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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心里此时都在想,买玉露加神酿,好像比只买神酿划算得多得多。于是,他们就开始心里发痒了。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诱惑出手购买。
于是乎,酒卖得出奇得快。并且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得选择了玉露加神酿,没有一个人单买一坛。最让伙计们觉得诡异的是,每一个买酒的人脸上都笑眯眯的,有一种买了酒就是他们赚了的感觉。
伙计们开始有点懵了。
因为现在的场面,都快成哄抢了。后排的人拼命得往前排挤,生怕迟了就卖光了。
为何会这样?
他们都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只知道酒在疯狂得卖着,装灵石的袋子越来越鼓。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总计一百坛的玉露和神酿已经被抢购一空。
看着空空如也,只剩一个大牌子的场地,伙计们都直咽了一口唾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见鬼了。
好奇怪的一天啊!
伙计们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再想了。为首的伙计驾着空马车,抱着一麻袋的灵石,风风火火地赶回了凤翔酒楼。
“掌柜的,掌柜的!我卖完啦!”那伙计抱着一大袋子的灵石,冲进了酒楼。
“好像李尘那边的,卖完了?”所有在酒楼里等结果的客人一时间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有几个人还互相扇了几个耳光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李叔,不算你们来回赶路的时间,这才不到半炷香,当真卖完了?”掌柜疑惑不解得问道。
“真的!”叫李叔的伙计把灵石噼里啪啦得尽数倒在了地上,“掌柜的,你看,全部卖完了!”
当然,其中有不少中品灵石,一百枚下品灵石等于一枚中品灵石,因而许多买酒的人都是直接给的两枚中品灵石。
掌柜这时才讪讪地说了句:“那么,这样的话,是李尘公子赢了?”
“不可能!”
“我们怎么会输给这个草包!”
“定是这伙计和草包合伙作弊!”
“对,定是这些伙计通知了城主府,作弊了!”
四人表示着强烈的抗议。
他们自幼进了神武院修行,自认是人中龙凤,都是骄傲无比的人,哪能能相信自己会输给了李尘?
唯一的理由只有是,李尘作弊。
掌柜得罪不起李尘,也得罪不起眼前明显发怒了的神武院学子,只得再次问道:“李叔,你一向老实,应该没作弊吧?可为什么会这么快卖完呢,你快说说!”
所有人也都想一知究竟,如果李叔说的话属实,那么真是天大的奇闻了。
李叔一路驾车,一路奔跑,口都干了。端起身边的茶碗一口喝完了之后,才说道:“掌柜的,我真没说谎,我们按照李公子的吩咐打开了全部酒盖,再立了个牌子,那些看客就跟疯了一样开始买酒,不一会酒全被买完了。您要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西市那边问问。我还记得买酒的人里边,有城东的屠户老张爷,有城西的打铁匠张大头,对了,还有您的牌友,王裁缝。你可以找他们问问为什么要买咱家的酒,反正小的我是想不明白,可我们真的没有作弊。”
说完,他还搬出了那块大牌子。所有人一瞬间都把目光投向了牌子,看里边到底有什么玄机。
“哈哈哈,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离谱的价格!”
“我看,是李尘公子他算错了吧。玉露加神酿应该是二百四十九枚下品灵石才对。”
“只多一枚灵石,谁只买神酿那不就是傻子么!”
“这价格,真是奇怪!也只有他能立得出来”
酒客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有些害怕李尘听见怪罪下来。
肥头大耳的掌柜做了几十年生意,也没见过这样无脑的牌子,情不自禁得笑了,只当是傻人有傻福,李尘这次也许是运气好,爱酒的人多。笑着笑着,他灵光一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李尘,充满着不可思议。
李尘泯然一笑:“愿赌服输,你们四个,给我磕一百响头,叫我一百声爷爷吧。”
“你做梦!”
“凭你也配!”
“你一定是作弊了,我们不服!”
“草包,我不服!”
四人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血气方刚,又怎么会轻易服输?再者,他们都认为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一定是李尘派人暗中搞鬼。
而且要是真给李尘磕头喊爷爷,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了!
总之,他们是说什么都不肯认输。
“我早就知道你们不会认账。”李尘悠悠然起身,伸了个懒腰,径直朝门外走去,大声吩咐随从,“你们几个,等会就去城里各处散布消息,就说这四个小子与我赌斗,输了不肯认账,务必让此事传遍整个灵水城。对了,一定要重点去四大家族门口宣传,还要张贴布告,布告上就写上愿赌服输四个大字。”
随从们早就喜不自禁,簇拥着李尘就想要离去。
陈一平一听要散布消息,瞬间气急败坏了。他脑袋一热,血气翻涌,两眼瞬间红了,拔出手中的重刀,都忘了李尘的身份,提刀就砍。
他是神武院的学子,又是家族内部出类拔萃的公子,小小年纪就有后天七重的修为,寻常的壮汉他恐怕一拳就能打倒一个。他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起这样的侮辱。他的周身陡然散发出了蛮横的气势,怒喝了一声“去死吧你!”,旋即蹬出几大步,百斤的重刀有如臂使,呼啸着破空而来,眼看就要砍中李尘的小头。
随从们见状立马慌了,纷纷上前保护李尘。
“彭!”地一声。
就在刀锋将要斩落之时,重刀竟凭空生生地断了,陈一平也猛地倒飞到了几丈之外,重摔在酒坛堆里。
一股庞大的威压瞬间降临凤翔酒楼,让在场所有人内心深处都生出了无比的恐惧,空气似乎都凝结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一个高大而冷漠的男子“嗖”得出现在了李尘身边。这人身披紫袍,高有九尺,背脊挺立,望之就如同面对好像一座巍峨的高山。他顺势轻轻抱起了李尘,宠溺地揉了下他的脸蛋。
“城主大人!”酒楼里所有人马上都跪趴了下来,没人敢再做声。
有这样的威势,自然是灵水城的城主,也就是李尘的父亲,李如龙。
四人除了疼得满地打滚的陈一平,其他三个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陈家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李如龙冷声说道。
陈一平此时哪还管什么伤痛,咬着牙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答:“城主大人,我我我知错了,我一时糊涂,求城主饶恕!城主您一定饶我一次!”
“哼!”李如龙声音冷得让人心寒,“明日,让你们家主来见我!”说完,他抱起李尘,踏步一跃,就飞出了凤翔酒楼。
“呼!”
威压消失,所有人都在大口喘着粗气。
第四章 前世()
其余三个少年面面相觑,只感觉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想想都有些后怕。三个人扶着受伤的陈一平,心惊胆战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小何,你来掐掐我的脸,看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说城主受了重伤,十年都好不了么?那刚才的威势是怎么回事?不像有伤的样子呀!”
“李烧饼今天和平时很不一样啊,你们发现了没?”
“四大家族的公子,居然输给了李烧饼,这真是天大的新闻啊!”
此间的事虽然已了,可这些见证者们却议论的更加凶猛了,他们都简直不敢相信李尘居然能赢神武院的学子。说书的老李头悄悄得收好了行李,因为他知道今天恐怕没人会愿意听他来说了。
伙计李叔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掌柜的,你说,今天李公子是真的赢了么?我怎么弄不明白了呀。”
掌柜的点点头,摇晃着面颊上鼓鼓的肥肉,说道:“恩!细细一想,李少爷的售卖手段真的有些狡诈!不,这不能说是狡诈。应该说是太睿智了,他把买客的心里捉摸得非常透彻,这才能这么容易获胜。可这并不合逻辑呀,他才十多岁,这份手段却比我这个经营了几十年的生意人都高明,难道说他之前都在装疯卖傻?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难道从小就学会了装疯卖傻?这怎么学得会?”
掌柜的感慨着,疑惑着,可他仍不自觉地对这个闻名遐迩的傻子生出了些许期待。
也许,他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傻?
也许,他根本就不傻呢?
灵水城的城主府高阔大气,占地逾百亩。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大门之上空悬着一块青金石刻的匾额,镌刻着“城主府”三个隽永的大字。府内金碧辉煌,守卫森严。一排排的银甲军在府中来回巡逻,不容任何宵小放肆,惊扰城主。
府中的云来殿,周围是青竹环绕,僻静幽深。此时正有三人在此说话。
一个是一身黑甲,面容冷峻的城主李如龙。一个稚气未脱,清秀可爱的李尘。
还有一个,是城主府里的总管家。虽说是管家,却行踪鬼魅,不常现身,也不与人说话。府里的人更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只听城主喊他作“老方”。于是,府里的人就喊这个神秘的人物“方总管”。
方总管一身装束朴实无华,看不出有一点管家的模样。在城主面前,他却是不卑不亢。
“尘儿,装傻充愣这么些年,辛苦你了!”李如龙一改往日冷峻的神情,满心喜悦地说着。
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李如龙真有一种大慰平生的感觉。那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只觉得自己的命真是好到逆天,才会有一个如此懂事的乖巧儿子!
“其实这些年,还挺好玩的,只是名声似乎有些臭了!”李尘平静地说着。
“以尘公子的天资,今后有的是机会把那些名声赚回来。如今城主伤势已经痊愈,我们再也不用跟那四大家族妥协忍让了!”方总管沉声道。
“不错!从今天起,是得要好好打压下他们,不然他们都不知道这灵水城到底姓什么!就从陈家开始吧,明日我就会一会陈庆之那个老匹夫。”李如龙说道。
“父亲大人,四大家族这些年如此扩张自己的势力,想必是有什么仰仗,你万事都得小心啊!”李尘仍旧有些不安心地说道。
“恩!”李如龙点头。
正当三人在云来殿里议事之际,灵水城就跟炸开了锅一样热闹。
大街小巷,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传遍了一个消息:城主家的草包公子李尘以一己之力大败四大家族的公子,最后陈一平还怒火攻心得要杀李尘泄愤,最终强大无匹的城主大人现身给了他一个教训。
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疯传,整个灵水城的百姓几乎在一个时辰内都知晓了。在许多人的添油加醋之下,坊间甚至流传出了好几个版本。尤其是那个目睹了全程的说书人老李头,则流转在各个茶馆酒楼,把这段故事说得不亦乐乎。
灵水城西侧,陈家大院的密室之内。
陈一平跪在冰冷的地上,虽然是春天,却浑身发着颤。
正前方一个长须老者端庄在藤椅上,不时地用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角。
这人正是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