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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呼延纵把自己的大环斩马刀双手捧着放在一旁,心里默愧:师父,弟子给您丢人了,您传给弟子的兵器我跪着给您还回去。
“兵器我输了,咱们拳脚上再比过。”说着,他五指分开弯曲成虎爪状抓常大蛤蟆的“石关”穴。
常大蛤蟆笑了笑,好像对呼延纵如猛虎下山般的攻势满没放在心上,待攻到切近,抬手便拿对手的前臂,后发而先至,正是那“蟾宫折桂手”。
呼延纵躲闪间暗吃一惊,以前只是听说过,也是没放在心上过,可今日一见,那姿势,那快准,那力道,以前自己实在小觑了眼前的对手,如此体态,愣是能使出如此奇清的武艺来。
若干招过后。
正面应敌必要吃亏。想到这里,呼延纵一个虎纵到了常大蛤蟆的背后,一手抓“脾俞”,一手抓“胃俞”。
常大蛤蟆连身子都没回,双手一反,双拿他的腕子,成欲折枝状,但却双臂是交叉着去“折”的。
呼延纵见这怪招实在不解,一迟间,一条胳膊一下被人拿住,人家借着一拽之力迅速回身,另一条也被拿住。
“你也号称是‘虎’吗?改号称‘驴’吧,驴还不是好驴,笨驴,蠢驴,哈哈哈”“就算我是匹驴也要打败你。”“哼哼,好呀,有本事就创出套驴的功夫打败我。”
“我创出了一套‘仙驴腿’的功夫,想学吗?”
呼延纵听此时的陌生人一出此言心中一动,“你是如何创出的?”
“你知道广宗道人吗?”“张果老?”“那你更应该知道他老人家的坐骑是什么。”“难道你见过。”“要是见过我早就天下无敌了,我原籍是顺德府的人,我家祖上见过那匹仙驴的样子动作,口传心授一直到我这一辈,那日清晨,我练早功之时突然灵台空明,想起仙驴若有所悟,一通思索下去,也就把这套武功创出来了。”“要什么样的代价你才肯教我?”“简单,打赢我就成。”
言罢,陌生人陡然高门大嗓地叫了起来,“哼儿哈哼儿哈”,那叫一个难听,接着一腿奔呼延纵踢来,确实很像驴在尥蹶子。
呼延纵一侧身,同时感觉到了这一踢的力道特殊,虽刚猛,可有些缺少柔和劲道的火候,容易让发招者耗费体力。
接下来,驴叫声还是那么难听,一腿接着一腿也没停下。
“拉倒吧。”呼延纵气笑道,“你这不过是把‘野狗内急’换几个姿势而已,快讲,把我引到这里到底因为什么?”
陌生人还是以驴叫声回答。
呼延纵急了,上去抓他的腿,可人家微妙地一改位置反借这一抓的力道飞身退隐入茂密的林木里。
刚要追,可他又一细想,不好,再找那个引路的老人也不见了,急忙往威虎村奔回
《堑智》(十六)()
辛蘑在前面一通飞奔,实指望可以多拖住呼延纵一些时辰,好让和事佬和微生雪那边成事,结果没想到人家对她的“兴趣”不大,直教她那个“扫兴”。
跑累了,找了个大石头歇着,心里盘算着如果和事佬那边没成下一步该怎么办,忽然她一侧脸,看见了一个拿精钢书的人,看神情似在找着什么。
“借问这位一句,可曾看见一个慌里慌张的人经过?那人叫和事佬,我要找他算账。”
一听这,辛蘑心里一凉,估计和事佬多半逃了,而且还估摸着他之所以没办成自己交待的事情应该跟眼前人有关。
他们正一个待答一个走心思的时候,打那边又跑来一个人。
开始他们以为是和事佬,结果谁也没对。
这不是郎自伴吗?他怎么跟逃跑似的?劳暾去心忖到。
欸,是那个专情的。辛蘑暗忖到。
“怎么了?有人追你?”“后面那人我不想跟他打,可”“你等一下。”
说着,辛蘑从怀里掏出个大口袋,双手把袋口一张,示意他进去。
郎自伴看了看口袋,又回头看了看,只好先钻进去。
辛蘑立刻把口袋扎上,往肩上一扛,给劳暾去一个眼神,那意思是让他往前走。
劳暾去本心是愿意帮郎自伴的,自配合着,没走多远,只见一个拿金锤的老者大步奔来,等到跟前了一见看见了劳暾去,“劳先生?你有没有见到一个拿刀的小子?”
“哟,这不是赵老镖头吗?学生这厢有礼了。一个拿刀的小子?没有,我们急着去送一袋书,就改日再跟您叙旧吧。借过。”劳暾去又对旁边道:“快些走吧,还远着呢。”
辛蘑没说话,把口袋又往肩上扛了扛,随着也走快了些。
我是春秋时赵国卿大夫赵简子的后裔,可连匹“狼”都追不上了,就算岁数大了也愧对祖先,唉!想到这里赵柱重重一跺脚,转身离去。
等赵柱没影子了,辛蘑把口袋放下打开。
郎自伴一出来立刻向二人一礼,“多谢二位,容当后报。”
“哪里哪里,郎兄弟怎会惹上那赵老镖头。”“说来也不是没由头,上辈的事情。”
劳暾去不多问了,就算不是西北人自也知道郎自伴上辈是干什么的,跟镖局自是不对付,“那郎兄弟是不愿欺他年纪大吗?”
“嘿嘿,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就年轻了?再年轻能有我们郎兄弟年轻吗?”居然是和事佬的声音
刀光书影乱晃间,郎自伴一刀奔劳暾去笔直刺去,被劳暾去“当啷”一声用钢书的书页给夹住了,此时二人双双运劲回夺兵器。
“果然没看错你。”“放心,我不会白拿人家的好处。”“他们呢?”“微生雪那丫头给冷悟情制住了。他们应该还没有离开村子。”“好,咱们回去,杀个回马枪,快走。”“行,梅气露。”
听到此,辛蘑马上一皱眉,一回头,看见和事佬在笑,在看着自己笑,彼此看了一小会儿她才飞身掠走,他紧跟其后
《堑智》(十七)()
鱼爱媛走到微生雪的面前,快速地解开了她的穴道,更快速地又重新封了别的穴道,让她可以说话可以活动但不可运功伤人。
“我问你,里保现在怎么样了?还有看守你们的人?”
微生雪冷冷一笑,把脸扭了过去,就差再哼个小曲了。
鱼爱媛没有被她这一举动给气着,一抓她的胳膊,“走,去你和羿烦耀被关的地方。”
诸葛聪有伤,而大力现在头还有些个眩晕,况且还有癫癫,所以冷悟情让他们去休息,路上,他安慰道:“媛媛,吉人自有天相。”
鱼爱媛点点头,“呼延侍卫,刚才你说有个人用一种‘仙驴腿’的假功夫把你在村外拖住?”
“是呀,不知道是不是跟鱼捕头差遣的这件事有关?”
这会儿微生雪插话了,“哼,一头老虎却要被一条没骨头的鱼差来遣去的,传到江湖上也不怕丢人。”
“就是,猫教老虎留一手儿,没骨头的鱼更是猫的最爱。猫要是没有鱼就吃不饱,不吃饱了也不会懒得教老虎最后那一招”
和事佬又在得意地用他那引以为傲的邪功
鱼爱媛和呼延纵居然打了起来。
那边,和事佬、辛蘑和已经被解开穴道的微生雪同时进攻冷悟情。
冷悟情对付这三个人倒不惧怕,可由于要分内力御敌,无法使出那刚纯的“当头喝”让鱼、呼延他们清醒过来,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冷静再冷静,相信吉人自有天相,而且要快速制敌。
“噼哩啪啦玎哩咣啷”,冷悟情听着鱼骨双剑和三节棍、护手钩的撞击声,要说心神完完全全地坚定不移那是不能够的。
此刻,链节枪与尖嘴管子前后夹击,一边的和事佬虽是动实则静,静待自己的破绽,冷悟情为快速地躲闪,一个侧身加仰身,准知道和事佬会攻击自己的头顶,双掌早就拍了过去,就像去拍一只比苍蝇更厌恶的东西,或者压根不是东西。
脚一抬,脚面一勾,让微生雪的尖嘴管子搅绕上了节链,同时,冷悟情大转身,发起飞腿,让和事佬近不得身,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在体内运行好使“当头喝”,但背后的声音让他明白她俩把兵器弄开的速度够快的,可怎么也不能让媛媛和呼延侍卫再打斗下去,注意前面和事佬的同时,双臂后伸,一手等枪尖,一手待尖嘴,拼着要大喝一声,但还是被三个敌手给妨碍了
“这是怎么了?咱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咱们着了他和事佬的道儿了?”“可恶。”
终听到了喝声的呼延纵这二字出口就要上前。
“呼延侍卫稍歇,让冷某对付他。”
冷悟情全力进攻,使得和事佬就没多余心思施展那让人互殴的破功夫了。
此时的呼延纵见到鱼爱媛和一个拿精钢书的人去对付一个使链节枪的,忖此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用“虎步”上前,可被那个引路的老人骈指攻自己的咽喉给挡住了。
“两个打一个还不够呀?我老人家陪你走几招。”
一躲之间,他就势收了自己的武器,凭一对“虎爪”应敌。
郎自伴和微生雪的武功自不可相提并论,可她也是真豁出去了,无奈在他不愿伤害女人,再说在步法上他还吃着亏呢
那一天晚饭时分,郎自伴到了一个叫威虎村的地方,想找个地方打尖,但这个村子里并无饭铺客店,只好寻了个看着比较富庶的大户人家,摸了摸荷包,取出几个大钱给人家。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了,还有酒,就是二两没兑水的地瓜烧,也是,这么低廉的酒要是再兑水,还真不如直接喝水呢,一小碟子小葱拌豆腐,一碟子咸菜丝,厨房的帮厨好心眼,给滴了几滴答香油,一大碗糙米饭,一盘炒芹菜叶,最后是一大海碗阳春汤,就是阳春面里没搁面条,总之不是阳春水就是了。
甭管怎么说,郎自伴反正是酒足饭饱一顿,人家在楼上找了间房让他休息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可郎自伴立刻发觉屋子里的东西全变了,虽是昨晚上来的时候没掌灯,可现在看到的俨然就是间客房,桌子旁一个女郎背对自己坐着,此时发现自己醒了,转身站起冲自己一笑,“你好些了吗?”
“我怎么了?要没认错的话,是‘江南娃娃’里的安姑娘吧?”“你没有认错,我也不知道你在威虎村里怎么了,反正不是生病了就是着了别人的道儿,一直昏迷不醒,看你是往邯郸的方向,也就带上你来这儿了。”“这儿?这儿是什么地方?”“羊村。”
羊村是邯郸边上的一个小地方,但因为有羊氏三姐妹被令狐大堡主看中而扬名。
郎自伴和安菁下楼来了。
衣服上绣着一个“沸”字的跑堂老白羊立刻过来招呼,没等客人说话,先给上壶茶,“这是本店送的,您慢用,有啥事叫我。”然后他就忙别的去了。
衣服上绣着一个“美”字的女杂役芙蓉羊把茶水给满上两杯,“二位请慢用,我们店这茶不说是排山倒海,也是别处喝不着的。”服侍得倒是殷勤,可她说话有些个颠三倒四。
绣着一个“懒”字的胖厨子大嘴羊把饭菜给端上来了,“乱吹啥呢你,不懂得啥是低调呀。二位别见怪呀,她就是想说我们这儿的茶是好山上出的水是好江里取的,您二位尝尝我们店的招牌菜。”他手艺不差,可就是味道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