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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乐奏响的同时,纳奇尼王,已经来到了高台之上。他一身威武的黄金战甲,在阳光下折射出灿烂的光辉,猩红的天鹅绒披风,在长风中猎猎飞舞。今天,斯诺顿年青的君王,并没有佩戴王冠,他信手摘下头盔,长发如金子般流泻下来,加上俊朗非凡的五官,宛若战神之子,降临人间。
“我的子民们,不知你们是否还记得……”在扩音魔法的加持下,纳奇尼低沉的声音,隆隆响彻全场,“正是在两年前的今天,无耻的光明教廷,点燃了斯诺顿的战火,从那之后,无数帝国将士战死沙场,无数袍泽兄弟同室操戈,帝国子民,与帝国子民刀剑相向,而始作俑者,却安然无恙的在一旁,鼓劲叫好。”
军乐声止,只余下呜咽的号角,如泣如诉。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立下了誓言,帝都瓦努纳的悲惨景象,将在所谓‘圣城’的兰肯重演,”纳奇尼挺立如枪,紧握腰间长剑,沉声喝道,“两年之后,光明教廷点燃的战火,终将烧回他们自己头上,而斯诺顿,也将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更加强大!”
“复仇!复仇!”从近处的观礼台,到远处民众聚集的山丘,高呼声席卷而过,如滚滚怒潮,震天彻地。复仇,永远比侵略好听的多,至少,他们拥有了一个可以宣之于口的光鲜理由。
“是的,是时候了,是时候向卑鄙的敌人,投出复仇之矛了!”铮然声响,纳奇尼王拔出长剑,寒光凛冽,血迹斑斑,
“为了帝国!”(未完待续。。)
ps:(初二,还在值班。)
494 冰原飞狐()
阳光灿烂,气氛庄严而热烈。
祭神,祭祖,祭奠亡故的英魂,“胜利日庆典”的前半部分,和往年一样,以各种肃穆的祭祀仪式为主。
高大魁梧的战神祭司,持刀斩下牛羊等“牺牲”的首级,然后用喷溅的鲜血,在**的胸膛上,抹开一道道狰狞的纹路。他们跳起狂野的舞蹈,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呼喝,漫山遍野的民众和士兵,拍动着双手,兵器,扶栏,以及一切可以发出响声的物件,为这精彩的战舞打着节拍。
观礼台上,一坛坛美酒分发下去,就连阿莱格里面前,都被斟满了一大杯。在纳奇尼的带领下,斯诺顿的文武官员,大小贵族,以至于市民代表,尽皆举杯痛饮,是缅怀过去,亦是勉励未来,千年前那个流落风霜的牧马部落,已然成为大陆上最强盛的帝国。而不久后,它将把整个世界,都纳入其广阔的疆域之内。
周围的山丘上,那些自发赶来的民众们,也欢呼着拧开了自己的酒囊。他们带来的烈酒,在品质上要低劣的多,但感情却同样炽烈。在某些时候,底层民众,会比高居上位的贵族更加爱国,“肉食者鄙”的道理,在哪个位面,都屡见不鲜。毕竟国家的强弱,对贵族们来说只是生活优渥程度的差距,而对平民百姓,则是生死温饱的区别。
美酒,鲜血,仇恨。征服,所有的一切混杂在一起,酿出了一杯名为“战意”的酒。轻松灌醉了尚武的斯诺顿人。
他们豪情万丈,醺然高歌,谁都没有发现,天边飘来一团淡淡的乌云。
云端之上,邪神“丧钟”低头俯瞰,万民如蚁,攒动不休。
“这股情绪。还真是……浓烈如酒啊,”斗篷下探出几缕黑气。品味着空气中充盈的战斗意志,“丧钟”拍打着王座的扶手,低声自语道,“若是‘猩红’的本体在此。想必会瞬间爱上这个国家吧。”
柏姬立在他的侧后方,默然不语。野蛮人少女现在的状态非常特殊,她的神志依旧清醒,却完全忘却了过往的经历,就如同一个初生的孩童,正在不断的倾听,学习,思考,以重新塑造对这个世界的观念。
“亚尔薇特。你要记住,”老者摊开手,一只乌鸦嘎嘎叫着飞过来。停在其手腕上,他一边挠动着乌鸦颈下的绒毛,一边谆谆告诫道,“‘死魂国’并没有战争,那里充斥着绝对的静默与安宁,但在其降临之前。我们要让世间的战火,燃烧的更猛烈一些。让挑战者,应战者,以及无辜的旁观者,全部卷入其中。”
“是,大人。”柏姬清声应答。虽然,她并不是很明白,这番话的具体含义。
“从今以后,称呼我为‘神主’。”老者做了个手势,淡然吩咐道。
乌鸦赤红的眸子中,泛出一抹灵动的光彩,旋即振翼高飞,转瞬就消失在邈远的天际。
******
阿莱格里放下杯子,懒洋洋的打了个酒嗝。
应该是他的审美水平还不够,所以根本理解不了这种原始的歌舞,更遑论那些长篇大论的祭文了。但旁边的贵族尽皆面色肃然,他也不好意思开口打问,尤其是坐在他身侧的道尔格斯伯爵,腰板挺直,目光炯炯,显然也是一个标准的帝国主义者。
如此看来,至少要等到过午,阅兵式才会进行了。
眼见太阳慢慢爬上天顶,阿莱格里挪动着酸麻的屁股,暗自思忖道。除了刚开始跟着大家嗷嗷叫了一阵子,他剩下的时间,基本就是在发呆与乱瞅之间度过的。为了消磨时光,他甚至在密密麻麻的人头中,挨个排查到了达尔尼昂的位置,还悄悄打了几个招呼。可惜那小子不知道在想啥,根本没有搭理的意思。
“道尔格斯伯爵,阿莱格里伯爵,”突然,身后有人轻声提醒道,“册封仪式很快就要开始了,请两位大人随属下前去准备。”
“好叻。”无聊至极的阿莱格里,闻言立即蹿了起来。他的动作实在过于剧烈,引得附近人人注目。反观道尔格斯,则要有风度的多,曼斯条理的整理了一番衣着,方才起身点头道,
“走吧。”
那名皂衣小吏转身引路,两人随之走下观礼台。见左右无人,老伯爵刻意放缓了脚步,低声指点道,“待会受封之时,切记莫要如此冒失,那些文官,可都是鸡蛋里挑骨头的好手。”
“晚辈晓得了。”阿莱格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恭声答道。
环形广场正中,修建了一主四辅,总共五座高耸的石台,其间以廊道连为一体,远远望去,气势巍峨。由于贵族、官员以及市民代表,都被安排在了四周的观礼台上,所以除了纳奇尼王所在的高台之外,其余平台上并无人影,应该是另有它用。
不过,那肯定不是为册封仪式准备的。因为阿莱格里和道尔格斯,都被引到了中间石台的后方,稍后,他们将登上纳奇尼所在的平台,接受斯诺顿之王的册封。
“两位大人,且在此帐内休息片刻。”高台的阴影中,早已搭好了几顶装饰华美的帐篷,皂衣小吏在左首第一顶前驻足,躬身施礼。
阿莱格里点点头,跟着道尔格斯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有两人先到一步。他一眼扫过,认出那个面色青白的贵公子,正是自己名义上的邻居,安塞尔?博列洛。至于另外一位精悍的中年军人,他则没有任何印象。
“法比诺?”道尔格斯眉头一挑,认出了那名军人的身份,“什么时候到的?”
“道尔格斯将军?”法比诺挺身站起,行了一个军礼,回道,“我是从奔狼原战区迂回赶来的,一路上花了不少工夫,昨晚才抵达诺曼。”
“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如今,我只是个养老伯爵罢了,”道尔格斯似乎与其颇为熟稔,上前一步,拍着他的肩膀道,“不过我还以为,鲁伯丁会亲自来的。”
“最近一段时间,北部边境不怎么太平,”法比诺摇摇头,叹了口气,目光瞄向跟进来的阿莱格里,迟疑道,“这位公子……是?”(未完待续)
ps:(玩物丧志啊!昨晚我做那个春节长者成就,兴致勃勃的绕着艾泽拉斯飞了好几圈,眨眼就十二点了。)
495 册封仪式()
在原斯诺顿帝国五大军区中,雪域冰原面积最小,编制最少,就连定位都很不明确,实在显得有些名不副实。
作为其主要防备对象的奥尔堡帝国,数百年来都异常安分。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很难跨越连绵高耸的尤弥尔山脉,至于小股部队的骚扰渗透,在吃了几次“冰原游猎者”的大亏后,奥尔堡人也明智的放弃了这个他们不太擅长的运动项目。
于是五大战区中,号称单体战力最强的雪狱冰原驻军,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巡逻、剿匪等琐碎杂事上。再到后来,精力过剩的“冰原游猎者”,甚至开始清理进入其防区的兽群,也算是不务正业到了极点。
另一方面,雪狱冰原环境恶劣,人烟稀少,粮草物资没法自给自足,全部依赖帝国财务省的调拨。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其他战区捞油水的常用手段,在此地全都行不通。因此,有人将其戏称为“无法立功、无法享受、无法牟利”的三无战区,也并非毫无道理。
可是军功赫赫,又正值当打之年的鲁伯丁,却恰恰被派遣到了这里。而且,一连几个任期,都没有调动的迹象,大有让他终老雪原的势头,其中缘由,绝不简单。
这位出身寒微的将领,幼时曾因家贫,被卖给贵族为奴,后来虽然通过军功脱离了奴籍,可他对贵族阶层的敌视,一直都没有削减。正是由于这种抵触态度。让他在朝中步履维艰,贵族官员们当然不能凭空抹消他拿命换来的军功,但暗中做些手段。将其发配到某个偏远的战区,来个眼不见而心不烦,却也不是特别困难。
胜利日动乱之后,孤悬北境的雪狱冰原战区,后勤供给完全断绝,处境日益艰难,然而无论如何。鲁伯丁都没有背弃曾经的誓言。如此忠心耿耿,纵使贵族们依旧心里不爽。却再无理由阻拦王上的册封。
也正是因此,道尔格斯才会认为,鲁伯丁肯定会亲自前来,参加这次意义重大的庆典。不过既是边境有变。那么自然以守土为重,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眼看法比诺探询般望向了自己身后,老伯爵笑笑,便为双方介绍道,“这位是新近归附帝国的阿莱格里伯爵……阿莱格里,这位是‘冰原游猎者’部队的副统领,有‘冰原飞狐’之称的法比诺。”
“法比诺将军,幸会。”见对方眸中神光隐隐,浑身气势含而不露。阿莱格里不敢怠慢,忙点头致意道。
“原来是阿莱格里大师,”法比诺大概三十五六岁。中等身材,并不强壮,却显得精悍有力,闻听道尔格斯之言,他稍一思索,就笑了起来。“久仰大师名号,如今一见。可要比我想象的年轻多了。”
“是鲁伯丁将军,曾经提到过在下吗?”阿莱格里微感愕然。
“大师在胜利日动乱中的表现,将军大人时常谈及,”法比诺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不过作为火神教徒,教会祭司们的大力宣扬,给我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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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赫尔修斯创立“火神教”之时,怕是很难想到,上千年后,他的传人,会因为自己的无心插柳之举,油然生出“海内存知己”的感慨。
因为有着这么一层关系,双方交流的颇为愉快,三人高声谈笑着,将安塞尔?博列洛晾在了一旁。当然,安塞尔“大公”也不敢多说什么,虽然严格来讲,场中诸人以他的身份为最高。
所幸不久之后,内廷的礼官就走进帐篷,开始教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