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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婕看着神经兮兮的表妹,满脸的担心,不过一年没见,咋还脑袋出了毛病呢?
嫣儿看到陈婕的模样,也不解释,挥了挥手里的两张金色贵宾卡,趾高气昂道:“走!进去买香水去!”
嫣儿吩咐身后的侍女和侍卫留在七窍玲珑阁外,就拉着陈婕走了进去,将手中的金卡放到柜台上,娇声道:“本小姐要买香水!”
“小姐,不好意思。。。”柜台内的侍女刚要拒绝,看到了嫣儿手中的卡片,忙道:“请您稍等。”
只见侍女翻出一册丝绢,拿着桌上的金卡对照了一会,随即对嫣儿道:“这两张金卡还没有注/册,麻烦两位登记一下就可以正常使用了。不过注册后,就只能是你们两位专用的卡片了。”
嫣儿接过绢册,根本没和陈捷商量,仿佛金卡原本就属于她一般,迅速的完成了两张卡的登记。
“玉儿,带二位上楼。”柜台的侍女将金卡还给了少女,对旁边的一个小侍女吩咐道。
在小侍女的引领下,陈婕和少女来到了三楼,走进了一个庞大而华丽的大厅。此时她们并不知道,她们这样明目张胆的走上三楼,后续会给自己甚至给自己的家族带来多大的麻烦。和天上ren jian一样,古奇贵妇坊的三楼只有金卡持有者才能进入。而现在金卡明面上总共就是天上ren jian最初发放的那二十三张,连馆陶公主的女儿,未来的太子妃陈阿娇都没有。
陈婕是根本就不知道金卡的珍惜程度,而嫣儿是根本就没有考虑的心思,因为她已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大厅的地面上铺着白色的地砖,黑色的天顶上,悬挂个一盏小小的,做成月亮样式的精致吊灯。吊灯周围镶嵌着无数颗蓝色的宝石(其实是胆矾,不值钱的东东)。随着吊灯上的烛光忽明忽暗,宝石反she着闪烁的光芒。配合着壁灯发出的昏暗亮光,嫣儿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在一个静谧的夜晚。
然而,每盏壁灯下,都有一个盖着黑色绒布的小桌子,上面倒扣着透明的玻璃罩。玻璃罩里的各种精美物件,让陈婕和嫣儿两眼发出疯狂的精光。
不过,嫣儿很快就回过神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俏脸微红的问旁边的小侍女:“这里的物件是不是比下面的贵上不少?”
“除了一些特殊标价的限量版珍品,其他货品价钱都是统一的,金卡还可以打八折。”小侍女躬身答道。
嫣儿一听八折就乐坏了,如今打折这个词已经成为京城的流行词。只要贵宾卡里的消费点数达到一定的数量,就可以享受特定的折扣优惠,京城人都知道!
八折诶!妈妈咪呀!少女趴在一个个玻璃罩上,满脸赚到了的表情。
即使是再有钱的女人,面对打折商品都很疯狂,古今中外莫不如是,刘彻曾经对田胜如是说。
总之,嫣儿和陈婕用八折的价格扫走了三楼一成以上的一般货品,甚至还买走了十瓶价值各五十万钱的极品香水。两女在吩咐侍卫将带来的千金(相当千万钱)交给古奇贵妇坊的侍女时,脸上还抑制不住赚到大便宜的喜悦。
两成的折扣,完全可从女人身上换来超过四倍的利润,刘彻还曾经对田胜如是说。
嫣儿吩咐下人将买到的好货先运回家里,决定带陈婕去天上ren jian见识一番。
坐在马车上,看着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表妹,陈婕突然感到自己真的是个乡巴佬。才跟着王爷离开京城一年多,仿佛就已经完全不属于这个生养了自己十五年的城市。
“嫣儿,姑父常常和你去七窍玲珑阁吃宴?”陈婕问道。
“不会啊,阿父每日都忙着上朝,只有沐日(汉朝五天放假一天,回家洗头,比我们周六要加班的公司有人性得多)才会偶尔来吃上一次,我都自己去,卡上登记的可是我的名字。”嫣儿拿出银色贵宾卡晃晃道。
“姑母不陪你吗?”
“阿母每天都去天上ren jian,我也常陪她去,只要比阿父早点回家就行了。”
“姑母每天出门,姑父不生气?”
“生气?不会啊,阿父还说阿母自从常去天上ren jian后,脾气变好了,人也变漂亮了。”
陈婕张嘴还想问些什么,马车就缓缓停了下来。
“小姐,天上ren jian到了。”
小侍女清亮的声音刚刚响起,嫣儿就急不可耐的拉着陈婕下了车。
她一边朝院子里跑,一边脆生叫道:“香儿,在这等着,待会让人给你送糕点和果汁来。”
小侍女闻言,高兴得跳了起来。她最喜欢跟小姐来天上ren jian了,半年多来,糕点和果汁可是吃喝了不少。
进入天上ren jian,嫣儿还用八折的价格给香儿打包了一份糕点和果汁,让人给她送过去。不过嫣儿并没有让侍女把她们带到三楼去,此时的她终于记起了要低调,免得她身怀金卡的消息传了出去。当然她的这种觉悟来的有些晚了,关于她们上古奇贵妇坊三楼的消息已经在小范围传开了,并如病毒般迅速的在长安城的上层贵妇圈扩散开去。
嫣儿的个性肯定不适合在一楼大厅听曲,拉着陈婕到了二楼,找了一圈,终于在其中的一个包厢中找到了自己的老娘陈氏。
“东风!碰!”
“别碰!我糊了!哈哈哈!给钱给钱!”
“呦,嫣儿,你怎么来了?还把婕儿带来了?哪来的贵宾卡?”
陈氏在洗牌的空隙,终于发现了身边的女儿和侄女,忙问道。
“王爷弄到的。”嫣儿眨了眨眼睛,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陈氏点了点头,也没再追问。长沙王刘发是皇帝的六子,虽然因为母亲唐姬出身卑微,一向不受宠,但弄到张贵宾卡也不是什么难事。
陈氏还想说些什么,牌桌上的贵妇却催促了起来,“快点快点,你是庄家!”
陈氏抓起边上茶几上的一个沉甸甸的装着金子的钱袋,塞到嫣儿怀里,“去玩吧,还不够就记在我的账上。”
说完,不再理会两人,掷骰子,码牌,不亦乐乎。
“阿母,表姐难得回来一趟。阿母陪她说说话嘛,女儿来替你打一圈。”嫣儿摇着陈氏的胳膊撒娇道。
“别!我还不知道你,上了桌,十头牛都不能把你拉下去。”陈氏不为所动,显然吃嫣儿的亏不是一次两次了,淡然道:“要玩自己凑人开台去。”
嫣儿磨了一会,眼看实在没戏,就带着陈婕在二楼逛了起来。陈婕在嫣儿身后,心情却有些沮丧。今天在京城看到的一切,都让她新奇而艳羡,让她流连忘返。看着眼前的嫣儿,总觉得她比自己要快乐很多。王爷呢?他会怎么想?
第三十九章 皇子们的抉择()
“太子殿下,刚收到回报,河间王和胶西王到了临江王的府邸,密谈了数个时辰,方才离去!”
公孙贺收起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姿态,满脸严肃的躬身向刘彻禀报着羽林密探来的情报。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自从半月前,刘彻要求他将羽林最优秀的人手派出去监视进京的诸位皇子,他心中的弦就绷得紧紧的,甚至做好了袭杀九位皇子的准备,只等太子一声令下。
刘彻倚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上,双眼微闭,抿紧着嘴唇,没有说话,右手的两个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身前的桌面。整个书房陷入了一种凝重的沉默中,公孙贺突然感觉自己的五识变得异常敏锐,随着太子每一次敲击桌面,就像有一柄重锤,一次次捶打着他的心脏,难受得几yu喷出血来。
半个月内,刘彻的九位兄长都陆续抵达了京城。刘彻并没有急于和他们商谈自己的计划,而是各自送上几张特级贵宾卡后,就再也没有接触他们。据羽林的奏报,他们都已经到田氏商业集团的各个行业去看过了,也都为如此恐怖的收益惊叹不已,估计大部分也都猜出了刘彻的意图。
河间王刘德和胶西王刘阏是废太子临江王刘荣的一母同胞,都是贾姬所生,也是景帝最年长的三位皇子。如今冷宫中的贾姬已经被皇后王娡折磨至死,这三人和刘彻的仇恨恐怕是化不开了。虽然历史上的景帝下得了狠心逼死刘荣,但如果刘彻一下子杀掉三位兄长,恐怕不但景帝和太后会震怒,朝堂上的群臣也会以此为由,要求废掉如此暴戾的太子吧。
刘彻思考了很久,这才幽幽道:“恩,知道了,让羽林继续查探,不必比急于求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切不可打草惊蛇。”
“诺!”公孙贺低声应诺,想了想,又禀报道:“今日程夫人召了鲁王,江都王和胶东王进宫。。。。。。”
“哦?!”刘彻猛地睁开双眼,向身边一直侍立的贴身内侍李福确认道:“昨天孤王去椒房殿请安时,母后是不是说起前几日去北宫见了程夫人?”
李福躬身道:“皇后娘娘确实说起过。”
“恩!”刘彻挥了挥手,示意公孙贺可以走了,随即又闭上了双眼,倚在办公椅上低声叹息道:“希望他们听得进去吧。。。。。。”
北宫常宁殿,程夫人看着眼前的三个儿子,微微叹了口气。
大儿子鲁王刘余患有口吃,不喜与人交谈,整日沉迷于遛狗斗鸡,不干正事;
二儿子江都王刘非才华横溢,却为人骄奢,各种用具唯恐不精,营建宫殿唯恐不奢;
小儿子胶东王刘端最为令人头疼,因为天生残疾,不能近女色,导致性格yin狠,暴戾。
可以说,她这三个儿子万一当上了皇帝,各自都将是庸军,昏君,暴君的典范。这一点,景帝看得清楚,太后看得清楚,群臣看得清楚,程夫人这个做母亲的看得更清楚。故此,她从来没为他们去争那太子的宝座,只是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的做个闲散王爷,富贵一生。
然而,树yu静而风不止。宫城这么大,很多消息是瞒不住的。自从得知太子狩遇袭一事,程夫人就隐隐有山雨yu来的感觉。数日前,皇后娘娘更是亲自驾临这小小的常宁殿,虽没多说什么,但逼她表态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程夫人摇摇头,挥散了脑海中的思绪,挥手屏退了殿内所有的下人,方才幽幽道:“为娘今日找你们来,是想求你们答应为娘一件事。”
“阿母何处此言?莫说是一件事,便是千件万件,孩儿也必定应允。”
三位皇子闻言大惊,齐齐跪下,刘非更是快速允诺道。汉朝以孝治天下,若是让人知道母亲用了个“求”字,做儿子的定会被万众唾骂。哪怕是景帝,都万万不敢忤逆窦太后。
程夫人眼中满是欣慰,自己的儿子纵有万般不是,但总归是极为孝顺的。她走上前去,将三人扶了起来,柔声道:“为娘是为了你们好,切切记住,不管太子殿下提出什么要求,你们只须答应就是,万万不可与之为难。”
程夫人话一出口,就直勾勾的注视着三个儿子,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
只见刘余惊骇异常,刘非面无表情的微微点头,刘端却是一副yin沉狠戾的表情。
诶,程夫人深深叹了口气,果然和她猜测得并无二致,刘余根本就没什么主见,完全听老娘的意思;刘非很聪明,也很识时务,只要太子拿出足够的价钱,他也会配合;让她最为担心的就是小儿子刘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