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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李筱玫从楼上下来了,她穿着一身棉布的碎花裙子,一双平底鞋,这身衣裳和鞋子,是她还在上大学时,外祖母来探望她时带她到商店里买给她的,款式已经过时了,但因为是外祖母买给她的,她一直舍不得丢掉,多年来一直珍藏在衣橱里,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还真的用到了。
走到男人的面前,她平静的说:“你送我的东西和用古家的钱买的东西,我一样都没拿,现在,也请你把我送给你的东西还给我。”说着,纤细的手向他伸出来。
古风半垂着头,定定的坐在沙发上面,目光紧紧的盯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
那是她送给他的结婚戒指,是她家中祖传之物,那枚戒指金镶翡翠材质,戒面宽大,翡翠戒面幽绿深邃,像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泉似的,发着绿莹莹的光芒,赤金的戒托上,还刻着繁琐的花纹,不过,不知被多少任主人佩戴过,上面的图案和花纹早就磨得看不清晰了。
在她的注视下,男人慢慢的褪下那枚戒指,放在她的手心里,声音低沉黯哑的说:“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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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苦逼的王妃()
凄风冷雨,秋风瑟瑟
郊外的墓地里,李筱玫站在父母的墓碑前,任由风吹雨打着,冰冷的雨水早就打透了她单薄的衣裙,湿漉漉的贴在了她的身上,冷极了!
但,却远不及她的心冷,想到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的背叛和绝情,想到疼她爱她的父母为他惨死,她的心,疼得像被很钝很钝的刀子慢慢的切割一般,都快要流出血了。
忽然,“砰”的一声,那股疼痛更加尖锐,更加深刻了,像是心脏炸开了一般,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的位置,却蓦地察觉出不对来。
胸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血洞,殷红的血液正从那洞口缓缓的流出来了……
她愕然的抬起头,却见不远的地方,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正漠然的收起了手中的枪,拔腿快速离去。
天啊!
她被人刺杀了!
是谁杀她?
李筱玫怔怔的望着杀手的背影,捂着伤口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血汩汩的流着,淌在地上,跟雨水混到了一起,尽管被命运抛弃,但是她不想死,好几次,她挣扎着试图打开包包,去拿她的手机求助。
然而,拿到手机的一刻,她又为难了,她没有朋友,家人也早就死光了,她的生命中就只有古风一人,除了他,她还能找谁去求助呢?
他们已经离婚了,他背叛了她,抛弃了她,所以,她不想去求他!
生命和尊严,在无声的较量着,时间也在一点点的流逝,生命也在一点点的流逝,当意识渐渐的模糊时,她终于决定先活下去,没了生命,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当她再次想要拿起电话时,胳膊却像有千金重似的,怎么抬也抬不起来。
她生命正在濒临消失,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变模糊,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有人说,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死,而是等死。
就像她现在这样,明知道自己即将要死去,却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死去,这种恐惧,让她几辈子都忘不了。
她闭上眼,积攒了全部的力气,拼尽全力的叫了一声:“救命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一个急切的声音传进来。
“王妃,您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话音刚落时,一个穿着中衣的嬷嬷掀开帘子,快步走了进来,慈祥的圆脸上,带着满满的焦急。
被噩梦惊醒的李筱玫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件古色古香,古韵盎然的房间里,才蓦地想起自己已经穿越了,穿到这里已经一月有余了。
在她的记忆知,这个进来的嬷嬷是她的乳娘,是把她从小奶到大的人,对她很是疼惜和忠心,十分得原主的信任。
除了王嬷嬷,她还有四个一等大丫头,分别是春桃,荷花,芙蓉,芍药,掌管着她的首饰钗环,香料衣物,盥沐梳妆,针黹女红等,是贴身服侍她的;另有二等丫头八个,三等丫头若干。
王嬷嬷进来后,见她汗流浃背的,心疼的拿着帕子,一边儿给她擦脸,一边儿安抚着:“王妃不怕,嬷嬷在这儿呢。”
此时,李筱玫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打透了,像她临死前被雨水一样冷森森的贴在她身上的感觉很是相似,难受极了。
“嬷嬷,我没事儿。”她捂着胸口,脸色惨白的望着窗外,“这是几更天了?”
“快四更了,时候还早,老奴给您找件干爽的亵衣换了,您再睡一会儿吧。”
李筱玫无力的摇了摇头,“不用了,这原不是你的差事,让春桃她们做吧,你年纪大了,还是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吧。”
一提到春桃她们,王嬷嬷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无奈的神色,叹道:“王妃还是不要自寻晦气了,那几个小蹄子哪会儿听您的差遣呢,与其没的惹一肚子闲气,还不如老奴辛苦些,落得清净呢!”
说着,径自往边上儿的柜子里给李筱玫寻亵衣去了。
“呦,嬷嬷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背地里嚼谁的舌根子呢?”大丫鬟春桃掩着怀儿,趿拉着绣鞋走了进来,她倚在门框上,胳膊交叠在胸前,一脸不善的窥着王嬷嬷。
王嬷嬷道:“王妃梦魇了,你在外面值夜都没有听到,我没怪你失职,你倒大惊小怪的叫起屈来了,你瞅瞅你,王妃面前,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还大呼小喝、阴阳怪气的,成什么体统?”
春桃冷嗤一声,弹了弹指甲,嘲讽说:“这一个多月来,王妃哪天不梦魇?要是每次梦魇都得人守着的话,我们这起子人都不用睡觉了,只熬死在这里算了。”
“住口,原是你们失职,王妃没责怪你们也就罢了,你倒叫嚷起来,大清早的,什么死呀活呀的,在王妃屋里怎么能说这么忌讳的话?”
王嬷嬷严厉起来,慈祥的圆脸上露出了几分警告的神色。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嬷嬷怎就恼起来了?”春桃一点儿都不怕王嬷嬷,针锋相对的说:“要我说呀,王妃这梦魇的毛病,就是因为咱们这院子里阴气太重的缘故,要是王爷肯进咱们院儿,王妃的梦魇一准儿就好了,可惜啊,呵呵……王爷不肯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你……放肆!”
王嬷嬷气坏了,一面恼怒的瞪着春桃,一面又担忧的窥着李筱玫,怕触动她的心事,惹她难过。
“我说错了吗?嬷嬷自家想想,从打王妃嫁进来,王爷有进过咱们院子一次吗?而且,你见过哪个王妃会住这样的院子?”春桃跟王嬷嬷拌着嘴,眼睛却肆无忌惮的盯着李筱玫,一脸的不屑。
闻言,李筱玫不慌不忙的从榻上起了身,趿拉着绣鞋站了起起身子,一步一步的朝春桃走了过来。
“春桃姑娘一直想给王爷做小妾或通房吧?因为王爷不来,你也没有机会,所以才会怨怼本妃,对吗?”李筱玫走到春桃面前站定,鄙夷的看着她,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她的心思。
春桃的心事被窥破,顿时恼羞成怒,瞪着李筱玫,怒道:“王妃莫要冤枉好人,分明是你为了勾引王爷过来,夜夜装出梦魇之状的,可惜呀,装了一个多月,王爷连脚步都没踏进您的地界来,要我看,你还是歇了这份儿心思吧,免得丢人现眼,被人看笑话。”
啪——
她的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掴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记。
“你……你竟敢,打我?”春桃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的脸颊,惊愕的瞪着李筱玫,眼中的诧异竟多于愤怒。
李筱玫轻哂一声:“有什么不敢的?你不过是个低贱的丫头,莫说是打你,就是杀了你又能如何?往日本妃不大理会你们,是因为觉得跟你们一般见识掉价,犯不上,没成想你竟敢蹬鼻子上脸,当着本妃的面儿诽谤起本妃来了,这样的刁奴,不打你难道还惯着你吗?”
荷花,芙蓉,芍药等三人听到动静,都赶紧来了,看到春桃挨了打,都惊愕不已,没想到一向懦弱的王妃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见大家都进来了,李筱玫淡淡的说:“都说奴大欺主,今日本妃总算是见识到了,念在你们都是母亲精心挑出来的,本妃一直对你们高看一眼,没成想倒把有些人的心给养大了,竟敢对本妃出言不逊,须知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今日本妃只略施薄惩,罚她到外面去伺候,往后谁再敢在本妃面前放肆,本妃定要严惩不贷。”
荷花几个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王妃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间张脾气了?往日里她们联合起来欺负她,作践她的时候多了去了,也不见她有这么大的气势啊!
王嬷嬷见李筱玫忽然发飙,不仅打了桃花那小浪蹄子,还警告了荷花等三个小娼妇,心里解气极了,王妃要是早就这么强悍,何至于被人差点儿欺负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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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身份()
李筱玫表面上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但骨子里却是个火爆的性子,不然当日也不会在咖啡厅当众殴打姚子萱。
今儿打了春桃,不是一时气愤,而是她预谋已久的事。来这里一个月了,她早就受够了这几个奴大欺主的丫鬟,也摸清了她们的底细,这才杀鸡骇猴动了手的。
目的,除了教训春桃,也是为了震慑其余的几个不安分的奴婢,免得她们奴大欺主,太过放肆。
她生气的时候,清丽绝美的容颜,迸发出一股阴鸷冷厉的气息来,和原主一贯的柔弱怯懦不同,像是一把把无形的小刀子似的,冷飕飕的直射向她们,让人心惊,确实把几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丫头震住了。
“是,奴婢记下了!”
三个丫头见到这样的李筱玫,心里也都有点儿打怵,毕竟她是主子,她们是奴才,万一撕破脸闹起来,她们也讨不到什么好的。
所以,几个丫鬟识相的服了软,齐齐的屈膝,低着头慢慢的退出去了。
“你,出去,跟兰儿调了职,往后就在外面伺候,不许再进屋里了。”
李筱玫指着春桃下令,她口中的兰儿,是王嬷嬷的亲生女儿,也是李筱玫的奶姐,原本从小就跟在李筱玫身边儿伺候的,但她嫁过来时,她的嫡母高阳长公主说,兰儿小门小户出身,比不得府里家生的丫头大气有见识,出嫁前,硬是把兰儿降做了二等丫头,亲自挑了几个姿色艳丽的丫头给了李筱玫做大丫头。
她这具身子原名叫李晓媚,跟她的名字同音不同字而已,原是高阳长公主驸马李鼐外宅所生的女儿。
高阳长公主悍妒,驸马李鼐一辈子都生活在她的淫威之下,不曾纳过一个妾室,也没有一个通房。
李晓媚的母亲萧氏是青楼女子,遇见李鼐时还未梳弄,她生就一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又能歌善舞,琴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