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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入河中,正好痛打“落水狗”,一剑又上。白面皮一手奋力抓住了鱼头,可没有再进攻,反而身子使劲往岸上摔。
等到了岸上,鱼爱媛用剑一指他的鼻子,不等她说话,他嘴里“吱吱唔唔”起来。
“把手拿开说话。”“姑娘功夫了得,小可听凭发落。”“我想划花你的脸,省得你以为自己有多英俊,到处”“姑娘要是真想那么做也是小可的荣幸之至。”“可现在我想劐你的嘴。”“那还等什么?请吧。”
鱼爱媛骤然把剑往他嘴前一挺,而他也只是普通地眨了下眼睛。
“看你还有几分胆色,这回先放你一马,下回让我碰上有你好瞧的,逃命去吧。”
白面皮“嘿嘿”一笑,谢过了她饶了他的恩,转身似要离去,但又回过头,“姑娘真的以为我说的只是为跟你套亲近的违心话吗?”说完,不等鱼爱媛作答,白面皮悠然离去。
事后,鱼爱媛觉得蹊跷,因为她发现河水里有异常的银光闪动,后来一察才知那条河里有特产的小银鱼。
那白面皮跳到水里抓住我兵器的鱼头照常规武理应该发力才是,而他没有,虽是力由地起,可小河水浅,他完全可以难道说是怕伤害正游过那里的一队小银鱼?鱼爱媛疑忖到,凭他应该再晚些落败才是呀?
后来鱼爱媛才知道他叫米备吕,而当时他还不是邵公公的义子。
“姑娘,真的不是我。”“不是你还是那倒地的女人不成,就是你。”
说着,凤舞一喙啄向郎自伴的嘴,而郎自伴仍是避让,世外竹林外来来往往又是三十几个回合。
虽郎自伴不想加大误会,可也总不能就这么下去,不过好在有人及时制止了。
“小凤,你干什么呢?”“咦?怎么今日小可这里如此的热闹?奇哉!”
后一个说话的是郦波友。
“爱媛,他打伤了冷大哥,快抓住他。”“冷大哥?呀,真是冷大哥,他这是怎么了?”
鱼爱媛急忙将地上的冷悟情扶着坐起来,一察脉相,“劳累体虚,消耗体力太大,冷大哥一定是一连好些日子寝食不顺,而且刚才一定经过一场大打斗。”
“我说就是这个傢伙嘛。”“可他是郎自伴,冷大哥于他们家有恩。”“那他就不许恩将仇报吗?”“那个是谁?”
鱼爱媛几步走到那倒地女人的近前,蹲身一看,“欸,这是个男人。”
可那明明是个女人啊!
“先将这位冷兄抬到寒舍疗伤吧。”郦林主道。
“连那个女子一起吧。”“蕾仙子”问鱼捕头到。
鱼爱媛点了点头。
凤舞不让世外竹林的下人动手,自己抢着把冷悟情背进竹林。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被打斗声和喊叫声引过来的,不等我察看冷恩公的伤势,那位凤姑娘就”“有没有看到别的人。”“没有,就连那个倒地的女人我也是后来才注意到的。”“眼熟吗?”“那个女人是个练家子,可近年里我在江湖上绿林中没有见过她。”
冷悟情已躺在竹林里最舒服的床上,凤舞急呼大呼快去找大夫。
“你傻了?怪药方呢?”“哦,怪药方!怪药方!”
说着,她忙从怀里掏出来,可慌里慌张地也不知道该看哪一页,还是鱼爱媛拿了过来,找到相应的方法,郦林主帮着忙。
凤舞一直守候在冷悟情的身边,一时之间长大了许多。
郎自伴则在门外守候,保护恩公的周全。
这时,“蕾仙子”遣下人向鱼爱媛告知那“女人”已缓醒了过来
“我没有记错,‘公妲己’现在应该在牢里才对。”“嘿嘿,鱼捕头说的那是几时的事情了,我早就刑满了。”“哦,那我可得找人问问去。那冷大哥又是怎么回事?”“误会,全都是误会。”“那就说说你们之间的误会。”“在下一面之词鱼捕头可听得?等冷镖头醒了以后一切自然大白。”“那好,冷大哥醒转前你可哪里也不能去,老老实实地待着,听到没有。”“那是自然。欸,小兄弟,老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呀?”
“你长得好看呗。怎么?不叫看呀?”小钵一一副有理走遍天下的样子,“我又看不坏你。”
“公妲己”一笑,此时一副娇怯怯的病弱样子,笑得很有女人味,“好看的东西就是给人看的。小兄弟,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小钵一被“她”笑得有些神魂颠倒,“好,我看,我看。”
“小钵一。”郦林主斥到,“不长进的东西,林外打扫路径去,快去。”
“是。”小钵一恋恋不舍,郦林主又几次催促下才向林外走去。
可不一会儿,他又飞跑了回来,“不好了林主,咱们世外竹林被包围了。”
“被包围了?有没有说些什么?”“他们自称是‘三头帮’的。”
“三头帮?”鱼爱媛看了看“公妲己”,“是二帮主您把帮里的旧部给召集到这里的?”
“公妲己”笑了笑,妩媚地道:“说实话,好几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弟兄们还能认我们三兄弟当初创立的三头帮,可他们来此做甚我却不知晓。”
鱼爱媛看了他一会儿,“只是小钵一说是三头帮的,二帮主并没到林外确认。可从刚才的话里,却认可了包围世外竹林的就是你当初的旧部,还说与你无关。
“哈哈,鱼捕头果然名不虚传。可分明是鱼捕头先说是在下的旧部,在下只是顺着捕头的意思说而已。”“那你总能叫他们离开吧。世外竹林的人又没得罪过你,而且你还是‘蕾仙子’救进来的,给人家找这么大的麻烦总不合适吧。”“非是在下不答应,刚才鱼捕头的话里也有林外的人冒充我三头帮之意,那我去又有何用。”
一旁的郦林主和“蕾仙子”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让鱼爱媛用眼神给拦住了,一转身往右边走去,二人随之跟了过来。
“多说无益,现在就是不知道‘公妲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二位放心,一会儿我便试着召唤我们六扇门的传信呕血鸽,多调集些好手过来。总之,一定要保世外竹林万全。”“多谢鱼捕头。大恩不言谢,容当日后”“郦林主不必客气,看住‘公妲己’,必要时用他逼‘三头帮’的人退去。”
三人悄声商议妥当,“蕾仙子”转身去找“公妲己”说话,而此时鱼爱媛发觉前面的竹林里有动静,“谁?”
声落,从竹林里缓步走出一个瘪嘴人,“叨扰叨扰,赶路累了借竹林歇歇脚,可没成想三头帮的人把林子给围了,许进不许出,没法子,只好进来避避,他们一走,决不多留。”
“哦?那么说阁下认得三头帮的人?”鱼爱媛疑到。
“唉,何止是认得,若无他们,我何苦跑江湖卖艺呀。”瘪嘴人叹到。
“那位仁兄还躲着干什么?”鱼爱媛还冲林中道,“出来大家一起聊聊吧。”
“好啊,反正我好久没跟我们鱼大捕头好好聊过了。”此人笑着走了出来。
“是你!慎大哥!”“媛媛,当初一别之后,快把你慎大哥给忘了吧。”“哪里,哪里,慎大哥别来无恙,今天怎么”“嗨,别提了,这不追捕一个疑犯,找到点儿线索进竹林看看,没想到”
这时鱼爱媛看了看那瘪嘴人。
“不是他,估计那人只是在林中停留过。不过他也一定逃不掉。”“是呀,‘捕意捉形’岂是白叫的?来,我给你引见引见。”
说着,她将郦林主、“蕾仙子”、慎缜的名姓身份替他们互相报了出来。
小钵一现在是一有工夫就盯着“公妲己”看个没完,可现在,“公妲己”盯着慎缜看个没完。
与郦林主、“蕾仙子”寒暄着的慎缜这时也发现了“公妲己”,一瞥之下一皱眉头。
“蕾仙子”忙过去劝“公妲己”该多休息,然后吩咐人送他回房,小钵一自是奋勇当先。
“唉,弄巧成拙,弄巧成拙。”一个人自责着亦从林中走出,语声比较中性。
“万厨侠?今天这是怎么了?”“本是想穿林子抄近路的,后来知道林子是有主儿的,可想走也出不去了。鱼捕头赶快想想办法吧,我这儿还有急事呢?”“万厨侠稍安勿躁,快来见见此地的正主儿。”
自然又是一番寒暄声起。
郦林主现在是一头的雾水,就好像世外竹林出土了旷世奇珍一般,怎么大伙都往这里跑,更有甚者还把竹林给围了,这又是从何说起。
他虽是心里有千丝万缕的思绪,可面子上还是堂堂的林主,招呼着先让“访客”们住下,毕竟天时已晚,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并召集世外竹林中精明强悍的家丁轮流值夜,有什么异常速速回禀。
今夜的郦波友自然是睡不安稳了,可“陪”着他睡不着觉的也不是没有,漫漫长夜,漫漫心思。
转天一大早起就听竹林里西头打斗声大作,是邵公公手下的二张和“公妲己”。
一旁的小钵一一个劲地大声劝,“‘妲己’姐姐,二对一你吃亏,伤了你我会心疼得要命的。”
“我要给大哥‘男玉环’报仇,今天先杀了阉贼的手下,改天我就把那没卵子的开膛破肚摘心取肺祭我凌兄。”“呸,好好的大丈夫不当,偏要做个二尾子,你们兄弟都是这路货色,就是死了也”“闭嘴!”
那两个字是“公妲己”用他最病狂的声音喊出来的,张屋竣更讨厌别人用这种态度打断自己的话,双手里的一大一小无规棒槌抡开,要跟“公妲己”一较雌雄。
张凝周自然要帮义弟的忙,一对钢蘑菇主攻“公妲己”的上三路,此时一钢蘑菇下去,似要在他的脑袋上种蘑菇。“公妲己”一歪脑袋躲开。张屋竣一小棒槌照他小腹就捅。“公妲己”抬脚蹬张屋竣的手腕,同时双手推开双蘑菇的再次进攻。张屋竣刚才的招式被逼回,反手一个大棒槌的招式,磕“公妲己”的膝盖,正与张凝周的“蘑菇双开”相配合。“公妲己”身子一打横,半空中一个重手法去摁张屋竣的头顶,一个“小廿拿”里的功夫去扣张凝周的脉门,一招两式。张屋竣又被人家把招式逼回,直气得“呀呀”地乱叫。张凝周则称了声“好功夫”,在其兄的叫声中挽了个“蘑菇花”再次冲了上去。“公妲己”冷冷一笑,脚下奇诡的步法一生,竟直欺入她的怀里,而且双手推胸。张屋竣连气带惊地大嚎了一声,双棒槌奔他的左右腰眼就去了,恨不得登时就废了他。“公妲己”急忙一蹲身躲过,左右双耳处立刻砸来张凝周羞怒的钢蘑菇,直恨不能将他的脑袋挤烂。这时张屋竣用大小长短棒槌把他的左右退路也给封上了。
以此时此刻的“公妲己”也不是不可以全身而退,可把握不大。
张屋竣的双兵刃此时却竟然被一把凤凰喙爪给挑开了。
“大早晨的打什么打?冷大哥需要安心休息,再闹小心我把你们都给抓起来。”
正好,作茧自缚的“公妲己”借此机会滑了开去。
张凝周不饶他,一个箭步跟了过去,把兵刃舞成一片“蘑菇雨”,要“浇”死“公妲己”。
这边张屋竣和凤舞又打起来了,“哪里来的小蹄子,坏了你张大爷的事,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