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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缺钱吗?本姑娘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有用钱的地方只管跟我说。家里要不要地瓜?本姑娘晒的地瓜干儿送你几斤要不要?你娶了几个老婆?她们给你生了几个孩子?几个男的?几个女的?孩子们都定亲了吗?都有婆家和媳妇儿了吗?他们给你生了几个孙子?几个外孙子?几个孙女?几个外孙女?”
繁妈烦一皱眉,暗忖这个丫头是不是打着打着就打糊涂了?生死关头竟莫名其妙地拉起家常来了?
“你们家平时都吃什么饭食?什么炒菜?你们家住东房还是西房?南房还是北房?”
繁妈烦的兵刃、一手双脚和“铁头功”刚想同时使出,一听这些,立见迟顿,刚才那些精妙的配合马上就显散乱。
她果然有一套,料定“繁心使”最怕心乱,要是以前也有人能大胆的假想出,繁妈烦也就不会在黑道中成名了。
孔品甜边使自己熟烂于胸的“优柔寡断手”边跟他东拉西扯,不一会儿局势立转。
繁妈烦也是个死心眼,心乱了就该使自己最熟悉的武功,不过他最熟悉的功夫也许就是“繁心使”。
又不久,就在他的功夫越发乱七八糟的时候,孔品甜也送了他一枚兵钉
寻声又有两个魔卒找了过来,不过一进了一片小树林子就发觉有动静,二人背冲背寻找着。
猛然间,一个脸上被划得血肉模糊的死尸扑到了其中一个魔卒的怀里,把那魔卒骇得一激灵,还不及惊叫出口,发觉脑后恶风不善,大嚎了一声,飞快转过身,食指使劲一搂机括,又快又密的战针尽数射出,可却全都射在另一个魔卒的身上,真够冤的,他连个疑问的表情都来不及有就倒地身亡了。
又是“哧”声一响,一枚兵钉从后面打穿了站着发愣的魔卒的脖子,遂也步了被他射死那个魔卒的后尘。
孔品甜此时那叫一个得意,自己都佩服自己,把繁妈烦的死尸毁容用来惊骇魔卒在先,在树上用“远拳”引魔卒自相残杀在后,最后自己再跳到魔卒的身后下杀手,认为这个绝妙的计策只有她这样高明的暗器手才能想得出,可是突然,十数根战针朝她射来,饶是够机警躲得快,可还是有几根扫中了她,她身形一滚,滚到一个小矮坡后,随手给自己上了些简单的止血伤药,隐隐发觉对面三十丈许的暗地里也有一个跟她同样高明的暗器手随时都在等待着杀了她,看了看左右的地势,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是不易乱动的,只有在这里跟远处的“同行”一样静静地等待,彼此等待着对方耐不住性子先自己动起来而暴露出
《办案》(五)()
一个有“扒皮”之称的老地主,为了让长工们少睡觉多干活曾经钻进鸡窝里学公鸡叫,长工们强打精神干完了农活,他还说长工们偷懒不卖力气要扣工钱,“扒皮”二字名副其实。
当地的“报应到”看不过眼,狠狠地把老地主收拾了一顿,看他一把年纪没要他性命,只严命他以后弃恶从善。
别看当时这个老地主又作揖又下跪的,流着鼻涕眼泪答应得好好的,可事后把“报应到”的人恨得透透的,老奸巨滑的他把事情前后细一琢磨,便知小红准是“报应到”的卧底,遂花钱找了杀手白公管去杀人泄愤。
他虽然有钱找杀手,别人没钱就找不到了吗?就在他******的当天
江湖杀手中以“勇”字著称的麦城不喜欢暗杀,一脚踢破了大门,东屋找西屋看,有敢拦着的动上个三拳两脚就得趴下。
老地主家登时大乱,不一会儿,在老地主小老婆那屋找到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揪住老地主的头发先给了两个大嘴巴,从被窝里拽出来往地上一扔又补了一脚,见老地主翻了白眼了,回头看看吓晕过去的地主小婆,冷冷一笑,大步往外走,还要去找那个老地主婆,他知道老地主干的那些坏事,老地主婆没少给出坏主意。
老地主婆一听到有乱子,立刻往西院里跑,因为那是老地主养打手的地方。
麦城刚一进院门,左右两边各有一条花枪分刺他的两肋。他双手同时抓住了枪头,用力一窝,枪杆立断,两个枪头插进了两个持枪打手的肋骨,左面的人被插的是左肋,右面的人被插的是右肋,二人痛呼两声相继倒地。麦城继续前进,没走几步,一把大刀横扫他的脚,不等大刀走到一半,他用脚一蹬刀面,大刀反转,刀背撞碎了持刀打手的足踝。持刀打手抱踝嗷嗷大叫,在地上左右翻滚。又走几步,一个较壮实的打手一木棍照麦城的头顶就砸。麦城不躲,反用头顶,木棍被顶回反砸了壮实打手的脑袋,“噗嗵”倒地,生死不知。麦城一抬头,又见四个使斧头的打手冲了过来,分砍他的四肢,他稍往上纵,手脚连推带踢,四把斧头立刻把把见血,可没有一滴是麦城的血。此时,又冲出十几个赤手空拳的打手,都是身强力壮的,一起上,要把他压倒,可每一个都是一近麦城的身就被打倒在地,他把他们一个一个打躺下,让他们一个摞一个,不一会儿就摞成了一堆,然后麦城接着找老地主婆。
一路上也没剩下几个再敢上来的打手了,再说他们都忙着凿箱撬柜找散伙钱呢。
老地主婆被追逼到墙根,一见实在没地方躲了,两腿一软,拉着旁边的大儿媳妇一块给麦城跪下了,哭声道:“您就饶了我这个老糟婆子吧,我都这岁数了,还能活几年呀。前些日子我大儿子遭了暗算,让一个姓华的拿刀子捅了肚子。我这大儿媳妇刚当了寡妇,您忍心杀我们娘儿俩吗?要不这样,我把我大儿媳妇送给您,我一定让她好好伺候您。”说着,老地主婆一拉自己大儿媳妇的衣服,使劲一甩,甩进了麦城的怀里,同时一把本准备用来杀老地主小老婆的淬毒匕首亮出,跪着往前一扑,照着麦城的大腿就是一下子,可也几乎同时被麦城一脚踢出了墙外。
紧接着,麦城立刻探三指死死掐住大腿的伤口,一使劲,将有毒的一块皮肉扯下,可连眉头都没皱一皱。
一边的大儿媳妇吓得脸都白了,一见麦城此时看了自己一眼,马上捡起地上的淬毒匕首就往脖子上抹去。
麦城电闪般出手,夺下那把匕首扔出了墙外,什么都没说,也没顾自己的腿伤,往外走去。
就在老地主家的大门口外,一个雪白面容的姑娘双手持一张请柬,恭恭敬敬地送到他面前
《办案》(六)()
凤舞用凤凰头上独根如崭新般的粗翎毛倒锥去挂冰魔盾的角,却被红缨矛拨开,接着矛杆倒转,矛纂反打了过来,她用另一只手的兵器一搪,又去反挂矛尖和矛杆之间,另一个凤凰喙爪贴矛杆而进。申恨疑连忙用冰魔盾去砸,对方撤兵器快,一砸砸空,接着就见凤舞的兵器从冰魔盾的双角之间刺出。
旁边地上有一个伤较重的女子倚树半坐半卧,呼吸见粗重,应该不止光是因为挨了申恨疑的那一下子,虽是如此,可她的眼睛始终在盯着位置在不停变换的凤、申二人,还有一只手能用,那就意味着还有一筒兵钉能用。
此时,二人打得更是团团乱转,凤物本就是想以身法取胜,一式“涅槃火舞在九天”中的“知火而舞”,刚烈中带着美妙,一下就转到申恨疑后斜方,方向位置奇异,正是他不易攻击和防备的地方,配合着身法,凤凰喙爪双双刺出,本拟一招制敌的胜算虽没有,但总能让对方有苦头可吃。
可哪知就听得“哧”的一声,一枚兵钉也从这个方向位置打出,这让凤舞的身形微一滞,倒给申恨疑减了麻烦。
他一感觉到有厉害暗器破空的声音,也没变换身法,直接将冰魔盾向斜后方一抛,然后身形电闪一转,冰魔盾的落下正好护住了他的破绽,然后顺手把盾抄住,将盾一横,用盾的双角迎着凤舞的双喙爪顶了过去。
凤舞这回是从双角的外侧将兵器攻过去的,可人家突将冰魔盾一转,立刻把双喙爪给撞开,让凤舞来了个“大敞四开”,对方趁势红缨矛直进,她连忙将双手兵器往里一转,两凤凰喙爪的喙双砸在矛尖上,让矛尖一垂,紧接着双喙爪的倒锥就将缨矛的矛尖给锁住了,可凤物不想跟他拼力气,使劲一压,借力上纵,一下翻到申恨疑的头顶上。申恨疑往回撤矛尖,同时矛纂往上挑,此时对手在半空中无从借力,身形躲闪较难,正是进攻的好时机。凤物一见矛纂到了,双喙猛点矛纂,同时又一式“凤舞九天”。
想那矛纂是鸡蛋形状,又是小端冲上,可着力之处只是一个小圆球面,能在快速间用双喙尖点中还要借上力使功夫,足见凤舞平时没少下苦功。
“凤舞九天”果然巧妙,落下的同时,一连就攻出了九招,饶是申恨疑有冰魔盾也够他受的。凤舞鞋底刚挨上实地,申恨疑一挺红缨矛就又冲了上来,“噗棱棱”抖出二十几个矛尖子,让人很难知晓哪是虚哪是实,像一团火一样,或者说带着一团“火”攻向了凤舞。可“涅槃”偏偏就是不怕火,一式“生死浴火”,居然欺身进到了那团“火”里,而后就听“玎玎当当”的一阵响,竟让申恨疑因为害怕自己缨矛的矛杆折了而抢着撤了兵刃。
申恨疑这时退后了三步,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他又冲了上去,这回改了常规,以火神矛防护,反以冰魔盾做攻。
冰魔盾的优势就在于即善攻又善挡,对付身法灵变快速的功夫,刚好可以拙胜巧。
果然,凤舞几次曼妙的“冲锋”都被挡回,还差点自己往盾角上撞。
局势的优劣让申恨疑越战越勇,勇得几近于狂,而且随时等待着自己的火神矛给对方制胜的一击。
就在凤舞看上去快无招式可施的时候,申恨疑的火神矛从后面捅进了冰魔盾的口里,要给对手来个冷不防,可还不等他的矛捅出,凤凰双爪已上下扒住了冰魔盾的嘴,即挡住了盾,又卡住了矛。
那盾口本是断折别人傢伙用的,可此时他自己的矛尖也在那口中,没了断钢凤爪的余地,拔还一时拔不出来,索性连矛带盾一齐往前推,口中“哇呀”暴叫,双腿使劲,狠命往前冲,看见了对手身后就是棵大树,恨不能把对手给挤死,神志又有点不清楚了,多疑的人就是什么都恨不能早点结束,省得夜长梦多,所以就容易急躁。
可他的对手是“涅槃”,她可不是磨盘,使劲推一推就可以了。
只见凤舞虽没回头观看,可一到树的近前,双脚就踏上了树干,接着往树干上一走,人在半空中一翻,双手持着自己的兵器,也带着申恨疑的兵器,身形往他身后落去。
盾的双角已经点地,申恨疑只得随着她一个大后仰,要是跟对手硬较劲,没准自己的火神矛会有损伤。
凤舞一落地又一个凌空翻,逼得申恨疑只得放弃了火神矛和冰魔盾。
同时又一声“哧”响,一枚兵钉又至,申恨疑急忙滚身躲过。
这一下又帮了倒忙,本来凤舞有好几成的胜算可上前制住他,却被这枚兵钉一阻,不但正好让申恨疑脱身,而且让他趁着凤舞一松劲的机会拿回了自己的武器,还好悬让凤舞失了兵器。
此时申恨疑跳起,要一雪前耻,可突然看见了一个人,火热的头脑一下子就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