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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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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长秋是皇后属官之首,甚么时候嫁人,嫁甚么人,不是卓王孙这个小小行人令能管得了的,甚至连皇帝都不好过问,需得请得皇后亲自准允。

    再说得更难听更冷血些,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卓文君若是嫁为人妇,与卓氏必不如现下亲近。卓王孙即便再宠溺这女儿,作为卓氏族长,他自然晓得此时卓文君不嫁人对卓氏最为有利。

    若有可能,卓王孙甚至愿意将自家儿子阉了,送进长秋宫做宦官,替卓文君出任大长秋之位。

    商贾世家深深晓得权势何等重要,家中出个位列诸卿的高官,哪怕是个宦官,也能彻底改变族人的命运。

    亲眷可改册士籍,可着锦绣华衣,可骑高头大马,可入仕为官,可入住北阙甲第!

    卓文君确信自个的选择没有错,出任大长秋,日后约束她的唯有阿娇这长秋宫之主,连皇帝都不会轻易过问宫闱之事。

    依阿娇的脾性,怕是也懒得管束她的,如此只需忠于职守,辅助好阿娇,她卓文君就能活得更随性,更无拘无束!

    刘婧自然无法了解卓文君的心思,听得半知半解,忙是道:“若先生不愿入宫为内宰,我可请祖父代为上奏”

    “贵女慎言!”

    卓文君俯视着比她矮大半个脑袋的刘婧,只觉这少女今日的言行真真过于逾越,她不想也不敢再听下去,沉声道:“得蒙皇后看重,乃是我的福分,旁人求都求不来,还请贵女勿要听信谣传,胡乱揣测!”

    “先生”

    刘婧满脸惊愕,正要再度出言,却见卓文君向她微是欠身,便即告退而出。

    刘婧望着卓文君的背影,久久默立,神情颇是复杂。

第三百章 采菊东篱() 
今岁三伏天整好有三十日,太上皇刘启照例带着嫔妃们前往甘泉宫避暑。Ω Δ ΩnΩu

    泰安公主将满三周岁,已是能跑能跳,闹腾得紧,太皇太后年事渐高,有些带不动了,已交由太后王娡管教。无奈小丫头自襁褓时便被皇祖母养着,只跟老太太亲,一日见不到就哭得昏天黑他,嚎得快厥过去。

    太皇太后真是又欣慰又犯愁,索性也跟着移驾甘泉宫,好歹每日能见见那黏人的小孙女,精神头好的时候还能稍微带着她玩耍嬉闹。

    刘彻本也准备带阿娇去甘泉宫,但小萝莉明显兴致缺缺,甘泉宫着实无聊得紧,且南宫和楋跋子都不在,她反会比平日在长安未央宫更为孤单。

    刘彻听完她的抱怨,倒也能理解,阿娇向来好动,又无拘无束惯了,如今入宫为后,终日呆在深宫内苑,如同锁入笼中的金丝雀,彻底失去了往日的自由。

    长此以往,这雀儿非但会失去欢快的鸣叫,更会转了脾性,变得脆弱敏感,甚或会为掩饰自身的脆弱而变得异常暴躁,这或许就是后世所谓的抑郁症吧。

    或许史上的阿娇正因如此,才屡屡与汉武帝争吵冲突,甚至做下不少蠢事以求得汉武帝的关注,最终反是导致被废去后位。

    刘彻揉揉她的小脑袋,问道:“那你想去哪儿避暑?”

    阿娇撅着小嘴道:“自是想去南山的避暑山庄,南宫和楋跋子她们都要去的,刘买族兄还特意买了幢临湖别墅。”

    刘彻疑惑道:“咦,皇叔刘武不是本就在避暑山庄有临湖别墅的么?”

    “你不是常说婆婆和儿媳妇应适当保持甚么距离,免得磕牙拌嘴么?”

    阿娇揉着他的袍袖,得意道:“我将这话儿与皇婶说了,她也觉得是这理儿,便让族兄另行买了别墅,有闲暇的时候领着儿媳妇去给她问安就好。”

    刘彻微是愣怔,无奈道:“你就是管不住自个的嘴,这话都能说出去。”

    阿娇不乐意的撇撇嘴:“我这也是为了皇婶和楋跋子好,再说皇婶如今就指望着楋跋子赶紧给她生个大胖孙儿,可是疼惜得紧呢。”

    “”

    刘彻对这家长里短的八卦可没甚么兴趣,重新转回话头:“你真想去南山?”

    “自然想去!”

    阿娇臻首轻点,却随即颇有些丧气道:“想去又如何,还不是去不了?”

    她虽憨直,但还是知晓轻重的。刘彻如今做了皇帝,她也成为皇后,身份再与过往不同,一旦驾临避暑山庄,在那避暑的权贵们怕是要战战兢兢,出门遇着御驾都要远远退避。

    “为何去不了?”

    刘彻剑眉微扬,故作豪迈状:“大汉的万里河山都是朕的,区区南山还去不得么?”

    阿娇登时眼神大亮:“当真能去避暑山庄?”

    刘彻摇头笑道:“去甚么避暑山庄,朕带你去另一处好地方,亦在南山脚下,你若闷得慌,让二姊与楋跋子来陪陪你。”

    阿娇忙是颌首,小脸笑出花来,粉嫩莹白的肌肤泛着明媚的光,晃得刘彻好是眼晕,色心大起下,又是扑了上去,做些不可言传之事。

    帝后出行是大事,本应阵仗浩大,但此番刘彻只想安生休个清静长假,登基以来大事不断,真是把他弄得身心俱疲。

    再不好好度假,阿娇会闲出抑郁症,他则会忙出躁郁症,夫妻俩怕是真要成苦命鸳鸯了。

    刘彻与阿娇轻车简从,仅仅带些内宰和百余名郎卫,赶在清晨时分悄悄出了长安城,前往南山。

    真正的护卫力量自然并未表面所见的这般单薄,诸多羽林卫早已在沿途暗中布防,只是不会轻易出来露面,扰了陛下的清静。

    倒是羽林校尉公孙贺一路随行,跟在帝后身侧,见得夫妻俩屡屡旁若无人的秀恩爱,真真憋屈得紧。

    刘彻本也不想带个电灯泡,无奈阿娇硬是要让他将公孙贺带上。

    刘彻颇是疑惑,过往阿娇可是觉得油嘴滑舌的公孙贺颇为讨嫌,现下又怎的转了态度。

    阿娇学着他平日作态,耸了耸肩道:“奈何有人瞎了眼,瞧上公孙贺这烂人,偏生嘴犟,打死不认,我也只能多多费心,免得教她深闺恨嫁下去。”

    “莫非二姊”

    刘彻险些惊掉了眼球,现下能教阿娇上心的待嫁少女还能有谁,无非就剩南宫公主。

    阿娇无奈叹息,随即臻首轻点。

    刘彻心里直想骂娘,自个辛苦栽培起张骞和公孙贺,本只想倚为肱骨之臣,没曾想是养了两头猪,将自家的两颗好白菜尽数拱了。

    张骞也就罢了,想到公孙贺这等烂人也要做他姊夫,刘彻的脸色就跟吃了屎般难看。

    好在公孙贺追随刘彻多年,受了不少影响,看着惫懒浪荡,实则对男女之事颇是谨慎,近年又忙于军务,没在外头乱搞,至少没似李当户那般把丫鬟的肚子搞大了,弄出个儿子来。

    只是二姊过往就如阿娇般,对公孙贺从未有甚么好脸色,怎的突然就瞧上眼了?

    阿娇闻得刘彻的疑问,柳眉轻扬道:“陛下岂会晓得女儿家的心思,尤是南宫这等傲慢的脾性,若非入了眼的男子,哪里够格让她摆脸色的?”

    “”

    刘彻无言以对,二姊出身尊贵,自幼又深受长辈宠溺,还真是眼高于顶,压根不屑理会不相干的人。

    正因如此,她活了十余载,硬是只有阿娇和楋跋子两个年岁相仿的闺蜜,对长姊阳信公主都没这般亲密。

    刘彻摇头苦笑道:“两人的脾性天差地别,就怕撮合出一对怨偶啊!”

    阿娇却不认同:“陛下此言差矣,有道是一物降一物,南宫那急躁易怒的脾性,也就公孙贺那张破嘴能哄好。”

    “希望如此吧。”

    刘彻倒是没甚么把握,也只能顺其自然,若公孙贺不乐意,他也不会强行下旨赐婚的,免得乱点鸳鸯谱,同时误了两人的终生。

    两人此番出行没带甚么龙舆凤辇,纵马疾驰大半日,便到得南山西边的一处隐秘的小河谷。

    涓涓溪流源出滈水,环绕着偌大的庄园,地势平坦的河谷间,菊花遍野,微风拂过便泛着金色的浪,飘着淡雅的香。

    见得阿娇小萝莉满脸惊喜,刘彻亦是心情愉悦,皇权时代最大的好处,就是能霸道无比的独占风景优美的好地界。后世某些有权有钱的人或许也能做到,但敢堂而皇之摆在明面上的,怕还真没几个。

    河谷外,早有羽林卫严密布防,自是安全无虞。

    庄园内没甚么亭台楼,皆是些竹舍和草庐,住不下太多人。

    刘彻留下十名死士和服侍阿娇的内宰,便是让郎卫们自行到庄园外搭建行军帐篷,无事就莫来打扰。

    郎卫们见得河谷间处处都有羽林卫布下的暗哨,也知帝后无需他们多加护卫,自是应诺。

    此番随行的郎卫亦随侍刘彻多年,今岁关中遭遇天灾时,他们冒死不断往返于长安和各郡县间,皆身心俱疲。刘彻也是特意带上他们,算是出来野营了。

    众人刚安顿下来,河谷外便不断运送来不少日常所需之物,瓜果菜蔬,酒肉荤腥皆是不少。

    刘彻让郎卫们随意吃喝,只是不要随地乱扔垃圾,不要破坏景致花草便好。

    众人这才晓得陛下还真是想趁机犒劳他们,自是谢恩不已,领着刘彻特意派给他们的数名御厨,回扎营之处,如陛下所言般也好生享受假期去了。

    阿娇没了过往拘束,领着内宰们纵马溪畔花间,疯玩了两日。若无刘彻好心提醒,怕是要将南宫公主和楋跋子这两位好闺蜜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忙是写了帖子,让近侍宦官快马送往避暑山庄,邀两位闺蜜和族兄刘买前来游玩。

    避暑山庄离这河谷不远,清晨送出的帖子,未到晌午南宫三人便已应邀而至。他们依着帖子,亦是轻装简从,拢共只带了十余名随侍的婢女。

    入得河谷,三人皆是眼前大亮,万没料到南山附近还有这等花香萦绕的清幽之地,且被藏得严严实实的,怕是没甚么人知晓,显然早被圈禁为皇室私苑了。

    皇帝果是会享受,躲个清静都能弄出这等手笔。

    三人入得庄园,阿娇跑出主宅的竹楼,拉着两位闺蜜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刘买向阿娇见了礼,抬头看着竹楼的牌匾,只见得歪歪扭扭的三个题字,清心居。

    刘买知晓那是陛下的手笔,忍着笑意,又去看门边的楹联,却是眼神一亮。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词句简单,字体歪斜,但衬着这庄园景致,细细咂摸戏下,倒是颇具意味。

    刘买乃是书痴,尤喜诗词歌赋,便即举步入内,见得皇帝刘彻正躺在竹制的摇椅上,于延伸出竹楼西侧的敞间品着清茶,迎着徐徐微风,望着远处的南山,显是惬意得紧。

    闻得身后的动静,刘彻也未起身,只是扭头瞧了瞧,见得刘买欲待行礼,便是笑道:“族兄在此间无需太过在意虚礼,免得扰了兴致,且来躺下,陪朕品茶,好生享受这份清静吧。”

    刘买见得刘彻抬手指了指紧挨着其左侧的另一张摇椅,稍作犹豫后也只得躬身应诺,硬着头皮举步上前,坐到摇椅上,小心翼翼的躺下,倒是没敢像刘彻似的晃啊晃。

    刘彻手拈茶盏,呷了口茶水,突是出言问道:“族兄对日后有何打算?”

    刘买忙要起身作答,却是被刘彻猛地抬起左手按住肩膀。

    刘彻淡淡道:“朕说过族兄无需多礼,权当你我兄弟间闲谈即可。”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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