离,用不了多久,等一条条浪里蹿追过来了,大长桨上就会满是天外族人,他们就更不可能用划桨撤离了。
佐罗在桅杆顶该做的事情已完成,但没敢从桅杆上滑下来,知道底下朝廷的人都快恨疯了,不被射成刺猬也难逃围殴,所以鞭子卷住横梁使劲往蜈蚣船外荡,当鞭子荡到最远的时候抖松开鞭子,落下的同时用黑鞭子护住自己全身,快落到银外河里的时候用黑鞭子卷住了其中一个大船桨,之后就用手里的西洋剑防护了。
正如束长老所想的那样,已然又有大批天外族的人上了主战船,第二批第一个上来的,就是小岛四郎。
上来之后,第一个冲过来的就是李侯爷的那个持锤家将,举着双锤就奔过来了。
面对强敌的攻来,小岛统领居然镇静得把眼睛都闭上了。
那个持锤家将什么脾气,居然那么无视自己,完全可以说是瞧不起自己,遂冲得更猛,一到在双锤能伤及对手的位置,立刻就砸。
就在双锤在半空中已过途半的时候,只见小岛统领的忍刀迅速拔除,一刀取中,持锤家将中间一长条的地方,除了皮肉没伤,身上穿的东西都被划开了。
在东瀛,有种叫做“居合道”的瞬间拔刀杀敌技巧,不给敌人可乘之隙,进而就能克制敌人。
小岛四郎已经把居合道的拔刀技练到毫巅,要不是主帅有令,这持锤家将被划开的就不止是衣物了。
这时,不知是谁从旁给扔过来一件可遮掩的衣裳,持锤家将立刻接过,快速穿系妥当,持着双锤看着小岛四郎。
小岛统领双手握着刀,看着对方,等待迎接再次的攻击。
“啊”持锤家将因为受辱而狂叫着又冲了上来,可见是到了恼羞成怒的地步,那手里头自然是已生成了怒恨的力道。
小岛四郎一伸手从绑腿里抽出忍者的一种暗器,锁镰,型为长柄镰刀的刃背上装有长链铁球,铁球此刻照着持锤家将的顶梁就甩砸了过去。
持锤家将急忙用双锤护头,继而从各个方位飞砸甩来的铁球,全被双锤给挡住了。小岛四郎也趁机靠近了持锤家将,身形一矮,手里的忍刀奔其双腿便划。持锤家将此刻一退,用手里的锤照忍刀砸了下去。小岛四郎撤刀的同时,另一只手的镰刀奔着持锤家将的双臂便勾。持锤家将把双锤使劲往外一扬,逼对手自己撤了出去,但同时链球也就奔他的小腿横卷了过来,而且一下就给缠住了。持锤家将到底是侯爷的人,也算是经过见过的,一锤照还未伤到自己的铁球砸了下去,一锤则去砸锁镰的链子。这条暗器小岛四郎使用多年,是不会轻易让别人毁掉的,一忍刀前刺,逼其住手。持锤家将用砸链子的锤去砸小岛四郎的脑袋,近乎于同归于尽的打法。小岛四郎往甲板上一躺,翻了出去。
持锤家将立刻又反手用锤再次去砸链子。
小岛四郎只得从手套里摸出一把三尖两刃的暗器镖刀和一根三棱飞刺针,冲对手的手背飞了过去。
持锤家将听到破空之声,立刻用双锤去挡。
小岛统领又翻了过去,一伸手,迅速把自己的锁镰给撤了下来,同时也把持锤家将带了一个跟头,但令小岛统领没想到的是,这员家将居然还会“地躺锤”的功夫,两柄锤几乎是贴着甲板骨碌过来的。
小岛统领立刻从甲板上掠起,同时一枝甩手箭又打了出去,直打持锤家将的头顶心。
持锤家将随即又用双锤护顶,而后一分锤,不见了对手的踪影,刚要起身去寻,结果屁股上让人从旁蹬了一脚,因为双锤的分量重,遂只有下半截身子奔桅杆斜撞而去
李侯爷一见船上的敌人越来越多,就想立刻调其它战船上的武林高手们过来,但有一件事发生得又突兀又诡异。
这个时候,蜈蚣船上居然出现了两个李侯爷。
“你你是何人?”“本侯还正想问你呢!大胆的贼人竟然敢冒充本侯!来人!给本侯拿下!”“你你还敢贼喊捉你还敢倒打一耙!快与本侯把此妖人给拿下了!”
《攻崖》(五十三)()
左右的朝廷官兵和武林高手们没一个敢动的,两个李侯爷直生得一模一样,就连多年侍侯侯驾千岁的李总管都分不清楚,主要也是因为李侯爷的身份不一般,万一有个走眼后果可就了不得。
此刻,只见当场两个李侯爷接连下令捉拿对方,就连声音都不带错样的。
谁敢轻举妄动啊,但只听得一声怒喝,邵公公冲了上去,直奔其中一个李侯爷。
那个李侯爷开始还端着身份,“你要干什么?难道要刺侯杀驾吗?”
等到邵公公眼看就要抓上了,那个“李侯爷”肥大的袖子里不得不抖出了一条链节枪。
其实邵卞乌也不能确定谁是假的,只是认定假的那个会心虚,索性你诈我也诈,结果一诈而成。
这时,邵公公亮出了一对亮银梅花点穴镢,一手镢挂住了枪头后的倒钩,一手镢的柄端插进了节与节之间的链环里,而后两柄点穴镢一横节链,使劲往自己这方一扯。
辛蘑当即就被带得一个踉跄,急忙脚下使劲双腿拿桩,群敌就环伺在身周,真要是站不稳了可不单单是丢人那么简单。
张氏兄妹这时各掏傢伙也冲了上来。
又有一件怪事发生了。
一个官兵骈指成剑,照邵公公就刺了过来,因为猝不及防,一下就逼得松开了辛蘑的兵器。
辛蘑当时把万年传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