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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壳哪里能乐意,边破口大骂边操纵机括人攻击海绵。
难听的骂声好在充耳不闻,岁数小有时也有好处,再加上接触的都是讲礼的人,遂一点没听懂,海绵看着机括人的左胳膊奔自己打来了,身子一矬一起,整个人就像崩起来的一样,软软的,弹弹的,简直像是空心的。
大脑壳一看没打中,先吃了一惊,操纵杆一通拉推拔扳,就看机括人两条铁胳膊在半空飞也似乱划,而海绵就像只打不着的蜜蜂在挥舞的铁胳膊间飞来飞去,但网子罩在大脑壳上就从来没下来过。
马里奥边看边吃边笑,等咽下了最后一口饭给叫了声“好”,且带起了大家的“好”。
大脑袋上给人家套个网子,当然是难受、难看和难堪,他只好自己把网子弄下去,可刚一上手,让海绵一使劲,从机括人的肚子里给带出去了,“叭唧”就趴地上了。
海绵更开心了,欢笑个不停,人家孩子就是觉得好玩,“你要是想吃这种西洋馒头我晚饭给你做。”
大脑壳更急了,从地上一个打挺就起来了,遂看着也就更别扭了,细胳膊细腿且手脚纤细,两条胳膊跟两条鞭子似的,冲着海绵急抽。
海绵也不占便宜,把网子往后腰上一插,空手对敌,弹跳利落,起落自如,一副刺激的表情,还是如同嬉戏。
大脑壳手挺黑,知道只要让孩童感觉到疼定能被制服,此时看准了,一把抓住了海绵的腕子手上加劲,同时往外侧翻拧,令他吃惊的是竟似抓住了一团棉花,且见海绵一点痛苦的意思都没有,还是嘻嘻地笑,同时抬腿照他的脸就是一脚,可大脑壳并未松手,同时一把攥住了海绵的脚脖子,但又见人家孩子的另一脚又踢来,那简直是常人不可能做到的,除非那胳膊和腿不是自己的。
眼看着那一脚还没蹬到,海绵还闲着的一只手冲大脑壳就抓了过去。大脑壳刚想松手躲避一下,没想到反被海绵抓住了双手,接着脚也搭了上来。海绵的身子这会儿连续旋转起来,四肢软如绳索一样把大脑壳的胳膊给绞住了,愣是把他给带得翻个了。
听吧,那孩子神气得意的笑声更欢快更响亮。
《游戏》(六)()
大脑壳站起后在冷冷地发狠,四肢抽打缠绕,专奔关节下手,一通紧攻下,当海绵的纵跳慢下来的时候,一看准空子更是下重手,一下就抽中了海绵的小细腿,登时给掀飞,而后就听落地“噗嗵”之声。
教中徒众登时一惊,一齐奔了过来,可只见海绵先是大圆眼睛中和坑坑洞洞的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立刻转为嬉笑,阔口咧腮的大嘴一笑,嘴角的肉堆了起来,口边的雀斑就更明显了,双手举过头顶边旋转着跳边高呼“没事儿”,故意气那个大脑壳。
难道他是条黄狗自个把断了的骨头又自行长上了?那可真是条好狗!大脑壳心忖到。
要知道,大脑壳这一抽的力道可断一个凳子。
大脑壳飞身一纵回进机括人,冲后面说了句东瀛话,遂那帮东瀛武士一个个把火枪都给举起来了。
圆使一见,和“魂斗罗”大步迈到了海绵的身前,阳冰盘怒斥道:“你们想干什么?”
甄蓝一纵也来到了前面,从背后的龟壳背囊里抽出双钢刀,“都吃完饭了吧?冤家上门了,该消消食了。”
“对,看看咱们在岛上的训练是不是浪费光阴。”卓红边亮出一对笔架叉边道。
“他们端的是火枪,兄弟们,咱们怕不怕?”说着,沈橙抡圆了龟背抓。
“谁怕谁是龟卵。看谁敢开枪,一个开打一个,两个开打一双。”桂紫横中段缠白布条的武士棍喝到。
“对!”百里德王双拳连捣,“哗啦啦”,对面的火枪掉了好几条。
“做的好!”马里奥大声为百里德王的“百步神拳”喝彩。
东瀛武士们虽还不知道火枪是怎么掉的,可并无惧色,一个个冲对面瞪起了眼睛,手都握紧了武器。
现下两方已到剑拔弩张的境地,战斗不说一触即发也差不多少。
这时常廿思冲着那个穿德川庆喜大铠的人抱腕当胸,“要是没听错的话,这位兄台可是那走天山的朋友。”
铠甲人也笑了几声,“我想起来了,在林子大那里我们见过面。”
“兄台好记性,想那日兄台手气大壮,那林子大差一点儿就把赌场给押上了。”“这位兄台太客气了,那次手气是比平时要好的多,也还没至于让林子大有那么大的手笔。嗯日子也久了一些,老弟你怎么称呼来着?”“啊,小姓‘常’,上‘廿’,下‘思’。”“哦!想起来了,圣蟾赌坊常老板,中原最大的赌业老板。”“哪里哪里,是您客气才对。”
常廿思往他身后看了看,“那二位又是”
“我来给你引见。这二位可都是我的好友。穿铁甲的这位叫‘史莱德’。坐机括人的那位叫‘朗格’。”
常廿思跟他们也见过礼。
“敢问兄台,此行的目的不知是”“其实我看我们大家之间有好大的误会,我们这次上岛实在没有一丁丁点儿的恶意。那常兄你呢?”“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有好意。”“那就请常兄你说说看,没准儿我还能帮上忙。”“就是我看此岛过于冷清,想在岛上开设寻乐趣的营生,那样岛上的人不但有乐子找,而且还能吸引别的人上岛大把地花钱。”“那可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不知跟岛上的人谈的怎么样?”“嗯有点儿不太顺利。”
铠甲人一笑,一转身冲对面的众人道:“不知岛上是哪位当家?请出来咱们谈谈如何?”
《游戏》(七)()
残使阴红轮刚把饭吃饱,擦擦嘴冲铠甲人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们听着呢。”
“那好,我和我的两位朋友确实是在海上遇上了一些不大也不小的麻烦,想请贵岛上的人帮帮忙。”“帮什么样的忙?”“我们的船一定要修葺一番了,希望岛上能帮忙弄些所需的物品。”“那个好说,既然上岛就是有缘,该帮就得帮,以后谁求不着谁呀。”“多谢。还有我们和我们弟兄们也连在海上不知多少日子了,见到岛屿陆地都格外向往,所以想”“我们是主,你们是客,尽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再次多谢,还有就是最关键的。唉,要说我们这一大帮子弟兄们跟着我们三人混饭吃也实在不容易,在海上风吹日晒不说,遇上大风浪还会有性命之忧,我们这些领头儿的总得为弟兄们着想着想,眼下苦无的就是立锥之地,我想能不能借贵岛”“嘿嘿,就只怕是‘刘备借荆州’吧。”
“‘刘备借荆州’?喂,你们俩过来,他刚才说的是什么个意思?”史莱德叫过身后的车轴汉子和大胖子问到。
他们俩原本是二爷派出来探寻冷悟情的,一路打探到海边就什么也找不见了,料想冷悟情一准是出海了。
可巧,有往来海内外进行互市的商船在这里停靠,是不是朝廷允许的那种就不得而知了,当时船上的人正在搬运货物,他们俩上前帮忙搬的又多又快,为这条商船的主人省了大半个时辰的工夫,当谈及工钱的时候,他们俩说可以不要一文工钱,只要让他们出海,还可以免酬劳为商船充当保镖,船主自是立刻应允。
没想到倒霉的是一到海上就遇上了史莱德和朗格他们打劫这条商船。
车轴汉子和大胖子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做做样子,就在刚要和船上壮实的水手们奋起抵抗时,朗格一下认出了那个大胖子。
朗格可不是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有一次为对付一个高手他用毒液去进攻,结果反受其害,不过那个高手没要他的命任其逃去了,身中剧毒的他试图着自己驱毒,可没驱到一半就被歹人胁迫逼问,最后昏过去了。
当时大胖子路过,看到了并没有不管,也想法给他驱毒,听到他昏迷中一直念叨着什么,但大胖子只听清了一个“蜂”字,遂跑到经大夫那里为其求药,才有后来的经同舟为过医瘾忍痛求蜂刺这件事。
朗格当时的毒虽给解了,但整个身体发生了此种变化,后来几乎花尽全部家当求到一位精通机括的高手工匠那里,为其造了一个机括人作为他行动的辅助。
朗格在那条商船上见到了以前的恩人自是再不能不给面子了,答应他俩只要入伙,什么都好说。
对方是人多势众,车轴汉子和大胖子只得应允,遂他们就被朗格荐举到史莱德“麾下”。
这时听史莱德这么一问,车轴汉子上前搭言道:“就是说咱们会光借不还。”
“哦?是吗?哼哼,那又能怎么样?”史莱德一脸的得意自负。
马里奥看着实在讨厌,飞步上前使开自己独门的“蹦踩功”,跳到史莱德的头盔上一个劲地踩跳。
史莱德没见过这种功夫,更没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估摸到马里奥下巴的位置用胳膊上的燕翅刃一下撩了上去,“给我下去!”
马里奥当然没下去,一来,他不会听一个坏蛋头的话,二来,他更不会对自己在岛上的训练成果没信心。
史莱德没一会儿就连撩了十好几下胳膊,可全都落空,最后这一下还让马里奥跳到了史莱德的胳膊上,他急忙猛甩胳膊。但马里奥拿他肩膀当过道,避开那些尖翅的攻击,一下又到了另一边,不管史莱德怎么跳纵疾晃,那马里奥就像长在上面了一样,而且不停地蹦跳。史莱德急得只好躺到地上打滚。但马里奥就像在水上蹬圆木,“蹬”的还挺稳。
当场情形惹得众人笑声不断,其中不乏史莱德那方的人。
大胖子此时一钩杆横扫了过去。马里奥闪开的同时把一个东西往地上一扔,东西被弹起直奔大胖子打去。大胖子挥铁钩杆一打,“乓”的一声,只见那东西向墙飞去竟然变成了火球,撞到墙上猛又弹回,大胖子发觉得晚了一些,躲得挺狼狈,差点连大胖身子带大肥面子一起栽在这里。
车轴汉子上去用犀角刀的刀面把火球奔对方打了回去,结果被百里德王的“百步神拳”给改了方向,撞上墙角又奔史莱德那方的人重重弹了过去。
那些东瀛武士们正要躲避,铠甲人上前一把抓住了那火球,火也就随之给抓灭了,摊开手掌一看,见是一个满生密密麻麻小孔洞的钢球,其中自然有易燃的东西,急速一飞也自然有火。
“我们就不能和和气气地解决这件事情吗?”铠甲人边把摊开的手掌往前一送边道。
“不如让我出个折中的法子。”常廿思道,“打个赌吧,这里是岛西,岛上的训练机关重重,看哪方能最快到达岛东。我还愿意分给胜者圣蟾赌坊每年的三成流水。”
“流水?什么流水?”史莱德问到。
“就是每年分咱们三成的账。”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朗格喜道。
“怎么样?阳兄,你们同意吗?可以给你们时辰好好考虑考虑。不过这会儿能借你们的厨房做顿饭吗?我们还没吃呢。”给人的感觉,铠甲人应该是笑着说的。
“我帮忙。”海绵把三道镂空槽的炒菜铲子高举着笑道。
难怪,“大洋游侠”和“海潮人”两位海外高人把他送来的时候管他叫“海绵小垫子”,“垫”、“癫”谐音。
《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