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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离人此刻想用铁三角把史莱德也带着刺的胳膊给挂开,可慢了一步,让人家从铁三角的中间捣了过去,一下就给池离人来了个满脸花,鼻子差点给打爆了,登时一捂鼻子,再看见满手是血,骂了一句“我操你大爷的”,合身扑了上去,恨不得用两个铁三角一个套脑袋一个套腰,直接就把史莱德给卸成两截。
敌人都齉鼻了,史莱德更不知道池离人骂的是什么了,不过在崖上膀子一直用来种地,打人的快感这会儿一股脑地迸发出来,见池离人上来了,铁三角让前臂上的翅尖给撩开了,而后双拳直捣池离人的前胸。
池离人立刻在半空中用双腿直踹了过去。史莱德立刻退身。池离人乘胜追击,脚落在船上,双傢伙又进。史莱德冷笑一声,双手抓住铁三角而后用胳膊一撑,继而把池离人给踹水里去了。
“有种的跟爷爷下水比划比划!”在水里不乐意上来的池离人此时说到。
史莱德哪里饶他,直接也跳到了水里,可却忘了身上铁甲的分量。
池昧知掉水里以后就再也没上来过,现在亨瑞船长单独对付池危害,断手上安的铁钩子一下就把避水环给勾住了,而后西洋大刀奔对方的手腕子就砍。
池危害用另一个避水环给搪出去了,而后砸亨瑞船长的钩子。亨瑞船长立刻用假腿捅池危害的小肚子。池危害抬脚去迎,结果就听“噗”的一声。
原来,亨瑞船长的假腿里藏有一柄短刃,而且是带机括的,刚才用胳膊肘一碰,短刃射出。
池危害一手提着双环,一手捂着鞋底在船上开始单腿蹦。
亨瑞船长看他的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可却犯了轻敌之忌,结果没注意人家把两个避水环先后扔了过来,结果第一个避水环侥幸狼狈地躲过去了,但却让第二个给砸躺下了,然后亨瑞船长立刻就见池危害蹿了过来,双手要掐自己的脖子,他立刻用钩子照池危害的脖子横勾了过去,可是被池危害给抓住了。
现在,两个人的三只手都抓在了钩子上,就看谁劲大了,不过亨瑞船长还在往旁边使力气,如果能带着敌人滚到水里去,就能加重池危害脚底板上的伤痛。
《攻崖》(二十一)()
朗格抡开了胳膊,仗着个矮的优势,把池违乱已经给抡趴下好几次了。
现在的池违乱不仅腿肚子疼,几乎全身都给摔疼了,这不,又躺下了,好似这回实在是起不来了。
朗格狞笑着,慢慢靠近池违乱,看着对手痛苦且因恐惧而哀求的样子,一股邪恶的满足几乎膨胀到了全身每一个角落,所以朗格才慢慢地靠近,慢慢享受着,等对手眼看着就要因为害怕而挪动身子快要从船边掉到水里的时候,慢慢举起胳膊一下子就能帮池违乱掉到水里,一下子就能帮池违乱超脱痛苦,也就是说一下子就能结果池违乱的小命,可这一下子还没一下子的时候,朗格的享受就被从后面上来的池昧知和池离人给打断了
史莱德刚下水的时候就感到是自找倒霉了,可却不想示弱,刚想奋力冲游到池离人的跟前,没发现从身后过来的池昧知
现在,快被灌成大肚子蝈蝈的史莱德一时半会儿是上不来了。
池违乱早就看见了从银外河里爬上船的俩兄弟,为了配合故意装出那副德行。
其实池违乱没练武之前就是个做诈骗营生的,先给别人放假消息,而后再骗取别人的消息,再然后利用骗来的消息再去骗人。
朗格现在吃的亏不小,已经没有可能对付眼前这三个姓池的小子了,现在换成对手在享受了,最后没法子,吹响了一个竹哨。
平静的银外河立刻浪涛翻涌,四条斑斓狂蟒立刻现身,其中三条立刻就把池违乱、池离人、池昧知吞到了肚子里。
之所以没吞朗格,可不是因为个头小不够一顿吃的,那是因为这次天外崖下来的人身上都有一个味囊,可令四条狂蟒不敢侵犯。
虽说也不是没见过,可当最后一条狂蟒一口就完完全全吞掉了位置在南边的池危害时,亨瑞船长亦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姓池的四个小子先后被四条狂蟒吞了以后,朗格仍在吹着竹哨。
银外河中的四条狂蟒仍在翻腾着,这是在崖上的时候就说好的威慑。
岸上的官兵们看着那四条能生吞活人的狂蟒一个个吓得面白如纸,手里的武器前指,可步履却在一个劲地倒退,只是惧于军令没有转身放足狂逃而已。
“慌什么!”李侯爷呵斥到,随后一声冷笑,“你们接着看,一会儿有他们好瞧的。”
面对敌人军队的恐慌,亨瑞船长的笑声最朗,朗格的笑声最狞,要是史莱德在的话,那笑声一定是最狂的,可是等他们发现四条狂蟒的翻腾是因为痛苦的时候,就如同吃了一瓶李时珍开的“结笑灵”一般,而后又看见狂蟒们都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的样子,那更是吃了扁鹊开的一副“终笑灵”。
李侯爷一见大功告成,手臂一挥,“给我上!”
各路的武林高手早就待命在此了,见侯爷一声令下齐齐冲了上去。
亨瑞船长此时立刻听到从崖上有大声的锣音传来,那是告诉他立刻上岸回崖。
啾啾一直在崖上用单筒千里镜向下观察敌情,一见狂蟒吃人了便感到了一阵阵的不安,后来一见狂蟒都死了,立刻让广长老传令,只怕再延误一刻就无法收这个场了。
亨瑞船长一接到命令立刻弃船登岸,抬头看见朗格早就跑得快没影子了,一见史莱德因为狂蟒的翻腾给带上岸了,立刻上去踹了几脚抽了俩耳光给弄醒了,而后带着他奔逃了出去。
崖上天字营强队和外字营强队的天外族人立刻下崖接应,同时听到广长老的锣声命令他们不许混战,要拉成一字,形成一道屏障挡着敌人,绝对不准恋战,而且还要尽快撤上天外崖。
也难为啾啾和天外崖上的人,短短的时日内要完全了解熟悉“锣声军令”。
在追击的官兵之中,有一个身子小巧灵便,一身黄的少年,手里的傢伙特别,一手拿炒菜铲子,一手是个网子。
其实这次来就没想带着“海绵宝宝”,残使本来想让他跟着圆使待在戏梦岛上的,但这小子不听话,偷偷钻进了“魂斗罗”的行李包里。
当“魂斗罗”发现他并责问自己的行李哪里去了的时候,海绵很干脆地回答了一句“我把它们都扔了”,遂“魂斗罗”这次又得光膀子了,不过反正他也习惯了。
虽然是跟着出来了,残使还是不准他上战场,老老实实在军营里待着,但小海绵可不是那种安分的乖孩子,趁着大人们不注意偷偷地就溜出来了。
要是能选择的话,海绵完全凭心性,一般是看哪个对手好玩就跟哪个对手打,这回选中了巴巴可里可里可里。
海绵一见这大肉球似的人,身子一展能挡住老大一块地方,要是能把他给打倒的话,就连残使都得夸自己立的功劳大。
于是乎,海绵把身子使劲回缩,而后再使劲弹出,照着巴巴可里可里可里就踹了过去,结果差点被弹得更远,不过海绵及时用网子套住了巴巴可里可里可里的肉脑袋,而后用炒菜铲子去捅。巴巴可里可里可里伸手把网子从脑袋上给弄下去了,连网子带海绵再带炒菜铲子一齐给扔了出去,结果却让对方这个小子用双脚把自己的胳膊给夹住了,怎么甩还甩不掉,时不时的还得提防这小子的网子和炒菜铲子。
“回来!”后面的鱼爱媛把海绵给叫回去了,“你知道人家是谁你就跟人家动手?那是你师爷!”
什么?
巴巴可里可里可里确实有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那叫一个郁闷呀,本来嘛,自己徒弟打不过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的徒孙子都快打不过了,不过后来看见徒孙子几乎把整个脑袋回过来冲自己傻傻地一笑似乎是在道歉,巴巴可里可里可里的心里也多少平和了一些。
《攻崖》(二十二)()
“魂斗罗”精赤着上身找上了一个身材最魁梧的守伏托啦斯基。
守伏托啦斯基一看,索性也扒了个光膀子,双方都是一身的疙瘩肉,不过他比“魂斗罗”要高出将近一头,遂仗着块头,先以上压下,双手抓“魂斗罗”的两肋,想把对手托起来给扔出去。
“魂斗罗”一见并没有闪避,先用力反抓住对手的臂弯,但并没有让对手痛到撤手的地步,照样让对手把自己给托了起来,“魂斗罗”一招不行二招又生,双腿照守伏托啦斯基的小腹蹬了过去,虽然没把对手给踹倒了,但对方的手撤回去了,“魂斗罗”双脚落地的时候稍狼狈了一些。
守伏托啦斯基“嘿嘿”冷笑一声,带着一身横肉向“魂斗罗”逼近,但也随时注意着与其他族人的战线。
“魂斗罗”没等对手再靠近,直接一记勾拳奔守伏托啦斯基的右脸打了过去,对手着着实实地挨上了,可就跟没打一样。
“魂斗罗”揉着自己的拳头,看着得意的敌手,心道:力气没少使呀,再来来。
想到这里,“魂斗罗”左勾拳、右勾拳、直拳,一连好几拳,就差使“滥用职权”了,后来一看拳不好使,改用腿脚试试,不过最后也只是让敌手身子晃了晃脚步错了错而已。
别看守伏托啦斯基不懂诸如“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但在他的国家里却有一种练习抗击打能力的办法,自打到了天外崖以后,不说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那也是练到一定等级的了,让“魂斗罗”这样的人看着都头疼,就可想而知了。
“魂斗罗”没想到自己刚一离开戏梦岛就遇上了这么个强硬的对手,但要是后退又不是他字书里的事,陡然间想到了自己在岛上的训练。
残使用残月环训练他的时候,他好像想不明白一件事情,自己应该是个强硬类别的教徒,为什么不训练自己的力量,而且武术里同样也有“以力破巧”的功夫。
后来残使问他一句话,“要是你的对手比你还硬怎么办?”
“魂斗罗”登时有办法了,见对手粗粗的胳膊照自己的胸膛笔直抓来的时候,身子一起欺到守伏托啦斯基的怀中,双手一“攀”敌手的胳膊,而后用鞋尖点对手的丹田。
守伏托啦斯基登时一蒙,往外侧猛甩胳膊,同时身子往一侧闪了过去。
“魂斗罗”索性改为蹬对手的胯骨,结果让对手往顺着这条胳膊的方向一栽歪。
守伏托啦斯基使劲让自己别倒了,而后一拳照胳膊底下的“魂斗罗”打了过去。
“魂斗罗”还是用双手去“攀”敌手的胳膊,同时身子往上一来,让对手的拳头直直地打了过去,差一点打上了旁边的斯垦劳。
战场上是来不及道歉的,除非不道歉的后果是全盘皆输,既已同族,当然分得清孰清孰重。
“魂斗罗”趁其眼神还没完全回过来的时候,身子已躺到地上,双腿夹守伏托啦斯基的膝前、膝后,继而双腿用“错”,之后就用“别”。
锦衣卫中的呼延纵跟斯垦劳打得正热闹,本来见对方空着手,遂就只想用“虎爪功”,可比斗中发现天外族的人拉成了条一字“长线”,虽说用意还不太明白,但自感要是能突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