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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我愿永远做狐狸的奴隶,只要能让我常见到所爱就行。”小星仍是洒泪言到。
“赶快从这本魔法书里出去吧。谁也做不到用魔法来得到真正纯洁的爱情,任何魔法都不可能。”女鱼神道。
“我根本就不想得到这个什么小星的爱情!”“有必要把话说得那么绝情吗?”“再绝情也是实话!”
“再绝情我也心甘情愿。”小星真诚地道,“只要让我能够”
“白痴!笨蛋!神经病!一个一个小傻瓜。”寂寞的狐狸流下了难得的眼泪,内心最深之中的魔意也再向外奔腾着。
《仇话》(五十三)()
“好一个痴情种,就让我们来帮着把这奥兹王国从书里搬出去吧。”督行边给小星松绑边说到。
“太感谢了,我给尊敬的二位都是一年发十六个月的俸银,朝巳晚申”“欸?什么叫朝巳晚申呀?”“就是每天早晨巳时开始干活儿,晚上申时收工,而且除了为咱们奥兹国正式办事的时日,剩下的,想歇几天,什么时候歇,全都是二位自己说了算。”“那大王给个什么差使呀?”“我弄几大桶翡翠色儿的漆,每天把我这翡翠城里的石头全都”“啊?合着这堂堂奥兹国的翡翠城里没有翡翠呀?”“我哪儿有那么好多的钱买一座城的翡翠呀?把我卖了也够戗吧?这些年卖黑米面儿窝头和蜂蜜锅巴的钱买完石头和漆,不还得给二位留着吗?”“留着给我们发给石头刷漆的工钱呀?”“开个玩笑了。放心,油漆那道活儿再也不会跟二位有一丁丁点儿的关系,二位都来我们奥兹国做辅政大臣。”
“大王刚才说卖黑米面儿窝头和蜂蜜锅巴的钱都给我们留着呢?”女鱼神问到。
“啊,是呀?”“那守章大神们”“试用期里管饭就行。”“那我听听每天都吃什么好吃的呀?”“当然是我的两样儿招牌吃食呀?”“嘿嘿,不会是大王卖剩下的那些吧?”“哟!瞧女鱼神这话说的。我至于吗?别说自打卖窝头锅巴就没剩过,真剩下了就是留着自己个儿吃也不能那么做呀。我这奥兹国的新纪元里什么最重要?俊杰呀。”
魔意已经完全流干的寂寞狐狸此刻掩着嘴直笑。
是不是她也具有预测的本事?知道了后世之中会有一个跟她名字差不离的贼头也会说出类似的话,而且还是坐在一种当世怎么也见不着的远途代步工具上说的
帽女巫修习魔法的地方按理说已经够隐蔽的了,但架不住变女巫把自己的鼻子变成跟狼狗一般灵敏,追着帽女巫红帽子的味道就来了。
电女巫和快女巫心思更是灵敏,一发现变女巫的踪迹就蹑足潜踪跟行,也搭上变女巫对魔法书的渴望心太切,愣是没有察觉到。
重力系魔法本来就不容易修习,又加之不速之客的到来,帽女巫修习了一部分后只得先行停下。
“行行好行不行?怎么也让我再温习温习吧?”帽女巫特别不乐意地言到。
“温习?我看该烫洗。”电女巫手指一指,一道闪电过去,一旦被击中,就不止是烫烫那么简单了。
“炕席?有谁需要吗?”变女巫当真把自己变扁变大,成了一张席子,冲着已躲开闪电的帽女巫卷了过去,不过主要还是奔魔法书去的。
快女巫抢在了变女巫的前面拿住了帽女巫手里的魔法书,她们正要争夺,结果一齐被卷在了席子里面。
这可让电女巫为难了,只见面前的大席子里不停地凸来扭去,也分不清自己的学生在左右哪面,干着急不是办法,看了看席子靠上面的部分应该是空的,一指闪电击了过去。
《仇话》(五十四)()
变女巫倒是聪明,立刻由大炕席子变成了大铁皮子,把闪电导向被卷住的帽女巫和快女巫。
电女巫一惊,不过感觉到自己的闪电并未伤及自己的学生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是先不要冒动的好,围着大铁皮子转了一圈,看出了变女巫不可能把快女巫和帽女巫一齐制住,可虽只是困住一时,万一侥幸使其钻了空子,那本魔法书还是悬,遂灵机一动,双手的食指各施出一道闪电来,在半空中相交成一把绞剪,奔着变女巫的上面就剪了过去,只要够快的话,变女巫就来不及传导闪电。
变女巫现在就是想不管二女巫去躲闪电都已经来不及了,遂就用起了新学的火炎系魔法,把自己变成了两团火分开了,正好避开了电女巫的闪电剪刀。
帽女巫一出来立刻检看魔法书有无被火团损坏。
与此同时,魔法书的一半又被快女巫给抓住了。
帽女巫使劲回夺,可感觉到旁边的两道闪电向自己击来,避让的同时急忙取下头上的小红帽,让它变长,用帽檐搭住魔法书继续回夺。
这正是用了刚学的重力系魔法,把帽子本身的分量扭曲成了一种吸力。
电女巫的闪电剪刀这会儿有分寸的把书背给夹住了。
好在她的小红帽不怕电击且本身还不导电,如若是电女巫的闪电再击来,就用魔法增强闪电的重力使其还没靠近自己先因为重量失去准头。
又恢复人形的变女巫变出两条同样是不导电的细长藤子,卷住了魔法书的一角同样用力夺取。
快女巫全力助自己的老师夺得魔法书,一会儿攻击帽女巫,一会儿攻击变女巫。
帽女巫把自己的帽子变短了些,从中分出几顶小红帽子去对付快女巫,可夺书的魔力没怎么减。
变女巫也一样,把自己的腿也变成了细长藤子去对付快女巫的攻击,主要的心思还是放在夺书上。
帽女巫又开始费力催动重力系魔法了,“东西的重量为什么要取决于本身?无论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都应该想飞翔就飞翔想落地就落地,都不应该只是死死守着那大自然的规律。”
随着一段咒文的念出,电女巫、快女巫、变女巫都觉得身体轻飘飘的,而且从魔法书上感觉到帽女巫的帽子在加重,都知道是帽女巫在用魔法遮断对手本身的重力,还增强帽子的重力,双脚一旦离开地面,自身的力道就几乎用不上了,那夺起魔法书来肯定吃亏,遂各用法力镇定住身体。
“都把魔法书给我放开!要不然我就烧了它!谁也别想得到!哇!欢笑吧!我亲爱的焰火,你不必只在天空里欢呼跳跃!我会让你无时不刻的欢乐!”接着,手臂变成的两根藤子就燃起了熊熊大火,可变女巫本身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现。
眼见那大火飞快地向魔法书烧去,快女巫即刻要抢上灭火的时候,魔法书的书页蓦然自己翻开了,小星带着督行和女鱼神从魔法书里面出来了,还有守章大神们。
《仇话》(五十五)()
变女巫登时一愣,烈火也是一停。
快女巫一见,立刻施法力和老师一起夺魔法书。
女巫们都是夺书之心迫切,自然而然地,自身的魔法精要就把魔法书给包裹住了。
小星这么出来一顶,就像是绷直的皮条子突然断了,四名女巫的魔法就全“弹”进了小星的体内,所以女巫们就都回到了初始魔法修习者的形态,为夺书而施的魔法此刻自然皆是荡然无存
女巫们的较量虽可说是告一段落,可另一方面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战场上的喊杀声震天价地响,公爵坐在高高的观战台上,面对着愈演愈烈的厮杀场景,表情里既无兴奋又不见怜悯。
此刻台下传来吵闹的声音。
公爵低头一看,是捕神嚷着要见自己,让手底下的给拦在外面不让靠近,捕神后面的还有一个,似是一起来的,好像也要跟着进见自己。
“让两个来者上来吧。”公爵吩咐到。
一没有拦着的了,捕神和锣长老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公爵的面前,捕神边施礼边道:“爵爷,这这”
“行啦,看看对面的光明有多嚣张,不给点儿厉害瞧瞧,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顺着公爵手指的方向,捕神和锣长老看见了一个骑马指挥战事的统领,同时也在往这个方向观望着。
“我想捕神是不是已经完全确认了那颗星星的真伪了?”“那颗星星”“好啦,是假的就不必说了,要是真的就给我找来,反正仗已经打了,有没有那颗星星都无法阻止了。”
“噗嗵”,捕神给公爵跪下了,“老爵爷,下官恳请老爵爷立刻罢兵,不要再”
“不要再造杀孽是吗?捕神以为我不愿慈悲为怀吗?难道本爵是喜欢杀戮的魔鬼不成?对于良善之辈自然要仁慈一些,可对付这帮狂徒,就不能手软,就得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这叫做一劳永逸。”
“就为了这最后四个字,得杀多少呀?”锣长老道。
“这是谁呀?有什么资格配跟本爵说话吗?”“那就叫老爵爷好好看看草民的资格。”
说罢,锣长老将全身的法力全都集中在手和腕子上,面对着战场之上,想要用震耳欲聋的锣声把杀伐的兵士们尽数给震晕了,从而结束这场残酷的争战,可当锣槌从半空中要往铜锣上敲落的时候,让一柄手型的权杖把锣槌脑袋给抓住了,一见之下是公爵给挡住了,再使劲往里推锣槌也没什么用了,要想敲出停战的锣声,必要借助一气呵成的法力,可再想抡锣槌,让权杖给抓得就像凝固在空气中也似。
公爵的手下们一见之下,过来就想把锣长老给拿下,可却让主子给拦了。
“我不管这锣是开道儿用的还是耍猴儿用的,想敲找个荒僻的地方敲去。”
锣长老锣槌夺不回,就把铜锣给抡起来了,从下往上扫持权杖那只手的腕脉。公爵的手从权杖柄上后退了一段距离,用权杖柄一撞铜锣的边。锣长老借此机会把铜锣槌给撤回来了,抡起来还要敲,可这次敲上了也没预计的那么响,原来是权杖前的手摊开后隔在了锣槌脑袋和锣脐之间。
《仇话》(五十六)()
捕神站在那里只有干着急的份儿,不帮忙不是,帮忙也不是,帮谁都不是,只有静观其变,一旦任何一方有吃大亏的时候,到那时不出手也不行了。
锣长老此时才发现面前的这位老公爵决不可与平日里那些养尊处优的爵爷们相提并论。
这时,观战台下又是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光明抡着金灿灿黄澄澄的一双无柄链子蒺藜流星杀到了台下,那些忠心为主的侍卫们再是卫主也无法阻止了。
公爵心疼自己的手下们,命令撤开,两方统帅要实打实地较量一番。
“我希望我和老公爵比试较量的时候要绝对的公平,不要有任何帮忙的参与。要想结束这场争战,只要哪方的主帅能将对方的给制住,败北的那一方自要罢兵了事,无须再论。”光明说罢,转身冲公爵道:“爵爷年事已高,我愿以一双空掌接爵爷的权杖。”
“小瞧谁呢?别说有一对蒺藜流星,浑身的本事使出来便罢,既然说要公平,那咱们就叫个真章。”“好,佩服。那咱们就有多大本事便使多大本事,不止限于武功如何?”“就这么着了,走着。”
老公爵的手型权杖首先攥拳,奔光明的头顶心便砸,其中既有本身的力量又有法力的聚集。
光明抡链子蒺藜流星其中一个兜了上去,“当”的一声,二者相碰,本来重量相差悬殊的两件兵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