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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皇明月问道。
轩辕天心看着他,笑道:“普善清心咒,可清心定神,去烦止恶。”
皇明月蹲在她身前,垂眸一笑:“难怪心情平静了不少。”
“所以……”轩辕天心看着他,缓缓收回了手指,等皇明月抬眸看来,继续道:“走出来吧,你的病,我有药。”
皇明月静静地看着她,二人对视半晌后,他忽然伸手将人抱进怀里,淡声道:“好,你准备怎么医治爷的病?”
“心理辅导。”轩辕天心垂眸笑了笑,道:“虽然并不专业,但至少会一些。”
“可以。”虽然不知道心理辅导是什么,不过皇明月却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然后突然手臂用力,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看着紧闭的房门,道:“秋秋,叫人摆饭菜。”话落,垂眸看向怀里的人,挑眉一笑:“吃饱了才有力气给爷治病。”
轩辕天心闻言同样一挑眉,笑了:“说得也是。”
门外,秋棠战战兢兢地将花厅大门给推开,结果当瞧见自家主子抱着天心姑娘笑得一脸愉悦的模样,顿时一滴冷汗自脑门滑了下来。
这大人物处个对象就是这么的累心,刚刚还一副恨不得弄死对方的模样,转个眼又好了。
不过和好了就好,秋棠手脚麻利的将外面已经等候的多时的人给唤了进来。
四五个下人端着托盘进了屋,却极为有默契地谁都没有去看那站在屋中间的二人,就连不小心瞟见了自家殿下抱着人笑得一脸愉悦,都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将饭菜摆上了桌,一行人又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明月抱着人就朝着饭桌走去,路过那缩在角落的避水金睛兽身边的时候,还颇为嫌弃地踢了一脚。
避水金睛兽被踢得虎躯一震,但是转过头发现踢自己的人是它的主人,然后又神色恹恹地窝了回去。
一顿饭吃得相当的融洽,哪怕中途某人又故态萌生般的作死作怪,但轩辕天心显然比以前多了一份耐心,都一一忍了下去。
饭后,见轩辕天心将手中的筷子一放,皇明月起身又将人给抱了起来,抬步就朝花厅后面走。
轩辕天心一愣,问道:“去哪儿?”
“不是要给爷治病吗?”皇明月脚步不停,挑眉笑道:“去爷的屋子治病。”
轩辕天心:“……”她一点都没觉得这家伙是真的想要自己给他治病,反倒是觉得这家伙在打什么坏主意。
果然,一进卧房后,皇明月抱着人直接朝里间的大床走去。
轩辕天心眉心一跳,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刻道:“停!心理辅导哪里都可以,不要在……”
可惜她话还未说完,便被皇明月给打断,“既然在哪里都可以,那么爷的床上同样可以。”
“……。”轩辕天心有些急眼了,立刻开始挣扎起来,她又不傻,跟他去床上治病,那是治什么病?!
皇明月一手抱住人,腾出一只手阻止她挣扎,突然问道:“你说让爷从回忆里走出来,要怎么走出来?”
轩辕天心眼角一抽,看着皇明月有些无语,之前还提都不许提的,如今他说出来却是一点障碍都没有了。
从他现在的反应来看,这家伙似乎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心理辅导啊。
需要心理辅导的人都是不愿意却面对心理的创伤,但是皇明月在直面自己的问题后,却是一点抵触情绪都没有了,这根本就跟自己预想中的不一样。
轩辕天心的确想要皇明月从不好的回忆的里走出来,同时也需要可以改变一下皇明月那种阴晴不定的扭曲性格,可是到头来发现,这家伙就算直面了自己的问题,他的性格依然还是扭曲。
这是什么鬼?
正想着呢,轩辕天心只觉身子一晃,然后就被放到了那张有些‘危险’的大床上,随即某人也跟着翻身爬了上来。
轩辕天心眉心一跳,几乎是连爬带滚地就想要下去,结果刚刚爬到一半,又被人给拽了回去。
紧接着眼前一黑,便被人如同抱枕般给搂进了怀里。
“想不想听听爷小时候的事情?”
轩辕天心正欲挣扎,头顶上方便传来这么一句话,然后她挣扎的动作便顿住了。
想不想听?当然想听。
关于皇明月的事情,她几乎都是从随云那里听来的,虽然听了个大概,但肯定是不完整的。
有什么比皇明月亲口说出来的完整呢?!
所以,轩辕天心在犹豫了一瞬之后,点头:“你说说看看。”
见怀中的人不挣扎了,皇明月勾唇一笑,目光看着帐顶倒还真开始慢慢道来。
皇明月这个人若是不作死的时候还是挺不错的,他的音色极为惑人,哪怕明知道他述说的是自己的事儿,可依然能让人产生一种听故事的感觉。
他的述说中没有任何回避的讲述了自己两岁前的遭遇,更是连他的生母惨死的过程他都说得清清楚楚。
但越是这样,轩辕天心便知道那一幕他越记得深刻。
直到皇明月讲完,轩辕天心才开口说话,“都过去了。”
皇明月闻言垂眸看了一眼怀中有些昏昏欲睡的人,无声一笑,道:“爷杀了那些人,自然都过去了。”
“后悔吗?”轩辕天心睡意朦胧的问了一句。
皇明月一愣,嗤笑问道:“后悔什么?”
“杀兄弑父后,有过后悔吗?”声音听起来有些微弱了。
皇明月腾出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淡漠道:“爷只后悔让他们死得太痛快。”
话落后,怀里的呼吸声渐渐轻缓了不少,半晌在听得轩辕天心低低嘟嚷了一句,“的确是太痛快了。”
“哈!”皇明月闻言笑出了声,垂眸看向怀里已经睡着的人,悠悠道:“说好了的心理辅导呢?”
这么一会儿过去了,以皇明月的精明又哪里看不出这女人的用意,不就是想要改变他的一些变态行为吗?结果倒好,最后居然变成了跟自己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瞧得已经呼吸平稳,睡得深沉的轩辕天心,皇明月挑了挑眉,低声笑道:“看来你的那什么心理辅导果然不过专业。”抬手戳了戳她睡得粉嫩的脸蛋,嘀咕:“睡得这么沉,这是对爷一点都不防备了吗?真相信爷不会对你做什么啊?”
已经睡深沉的人默默无言。
垂眸看了半晌,皇明月心情不错的再次一笑,眸光淡淡扫过窗外,突然道:“秋秋。”
窗外一个黑影晃了一下。
细长的凤眸中有幽光划过,吩咐道:“去她的宿舍说一声,今日她不回去了。”
窗外,秋棠嘴角抽了抽,然后顶着一脑门冷汗默默地走了。
主子您是真的这么好心而不是故意去抹黑人家姑娘的清白吗?
若是皇明月知道秋棠的心里话后,一定会告诉他,爷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这两个人也该有些进展了…。
047:天生变态!()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吃饱了就容易犯困……
还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
轩辕天心目前的情况用这两句话来说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睡着前明明是大中午的,怎么一觉醒来后,外面的天色就黑漆漆的一片了呢?
即便是自己再能睡,也决计不可能将整个白天都睡过去,更何况……
她僵硬地低头看了一眼锦被下的自己,她的裙子呢?!不翼而飞了?!不仅自己的裙子没了,身上还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丝袍,这明显就是一件睡觉穿的里衣,且还是男式的!
不用问,这么骚包的红色里衣,除了皇明月那东西外,她真的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将睡觉穿的里衣都弄得如此妖艳的。
更让轩辕天心无法接受的是…她就算是只睡得再死的猪,被人扒了裙子换了衣服,也不可能察觉不到。
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有着火苗在跳动,最后渐渐演变成熊熊怒火,轩辕天心的一张小脸几乎扭曲而狰狞,将口中的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然而这一腔的怒火却憋在心头发泄不出,别提多难受了。
为何发泄不出?因为她醒来已经有一会儿了,可是整间屋子里除了她一个人外,那狗东西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她想要出去找人问清楚算账吧,可惜她目光扫遍了整间屋子,却是没有找到自己的衣裙在哪里。因为当初住了宿舍,她为了给轩辕古金镯里腾出空间,将里面放置的衣物也一并拿了出来放在了宿舍的房间里。
如今她身上的衣裙不见了,又没有备用的,她总不可能就穿着这么一件松松垮垮的妖艳里衣就跑出去吧?!
“学院到了晚上可是有门禁的啊。”
轩辕天心看着窗外的天色有些急眼了,在要不要裹着这件妖艳里衣趁着夜色奔回宿舍的想法中徘徊。
奔还是不奔呢?
奔的话说不定自己速度快一点,能咻地一下在别人还没看清自己的脸时就跑远了……
但万一撞见个长老或者老师怎么办?以她如今在学院受到的关注,只怕自己刚刚一进入学院大门就被暗中的长老们给发现了,那丢脸可丢大发了。
可若是不奔,这夜不归宿的名头就要落在自己头上了,特别是她房间里还杵着一个大圣。
要是让大圣瞧见自己这个模样,只怕同样也会丢脸,且还会被大圣笑一辈子吧?!
轩辕天心的一张小脸都纠结成了一个包子,沉默皱眉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皇明月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轩辕天心这么一副凝重的模样,还以为她怎么了呢,轻手轻脚走近几许便听到她一脸凝重的在低低嘀咕什么。
声音有些小,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皇明月又凑近了几许。
然后便听得轩辕天心嘀咕的是——要不我裹着床单罩住头奔回去?
皇明月:“……”
轩辕天心低着头在要不要裹着床单奔回学院的问题上纠结,丝毫没有发现床边已经站了一个大活人。
“怪是怪了点,但是罩住头也没人知道是我啊,要不试试看?”
“噗——!”
皇明月被自己一口口水给呛住了,目光古怪地盯着床上的人,嘴角有些抽搐。
他还以为这妞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儿呢,结果却是……
还没在心里想完,床上的轩辕天心听到了动静,猛地抬头看来。
当瞧见皇明月后,那一张漂亮精致的小脸在皇明月错愕的目光中立刻变得狰狞异常。
嗷地一声掀了被子扑了出来,轩辕天心神色狰狞,咬牙切齿地掐住他的脖子,怒道:“皇!明!月——!你丫到底对老娘干了什么?说……我的衣服哪去了?不对,是谁脱的我的衣服?!”
“死丫头…松手!”皇明月被掐得眼皮子翻了翻,这女人是把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吧?“先松开再说!”
轩辕天心掐住他脖子的手松了松,却也没有拿开,瞪着他怒道:“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尿床了!”皇明月哼了哼。
“你放屁!”轩辕天心眼睛都开喷出火来了,见这东西还是不正经,那掐住他脖子的手又开始收紧,“说!我的衣服呢?谁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