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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爱卿及爱民们平身。”
此时的后宫佳丽及众大臣起身,而众子民依旧长跪在地,不敢起身。。。
第九十一回()
宋徽宗抬头看了眼前方,发现前面所有的百姓都在跪着,而段凌霄却独自一人站着,不禁用手指着段凌霄问道
“别人都跪着你怎么站着呢?”
“你身后的人不都站着呢么?”
这话一下子将宋徽宗噎住了,在旁的一个大臣见此赶忙上前愤怒的道
“从哪里来的草民,竟敢对皇上大不敬,你可知道大不敬是何罪名?”
“草民不知。”
袁萍见此,被吓得拉着段凌霄的衣袖小声道
“霄儿,不要惹事,你还是赶紧跪下吧。”
这时听得那大臣道
“大不敬是要凌迟处死的,来人啊!给我把这草民拿下!”
这时的段凌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宋徽宗见段凌霄不怕反而在笑,不禁道
“哎?爱卿,今日我出来与百姓同乐,为的就是军民一心,你如此是做何?”
这大臣听后赶忙道
“奴才就是见有草民竟不拜天子,为了龙威,我这才多说了几句,还望圣上恕罪。”
段凌霄此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世上要都是你如此狐假虎威,这世道还有什么公正可言。”
宋徽宗见段凌霄竟敢当众嘲笑命官,心中不禁也恼怒起来,此时听得段凌霄继续道
“首先,我没有不拜皇帝,其次是皇帝说了众民平身我这才站起,而这些不站的人按您的意思是抗旨不遵,是不是都要凌迟处死,你是何居心,竟与天下子民为敌!”
这大臣一听此话,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愤愤的道
“一派胡言!强词夺理!”
“我句句在理!”
宋徽宗见此,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段凌霄道
“这孩子说得也没错,我向来爱民如子,又怎忍心对一个孩子用刑?”
这时从众大臣中走出一个人来,只见此人面部两样,一半骷髅,一半常人,此人身着道袍,头顶道冠,手中拿着拂尘,走上前来,此人拜见宋徽宗道
“此子与众不同,不如叫贫道来验验正身。”
此道士为林灵素,林灵素年轻之时曾受苏东坡相面,苏东坡称林灵素日后定会大富大贵,林灵素听此大喜,便去赌馆赌钱,后欠债累累,债主要钱,林灵素便自折其面,将自己的一半面部毁为骷髅,一半面部润如常人,后经举荐面圣,面圣之时,林灵素称宋徽宗为上帝之子神宵宫玉清王,中原被佛教毒害,特令宋徽宗仙界下凡,拯救中原苦难人民称自己为玉皇大帝身边的左慧仙人,随同玉清王一同下凡称蔡京为左元仙伯称王舖为文华吏称童贯、梁师成为天上的仙人称刘贵妃为九华玉真安妃,天上的仙女跟随下凡。宋徽宗见其容貌,又有通天彻地之能便赐以道职通真达灵先生,并京城**。
林灵素京城**凡听法者每人赏赐三百纹银,如此汴梁百姓清布裹头,冒充道士便参与,如此每次消耗国资无法衡量,而林灵素的地位与日俱增,人称道家两府,两府为东府、西府,东府为相,西府为枢密使,如此与宰相、枢密使同道。林灵素麾下弟子有两万之众,随后遍布全国,无法计数,林灵素后又封宋徽宗为教主道君皇帝,为道教教主。
林灵素为自己的道教取了一个名字五毒教,由于林灵素京城为官无暇顾及教众,便立公冶顶为五毒教教主,统辖全国各地分坛,五毒教就此诞生。
林灵素上前,宋徽宗甚为高兴,拉着林灵素的手道
“如此甚好,你来看看这个孩子的前世。”
林灵素挥手示意叫段凌霄过来,段凌霄看了看周围,不顾袁萍拉扯来到宋徽宗和林灵素身盼,林灵素从抚袖间掏出一面镜子,又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从小瓶中倒出绿色粉末擦拭在镜面上,林灵素此刻又掏出一根蜡烛将其点燃,将光亮打在镜子上,宋徽宗和林灵素看到镜子成像后纷纷瞠目结舌,原来镜子中竟然呈现出一条金色的麒麟。
这时的宋徽宗甚感惊讶,指着镜子冲林灵素问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众大臣也纷拥而上,见镜子里的麒麟也是众说纷纭,有的说此子为祥瑞麒麟投胎转世,有的则称此子争夺皇位,实为大忌,此时的宋徽宗也没了主意,向林灵素询道
“仙道可有解释?”
林灵素此刻吹灭手中的蜡烛,捋了捋骸下长长的胡须,随后又将手搭在了段凌霄的脉门,林灵素此刻一惊,宋徽宗连忙询问情况,此刻的林灵素心想
“此子体内竟然有九颗舍利,我乃最痛恨佛教,此子留之不得。”
正当林灵素要答话之际,段凌霄突感右臂瘙痒难耐,不禁用手去挠,林灵素拿起段凌霄的手臂,在灯笼下,右小臂紫黑清晰,这不禁使林灵素甚感惊讶,心想
“此子怎会中我教西域五毒的樱蜘粉?看来此子与我教有其渊源。”
林灵素见段凌霄还在奇痒难耐的抓着自己的胳膊,冲段凌霄道
“你是五毒教的人?”
段凌霄一听五毒教,心中多年的痛使得他为之一震,段凌霄此刻看了看自己的小臂,似乎想起了什么,可又一时又完全想不起。
“五毒教?”
“你认识公冶顶?”
“公冶顶?”
“那你怎么中的樱珠粉?”
段凌霄听得樱珠粉,又看了看自己的臂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
“樱珠粉”
林灵素见问段凌霄是一问三不知,冲段凌霄道
“看来你并非五毒教的人,而是被我五毒教的人下毒至此。”
林灵素此刻看了看段凌霄外表,伸手将段凌霄两鬓的长发撇开,赫然见到段凌霄的头部居然有戒点伤疤,林灵素生平是最痛恨佛教的,此刻回过头冲宋徽宗道
“圣上,此子乃是原上天的丧家之犬,留之不得!”
宋徽宗打量了下段凌霄,听林灵素这样说,便道
“哦?那好,来人!”
此时一位近八十岁老者,身着官服之人从众大臣中站出,宋徽宗见是老臣蔡京,赶忙道
“蔡丞相怎得而出?”
此刻的蔡京已然被第三次罢相,年近八询,每日正养尊处优于自己的豪府之中,今日中秋,宋徽宗才请蔡京一同出来共度良宵。
蔡京为北宋时期六大奸臣之首,可谓奸贪是蔡京的本性,蔡京早年同其弟蔡卞同取进士,并在宋哲宗期间任命为中书舍人,在进士期间,王安石力主新法,得王安石欣赏,后王安石变法失败,司马光旧法当道,蔡京在五天内又将王安石的新法废除,又得司马光赏识,主张旧法,后张惇为相,蔡京又将旧法废除,推力新法,十年间蔡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可见其政治操守之高。
宋徽宗继位之初,进贤退不肖,此时的蔡京被贬在杭州,童贯此时恰在杭州,便重金及字画贿赂童贯,与童贯沆瀣一气,又通过童贯贿赂朝中宦官及道士,最终召回京城,半年之间连越三级,官居宰相。
蔡京为相期间,排斥忠良,与自己意见相左之人进行打压流放,将其家产占为己有,蔡京的大奸大恶就此显现,后又同童贯、高俅等人迫害梁山,实可谓坏至极致。蔡京不仅为大奸,还为大贪,蔡京爱吃鹌鹑羹和蟹黄包子,蔡京一顿鹌鹑羹需要杀害三百只鹌鹑,而蟹黄包子一顿饭要花一千三百贯钱,相当于五十户中产阶级一年的挑费,可见蔡京生活豪奢,贪污钱财不计其数。
蔡京的书法造诣非常的高,北宋共有四大书法家,分别为苏轼,黄庭坚,米芾,蔡京,后因蔡京的名声太臭,所谓骨朽人间骂未销,固用蔡襄代替。
此刻的蔡京走到宋徽宗身盼,用苍老的声音道
“刚我见镜子中呈现麒麟,甚感惊讶,不知圣上可记一事?”
“何事?”宋徽宗不禁问道。
“十余年前张之正张员外有一孩子,他随同麒麟而去。”
这话一出,不禁宋徽宗为之一振,段凌霄此刻也大惊失色。
此时蔡京问段凌霄道
“你可识得张之正?”
“正是家父!”
宋徽宗一听段凌霄便是那随同麒麟而去之子,刚才又见段凌霄在程灵素镜前呈像麒麟,此刻也不在听蔡京之言,冲段凌霄道
“没想到你就是当年那神奇的孩子,前世又为麒麟,真是我大宋繁荣之像!”
此刻蔡京想再辩解却被宋徽宗阻拦道
“此子麒麟之身能出现我朝,这是我多年修来的福分,爱卿就不要多言,林仙人,快给这位孩子解毒!”
林灵素见宋徽宗开口,难抗圣意,便从腰间拿出一个紫瓶,将白色粉末擦拭在段凌霄的右臂上,过不多时,段凌霄右臂紫黑褪去,身上的剧毒被解除殆尽。。。
第四十八回()
“你们谁知八卦图?”
袁家邵此时道
“离为南九英位,坤为西南二丙位,兑为西七柱位,乾为北西六心位,坎为北一蓬位,艮为东北八任位,震为东三冲位,巽为南东四辅位。”
“这是什么意思?段英雄?”苗若龙不解的问着。
“你们看,八卦图共分为八个方位,而这个图你们看这!”袁家邵指着八卦图空缺的一处道
“八个字都有而唯独没有坎,所以这个八卦应该告诉我们一个信息,就是坎北一蓬有问题,也就是说这个屋子北面的一蓬位就是告诉我们的信息。”
“现在咱们在艮东北,也就是这!”说完三人目光移开八卦图同袁家邵快速来到屋子的北墙。
“这墙足足有百余平米,哪处才是咱们找的呢?”陈友发不禁喃喃的道。
“在一蓬位,也就是这里!”袁家邵指着北面的一处墙道。
陈友发听此连忙到了袁家邵所指的地方去看,果然看到墙上有一洞孔,仅够指头伸进去的大陈友发欣喜的道
“你说得不假!这里果然有一个孔!”
说完陈友发伸指便要去按,袁家邵急忙道
“且慢,不要按!”
可已然为时已晚,陈友发还是食指按进小孔里,突然一个圆柱形且头为尖状的铁制标枪迅猛射出,一下子穿透了陈友发的胸膛,而这个如同百年老树的主干粗细标枪最终尖部射进南墙的对称位,而这铁柱墙板也足足被这尖部射进半尺来深,这足以显示出这标枪发射的威力,再看这标枪,头在南墙,尾在北墙,距地五尺,这标枪显然就成了这铁屋的室内横梁,而陈友发的胸部被穿透在标枪横梁上一动不动,在标枪射来之际,袁家邵和苗若龙远远站着,而张凌霄恰站在标枪射来的轨迹处,赶忙趴到地板上才保住了他这一条性命。
张凌霄回到父亲身盼,与在旁的苗若龙目睹着这一切,在仅仅不到一会儿的时间,七人已经有四人丧命,这不禁使得这个屋内带走恐怖的气氛,三人不知下一个死的人是谁,也许就是自己。
正在三人驻足之际,突然感到头顶似乎传来了异样的声音,三人仰头去看,不禁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原来从头顶处突然掉落下百余颗带着火的的竹炭球,袁家邵见此赶忙运足内力,将要落于头顶的竹炭球一一打飞,而被打飞的竹炭球有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