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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看着就觉得华夏的砖家叫兽们站得高望的远,角度开阔得紧,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其实此类人多为无甚真才实学的渣滓,懂个屁的封建礼教,更不懂自身此等以偏概全的无知才是阻止社会进步的桎梏!
封建礼教就必然是糟粕么?
君子六艺只是统称,还可细分为五礼、六乐、五射,五御、六书、九数,六艺经传以千万数,常人累世不可通其学,真真正正是活到老学到老。
不学书数,无以修身齐家;不识礼乐,无以治国善政;不精射御,无以保境安民平天下!
在先秦及汉初,华夏的士大夫阶层涌现出多少“无双国士”,是我等华夏后人没能传承先祖遗风,有甚么资格扭脸对惨遭后世朝代不断曲解乃至阉割的所谓“封建礼教”语带轻蔑?
若先人穿越而来,到得现今这老人倒地都没人敢上前搀扶且笑贫不笑娼(倡伎优伶)的年月,只怕会捶胸顿足的哀叹此等“礼崩乐坏”!
刘彻就觉着君子六艺不错,压根不似后世砖家叫兽所鄙薄的那般模样,譬如那礼法也真不是侧重在强调和划分“等级制度”,而是教导和规范为人处世所需注重的礼数。
五礼者,即吉礼、凶礼、军礼、宾礼、嘉礼。
“吉礼”是在指祭祀礼仪;“凶礼”是指丧礼;“军礼”是指军中的礼仪;“宾礼”是指接待宾客的礼仪,然多用于君王;“嘉礼”则是指各式喜宴的礼仪。
这不该好好学么?
六书也颇纯粹,无非练习书写识字及行文手法,譬如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等,也没真非逼着去苦读甚么经史子集,先秦和汉初也没太过讲究儒家所谓的甚么“三纲九常”。
六乐提高素养,陶冶情操;五射和五御教授纵马御车,控弦弯弓;九数更乃生活必需的术数理学。
所以说,君子六艺堪称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教育方式,虽在术数方面定是比不上后世的数理化填鸭式教育,但那特么关“封建礼教”甚么事?
奉劝编写中小学教材的砖家们摸摸良心,莫再胡言乱语毒害下一代了。
作者君也不是在跪舔封建礼法,然说话撰文要实事求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不懂么,懂不懂就谈甚么“封建礼教桎梏”,每本教材都是复制粘贴,你们拿着编写稿费睡得安稳?
一边想着复兴华夏民族,一边在教科书里大肆贬抑华夏礼法,这特么是脑子“瓦特”了?
刘彻觉着依君子六艺给自家傻儿子开蒙挺好,不必特立独行的搞甚么“素质教育”,小刘沐也不需要“课业减负”。
男孩子,小时候不吃苦磨砺,长大了岂不是要成娘炮?
正是出于此等考量,刘彻为儿子延请的六位蒙师,除却担任“六乐蒙师”大长秋卓文君,旁的皆是猛人。
五礼蒙师是为前任丞相袁盎,六书蒙师是为太学祭酒卫绾,两位四朝元老皆是年过花甲,卫绾更为今上“帝师”,小刘沐若敢犯浑,绝对戒尺啪啪抽手心,训诫到彻底老实为止。
五射和五御乃是武课,恰好左右中郎署负责轮番宿卫宫禁,且赵立和李松这两大中郎将皆出身羽林卫,向来忠心耿耿,故皇帝刘彻让他们也担任蒙师教导小刘沐武课。
刀剑不长眼,且历朝历代摔马而亡的皇子皇孙屡见不鲜,据野史传闻,唐太宗的嫡长子李承乾也是幼年摔马,这才瘸了腿。
刘彻虽想让儿子吃些苦,可没想让他去玩命,整出甚么不幸的意外之事。
倒是九数蒙师乃是与小刘沐颇为亲近的清河王刘乘,皇帝刘彻就想着自身尽心竭力将这厮培养成帝国科学院的主事者,现下也该让他稍微“投桃报李”,把那些跨时代的数理化知识传授给小刘沐。
这对叔侄向来处得好,刘乘应是晓得如何让小刘沐乖乖听课的。
小刘沐已册文王爵,是为沐王,故此六位授业蒙师皆可视为“王傅”。
沐王殿下的王傅人选落定后,大汉群臣皆是眼神发亮,心里真打算盘。
瞧这架势,皇帝陛下貌似真有心将沐王作为储君般栽培,否则岂会费心延请这些重臣为其开蒙?
袁盎已告老致仕,每日除却在府中含饴弄孙,便是顶着光禄大夫的名头,偶尔去太寿宫与太上皇追忆往昔峥嵘岁月,搞甚么忆苦思甜。
要请他再来教导年幼的皇子,着实不容易,刘彻这皇帝也是再三延请,他着实推拒不过,方才应下的。
实话实说,袁盎曾为百官之首,卸任后又得封候,此生已是无憾,且随着年岁渐高,更有些无欲无求的意思。
莫说刘沐现今未得册为太子,即便他得为储君,袁盎也没甚么“从龙之心”,反倒更不情愿牵涉到天家之事来。
多少权贵想做那“从龙之臣”,然袁盎过往都做到丞相了,家中子嗣也没甚么可堪造就之人,步入朝堂有弊无利,倒不如靠着袁盎的荫蔽,外放他处踏踏实实做小官小吏来得好。
故而为小刘沐授业之事,对袁盎而言实是瞧不出没甚么好处。
卫绾的情形与袁盎也是差不多,为让两人应下此事,刘彻是连太上皇老爹都抬出来了,这才得以如愿。
不晓内情的诸多权贵见得沐王的六位蒙师并举,皆是觉着袁盎和卫绾有些折节委屈,那赵立和李松未到而立之年,卓文君更是宫中内宰,凭甚么与两位数朝元老并举?
说难听点,清河王刘乘虽身份尊贵,然袁盎和卫绾为今上师长,其地位何其超然,刘乘这未曾及冠的少年亲王见了他们也得先作揖见礼才是。
此乃礼法,逢得重要节庆,便连天子都多会亲自登门拜谒师长,作揖见拜皆是常见之事。
然大汉权贵们却不知晓,六位蒙师非但并举,且是往宫邸蒙馆为五个孩童授业,而不仅是专门教授小刘沐。
正因皇帝刘彻特意言明,袁盎和卫绾才勉强接这差事,这与是否中心无关,纯粹是两位老人家不愿再卷入到权力角逐的旋涡中。
刘彻也是理解他们的想法,故非仅对他二人,便是对其余四位蒙师也是坦言明言,他们只需去宫邸蒙馆教授蒙学,待小刘沐过些年习罢蒙课,会为他另择王傅。
刘彻的意思很明显,让这六位蒙师与刘沐之间关系类似后世中小学的师生,而非彼此荣辱休戚相关的传道恩师及座下弟子。
蒙师们皆是聪明人,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官居高位,故都领会了皇帝陛下的意思,也皆应诺会尽量对宫邸蒙馆内的贵胄子弟一视同仁。
刘彻对他们的表态颇是满意,这宫邸蒙馆虽因小刘沐而创设,然若效果不错,将来的皇子和公主们也都可入此蒙馆,获得更为系统及优质的启蒙教育,还可接触更多的贵胄子弟乃至世家贵女。
天家子女虽自幼锦衣玉食,然因养在深宫内苑,往往与社会脱节,甚至会产生不小的隔阂与鸿沟,不知民间疾苦,问百姓何不食肉糜的君王,历朝历代还少么?
秦国之所以能六合诸侯,大部分功劳实则也不该算到秦始皇头上,盖因他仅是“奋六世之余烈”,承接了六世秦国圣君为其留下的雄秦,而此六位秦君皆曾历尽磨难,被放逐,被送去敌国为质,乃至与饥民和野狗争食。
刘彻瞧着自家那傻儿子已隐隐现出暴烈凶悍的脾性,倒也没觉得有甚么不好的。
教以礼法,让他懂得恩义,不做白眼狼;教以待人接物,让他懂得凝聚人心,不做孤狼。
狼,凶狠却又狡诈,狂傲却又团结。
想要传承大汉社稷,就要习得狼性,懂得如何做好头狼,领着大汉臣民将外族蛮夷尽皆撕碎,吞食入腹。
奔突四野是为狼,承欢膝下多为犬!
至于少数高举普世价值大旗的圣母表,具体是甚么物种,本书就不多讨论了,免得再被举报,遭了封禁。
第四百六十章 帝御四海()
汉七十一年,四月十四为立夏。
立夏时节,斗指东南,星象合宜,大汉皇帝索性宣召南越王赵骈上殿,受了内附国书。
赵骈虽方及束发,确已做了数载提心吊胆的南越王,张骞赶赴南越交接完政务,返京时便将他也带上了,数日前方是抵京。
大汉群臣对这赵骈自是瞧不上眼,皇帝刘彻却是和颜悦色,既是允了南越举国内附,好歹为赵骈封个列候的爵位。
昔年东瓯王欧贞鸣和闽越王邹馀善举国内附后,非但得封列候,且还保留其国旧都为其封地食邑,然南越国是被大汉发兵征服的,赵骈这傀儡王自是没此等待遇。
其列候封号是为顺南候,大汉却没甚么顺南县,意即是有爵无邑,赐下少许皇室实业的份子及一座居于北阙甲第的府邸,让赵骈这内附藩王衣食无忧即可。
赵骈却已万分感念圣恩了,南越的赵氏王族除却他自身,余者皆已尽殁,数年来他皆活在朝不保夕的恐惧中,唯恐甚么时候便被大汉君臣舍弃,落个“染疾暴毙”。
现今南越虽被大汉吞并,然他赵骈好歹是“安全下桩”,非但保住性命,还得为列候,不至流落街头,靠行乞求生,大汉皇帝已算颇为厚道的了。
如此便好,他赵骈也不敢再多奢求甚么了。
南越除国,自要设郡治政,若依秦朝往例,在岭南要增设四郡。
然现今南越百姓多已北迁,岭南唯独留下四座大城让军民聚居,属民数量仅二十余万,别说设四郡,设一郡都多。
皇帝刘彻觉着岭南与滇国接壤,也算边疆了,地广人稀不也正是大汉边郡的特色么,索性就下旨以岭南四城为辖地,设下岭南郡,郡治番禺城。
岭南郡的首任太守为公孙昆邪,该郡都尉则着太尉府仔细斟酌,呈报公府审定核准后,再另行拔擢派任,刘彻也不想太过插手正常的行政流程,甚么官位都由皇帝擅自专断,未免太过破坏官僚的升迁体制了。
岭南郡倒还不算属民最少的汉郡,盖因大汉东北还有个玄菟郡,皇帝刘彻更是顺势在东瓯及闽越旧地也设郡治政,名为建安郡,郡治为福榕城。
福榕县令主父偃升任建安郡的首任太守,未入而立之年的他,已成为大汉最为年轻的封疆大吏。
大汉群臣对此也没甚么好说的,只是感叹这厮命好,昔年被外派去做了福榕县令,在当地也确实做出不少政绩,又熟识风土民情,朝廷公府不好在仓促间外派个太守过去。
然也因这建安郡下辖唯有温鹿和福榕两县,因没被视为边郡,未派大量边军囤驻戍守,故该郡治下军民尚不足十万。
主父偃这建安太守名为封疆大吏,实则此官位能捞到的油水和掌控的权势甚少,或许还抵不上京畿各处城邑的治政仆射。
旁的先不提,光紧邻长安城的泬西邑和塬南邑,左右内史治下属民皆以十万计,尤是新设未满两年的塬南邑,常住军民俨然已逼近四十万,约莫和长安城内的军民数量持平了。
当然,长安城这帝都的地位还是无可撼动的,城内囤驻着将近十万禁军,北阙甲第聚居着王侯权贵,便连西北阙的百余闾里,现今住着的庶民不是豪商巨贾就是家赀丰厚的百姓家。
随着泬西邑和塬南邑的陆续设立,诸多工坊已迁出长安城,且因城内宅邸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