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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什么大事,只是清一色,难道你不觉得这树皮,稍微有那么一丁点苦么?”王三盯着清一色说道。
“苦?不会呀,很甜的”说着,清一色又是举起树皮,坑了一口,如同啃鸡腿一般。
突然清一色面色一变,以不可思议的模样望着王三,口齿不清的说道:“小小三,你你把你那块树皮给给我。”
“拿去吧!”
王三毫不犹豫的将树皮递给清一色,说实话,若不是这树皮是清一色给的,恐怕刚才那一口,他就扔了。
清一色接过树皮,旋即将它与手中的树皮对比起来,目光在两块树皮间来回游走,神色极为专注。
这一举动,落在王三眼里,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心道:“莫不是这树皮有什么问题?”王三可是知道,一些树木可是有着剧毒。
想到这里,王三急忙问道:“清一色,你盯着看了这么久,到底看出了什么没有?”
“恩,看出来了”清一色缓缓地抬起头来,道:“小三,对不起,我”
此言一出,王三面色一僵,这句话代表了太多的寒意,果真让他给猜对了,那块树皮有问题,心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当即一屁股瘫坐在地面上。
“小三,这苦麻树的树皮,会让你舌头失去味觉”清一色的声音再次响起。
“啥?只是失去知觉么?”王三猛的回过头来,看向清一色,道:“你能不能将话说清楚。”
清一色举起两块树皮,道:“小三,你看,这两块树皮,乍一看去没什么区别,不过它们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树,分别是甜榆树和苦麻树,甜榆树皮,味道甘甜,苦麻树皮,苦入心田”
这么一说,王三总算是明白了,难怪清一色吃起树皮面不改色,还好这苦麻树皮只是让舌头失去味觉,想来也没有多久,算不得大事。
“记住,下次注意点,这失去味觉是小事,若是丢了小命可就惨了”王三严肃的说道。
“恩。”清一色重重地点了点头,复杂的看了王三一眼,道:“我一定会注意的。”
“好了,我们继续赶路吧,争取早日到虎口村。”
俩人前行了一会儿,王三感觉舌头有些发麻,道:“清一色,这苦麻树皮的药效,要多久才能过去?”
“听老人们说,会一直持续下去”
王三闻言,身影一滞,再也难以迈开步伐,机械般的转动脑袋,望着清一色,道:“你再说一遍!”
“苦麻树皮,入口极苦,之后发麻,直至彻底失去味觉,听老人们说,苦麻树药性极强,会一直持续下去。”清一色依言再次说了一遍。
清一色所说,不正和他的情况一样么?
“不!”
王三嘶吼一声,一个趔趄,险些跌倒,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山匪没遇到,却生出这等事情,一开始他以为失去味觉只是短暂的,可是事实并非如此,王三难以面对这个事实。
“你说,你是骗我的,对不对!”王三抓住清一色的肩膀,不停的摇晃。
这一刻的王三,让清一色有些害怕,那股疯狂,好似一头受伤的雄狮。
面对这样的王三,清一色艰难的摇了摇头,道:“这都是我的错,等我见了爹娘,我愿意用生命来补偿我的过失!”
这句话,让王三略微清醒了一点,他望着面前的清一色,过了一阵儿,叹了一口气,道:“莫非这苦麻树皮的毒不能解?”
“可以解,只是”
清一色犹豫了一阵,关于苦麻树皮之事,乃是他小时候随父亲进镇,一个人呆在客栈无事,偷偷爬到丽春院房上,听到其中的老鸨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只是什么?”王三淡淡的问道,前后情绪波动几次,这一刻,他反倒平静了。
“听听说,苦麻树皮的毒,唯有以女子的唾液浸泡,方可恢复过来。”就因为,这个解毒方式太过诡异,清一色才这么犹豫。
噗!
王三尽管已经很淡定了,可是听到清一色这番话,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用女子唾液解毒,他还是头一次听闻。
“你确定没记错?”王三忍不住问道。
“没有!”清一色肯定的道:“一定没错,只是小三,我们是出家人,这个方法”
王三打断清一色的话语,道:“清一色,我不止一次给你说过,虽然我们现在是出家人,可是不代表将来也是,而且我们这是解毒,佛祖以慈悲为怀么,自然不会怪罪所以,到了白坪镇,你必须帮我弄到女子的唾液。”
“恩。”清一色点了点头,说到底,这件事还是他引起的,只是这女子的唾液上哪里去取呢?
清一色首先想到了丽村院的姐姐们,听人说那是一个美妙的地方,不过他看到的却是姐姐们被欺负,在他看来,这些姐姐和他一样,都是苦命人,应该能讨来唾液
035 二劈神功()
王三、清一色俩人正琢磨着解毒一事,这时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
“哪里来的两个小和尚,搅扰你牛爷的好觉,不知道这虎山林禁止喧哗么?”
伴随着这个声音,几个粗犷的汉子进入王三的视野中。
那为首的大汉,身材魁梧,头发茂盛如牛角,肩头抗着大刀,刀口雪亮,反射出摄人的寒芒,大冷天的,却袒露着胸口,浓密的胸毛摄人心魄。
王三自从看到那一搓胸毛,目光便再也难以移开,心下嘀咕:“都说毛发越旺盛,那啥功能越强”
再想想自己,胸口一片荒芜,一时间,王三竟是忘了山匪一事,不禁问道:“牛大叔,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少他妈套近乎,将你们的包袱留下,便放你们安然离去,否则牛爷叫你人头搬家。”那自称牛爷之人,将肩头的大刀往地上一竖,带起一片劲风,地上的落叶成片飞起,大刀落地,发出“铮”的一声巨响。
这一响,王三一个激灵,猛地醒悟,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将柴刀和菜刀从腰间抽出,紧紧的抓在手里。
拿着两把刀,王三心里总算有些底气了,心下嘀咕:“不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至于动刀子么!”
“哈哈,笑死了,那不是切菜的菜刀,劈材的柴刀么?这小和尚居然拿来当武器,就这破武器,还想反抗?”
“笑什么,这是双刀!”清一色不忿的说道,那晚王三传功的身姿,一直回荡在脑海中,在他看来,王三对付这几个山匪,只是挥一挥刀的事情。
“双刀?哈哈就这两把破刀,叫双刀?”牛爷那群人,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
清一色拉了拉王三,道:“小三,让这些山匪,见识一下二劈的厉害!”
“二劈?我还三劈呢!”王三心里那个郁闷啊,心想:“若是我真有那么厉害,早就动手了,还至于等到现在么?”虽然他的身法厉害,可是那叫牛爷的看上去也不简单,王三不知道能不能逃脱。
“哈哈二劈,牛爷倒是头一次听说,就是不知道是否真如你说得那么厉害。小小牛,你去试一试这小和尚的二劈功究竟如何!”牛爷道。
“是,牛爷。”
小小牛跨出几步,双手叉腰,望着王三道:“小和尚,来,让大爷体验一下你的二劈功!”
这话落在王三耳中,险些没喷出一口老血,什么叫体验你的二劈功?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王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异样,想起圆通方丈的话,道:“阿弥陀佛,我俩乃是五龙寺的僧人,准备去白坪镇买些粮食,几位施主,还请放我二人过去。”
“牛爷,这小和尚套近乎不成,居然又冒充五龙寺的僧人”小小牛。
“不会吧,真让我遇到脑子有问题的山匪?”王三心下嘀咕,连忙打断小小牛的话语,道:“几位施主,我俩真是五龙寺的僧人,方丈师兄临行前,还特别交代路上不可与山匪起冲突。”
“哼!”牛爷冷哼一声,道:“你个小和尚好不知趣,五龙寺方丈德高望重,岂容你这等称呼?原本我们只准备劫财,如今我决定收下你的小命。”
王三一听,急了,道:“我是斋堂新任首座,不信你们看看握身上穿的,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燃木袈裟。”
“牛爷,这小和尚还吹牛,让我一刀”
“慢!”
牛爷摆手阻拦,目光在王三身上游走,他的确听说过,斋堂首座圆寂的消息,不过后来是谁成了新任首座,他却不知,在他看来,面前的王三,怎么看也不像斋堂首座。
见到牛爷松口,王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燃木袈裟,我没见过,辨不出真假,不过我却听说,只要是五龙寺首座,右肩都会刺有一副纹身,既然你说,你是斋堂首座,就把纹身亮出来看看!”牛爷说道。
“看纹身?”如果王三肩头刺着的,不是电菊纹身,他会毫不犹豫的亮出,可是此刻,王三犹豫了。
“牛爷,你看这小和尚面露迟疑,肯定是假的,还是让我一刀结果了他,这细皮嫩肉的,味道应该不错!”小小牛说道。
王三闻言,身子一颤,感情他遇到的是一群吃人的山匪,心道:“罢了,这荒山野岭的,亮一下,就这几人看到,应该不会传出去”
想到这里,王三目光坚定起来,直面众山匪,左手一拉,燃木袈裟从身上褪去,露出其中的布衣。
在众人的注视下,王三脱掉了布衣,露出又一件布衣,再次脱掉,还是一件布衣
别说是众山匪,就算是清一色都看得目瞪口呆,这穿得也太多了吧!
再看看牛爷,就穿着那么一件布衣,胸口还是路在外面的,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怪异起来。
“妈的,你到底穿了多了?”牛爷都忍不住发话了。
“天太冷,寺里没有棉衣,只能多穿几件了,这这是最后一件了。”说着,王三开始脱起布衣,这是第三件布衣,不过这一次他的动作却有些慢。
这一幕,落在众山匪眼里,自然是觉得王三在拖延时间,有人吼道:“快脱!”
“诸位别着急,天太冷,手有些僵”
终于,王三身上最后一件布衣褪去,露出那幅单薄的的身躯,然而在这单薄的身躯上,一朵栩栩如生的菊花长在肩头。
菊花之上,还有着一道闪电,从天而降,闪电代表了天,菊花代表了地,两者放在一起,仿佛代表了天地!
众山匪看到这幅纹身,被深深的吸引,目光难以移开。
直到王三难以承受,这么多男人的火热的目光,穿上布衣的一刻,众山匪才苏醒过来。
牛爷激动无比,这纹身,绝对出至于五龙寺方丈之手,也就是说,面前的小和尚是五龙寺首座五疑。
五龙寺首座,最少都是当世一流高手,牛爷吞了一口唾沫,向清一色投以感激的目光,若不是他的提醒,恐怕他们就要得罪一位首座,想想清一色所说的二劈神功,牛爷就一阵后怕。
“小牛不知是大师下山,多有得罪,还请见谅。”然后对着手下几人,吼道:“还不给我让开!”
王三穿上布衣,最后在众山匪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的远去。
“牛爷,我们还不知大师的名号呢!”
“哎呀,忘记问了!”
“牛爷,大师的纹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