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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那么告诉孩子呢?”老翁微训到,“食物就该广泛摄取身体才能康健,怎么能教孩子挑食呢?”
“你谁呀?跑老娘我这儿数冬瓜道茄子。”
“嘿嘿,你是花饥吃吧?老夫应养食,有个小小的绰号,‘长寿翁’。”
花饥吃一听登时收了几分蛮横,可还得装着点,“哟,不就是包哑尝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吗?怎么啦?除了你们爷们儿别人还不能做饭啦?”
“你做饭好坏我暂且不提,你不教孩子好我就得管管你了,你师傅是不是”“我师傅是让你们逐出了门墙不假,可你们等着,早晚我们娘们儿有翻身的时候,有要你们好看的日子。”“唉,你师傅当初怎么就那么爱咕哝那些中吃不中养的饭菜,还把你也给带坏了。”“怎么了?饭菜是给人吃的,中吃不就完了吗?依你老东西那意思,人都甭吃饭了,天天喝苦药汤子算了,那东西养人。姑娘,你给评评理。喜欢我做的饭不?”
凤舞已经吃了几口炸肉串,点了点头道:“挺好吃的呀?还下饭。”
她还想接着吃,结果让鱼爱媛一把给拿了过来递到“长寿翁”应养食的面前。
“用了那么些油。”“油多才解馋呀,快还给我吧。”“孩子,你刚才的话我听到了。要想身体康健练好武艺,吃那么多油炸的吃食可没什么好处,应该多吃蔬果才对呀。”
“就是。你看看她,就长得大而不壮。”鱼爱媛对凤舞道。
“嘿有种儿再说一遍。”花饥吃要动手。
“你本来就是不对,应该”
不等鱼爱媛说完,花饥吃抓了一把白糖似的东西冲她扔了过去,那东西也有点像雪,反正是她做冰甜碗用的。
《游戏》(三十五)()
应养食上前袍袖一展给扫开了。花饥吃又抄起旁边一个用来腌肉腌咸菜的坛子,里面还有点底子不知道多少日子了,抓着坛子口照应养食就洒了过去。
应养食把当时的鱼爱媛和凤舞挡在身后,用袍袖带起空气中的力量给扫落了,一见花饥吃又抓着坛子照自己砸来,遂用了“蔬果拳”里简单而实打实的一着“萝卜顶坑”。
“哟呵!”花饥吃语气有点轻视,却把坛子给收回去了,“别以为老娘就会这两手儿。”
说着,她回手把桌上一副炸油条的大筷子给拿起来了,从滚开的油锅里夹起一根面条粗细弯弯绕的软索,“你再尝尝这个。”
软索带着滚烫的热油照应养食就抽了过去。
应养食看着那条好像抻不直的软索,边依旧用袍袖把烫油给荡开边道出了这条软索的名堂,“方便绵鞭法。”
“算你有见识。”花饥吃身形跟着前抖的方便绵鞭前蹿,见应养食闪开了,没撂下的坛子当锤使,一下子奔应养食的脑袋砸去。
应养食见坛子离近了,一手已把方便绵鞭的前端拿住,又来了招“掷果盈车”,先把方便绵鞭的梢冲她抛了过去,而后如被这一抛给带的一般一拳攻了上去。
当年西晋美潘安出行,女人们街两旁掷果以表达爱慕之心,忖来掷的都是些果皮不太坚硬而果汁也不太丰富的水果,要不然把人家潘安的香车锦衣给弄脏损毁了,乃至皮肉,岂不是大大的不雅观。
应养食的这一拳在鞭梢之后,碰到坛子后五指如欲溅出的果汁一般,似要展实未展,力道的奥妙超出花饥吃的想像。她刚把攻向自己的鞭头甩开,坛子也撤了些距离,此时便觉有股不小的力道,欲使自己不是丢坛子碎坛子就是来一跟头,幸亏还算麻利,及时使“方便绵鞭法”让方便绵鞭绕上了应养食的胳膊,而后给拉开了,不过她自己也是一副忙活不过来的样子,要是再忙不迭,估计就得“请小二”了。
“老东西不光会颠大勺,想不到还有两下子。行呀,再玩玩儿吧。”花饥吃边说边又甩起弯弯曲曲的方便绵鞭,抖的像麻花又不是麻花,去缠应养食。
应养食应对了一招“藕断丝连”,飞快的双拳又分又合,硬生生把曲了拐弯的方便绵鞭给捋直了,但没有用,这条方便绵鞭的特性如斯,捋直了后只要一松劲,自行又曲弯了。
花饥吃冷笑了一声,见应养食近了,又抓着坛子去砸他的双拳,“我让你藕断丝连。给我断!”
应养食一通使出“砍瓜切菜”,觉得她那坛子虽没什么稀奇的,但也给自己“迸”油点子了,现在即便不断她的“爪牙”,那也是该刮“鳞”退“毛”了。
“咱们是不是应该劝劝他们?”鱼爱媛边看着打斗边吃着炸肉串。
“你怎么在吃呀?不是说”“总不能喂小狗儿吧?那多可惜呀!”“那我也吃点儿,咱俩分着吃就应该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对,这两串儿给你吃。”“那他们”“他们大人还会跟咱争嘴不成?”
《游戏》(三十六)()
“咣啷”,坛子碎了。
花饥吃也不心疼,正好能专心用弯弯绕绕的方便绵鞭了,坛子回头再淘换一个就是了。
应养食第一个目的已达,此时也可专心对付“方便绵鞭法”了,但这根抖来抖去曲直不定的方便绵鞭跟面条一样或缠或挑或绕或搅,对付起来麻烦一些,陡然一个念头在心中萌发。
这会儿,见方便绵鞭打横从左往右奔应养食抽打了过来,他一招“让梨推枣”逼出。
这一招里共包括两位古人虽普通而又不凡的行径,汉朝孔融让梨,南北朝王泰推枣,都是幼时就懂得谦让之礼,实属难得。
“让梨推枣”,用的就是一种由心而生,单纯的礼让之劲,关隘就在于让的要无杂念旁骛。
花饥吃当时的感觉就是手里方便绵鞭的软劲消失了一般,硬梆梆地跑偏了,居然奔一口满满的大水缸去了,整根方便绵鞭都被泡了进去,当即探筷子去捞。应养食又是一招轻易不愿意使的“南橘北枳”向花饥吃逼了过去,拳头捣来之后似平平无奇,但又往旁边一打就够让她有苦头吃了,而且还是酸苦酸苦的。
“当初晏子使楚的时候,他用这一招回敬过楚王。”看出要义的鱼爱媛道。
“哦?是怎么回敬的?”凤舞问到。
“楚王故意在酒席宴前让手下人绑来一个犯了偷盗罪的人,让他说是齐国人,后来拿话挖苦齐国使者晏子,想要羞辱齐国人。”“那晏子是怎么说的?”“晏子说齐国人在老家就能安居乐业,来你们这儿落户就得靠这个过日子。就好像橘子树长在淮河以南是橘子树,到淮河以北就是枳树了”“枳树是什么?”“就是结难吃橘子的树。晏子是暗地里讽刺齐王不会治理。”“晏子可真厉害。”“当然厉害,骂人都不带脏字儿,要练到这种境界可不怎么容易。欸,你要来点儿辣子吗?”“行,少来点儿,多吃怕上火。欸,有孜然面儿吗?”“应该有吧,咱去那边儿找找。”
此时的花饥吃被应养食用“果”和“蔬”招呼得始终捞不起方便绵鞭,索性改用手里的大筷子对付他,可也是夹着方便绵鞭进行攻击,专找手上的穴道,恨不得能让他再不能做菜,但人家应养食拳拳走的路子让她实在无可施,大筷子戳果蔬是没问题的,可戳熟知果蔬的拳法就没那么容易了,后来急了,用脚和拳头把水缸给打破了,好救自己的“面条”,可缸是真厚实,使得她辣油颜色的东西流了出来可毕竟缸破了,一松大筷子,让方便绵鞭一端顺水流出,可还没等再去用筷子挑她就傻眼了
过油炸的东西最好是别过水,就算过也别泡,此刻的方便绵鞭不能再当兵刃使了就是证实。
花饥吃心里一悲,手脚的疼更剧。
应养食来了一招“瓜田李下”后停手,“以后灶台上的事,你”
“嗯,这种把蔬菜和肉一块儿做的串儿更好吃。”“还是人家说的对。”
“那以后吃饭可别再挑食喽。”应养食对鱼爱媛和凤舞道。
“您放心,以后不挑食了。欸,我把这式身法教给你,当见面礼儿怎么样?”后面的话,是凤舞对鱼爱媛说的。
这式身法,现在的鱼爱媛和凤舞比以前好出了好多倍,她们的体质也在无形中为女人一生中最最重要的分内之事做好了准备。
《游戏》(三十七)()
这场比试,此时的双方都在按规矩走着,前番大型机关机括的厉害,铠甲人一干人等都是见识过的,遂违规的步子一定不要的干活。
己方挨着己方走还是太平的,这会儿就到了双方穿插走的时候了,好说就是双方都从身侧跃去,必要的话可以让一让互相迁就一些,而要是不好说的,直接从头上跳过去。
海绵首先开了这个“先河”。
他一见对面东瀛人的个子比常人要矮了不少,遂使劲下垂身子,攒足劲力就像鞠球一般弹跳了起来,直接从对方的头顶上过去了,还来了一句“一年长不大”,而后接着还能连跳。
对方要是不懂中原官话估计还好消受些,可偏偏此人正是四生,一听这句中原北方小孩子闹着玩儿的话直似骂自己祖宗,撤下身后竹剑回身就捅,可却被一柄鱼骨型的剑给挂住了。
“好你个胆大的白眼儿狼。”鱼爱媛斥到,“你,是不是叫做‘犬养吠雾’?”
四生吠雾先是一愣,突然想起了什么,“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鱼师姐呀。师弟这厢有礼了。”
“呸,你个骗武功不要脸的东西,亏你还叫的出口。三师父早就想清理门户了。”鱼爱媛说着,一柄鱼骨剑锁住竹剑,一柄鱼骨剑挺进。
四生吠雾从“枯竹剑”那里骗的“驱竹剑”要旨在“驱”字上,他是不可能练到草木竹石皆可为剑的境界,使竹剑制敌就得在力道的奥妙上想法子,用“驱”字而不用“使”字、“用”字,那说明剑一定要“活”,妙到毫巅的时候,所“驱”的就不是剑,而是竹的精灵。
此时的竹剑已被撤回,没有硬接鱼骨剑的进攻,而是从旁边用竹剑贴着鱼骨剑的剑面而进,鱼头的位置到他手的位置时竹剑陡然半当暗器似的掷刺鱼爱媛的虎口。鱼爱媛持剑的手此时稍一松,用虎口把竹剑的剑尖给夹住,相当于把对方的兵刃夺下,同时抽另一柄鱼骨剑攻了过去。四生吠雾的兵刃被夺却不见惊恐,仗着身子矮,一下躲到鱼骨剑的下面钻了过去,还顺手扒住自己的竹剑,身子往前探的同时想把兵刃给带走。鱼爱媛说了句“找死”,鱼骨剑的鱼刺往下一压,逼得他头往前探的时候低得更贴地,顺脚踩上他的后脑勺起身而过。
四生吠雾头上一重后又一轻,一直身子,摸了摸后脑的鞋底泥,看了看手里拿回的竹剑,卖乖一笑,道:“就是嘛,这会儿比的是大伙儿,又不是单个儿的人,等大伙儿分出高低了,咱们再谈自个儿门户的事情。”
正当他满脸带笑时,胸口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差点就吐血了。
刚才是又该教众们这一方走了,冷悟情看四生吠雾的倒霉德行挺别扭的,借着到在他跟前之际,假装一股冲劲没站稳,就硬撞了他一下,好让他知道知道“得意忘形”四个字是怎么一回事和其后果又会如之何。
《游戏》(三十八)()
又是几步过后,史莱德眼看着马里奥要到自己跟前了,之先被“踩”过,先不管别的,报了仇再说,非好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