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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语意是有些告饶的味道,可语气还是蛮强横的,看来“池家九横”横的方式是要审时度势的。
“池头领受累了。虽然我还有些兴致,可昧知他说的对,咱们自己人应该联手玩别人,尤其是这个时候就更不能一盘散沙,还望您能多咂摸咂摸我刚才的话里用心良苦的滋味儿。行啦,就别躺这儿了。真累了,回屋儿倒床上歇着去吧。”
《难题》(十七)()
转天清晨早饭刚过,水面之上来了五条称为“便檝”的轻快小舟,为首的舟上正是那位“嗲太监”,水上的拦江巨索早已撤下,但明眼人看得出水面之下还有那一张张的绞刀绝户大网。
“嗲太监”快到寨门之前,“嗖嗖嗖”,三支无尖响箭射上寨墙,之后便听“咯棱棱”声响,厚重的铁寨门闸板被水寨的喽啰们从坚固置设的钢铁门框上绞起,五条舟上的人们这才进入了这座靠山可吃山靠水可吃水的湖光水寨。
众人来到大厅,各位有身份说了算的纷纷落座,由伺候人的喽啰们奉茶。
不久,湖光水寨的瓢把子,就是那位少寨主,带着几位头领笑声爽朗地走了出来,身后紧跟着的就是“池家九横”。
“哈哈哈鄙寨真不知是几时修来的福分,能让众位英雄豪杰光临,真是令”
“您就是这里大当家的吧?”薛习首先就不爱听这种酸腐老套的客气辞令。
“啊,不错,正是在下。我们湖光水寨的老寨主是鄙人的义父,这个位子遂也就忝居了。”
“客气留在以后吧,还是谈正事要紧。”贝酒珏提议到。
“对,别整那没用的了,捞干的吧。”勾陡翻和几个净兵随声附和到。
“听说鱼爱媛和‘手子’那小子都在贵水寨里,不知道是真还是谣传?”仇坦先切入了正题。
“嘿嘿,不假,我跟鱼捕头当年有交情,前不久鱼捕头遇到点儿难处我就给请过来了,可没想到众位都在找鱼捕头。不想大家伙儿多添急火,就办了这个‘福星有余会’给各位省些麻烦。”
“那你想把他们交给谁?”何涛正颜厉色地问到。
“说实话,要论跟鱼捕头的交情,年头儿也不短了,打心眼儿里是真想护着点儿,可怎奈我们水寨不敢跟天下人为敌,就只好唉,谁让有我这个没本事的朋友呢,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我问你想把他们交给谁?”何郡马更正颜厉色了。
“这就叫我更为难了,大家都是江湖中武林里的朋友,谁也不能得罪,在下一时也没什么好法子,总不能把鱼捕头分成四份平分给你们大家,所以呢,我看干脆简单一些,就按江湖上多少年的老规矩,其实也是战场上的老规矩,胜者为王,大家切磋切磋,技高者说了算。”
“我乃朝廷命官,何必跟你们小小的水寇讲什么江湖规矩,量你这座湖光水寨也没什么资格跟我们讲什么战场上的规矩。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可敢跟当今朝廷对抗吗?就不怕天兵一到平了你的水寨竹城吗?”何总兵厉声道。
“不会是朝廷的军队厉害,可朝廷的人都是些草包吧?”贝酒珏耷拉着眼皮,一边用茶碗盖撇着茶叶一边道。
净兵们听贝酒珏说罢更是嬉笑嘲讽地附和着他们的二爷,登时听取嘈声一片。
“你们好,比就比,到时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草包。哼!”说完,刚负气站起的何涛又气气哼哼地坐下了。
“那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容我们先准备准备。今天众位舟车劳顿,先安排大家伙儿住下,我们湖光水寨虽谈不上什么风景秀丽,可却是怡心养身的好所在。先请众位好好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难题》(十八)()
当天夜间。
白天的时候,冷悟情自没有明着进水寨,就跟着薛习等义士们扮做随从,此时夜色助人,正好便于行事。
竹城屋顶上几个起落后,发现黑衣人影憧憧,知道想先找到媛媛的人不止自己一个,冷悟情一笑,其中似乎还有禽兽兵们的身影。
湘西湖光水寨的老寨主当初建造的时候苦费了一番心思,虽无有什么五行八卦的设置,但不明就里的人就是找迷糊去的。
先前他是来过的,知道大厨房后面那几间堆房,看着不起眼,其实应了“别有洞天”几个字。
一个小丫头端着一个红油漆的托盘,上面是刚出锅的饭菜,正走在回廊里要给什么人送去。
几个怎么看也不像善类的人讨厌地出现在走廊两侧了。
“哟,这是哪里来的妹娃子呀?”“长得还怪水灵的。”“是呀,掐一把估计能掐出汁儿来。”“那我掐一把试试。”
说着,那个胳膊上长着老多黑毛的傢伙,又粗糙又不干净的手伸过来就要拧小丫头的脸蛋。
小丫头吓得直往后退,手里的饭菜差点就掉地上了。
幸好那位”嗲太监”及时出现给扶了一把,而后把小丫头掩在身后冲那伙子人说道:“嘿嘿嘿嘿嘿,干吗呀?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是不是?没见过回家看你姥姥去。这是少寨主特意找来伺候鱼姑娘的,你们算什么玩意儿也敢随便动坏心眼儿。”
“哟呵,你小子还真会抱粗腿呀?”“谁说不是呀。什么少寨主?打哪儿蹦出来的?你少拿他压我们。”“说的不错,我们认,他瓢把子当着,我们不认他算个屁。”“对,这儿早晚还是池爷说了算的地盘儿。”
说完,那个长黑毛的又要伸手。
“嗲太监”用手一推他,让那个黑毛没想到的是竟然被推了一个大跟头,觉着就跟石头子之类的东西给削了一下,那叫一个疼。
其他几个还都不开眼地连着上去比划,结果差点开瓢,结果一伙不开眼的都傻眼了,捂着疼的地方什么也没说跑个精光。
“嘿嘿,想不到最近功夫见长,跟少寨主还真没白学。你以后跟我一起送饭,放心,有你哥哥我保你吃不了亏。走。”“嗲太监”边说边去扶她,可专往人家腰上扶。
小丫头皱着眉,身子尽量回避着,跟着他走了。
还是那间屋,经大夫在里面给鱼爱媛诊治着。
“哟,经大夫,您忙着呢?吃了吗?”“啊,劳烦惦记着,刚吃完。”“鱼捕头没大碍吧。”“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就说嘛,有经大夫您在还有治不好的病。那您看,是不是能让鱼捕头先吃饭呀?”“啊,可以。”
小丫头这才把饭端过去,伺候起来。
“嗲太监”也没闲着,跟经大夫唠起来了,还挺能说,时不时和鱼爱媛、小丫头还聊上几句。
等鱼爱媛用过了饭,没过多会儿,“嗲太监”就催小丫头离开了,说是别打扰了经大夫的医治和鱼捕头的休息。
之后没过多大工夫,经大夫也歇着去了。
冷悟情一个飞身落下,心忖刚才打细碎瓦块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连那个“嗲太监”也一并收拾一下
“冷大哥!”“媛媛,你没事吧?”“挨了仇坦邪门儿的一掌,好在没大碍。”“咱们赶快离开这里吧。”“嗯我倒是想先待在这儿。”“哦?”“现在几乎所有要抢叛天星的主要脚色都在这里,而且都没带太多人,方便我们探察。”“那倒也是。对了,你为什么会到湖光水寨来?看方才的情形,这里当家的待你不错。你们是什么交情呀?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嘿嘿,你知道这水寨里的少寨主是谁吗?当年我抓的第一个罪犯,就是咱们俩第一次见面一起吓住的那个。”“是他?那媛媛你可得小心点儿了,白天我见过了,他可显得比当年有心机多了。”“我想留下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办的这个‘福星有余会’,说要把你和‘手子’交给最后的赢家。”“可我看没那么简单。”
《难题》(十九)()
转天,来湖光水寨的众人饱餐了一顿早饭,还是那个“嗲太监”,他把大家伙带到了竹城后水天一线的上面。
因为这里从上往下看水是一线,从下往上看天是一线,故此得名。
上面的空地上画了一个大圈子,圈子中有四个石锁。
石锁一般是武人拿来练力气的,不过看圈子里的,更像是防犯人跑了拴锁链用的。
“大家都是练家子,都应该知道要是能天生膂力过人,那在武林中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用说了,所以今天就让大家比比气力,请各出自己一方的一个人不许带傢伙,四个人在圈子里拿起石锁,拿起就不能放下,放下就算输,还有被逼出圈子的也算输。大家请吧。”“嗲太监”说完了规矩,站到了少寨主的身后。
农耪首先迈步进了圈子,寻了个看着最大的提了起来。
紧接着是何涛,身为大将者弓、刀、石、马、步、剑都得精通,“石”指的就是练气力,他平时开硬弓一次也可拉十个满。
诡道堡一方是勾陡翻,天外崖一方是束乏味,二人同时进了圈子。
农耪首先抡开石锁逼近高胖的束乏味。束乏味也用石锁抡了过去。
“当”的一声大响,农耪后退了半步,束乏味则退了两步有余。
这边勾陡翻提着石锁奔何涛过去就是一脚。何郡马几时受过这般的侮辱,提着石锁扎好马步,一掌奔勾陡翻小腿的腿骨就是一击,直恨不得此人终生都不能再用腿了。勾陡翻蔑视地一笑,照样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如所料。何涛差点就倒地上了,不过好在手里石锁离地还有些距离,不算太丢面子。可勾陡翻一没工夫二没心思帮他估计脸面,那玩意挺沉的,早打发一个早撂下,遂上去在何涛下盘似稳非稳的时候勾出了一脚
农耪紧逼欺上,抡起石锁照束乏味撞了过去。束乏味的身材让他吃了点亏,重心偏在一侧,要是长柄的重东西那还好掌控一点,见农耪的石锁过来了,大步挪开,可步履间显然有些晃荡,心想着要是能拿着两个石锁兴许能稳当一些个。这时农耪又用石锁砸了过去。束乏味看准时机,仗着自己身量高胳膊长,以上冲下,一下拿住对方的手一拧一夺就把石锁给抢过来了,正好俩手一样沉了。
勾陡翻提着石锁飞过一脚踹束乏味的小腹。
农耪从后照束乏味的膝后一推。
两下里的力道快速地一合,这时他双手拿着石锁怎么也是不如刚才一手拿着石锁灵活,登时就躺下了。
农耪去抢自己的石锁,任凭束乏味的石锁重重地砸在地上。
看来当初蒋大老板说的话,束乏味至少还没有完全融会贯通。
农耪刚抢过石锁没令其落地。勾陡翻借着一手石锁一坠之劲抬腿一扬又踢了过去。农耪举石锁一挡。勾陡翻一脚踹在石锁上借力飞身而起却因为累赘失了不少灵便,手里的石锁此刻向农耪悠了过去。农耪用石锁使劲搪了过去,一声闷响,把在半空中的勾陡翻愣是给带了出去。勾陡翻极力控制,可还是因受到牵累,结果石锁先落在了圈外,而后是屁股。
“好,农师傅果然神力过人,快给农师傅一面小金水旗。最后咱们看哪方的金水旗多就是哪方获胜。”少寨主此刻言到。
《难题》(二十)()
下一阵是竹桩,竹子的顶端已经被削尖了,必须脱鞋上去比试,其中还有机关,不幸踏到了的话,自己脚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