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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阿凡达此刻横长矛架住了怪狮杖,腰上的功夫不弱,双腿仍是站立着的,就只见他突然双腿一弯做欲跪之状,身子陡然使劲前蹿,当膝盖碰到地上的时候他便离史震近了,早甩过来的辫子一下跟史震的头发接触到,叫人惊奇的是,辫子居然好似在瞬息间与史震的头发浑然成了一体。
胡金芦一见登时一愕,但又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好静观其变。
史震下压的怪狮杖居然开始往上起了。
完颜阿凡达也开始慢慢地站了起来。
《攻崖》(九)()
胡金芦并没有看见完颜阿凡达的嘴在动,也没有听见他说些什么,他好似是在用辫子跟史震交流。
不好!又是妖术!胡统领心道,而后用洪武正韵的声音提醒史震。
“史侍卫!振作起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史震使劲大跳了出去,硬生生撕扯开与完颜阿凡达辫子的“交流”,之后“砉棱棱”一抡兵器斜着打了过去。
完颜阿凡达的长矛使劲一搪,“当”的一声响,火星子都冒出来了,他脚下蹭地后退了数尺。
“好呀,伙计你跟我这儿玩命来了。”“哼!我看你像个七尺昂藏,没想到你跟我玩儿阴的。”“什么阴的阳的,我这叫各施各‘发’。”“那你先尝尝我的法。呀”
史震狂吼了一声,使劲推自己的怪狮杖,恨不得直接就把这个完颜什么达推到己方那边给绑了。完颜阿凡达拼力气可没史震厉害,于是乎脑袋一晃,那条神奇的辫子就又从后脑勺上神奇地卷了过去。
谁知人家一仰身子,这下可倒好,完颜阿凡达的辫子跟怪狮杖的“头发”接触上了,而且缠得乱七八糟的,不但结实,还不易解开。
史震一见立刻拖着自己的兵器把完颜阿凡达使劲往自己那一方拉。
完颜阿凡达抓着自己的辫子想停下,可又拉不过人家。
“快把辫子咬断!”族人在后面着急地提醒到。
完颜阿凡达立刻露出了如兽齿一般的牙套,不知道的,光看见一龇牙就能够震慑到敌手了。
那牙套是请绝对的高手匠人制成的,别说辫子,就是刀剑也能给咬断了,可真让他下口咬辫子
毒蛇啮指,壮士断腕。他怎么连条辫子都舍不得呢?
现在就是舍得也晚了,他们经过胡金芦的时候,胡统领就把那牙套从完颜阿凡达的嘴里给拿下来了,此时军士们正在绑着呢。
胡金芦并没有再听到天外族的叫阵声。
“撤!”宰父大族长不想让自己的族人再被擒去。
“追!”李侯爷一声令下,军队中就立刻冲出一支整齐的急行军。
这是大军中的追踪队,专门是为了追敌探路用的,一个个脚程都不慢,而且人数不少,至少可以保证先头上崖以后,后尾还能拖在崖下数丈。
可最先开路的,却是那些六扇门带来的囚犯,鱼爱媛和郝佳活在后督视着他们。
不一会儿,追踪队就冲上了一片密松林。
宰父大族长回头一见,追踪队几乎连成了一股看不到尽头的“人绳”,那他们在这片密松林里就不可能迷路,一路追过来可就一路攻上天外崖了,天外族必是岌岌可危。
“分四路走!把他们都给我甩掉!听着!既不能让咱们受伤,也不能伤了他们!”
追踪队一见前面的敌人“分道扬镳”了,也分成了四路追,每一路各由三个人前面打头,“人绳”也就变成了“人线”,但追踪队兵丁彼此之间的距离却在短时内拉近了。
《攻崖》(十)()
由于考虑到天外族中不乏轻功好手,恐之间的距离拉长了会导致前者与后者之间的断连,遂所有追踪的人腰里都围着细长结实的物件,如果感觉后面的人在密林之中要掉队,就把那物件甩长了拖在后面,让后者好有绳放足。
宰父大族长孤身引着一条追踪“人线”,领头的三人是“禁碑”郝佳活带着文小伟和“银头雁”两个。
要说既有“银头雁”之称,那轻功怎么也得是有模有样的,但前面那位个大腿长的宰父何罪却使得这个“银头雁”总是“遥不可及”。
郝佳活知道再这么追下去跟丢那是早晚的事,遂在后面使劲用自己的古铜哨棒一撑地,而后身子向前跃,一下就掠前了几丈,脚还没落地就“嗡儿”的一声,照前面大高个子的后脑海抡了过去。
宰父大族长没有回头,只是回手把哨棒的前端给抓住了。
郝佳活使劲回夺,可怎么使劲也是白费,人家大族长猛然一松劲,他踉踉跄跄倒退了出去。
就那么一耽搁,“银头雁”上来了,手里一对雁翎刀使了一招“雁影分飞”。
宰父大族长则使出从“赤葫芦”老师那里学来的“大力狂连金印掌”的功夫,来了一招“倒海移山”,两把雁翎刀立刻就全都飞了出去。
“银头雁”立刻倒纵身形,冲出去找寻自己的双刀。
“喂!看着点儿回来的路!”二次冲过来的郝佳活出言提醒后,双手握着哨棒急追那回身又奔了出去的宰父何罪,生怕被甩脱了。
文小伟这个时候也冲上来了,使足了劲力前纵,用整个身子的力道发出了一掌。
是呀,六扇门这次带来的囚犯跟上次救经济的时候一样,都是用毒药控制的,谁不卖力气就不给谁解药,那谁受得了。
宰父大族长的掌法本来就应该是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这回却只是想甩掉“尾巴”而已,遂就一招了事,但一旦再次受人攻击,掌法的要意就立刻生成,遂接着又来了一招“云屯席卷”。
文小伟的巴掌都差点给“卷”了去。
“呜”,“嗡儿”,古铜哨棒让郝佳活掷了过去。
宰父何罪立刻“摇山振岳”,把掷过来的古铜哨棒振向文小伟的脚前。
文小伟怕脚面吃苦,弯腰用掌把哨棒给推了出去,可等再一抬头,那个大高个子的宰父何罪已然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小黑点,而且郝捕头也不知哪去了。
现在,只有郝佳活在后面猛追宰父何罪,只盼着后面还能有人再跟上来,但如果要是能制住宰父何罪的话,攻下天外崖就指日可待,那就是大功一件。
想到这里,郝佳活腰一塌,用足全身的力气纵了过去,身子平着就冲了出去,最后用双手把宰父何罪的一双脚脖子给抱住了,而后身子竭尽全力往外滚,指望能把敌手给带倒了,但还是因为力不如人而不尽如人意。
宰父大族长硬生生把双脚从郝佳活的臂弯里挣脱了出来,但刚要再奔出去,郝佳活却已然滚到了自己身前,使开了地堂功夫。
《攻崖》(十一)()
要说对付大高个子的对手,地堂功夫确实是高明的对敌策略,可对方的力气要是很大的话可就得小心了,人家满可以直接把你给抓举起来再扔出去。
结果,宰父大族长还真使了个“力可扛鼎”这条上崖的线就算追断了。
“撼柱蜻蜓”董能带着“扑火蛾”向光铭和“吸髓蚊”微生雪去追这边天外族的两个人。
其中一个看样子是个大力士,穿分衩长袍和灯笼似的长裤,戴八角帽,一身全都是象征强壮的颜色。
另外一个则是苗族服饰,蓝色对襟短衣,长裤外面是宽大百褶裙裤,跑动间还能看到腰里织着花纹的裤带,手里的傢伙特别,是大个铜锣和锣槌。
广当的轻功尚可,但守伏托啦斯基脚下的功夫就有点交待不过去了。
“你快跑,我挡他们一阵。”“不行,要走一起走。”“哎呀!你就听我的吧!”“这件事广长老还是听我的吧。”
说着,守伏托啦斯基把广当背在身后,脚下往崖上飞奔,可跟后面的三个“虫子”相比,不如说是在“爬”。
广长老是真着急了,在守伏托啦斯基的耳边似乎说了些什么。
“快!按我说的去做!”“那广长老可要小心了!”“哎呀!你就快放下我吧。”
守伏托啦斯基依言放下了广长老,自己发足而去。
广当使劲用铁锣槌敲了一下大铜锣来代替怒吼慑敌,而后奔着三“虫”冲了上去。
上来就用手里的铜锣奔微生雪的脑袋砸了下去,要是能把这女的给砸晕了再劫持,那可就能省去不少的麻烦。
但一条大柱子伸到了大铜锣和微生雪脑袋之间,广当怕手里的兵器损坏,身子全力倒蹦了出去撤回了铜锣。
向光铭的双枪从广当的身侧到了。
“当”、“当”两响,一个枪尖被锣槌拨失了准头,而另一个枪尖刺在了锣脐上。
那个粗得吓人的大柱子又过来了,广长老在被围攻的情形下几乎没有办法抵挡和对抗,只能躲避,但后背总有被双枪和单管刺伤的威胁,干脆就把铜锣背在背上,手里拿着铁锣槌,凭着灵巧游走在对方四件兵器间。
后面的追踪兵丁这时已经赶来了,一下就把正在争斗的四个人围上了,这使得广长老的情形雪上又加了层霜。
这时,又“当”的一声,广长老的锣槌终于还是脱手了,后背所对的难处又开始是腿肚子了。
广长老立刻施展开苗家武艺里的“蚩尤拳”,一手过去拨开尖嘴钢管,同时晃微生雪的面门,而后一拳紧跟着快速捣去。
这是一种古老的拳种,据苗族拳法“请师诀”的一般咒语所言,该拳始于蚩尤,故此得名。
其要诀:“练拳先练桩,打拳不晃荡”;“马步马步,一马两步”;“箭桩箭桩,进击有方”;“前弓后箭,发劲顺强”。
其练眼要诀:“眼似铜铃视行,风吹雨打不瞬”。
其身法要诀:身正颈直,沉肩垂肘,含胸拔背,俯仰吞吐,靠崩回转,灵活多变,手脚齐进身相随,上下一致劲力顺。
《攻崖》(十二)()
其临阵要诀:“一打心沉,二打胆量”。
其特点是拳型古老,拳架紧凑,动作弧度小,有“拳打卧牛之地”的说法,意为在狭小的环境之中亦可进行,技击强,攻防手法较多,擅长劈、挑、拨、推、插、勾、拦。
拳法当真是好拳法,可怎奈在此等情形之下,也难为广当了,能抵挡如许的工夫。
这时,董能的螺丝柱又从上面砸压了下来。
就在广长老不惜毁掉兵器要接住的时候,好在一双有力的手给及时接住了。
赶回的守伏托啦斯基双手使劲一抬,居然把持柱子的董能给挑起来了。
董能就势从柱子上蹿了下去,双脚直奔守伏托啦斯基的脖子。
守伏托啦斯基用力把柱子给扔了出去,但没有阻止董能的攻势。
别忘了,人家的舅父可是“点水蜻蜓”。
“噗嗵”一声,守伏托啦斯基仰面被踹倒在地,一柄尖嘴钢管和两杆两头枪一起招呼了过来。
“当”。
捡回锣槌的广当奋力用自己的大铜锣把三件兵器给抡开了。
“都好了?”“嗯!”“快走!”
说着,广长老和守伏托啦斯基转身就跑。
“站住!别跑!”
董能第一个追了上去,虽说他没被强制服毒,但若能活擒一个天外族的人回去,说不定就能给“五欢喜”的人换根除毒性的解药,而不是每日一服的治标不治本的那种,况且董能还听见那个罗刹人管那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