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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独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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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矿锤在其手中犹如玩具一般,一连串各种或挑或拨的手法,让人眼花缭乱,虽然他的面前空无一人,但是在他的心中,敌人从四面八方进攻而来,每一击他都能完全捕捉。

    第二式讲究的是防御,用手中的锤将所有的进攻全部拦下,颇有几分三两拨千斤的架势,只是其中多了几分厚重之感,少了几缕飘逸。

    重锤三击第三击,疯魔式。

    第三招一出,秦牧犹如出牢猛虎,已经发疯了,或是夯,或是撞,或是挑,或是顶,每一击都带着视死如归的寒意,青涩的眼神中也难掩心中那熊熊烈火。

    疯魔式之下的进攻就是有进无退,不像夯地式的强调力量,也不像拨天式注重防御,此招追求的就是杀敌,千军万马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融合了夯地式的威猛和拨天式的防御,彻底释放自己的威力。

    这三招是秦牧所在的响锤村世代相传的锤击之法,虽然很粗糙,但都是从实战中锤炼而成。这也是为了村民出去寻矿之时保护自己的手段,虽然不是那种绝世武学,但对于他们这些世代生活在穷山恶水间的山民来说,这就是保命的绝招,是每个男子都必须学习的,要不然即便没有饿死在寻找矿石的路上,也会被大山中的猛兽杀死,或是死于那些强盗手里!

    所以即便秦牧现在有了轻翎功这套不错的武学,他依旧没有放弃每日修炼重锤三击,除了本心里面对于父亲手把手交给他的重锤三击的一份思念,更多的是希望像他父亲一般成为响锤村响当当的寻矿者,将响锤村扬名黄岩城。

    练习了有半个钟头,他就停止了修炼,又开始练习轻翎功上记载的轻翎步轻功,这是一种对于他来说闻所未闻的身法,按照某种特定的走位,让自己的速度更加神不知鬼不觉,做到杀人于无形的诡异。

    虽然他的本意学习轻翎步并不是为了杀人,但是他确实鬼使神差的学习了这个武学,并且学的十分的快。

    至于轻翎功上的其他武学他都没有再学,因为在他的心中,他有了重锤三击之后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再学就是浪费,贪多嚼不烂。而且现在时间根本不够,以前他每日都只修炼重锤三击一个时辰就睡觉了,要不然他第二日会没有什么精神,长此以往,会让他陷入险境。

    在这里有多大的能力就会得到多大的好处,如果他对于监工们失去了价值,那么他所享受的好处也就没有了。

    现在即便有了轻翎功之后,每日打坐吐纳习练心法可以减少疲惫,提升精力,但是他还是会留下三个小时,用于睡觉,对于他们来说,最为补充精力了,依然是睡觉。毕竟他们还没有进入先天境界。

    现实情况也是这样,现在跟秦牧说这些境界的差别,他也不懂,跟对牛弹琴差不多,从小到大,除了从记事三岁到六岁间听村里的老人说了一些奇谈怪志,剩余时间他就是挖矿,若不是他心中还有梦想,给一般人的话早就不习武了,更不说还要再习练这个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真效果的轻翎功了。

    时间在他一丝不苟的练习中,悄然而过,一夜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全身湿透透的秦牧也停止了修炼,在水塘中麻溜的洗了个澡,就悄悄的离开了山洞。

    今晚的月亮十分的明亮,而且圆硕,差不多已经无限接近满月。

    秦牧在矿坑一边停留了几息时间,看着天上的月亮嘴角露出了难得一见的一丝笑意,原本显得冷冽的眼睛里也出现了柔和之色。

    像是野兽展开了笑容,纯真而美丽。

    “娘,还有三天,我们就又可以见面了!”

    秦牧轻启嘴角,轻柔的对着月亮说了一句,像是在寄托一种思念,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说话的原因,声音中带着几分生硬的意味!

    静默了一会儿,他便运转轻功,快速消失在了矿坑中。

    每年的八月十五是他可以回家跟娘亲团聚的日子,这一年的这一天是他最快乐的一天,也是最期待的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为这一天而努力着。他要以自己最好的样子去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娘亲。

    这个世间他唯一的亲人,秦氏。

第3章 噩耗() 
第3章噩耗

    三天如期而至。

    这三天,秦牧的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微笑,数年不变的刻板表情添了几分人情味,甚至对那些原本欺负过他的人也报以微笑。见过他的人自然知道原因,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这样,只有在每年轮到可以归家见家人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会心的笑意。

    这一夜,月亮更加的圆了!

    后天就是八月半了,明天一早就是回家的日子了!

    秦牧一想到这里就感觉心中有了无穷的动力,这四年的奴隶生活也变的有意义。

    这一夜他没有修炼,而是靠在矿坑一角,一动不动,两眼放着激动的光芒看着天上的明月,像是要把它看穿,心中在想象着秦氏在月亮的那边也在看着,想着他即将归家,迎接自己的儿郎。

    “娘亲的身体一定好了吧!去年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康复了吧……”

    “家里去年种下的高杆树也长高了不少了了吧!应该比我还高了。”

    “明天一定走快一点,那样明天晚上就可以到家了,那样就可以和娘亲在一起三十六小时了,一定要吃娘亲做的花露面饼。”

    “还有,还要给爹爹好好上一炷香,告诉他,小牧现在已经长大了,没有人敢欺负我了,而且我跟爹爹一样,已经会照顾别人了。”

    ……

    秦牧脑海中思绪万千,勾勒着未来三天要做的事情,说来说去,却一直说不完,不管怎么算,时间都不够用。

    就在这样的期望与计划中,意识慢慢消散,浑浑噩噩起来,嘴角自动上扬,带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

    天才刚刚出现一丝亮光,他就自动醒来了,以最快速度翻起了身,跑到了矿坑中央,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矿坑上面。

    不一会儿,就有将近百来号人来到了他左右,这一日,是轮到这百来号人离开这里回家探亲的日子,所有人脸上都是激动和焦急的神色。

    虽然他们回家的时间和批次是早已定下来的,但是这一天真正来的时候,一群人还是万分紧张,甚至心有有些害怕,担心有意外发生。

    在这种诸神不顾的地方,任何一种意外都有可能出现!

    就连那些还没到归乡日期的矿奴也聚在了这里,带着羡慕的神色看着这百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

    那些武士这时候也没有掉链子,很快就安排监工头子下来宣读这次可以回乡人的名单。

    以往在众人眼中凶神恶煞模样的监工头子这一天在这百来号人眼中却大不一样,虽然依旧用的是平日高高在上的语气,肥头大耳,满面油光,大腹便便,但这一天在众人眼中他却好似世间最好的人,全身泛着圣洁的光芒,比圣人还慈悲,简直就是救世菩萨。

    监工头子装模作样的咳了几下,清了清嗓子,便开始点名了。

    “赵大蟒,李三贵,李联手,朱齐林……”

    每点到一个名字,下面就出现一片哗然声,还有一声异常激动的吼声,怒吼的人走出了队伍,眼角明显有着泪光,像是宣泄压抑了一年的情绪。

    这种激动的情绪也在情理之中,在这里虽然吃穿不愁,但是每日的生存工作环境实在是太恶劣了,白天太阳热烘烘,每一日都是耗尽所有的体力,晚上又是漆黑一片,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无依无靠。在没有医疗保障之下,太阳如此毒辣,如此巨大的工作压力,一个不小心生了什么病,就只有死路一条,这里死去的大部分人都是被热的中暑或是虚脱而死。

    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像秦牧这样体能变态,而且还身怀武学。

    能够活到下一年跟亲人再见面的日子,简直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

    三分之一的死亡率可不是说着玩的。多少体格健硕的人命陨于此,最后甚至落个尸骨无存,虽然这群人没有离开过矿坑,但是也听闻这些监工平日无聊说过,只要死了就会被丢进一个已经被掏空的矿坑中,没有墓碑,没有姓名,自然腐烂,或被飞鸟走兽蚕食。

    没能留下任何印记。

    以往四年间死去的七千多名无辜的矿农,现在又有谁还能记得他们的姓名。

    圣人不仁啊!

    大腹便便的监工一口气一下子读了有三十几个名字,被点到名的都喜气洋洋的走到了监工头子的一边,还有剩下的没被点到名几十个人却越发的紧张起来。

    监工头子又挨个读了几十个名字,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没被点到名字的人心中也越来越焦急,到最后只剩下孤零零的六人没有被点到名,这其中就有秦牧一个席位。

    秦牧内心也紧张万分,但多年的沉默寡言迫使他还是强装淡定,只是那双不自觉紧握双拳表达着他的紧张情绪,用万分希翼的眼神看着监工头子手中的那一卷帛纸。

    “哗”

    监工头子忽然收起了帛纸,扯着嗓子道:“你们准备一下,一刻钟以后就可以回家了,剩下的人继续工作!”

    秦牧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其他没被点到名的五人也露出了神魂落魄的样子,像是被人抽去了魂魄,甚至有两人直接瘫倒在地了,泪流满面,嚎啕大哭起来。

    在规定的时间内却回不了家,在这里却有另外一个深沉的含义,也是属于矿区中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就在监工头子已经扭头准备走的时候,秦牧才反应了过来,激动之下,不自觉的使出轻翎功轻功,一个跨步,竟然跨出了数米,一把攥住了监工头子的衣领,紧捏住他的脖子,如钳子般刚硬的手指硬生生戳进了他的脖子。

    “为什么没有我?!”

    声音中带着嘶裂般的痛楚,响彻坑底,他像是野兽一般,一双怒气冲冲的双眼都充出了血色,像是野兽的兽目一般血红,隐隐有泪珠在其中翻滚。

    这一声厉吼吓得监工头子一颤,瘫坐在了满是碎石的石块上,接着就是一声惨叫,满是肥肉的屁股无巧不巧的正好坐在了带着尖刺的石块上,皮肉顿时被尖刺石块戳破,直入骨头,流出了一滩鲜血。

    监工头子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被秦牧吓得忘记了疼痛,惨叫也陡然终止,满眼惊慌恐惧的看着平日里老好人一个的秦牧,他在这里四年了,秦牧一直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从没见过他如此暴躁的一面,甚至当众不给他一点面子。

    而且刚才他一个跨步就来到自己跟前,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实在是太快了,惊鸿一瞥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猛兽。

    “你找死!放了队长!”

    监工头子旁边的一名块头很大的手下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人打了,哪肯礼让,平日作威作福习惯了,挥起手中的兽皮交缠而成长鞭,就向秦牧猛烈抽去,带起一声刺耳的音爆声。

    “啪”

    一声脆耳的响声,秦牧竟然以血肉左手抓住了长鞭,但长鞭前端却实实在在的抽在他的左臂,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皮肉都掉了一块,并且很快就肿了起来。

    秦牧丝毫不顾忌受伤的左臂,一把抓起监工头子,死死扣住他的脖子的右手将他高高提起,近乎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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