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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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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正映了女鱼神和督行先前的要旨,“非情组合”逐渐往“飞轻组合”演变。

    电母可有点慌了,这次来就是纯为星星来的,为了那,族里的族亲们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和工夫,满拟有大族长苦心孤诣专为他们俩现在的情形创出的独门配合技艺足够了,可没想到不行,必须把雷公奔腾的心和力给重新调起来,必须使其对拥抱的渴望再度高涨起来。

    遂,电母在手中法宝不断舞动的同时,看雷公的眼神比刚才愈显期待,其中的光芒从女鱼神和督行法宝着法的缝隙间透给雷公,但较之先前那种迷梦等待的形样做戏痕迹重了一些。

    雷公的眸子与这种光芒相碰,因与前种的感觉有异,所以那种可说是被诱惑出来的功力就乱了一些,不过倒是不怎么“飞轻”了。

    女鱼神向督行使眼色,督行会意,在与“非情组合”的斗法中,使劲用自己的眼神去领电母的眼神,因为比斗时观察对方的眼神便可探其意图,高仙斗法必行之。

    雷公终于误会了,原来自己渴望相拥的女子不是在期待而是在欺骗,一股被戏耍的怒气大作,手上的力道虽然加剧了,可“非情组合”几乎被破坏掉了,现在是以一已之力对督行,回合一多必呈败相。

    电母更着急了,勉力收摄心神,可开始的感觉不好找了,看着“策马奔腾”的不再策马了,而改醋呷了。

    以双方的法力而言,电母深知一对一就算不至落败,可要制敌而逼其献出星星那是简直可比摘星的事情,遂冲着雷公大叫了一声:“还想不想喝我的马奶酒了?”

    此刻的雷公看情形是已把此行的目的忘了个干净,一门心思地对付的不是星敌而是情敌,这么一叫虽没有唤醒那夺星之恨,可却让“策马”二次奔腾了。

    雷公高兴是高兴,可却较之先前不如的是,第一次电母是处在迷迷蒙蒙的情态之中,雷公不但渴望相拥,更渴望的是解开那思念的谜千年的梦,此刻电母都出言“相唤”了,那种纵有万座山峰也要踏平的万丈豪情之气汇集的力量少了好多,而那就相当于跟单打独斗的功效是半斤八两的。

    电母都有点泄气了,可面上却生怕带出一丁点那意思来,可惜的是其法力还未到心中有惊雷面上如湖水的地步,更况且对心中的“雷”不是惊而是气,再说面上如湖水了就更激发不出雷公的奔腾之力了。

《仇话》(十六)() 
“看来这‘非情组合’是要”

    “也不一定。”督行打断了小杜要下的定论,“他们双方的感情虽不完全是真情流露,可要是演戏演的逼真一些,‘非情组合’的威力弱也弱不到哪里去,接下来就看他们能不能再入戏了。”

    “要是能假戏真唱就好了。”“那你演武林外传的时候有吗?”“那不一样,我演的纯粹是孩子戏,真唱又能唱到哪儿去,再说我真正想一起唱的人,连跟我走个小过场儿都不愿意。”

    小杜又陷入了沉思

    类似这种以心境为重心的仙法,中途一被扰乱,若想再召回那种精神之力可说难上加难。

    电母看了看还在呷醋的境地里发“雷霆之威”的雷公,心里叹了口气,估计出言也难唤清醒,尚指望雷公能靠着这股醋劲再冲一冲,自己这里对付女鱼神只要能坚持下来,一旦雷公可以有机会取胜,而后一齐拿下女鱼神。

    “喂,主笔。”“啊,叫我呢,您还是叫我合伙儿的吧。”“合伙儿的,我刚才编说的你在听吗?”“差不多吧。欸,电母是不是想通过观察雷公醋劲的发挥极限,来判断对自己的情义有多少呢?”“欸,对,有你那么一说。”“那后来呢,电母得愿以偿了吗?”“结果来了只黄色儿的大蚂蚱给搅了。”“蝗虫?那东西害庄稼,还能害”

    “干什么呢?”电母收手,冲着用“秋后掌”偷袭雷公得手的大蚂蚱怒斥到,“偷袭不长眼睛吗?得谁咬谁不成?以为在啃麦子地吗?”

    大蚂蚱根本没听电母的训斥,抡手里的青刀照着雷公就砍。

    “失心疯了不成?”电母边过去用铜镜牌挡住刀边更大声地斥到。

    大蚂蚱似乎根本没瞧见听见,二次抡刀又砍,让电母给踹出去了,这才感觉出自己和雷公之间不完全是空的。

    “噌”,大蚂蚱蹦起来了,用刀尖点指电母,“给我闪开,今天我要报杀父之仇。”

    “是啃酒糟了?还是没睡醒?哪个跟蚂蚱有杀父之仇?”

    “就是他。”大蚂蚱一指雷公。

    “真的?那有什么证据吗?”“我父亲是被猛点肚子左边‘外陵’穴才客死异乡的,有高手给看过,杀我父亲的使的是类似于打穴笔之类的武器,而且是朝鲜青龙派阴柔毒辣滑溜狠恶的手法,中原根本就不多见。用铁器点完穴道还能不留伤痕的,还有别的仙人吗?”

    大蚂蚱说完,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雷公。

    “青龙派?啊,我听说过,想当年张翠山夫妇从冰火岛返回中原时,三江帮的人为了要知晓‘金毛狮王’的下落,聘请了青龙派的人前去拦阻。”小杜道。

    “那那也应该等此间事了以后,一起找大族长去裁定是非曲直。”“哼哼,两位是族里的二将,大族长一定会偏袒两位的。再说我压根就没想等。”

    大蚂蚱刚要再抡青刀拼命时,被一大包草药砸中了脸。

    “好小子!竟敢骗老子!这是治耳疾的药吗?”一条大狗“汪汪”叫到。

    大蚂蚱一看见大狗比看见大公鸡还害怕,登时报仇的心被恐惧的心给替代了,把青刀在身前一横,斜楞眼角看电母,那意思,都是一个族的怎么也得帮忙抵挡抵挡吧。

    不过,还没等大狗抡鬼刀,三条蛇先把狗给缠上了,两条硬的一条软的,软的是条五彩斑斓的花蛇,手里拿着两条硬的。

    “找死吗?躲一边儿上去,别妨碍老子的事。”大狗抡刀往外砍,可陡觉脑后恶风不善,回身用鬼刀挡护,一见是串铃鞭,急忙抽刀去搪鞭头。

《仇话》(十七)() 
“听这话茬儿的意思,大蚂蚱用假药骗了大狗。”“那他为什么要骗大狗你能说说吗?”“既然他们是一族的,而大蚂蚱现在才报仇,可见是刚知道的,而假药骗大狗看此样的情形也应该是不久前的事儿,咱们可以把两者结合起来,省得再多话头儿了。”“行,那就让大狗的主子和大蚂蚱的老子有交情,大狗是听一位疾淫如仇的人贩子跟大狗的主子说的。”“疾淫如仇?还人贩子?甭问,一准儿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没错。后来大狗为了得到珍贵的草药跟大蚂蚱做了个交易。”“那花蛇”“花蛇的老师和寂寞狐狸的老师为‘刀魔’所杀,大狗是‘刀魔’的私生子。”“那肯定得报这个仇。”“寂寞的狐狸之先做了点营生没跟老大花蛇讲,既然你跟你的巴姐姐熟,她们之间的对话就你来编吧。”

    小杜想了想

    “我我也不是想要成心不跟老大说一声的,营生急,当时老大又不在左近,我就先接了,好处我没想独吞。”说着,寂寞的狐狸把好处双手奉上。

    花蛇一把拿了过来点了点数目。

    “老大请放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一模一样的事情了,往后一定事先便跟老大好好交待交待。”

    世间哪有一模一样的事情呀?寂寞的狐狸口里说着心里忖着,可又听老大说道:“往后?那这回怎么算呀?”

    “那唉,谁让我惹老大不高兴了呢?全听老大发落。”“那我就罚跟我一起去报师仇,报不了就不能善罢甘休。”“那‘刀魔’不是早死了吗?”“还有个私生子等着我们呢。”

    “完了?就这些吗?”“该言简意赅的时候就得惜字如金。”“那我再给你加上几句。”

    “这私生子的消息准确吗?”“消息是从六扇门的重犯大牢里搞到的。”“那又是谁说出来的?”“失目的‘土夫子’。”

    此刻的大蚂蚱见大狗被忙活住了,遂急于报仇的心情又占满了整个胸膛,抡青刀恶狠狠地劈去,只听“嘡”的一声。

    电母把法宝收回在身前一摆,一副随时要相斗的模样,“要嘛我们找大族长去理论,要嘛就给我滚。”

    “哼,今天谁要拦着我,我就跟谁玩儿命。”说着,大蚂蚱青刀一抡与电母斗在一处。

    “到底发的是什么疯?”大狗边跟花蛇和寂寞狐狸斗法,眼角的余光却始终不离蚂蚱,“今天老子还有事儿,没工夫儿在这儿陪打闹。”

    “呸,可真是一条不要脸的癞皮狗。”寂寞的狐狸骂到,“姑奶奶们今天是要狗命来的。”

    一听这话,大狗立刻先不顾蚂蚱了,“好,我倒要看看是谁取谁的命,看刀。”

    大狗的鬼刀找三条蛇的缝隙砍出,见串铃鞭飞来一脚就给踩住了,寂寞狐狸使劲撤法宝结果把鞭给绷得溜直,遂鬼刀一下砍了下去。

    花蛇让另两条蛇往大狗后背上咬去。

    大狗的刀并未因此停下,照后面一腿蹬了出去跟撒尿似的,可却小觑了花蛇,立刻感觉到两条冰冷的蛇就要把自己蹬出去的腿给缠上了,这时串铃鞭的鞭尾也被寂寞的狐狸甩抽过来了,遂大狗把鬼刀一翻,用刀背一磕绷直的串铃鞭身,同时脚下使劲,身子猛然向上拔出一丈挂零。

    寂寞狐狸也跟着飞起,串铃鞭抖了上去卷大狗的双足,花蛇亦同时蹿了上去摆双蛇去咬大狗的脚底板。

    大狗在半空中,双腿往上翻,手里沉重的鬼刀下坠,奔着一同攻来的双蛇头和鞭头砍了过去。

    花蛇和寂寞狐狸及时收了法宝。

    “不要让这条狗下来!”

    花蛇和寂寞狐狸刚一站稳又双双腾起,手里其中一条蛇飞出去咬就要落地的大狗面门,另一条奔膝盖骨,串铃鞭则拦腰扫了过去,分上、中、下三路攻了过去。

    大狗不敢沾地,鬼刀刀尖一拄地直接在半空中身子横移了出去。

    寂寞狐狸飞鞭卷住了飞出去的蛇扫大狗颈后,连瞬间的工夫都不敢怠慢,同时用串铃鞭的鞭身绊大狗的迎面骨。

    花蛇手中的蛇这回则咬大狗的丹田。

    大狗想二次用刀尖撑地借力,可却让花蛇在挥动法宝时滑溜过来,一脚把鬼刀给踹歪了,大狗只好舌尖一顶上牙膛,凭借自身的功力又翻了出去。

    力由地起,腿就是两条跟,若是一味地这么翻来覆去不落地是最耗功力的,如此下去大狗不是被法宝伤了便是因功力消耗过多而出内伤。

    真是最毒妇人心!大狗心中叫苦忖到。

    “当”,此时的电母用铜镜把大蚂蚱的青刀给夹住了。

    “给我松开!今天我一定要报我父亲的仇!”大蚂蚱边使劲抽刀边叫到。

    “有完没完?是不是让我告到大族长那里才肯罢休!”“告到谁哪里老子也不怕!松开!”“居然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我看今天是要找倒霉呀。亲奶奶我就不松,怎样?”“不松是吧?”

    大蚂蚱先松手了,飞步上前奔着雷公就是一掌,纵蹦急快,就像蹦跶不了几天了。

    电母有点始料不及,急忙飞甩一面铜镜过去挡住了大蚂蚱的这一桌“秋后掌”。大蚂蚱借此抽身飞蹦了回去,一下从地上把青刀拾起来了,回手就是一刀。电母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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