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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雪这个“轮子”不太“圆”。
《惊怀》(五)()
“别再走了,这条路是不通的。”声音响亮异常。
“是哪条道上的朋友?请现身说话。”
“朋友倒不是,只是你的两位故人而已。”这个声音较之就细小了不少。
亚赛一面山墙推了过来,近了才发现居然是个女的,肩上好像还有只猫头鹰,再近了看看,又好像是个大猴子,又近了最后才看出来,是个男的,不像侏儒,因为侏儒不会生得那么小的身材还不臃肿走形,更不是个孩子,是个成年的男人,可这个成年的男人只要会缩骨术就能在那个女人的嘴里睡觉了,冷悟情再仔细一看心头微微一惊,因为这两个人竟是申恨疑的考妣,现在也只能推测他们两口子用一种怪异的方法或武功使自己恢复得比以前更强了,以致二人身材变成了这样,而且应该是一直在修炼,反之早来找自己了。
“嘿嘿,冷总镖头没有太过惊异早在我们预料之中,冷悟情就是冷悟情。”大女人道。
“二位,当初我给哈叔报仇对二位用的法子”
“冷总镖头何必解释?”小男人道,“我们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就是可怜了恨疑,我们要是一直在儿子的身边,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整天价疑人疑己,没想到找儿子的路上遇到了冷总镖头。”
“二位要想做什么可直言。”
大女人和小男人这时各自掏出一根牙签,大女人的像筷子,小男人的则似蚊须,他们一起剔起牙来,不知是什么时候添的毛病。
“既然今天遇上了就是缘分,我们夫妻俩正想验证一下武功,冷总镖头可尽管招呼不必顾忌什么,反正我们两口子已经死过一回了。”大女人道。
冷悟情看了看他们俩,“可我还急着去南京。”
“过过小汗儿能耽误你冷总镖头多大工夫儿。”小男人道。
不等冷悟情再置可否,“筷子”和“蚊须”同时激射了过来,一打“腹结”,一打“归来”。
冷悟情猛侧身。那个小男人可比离弦之矢到在近前,扣冷悟情的肋骨。冷悟情用胳膊一划,想把小男人的双手划开,但因为低估了对方的劲道,再加劲已然不便,只好借力外撤。
大女人就在冷悟情的身后,弯腰就想把他给抱起来。冷悟情真极丝出手,“咝咝”的刚劲声响中大女人只是半截双袖掉落,粗粗的胳膊上留下两道红印子不一会儿便没了。
只听她冷冷地一笑,进而又要再抱,可突然觉得冷悟情似乎被一种力量给护住了,看他抡臂飞甩,其实刚才便觉得断自己袖子的并非是他双手,可因为没怎么让自己疼也就没在意,此时应是这种东西形成了一种力量屏障,自己再不嫌疼也抱不住。
小男人如箭头直直冲那真极丝屏障冲了过去,“嗷”,痛得他直叫唤,缓解疼痛时心里盘算着不用强攻应该怎么办。
大女人则正想着能不能以逸待劳,但又没那个耐心等着。
小男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干干地一笑,“冷总镖头的功夫真是嘿,我嘴笨,也不会说什么太恭维的话。得,您忙去吧。”说完,他坐到自己老婆的肩膀上一拍,示意让路。
大女人还是比较顺从的,闪开了一条道。
冷悟情一抱拳,“今日仓促,改日有机会,二位请到海天镖局一叙,咱们再商量商量如何做个了断。”
他们两口子一起微笑点头。
冷悟情大步前行,刚走过去,从后一记恶招突施了过来,急忙回手一招化解,可没料到小男人竟伏在大女人的胳膊下蓄势待发,此时一下子蹿到冷悟情的胳膊上伸手就去摘袖中腕上的真极丝,急忙猛甩胳膊,摔不下来就想把小男人给拽下来,可是见大女人双臂如两根大粗棍子似的一通招呼,冷悟情的胳膊上有了个累赘,真极丝就算能用也是费劲
“嘿嘿嘿”小男人终于把真极丝给摘下来了,可自己的胳膊太细戴不上,看了看他老婆粗胖的胳膊也是没戏,就交给大女人收着。
“冷总镖头,这下可以把真实的本领赐下来了吧。”说完,大女人跟钵一样的双拳捣了过来,没捣着冷悟情就捣到地上了,土石飞扬,地上登时捣出两个坑来。
自不等半空中的土石落净,大女人似乎对通背拳的道理颇有心得,把全身的力道集中在一点直奔冷悟情,小男人又伏在了大女人的胳膊上。
冷悟情用大拇指往上戳大女人小指“少冲”穴,另一手扣小男人头顶心。大女人的胳膊往上一挑。小男人就势蹿起,跳到了冷悟情的肩膀上,顺手就要戳穴。冷悟情去捉,但小男人太灵巧,像猴子般一手扒住冷悟情的肩膀到在后背上了,借着一荡的力道还要戳冷悟情的穴道。但只觉冷悟情身子一飘,竟学自己的样子扒住自己老婆的肩膀也要戳穴,小男人一讶,忙要去掰冷悟情扒大女人肩膀的手。冷悟情照学不误,也上前,一上上到大女人的肩膀上。大女人有心攻他,可又担心会伤到她自己的男人。小男人一下又转滑到冷悟情的前面。冷悟情自也就转到大女人的前面。小男人一见立刻又回到冷悟情的后背上,不给别人吃自己老婆豆腐的任何机会。
就这样,小男人就跟小猴子转绕大树似的在冷悟情周身进行点穴进攻,冷悟情学着他对大女人进行点穴攻击。
大女人想照冷悟情来几拳头,可也怕伤了自己的汉子,后来急了,“快从冷悟情身上下来。”
家教果然严。
冷悟情也落在了地上,猛然觉得天暗了。
呀!不好!大女人用整个身体飞砸压了下来。
冷悟情急使一个“神飞大纵”,脚刚落地就听“砰”的一声,一股大震动的感觉不借白不借,又是一个“神飞大纵”。
“别跑。”“快追。”“咚”、“咚”、“咚”
哼哼,不用我劳神了,他自己就往那个方向跑了。一直暗盯着的一个黄面人自忖到。
《惊怀》(六)()
“那里有家书铺。”他赶快到至近前进去了。
这里的局主“大苍蝇”见有客人,反正不管年长年少都是衣食父母,开始笑容还满满地堆在脸上,可刚一发现是这个一手举着糖葫芦一手拿着烧鸡腿的土豆脑袋立刻变脸了,几乎整个耷拉了下去,厌容可掬。
此时小星走到了摆着小画本的书架前。
一旁的“银面砒霜”刁玫正忙着打扫,突听女老板一清嗓子,回头一看,女老板打手势示意快把这个小傢伙给弄出去。
要不是书坊里还有别的客人,估计他们会直接往外轰。
“喂,我的小祖宗,你一手油脂麻花一手粘粘糊糊就摸我们的书?你要不买摸脏了我们卖谁去?”刁玫数说到。
“不就是嫌我手脏吗?值当的那么嚷吗?”说完,小星伸出小舌头把两只小手舔了个干净,“这下可以了吧?”
“别碰我们的书,这下更不可以。你的唾沫就很干净吗?”刁玫更气了。
小星一扁嘴一扭头,把手在衣服上反复来回蹭,“可以了吧?”
“那你想买什么书呀?买回去在家里看岂不更好?”“我总得看看书里是什么吧?”“你买这套小三国演义吧,现在许多小孩儿都爱看,而且字也清楚画也漂亮。”“哇!小三国演义吔!呔,我乃吕布是也,我看你们三兄弟能不能打得过我。”“呸,我把你个三姓家奴,看俺老张的丈八蛇矛枪。”
小星手里假装端着方天画戟开架刁玫手里假装端着的丈八蛇矛枪
“呔,你个大耳贼,看我的方天戟。”“看我的双股剑。”
刁玫又配合着,假装双手拿着双股剑一搪一刺
“哎呀,青龙偃月大刀劈过来了。”“你受死吧。”
就这样“戟”来“刀”往又几个回合,刁玫往周围一看,还是下去吧,因为周围的客人都不浏览书籍了,全在抬着头看她和小星在书架顶上的“嬉戏”。
什么时候我跑那架子顶上去了?啊,刚才是边追边“打”的。刁玫暗忖到。
“我给你包上一套?”“不用了。既然有那么多人买走了,我可以找他们去借,何苦费钱卖下来。”“你这个孩子呀,到底要买什么?”“欸!那个,那个。”
小星遥指最高的书架的最顶层。
“可算有本要买的书了。”刁玫边回身爬书架边自语到。
“是这本吗?”“不是不是,左边的左边的。”“那是这本?”“不是最左边的,左边靠中间的那本。”“这本?”“不是,旁边的,再靠旁边的。”“是这本不是?”“对对对,是那本。”“可算是了。”
刁玫一路又爬了下来,把书交给小星,刚要报价,就听小星道:“对吔,果然和我的那本甘罗传一模一样吔。”
差点没把刁玫的鼻子给气歪了,“你你你你到底买不买书?不买出去!”
“要买也得看看好不好呀?”说完,小星顺手拿了一本小画本席地而坐翻了起来。
就在不单是刁玫生大气的时候,管“大苍蝇”的人进来了,不等她跟其诉苦,危险的眼睛就发了光,冲刁玫打手势。
刁玫会意,暂忍住气,蔫不悄地把别的客人都委婉地打发走了,而后大白天的就把门关了。
危险的笑不奸也奸,走到小星的身边,“小兄弟,想看好书是不是?我这儿有大丈夫看的俏冤家。”
小星连头都没抬,“那书比我的手还脏,我看它做什么?”
“那出墙记呢?”“哼哼,这种破禁书比我屁股还要脏,我宁可去看三字经。”“那你就买本儿三字经,我们这里有精装的。”“可三字经我都能背通本儿了。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性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好啦!你成心是不是?来搅我的局,你也敢?”“你想怎样?”“我要你用自己来赔偿我。”
说完,危掌门探手就抓,手没到,一股毒味先至熏人。
小星随手把手里的书扔了过去,书是讲杨家将的事,“杨家将大战辽军。”随着这声童喝,扔出去的书是杨家枪里的一招“碧血青天”。
危险见书背直抵自己的天灵盖子,蹲身仰头把书躲了过去。
小星“咕噜”一滚,顺手又拿过一本小画本,看了看书皮,迎着过来的“大苍蝇”砍了过去,“高宠挑滑车。”
好一招“白马银枪”,书从下往上飞打“大苍蝇”的裆口。
“呀!”不知她是惊的还是羞的,好在这时的眼力还算是快,两腿紧夹往下蹲,躲不开就用小腹硬接了一下,仗着肉厚,可也怪不好受的。
小星又从旁边钻了出去,再抄起一本一看,一抬眼,见刁玫猫着腰奔了过来,冲着抛出了一招“精忠报国”。
危险急了,这么好的一块肉到嘴边了可不能给放走了,摆出一副“毒蛇噬食”的架子扑了过去。
小星一见,余光看见一本写项羽的书,抄起使了一招当年项羽别过虞姬后闯重围时情急之下创出来的“霸王绝命枪”里的招数。
虽说项羽使的是戟,可那时的戟只是旁边多了个小枝。
危险这次躲得较上次危险了些,躲过一看,小星钻书架底下去了。
小星钻的同时,双手又拿了两本书,一本写的是魏蜀吴时长坂坡的事情,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