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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江南是水乡泽国,莲的生长极为普遍。每到莲子成熟了,姑娘们划着小船,穿行在碧荷万顷之间,一边唱歌,一边采莲。这首采莲歌正艺术地再现了当时劳动的场面。
尤先生虽是西北地方的人,但盼望着总有一天家乡也能像江南一样美丽富饶,有入诗入画的美好风景。
一共吟唱了三遍,但每遍都有新表演新内容,体现了他们师生对美好将来的憧憬和渴望。
小学生们稚嫩的童声,表演的纯真,虽无甚太大的噱头,但这份孩子的童真另成一道风景,又有谁能说不精彩呢?
“这就是‘杜星’的表演吗?”宰父大族长不禁问到。
“对呀,杜绝学生们目不识丁,多读诗书,多懂道理,合情合理呀。”姜教主解释到。
宰父大族长点头认可后让族里的艺人们上台了。
曲子激烈,一帮小艺人手拿与自己身高相仿的木棒,一上台就组成了四四方方的队列,然后飞速耍开手里的棒子,无论什么动作都是大家同一时刻表演,尤其是把棒子转成圆盘的动作,同时身子还要旋转,先向左后向右,彼此之间的距离根本没多远,要是有谁动作跟不上就得挨棒子了。
台底下人看着,有不少都替这些小小子捏着一把汗。
此时,小小子们做了一个腾空后转棒子往后打的高难动作,有眼神好的看到了,有一个小小子落下时提前了一些身子也靠后了一些,后面的小小子额角挨了一棒梢,重不重不知道,反正在台下注意看能看到他头上红了一块。
站着的张屋峻看着笑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可立刻遭宰父大族长瞪了一眼,邵公公也回头看着他一皱眉头,他立刻把头低下了。
一旁的张凝周也用手背打了她哥一下,以示埋怨他的不该。
那个小小子连哼都没哼一声,该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把棒子横在脖子后面两手扒住棒子两边身子左右转挪各三圈,立棒上爬,斜翻摔地,什么事也没耽误,看得出来是强忍着的。
台下有高声叫好的了,先不管精彩不精彩,主要是给他打打气。
最后这一帮小小子在台上拿着棒子组成了“天”、“外”、“族”三个大字。
台下掌声听取一片。
下台后旁边的几个小小子立刻扶着他去找随行的大夫伯师傅。
宰父大族长也亲自过去探看,听着受伤的小小子发问“有没有给天外族丢人”时,心里开始为了“犯得着犯不着”动摇起来。
姜教主同时也立刻过来关心伤者。
《星宿》(十六)()
这晚,信守承诺的尤又物等安菁睡熟了以后才拿出那本长跑心得,答应过夏辽斐的,只能她自己做,拿出一个有镂空格子的小硬纸板往中间的一页最后几趟字上一放,格子里就出现了几个字,连起来就是“交给保安社”。
早饭过后,尤又物迈步进了保安社,把长跑心得往柜台上一放。
柜上有位白髯白发的老先生,一看书皮,从怀里也掏出一个有镂空格子的小硬纸板,打开书往一页上一放。
“姑娘稍候。”老先生说着,转身去后面了,过了有两盏茶的工夫出来了,把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交给了尤又物。
尤又物接过立刻离开。
没过多久,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老哥哥早啊。”
“您早您早,老姐姐有什么事吗?”“打听打听,您们这保安社是干什么的?”“啊,我们做的是帮人保管东西的买卖。您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东西搁在家里不放心就存在我们这儿,再交上一笔钱,东西贵重就多交些,不贵就少给些。价钱是贵了点儿,可值呀,要是那什么了,我们双倍赔偿。您放心,总不会让在我们这儿存东西的主顾吃什么亏的。”“哦我还以为是药铺呢。我也不想存什么东西,就想问问刚才那个长得标致的丫头拿走什么了?”“您这是”“啊,不瞒老哥哥您笑话,那个丫头和我们家老头子哎呀呸,您是过来人我就不用多说了。其实我最怕把我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让人给偷着拿走了,那可是我要给闺女的东西,您就多帮忙吧。”
说着,老妇人拿出几大块碎银塞在老先生的手里。
白髯老先生看了看手里的银子,笑着道:“您跟我后面请。”
老妇人跟着老先生奔后面走,拐了两个弯到了间又空又大的屋子里,老先生突然一回头,还“嘿嘿”地冷笑。
“老哥哥您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地笑个什么劲儿呀?笑的妹子我心里直发毛。”“还‘妹子’呢?可别那么抬举我老头子了。”
这时,屋子里又多了两个人,一个武师,一个渔女。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武师道,“你平白无故地掏钱打听别人在我们保安社里存了什么东西,我们心里也发毛。”
“难道她想办案子不成?她以为她是谁?是六扇门的女捕头鱼爱媛?”渔女道。
“他要是鱼爱媛我还是司寇理硕呢。”老先生道。
“那我就是司寇小硕。”武师边说边亮出手里的飞抓,双抓头,中间连链子。
莫非这里是做什么黑道营生的?老妇人心忖到。
“怎么不说话了?”老先生道,“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她无话可说了呗。”渔女道。
“那就别动口了呗,抓住她。”武师一抖飞抓奔老妇人的肩头。
老妇人好像不知道躲,直等飞抓抓正肩头却立刻又滑到了一旁。
武师登时一愣,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形,总不会是这老妇人穿的衣服太滑溜吧。
渔女一见也一呆,一挺手里的鱼叉,脚下一冲扎了过去,可是却莫名其妙地从老妇人身边蹭了过去。
她一回头,回忆当时一叉叉过去的感觉,好像就似那回自己小的时候要叉一条大鱼没叉住让鱼给游跑了一样,甚至感觉这老妇人比当年那条大鱼要滑得多。
白髯老先生看出了这老妇人非是一般的练家子可比,遂用“乱环诀”的功夫,手掌弧形切了进去,可手一切上去,就有一种滑溜得拿捏不住的感觉,就更别说卸去力道了。
“一起上。”武师叫到,双飞抓一起冲老妇人抛抓了过去。
渔女摆鱼叉也直直扎了过去。
而老先生好像这会儿才想起“乱环诀”这种卸力功夫的精要,直待老妇人动起来再行进招。
双飞抓再次滑过老妇人直奔鱼叉的叉头上挂了过去,叉头滑偏了,一时之间还没收住,挂着飞抓奔武师扎过去了,好在武师还算灵便。
“你你有本事跟本姑娘我堂堂正正地动手吗?少使你那妖术邪法。”渔女收住步法,手拄着鱼叉道。
老妇人笑了笑,算是同意。
渔女一顺鱼叉,使了一招“挑鱼翅”。老妇人用手背把鱼叉给拨开,同时用另一只手背去压渔女的手腕。
武师见老妇人动了,双飞抓抖开去抓老妇人的腿。
白髯老先生欲要卸去老妇人进招的劲道。
老妇人脚下一跃,既躲开飞抓,又改变了手背的位置让老先生卸不得,还把渔女的腕子压疼了。
渔女登时一叫,回想着刚才是没躲了呢?还是压根就没法躲?
飞抓上,抓老妇人的足底,却被老妇人双脚给踩落,且还进而用手背把渔女的双手似粘非粘似扯非扯地反到了身后,而后被人家使劲顶在了墙上,鱼叉“当啷”一声掉地上了。
“呀!‘反手擒拿’!”白髯老先生惊到。
“怎么?用手背也可以擒拿吗?”武师问到。
“你们干什么呢?”一名红衣女子斥到,身旁还有两名男子。
“您是鱼捕头吧?我是保安社的管事,您叫我小红就行。这位是麦城麦大哥。这位是华容道华大哥。我们保安社的兄弟大多是原来‘报应到’这个暗杀帮派的,后来被冷悟情冷大哥收在麾下,现在我们全保安社的人都是‘人星’的教众。”小红道。
鱼爱媛点了点头,算是信了她的话。
“鱼捕头为何不表明身份?我想那就不会有这场误会了。”“啊,我正在暗察,所以不便,还要请小红姑娘见谅。我就是想知道”
一旁的白髯老先生答话了,“哦,那丫头拿走了一位客人存在我们这里的一个八卦方盒,就是那种只有转对八卦的位置才能打开的盒子。至于盒子里是什么东西老朽就不得而知了。适才的事情还要请鱼捕头不要放在心上,是我们有眼无”
“哪里哪里,也是我们当捕快的疑心太重,不过老先生以后嘿嘿,还要”鱼爱媛不想对这位老人家用一丝责备的言语。
“是是是,鱼捕头说的极是。唉,我老头子算是白活那么大岁数了。”“欸,老人家不可说这样的话。小红姑娘把这么重要的买卖交给您就是对您老人家莫大的信任,本来做的就是有风险的营生,就该仔细慎重。您可千万不要太过自责了,要不然我可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星宿》(十七)()
八月廿二,今天是“景星”惠壮主持。
曲乐的格调委婉动听,星空之下让人对美好的事物浮想联翩。
这一重天的教众拿着“景星”亲手种植的药花药草翩翩起舞,台上一片大自然花花绿绿的勃勃生机。
花草树木,在夜光下欢乐起来,引来了蜜蜂的奔忙,蝴蝶的舞蹈,微风的徐徐,好雨的嬉戏,这些草木的朋友们也自然的加入了这场联欢中,台上热热闹闹地就像远亲近邻的聚会。
这时微风要再助大家伙的兴致,加了把劲,直吹得花草舞动的欢畅,飞虫来回地激荡,细雨嬉戏得淋漓。
被大自然孕育着就是那么的快乐无限!
在高氵朝中,不易察觉间,蜜蜂归巢了,蝴蝶飞倦了,小雨安静了,只有微风还在轻轻地吹着,轻轻地告诉人们生命的可爱。
好一个有生气的大舞!这不光是李侯爷那么认为的,甚至有好多人都忘记鼓掌,尘世的俗气净了许多。
天外族的音乐特殊的空荡起伏,有种不该是凡间的意思在里面。
外罩由花草做成的艺服,艺人们有如根在泥土内一般走上台来,说是走还不是走,可要说不是走却还在移动。
等天外族的艺人们都移到台上自己的位置布成了一个花草绿地的场面,一个年青英俊的花农迈着舞步走上台来,用演艺的动作辛勤种植着,演了一会儿,看上去累了就下台了。
此时,花草中一株看着最特别最居灵气的女艺人悄然站了起来,这里跑跑,那里跳跳,好像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且欢喜无限。
台下有看懂的,这是花草修炼成人了。
那株修成人的花草这会儿感觉到了什么,扭目一看,立刻寻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年青花农又走了上来,刚才是去歇了片刻,还是不放心自己精心种下的花草过来瞧瞧。
花草人在偷看他,看着看着眼神中满充了喜欢,偷偷跑到了花农的身后轻拍了他的后背一下,花农一回头,她又低身到了花农的前面,等花农回头没看见什么,回过头来猛一见一个仙子一般的人物站在自己面前时吓了一跳,但看见花草人欢快地起舞可爱地笑容又开心起来,他们一起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