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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梵音道。
摩诃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道:“梵音啊梵音,倘若不是知晓你是真正的佛子,本座还当真会以为你才是最恶的那一个。”
梵音闻言挑眉,淡笑道:“什么是恶?什么是善?你可真的懂过?”
“本座的确是不太懂。”摩诃笑道:“但你们都说本座是恶,那你们可知道什么是恶什么善?”
梵音道:“念苍生之善既是善,做苍生之恶便是恶。杀一人为救百人是善,救一人而害百人既恶。你若不想被人称为恶,那便念及苍生回头是岸。”
“你少给本座说这样。”摩诃却嗤地一笑,声音带着森然,“本座晓得你一直在本座的耳边念叨这些是什么用意,但是本座要做的事情,别说你不能阻止,这天下间也没人能够阻止。”
“那你想要做什么?”梵音问道:“灭世?亦或是小五?你自己的心里如今可清楚?”
暗室中原本还闭着眼睛泡在水里的人却猛地睁开了双眼,俊美的脸庞上布满了寒霜,冷声道:“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太多的人通常都活不长。”
梵音听出了他话说的森然杀意,却只是淡淡一笑,又不解地道:“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有些疑惑。”
摩诃再次闭上了眼睛,慵懒问道:“疑惑什么?”
“据我了解,你以往的行事儿的的确确去是奔着灭世而去的。”梵音垂眸看着手中的白色佛珠,声音却从容而沉静,“但眼下我实在有些看不懂你了。”
“你不需要懂。”摩诃冷笑了一声,“本座究竟想要做什么,日后你便晓得了。”
“是吗?”梵音笑了笑,却不再开口说什么,只是慢慢拈着佛珠,薄唇一开一合,无声默念着经文。
204:打起来了()
“不吃了吗?”
皇明月看着轩辕天心放下了碗筷,挑眉瞥了一眼碗里还剩下一大半的粥,半开玩笑地道:“就吃了这么一点点可不大符合你以往的饭量啊。”
轩辕天心将半碗粥往桌子中间推了推,摇头道:“没胃口。”
“天大的事儿都不如吃东西要紧。”皇明月伸手端过被她推开的半碗粥,边笑边瞅着她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舀了一口粥就往她嘴边喂,“张嘴,将剩下的半碗吃完。”
轩辕天心微微仰头避开他的手,坚持道:“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那怎么行。”皇明月也同样坚持,瞪着她就道:“你上次跟皇小宝说什么来着?什么锄禾日当午的,还教育那臭小子不能浪费粮食呢,结果你自己都开始浪费粮食了。”说完,又砸吧了一下嘴,纳闷地道:“虽然爷不晓得那什么锄禾日当午跟浪费粮食有什么关系。”又好奇地问道:“还有,那锄禾和当午究竟是谁啊?为什么那锄禾要日那个当午?”
轩辕天心:“”一言难尽地看着好奇的某位爷,开口道:“你就是这么理解的?还是只听见我同小宝说了这么一句话?”
皇明月趁着她开口的机会飞快地将一勺粥塞到了她嘴里,在轩辕天心瞪来的同时,咂嘴道:“爷就只听了这么一句啊。那锄禾和当午究竟是谁?”
轩辕天心艰难地将嘴里的一口粥给吞了,木然道:“没谁。”
皇明月赶紧将第二口粥又给塞到了她嘴里,不大在意地道:“没谁就没谁呗,爷就是觉得奇怪而已,这当午被锄禾给日了,怎么就扯到了浪费粮食的上头”
“噗嗤——!”
哪知皇明月的话还未没说完,门口的屏风后就响起了几声喷笑。
皇明月喂食的动作一顿,和轩辕天心一起朝屏风后看了过去,只见云笑一脸憋笑的表情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神色有些扭曲的金翅大鹏和玉天照。
云笑死死憋着笑,在察觉到某位爷的不善目光后,方才赶紧清了清嗓子,道:“奴家瞧着房门没有关,所以就同大鹏王一起进来了。”说着,往金翅大鹏的身后挪了挪,又道:“是这样的,二楼的拍卖会场中即将开始品酒会,如今已经有不少人都去了,奴家便想着来问问二位,可是要去二楼的品酒会玩玩。”
“品酒会?”皇明月眯眼,目光依旧不善:“这大清早的弄什么品酒会?等所有人喝大了后在拍卖会上一起浪一波吗?”
云笑闻言摸了摸鼻尖,讪讪道:“聚宝会是在下午,不是还有着大半日么,我们也是担心前来参加聚宝会的嘉宾们太无聊,所以临时弄了这么一个品酒会打发时间来着。”
“帝君。”玉天照笑吟吟地绕过云笑跟金翅大鹏,自己寻了一张凳子落了座,打着扇子笑道:“虽说是个品酒会,但里面当真喝酒的人却不多,我看他们这个品酒会倒是办得不错,在聚宝会开始之前便让各方竞争对手先认识认识,顺便还能交流个感情。”说着,嘿嘿又是一笑,接着道:“方才我在下面溜达了一圈,还看见了不少熟人呢。”
“熟人?”轩辕天心神色一动,看着他问道:“什么熟人?”
玉天照又嘿嘿笑了一声,只不过这笑怎么看怎么有些不怀好意,“万象城、琉璃城、丹家、还有那个什么钟离山的人。”看着轩辕天心,又道:“且不说万象城那些个,这钟离山来的一行人当中,我还发现了一个熟人。”
当听见玉天照提到钟离山的时候,轩辕天心的神色就诧异了一下,一想到那个熟人后,轩辕天心就立刻问道:“莫非是神佛大典时遇到的那个钟离炀?”
“对,就是他。”玉天照打了一个响指,道:“那个钟离炀居然回了钟离山,且这次还跟着钟离山的人一起来了丹城。”砸吧了一下嘴,接着道:“那小子如今跟在小梵天见到时可大不一样了,没曾想他果然是钟离山的人,且还是钟离山的直系血脉。只不过”玉天照若有所思:“我瞧着钟离山的一行人似乎气氛不大对头,他们一行来了十多个人,但却被分成了两派似的,而且直系血脉那一派明显是孤立了。”
“我记得当初你便同我说起过钟离山的事情。”轩辕天心若有所思地道:“钟离山直系血脉凋零,旁系却渐渐做大,如今直系血脉被孤立了,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当初你让我帮着打听钟离炀同钟离山的事情,结果我都还没来得及去,钟离炀就消失不见了。”玉天照道:“如此看来,他消失不见的原因是回了钟离山,但之前你不是说他是被家族给抛弃了吗?那你怎么又回了钟离山啊?”
“那只能说明钟离山直系和旁系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轩辕天心道:“所以才会将钟离炀给找了回去。”
听着二人的交谈内容,云笑似乎也听出了点儿什么,看着轩辕天心好奇问道:“您不会还想打钟离山的主意吧?”
“我的确是想过。”轩辕天心也不隐瞒,实诚地道:“钟离山的实力不错,既然有机会拉拢,我自己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那就悬了点儿。”云笑摇头,道:“奴家倒是听说钟离山的山主似乎都被架空了,眼下钟离山能够做主之人好像是钟离山以前的大长老,钟离山山主那一脉的子弟在山上过得可委实小心翼翼。”
“若钟离山此时是一块铁板的话,我恐怕还不会打他们的主意呢。”轩辕天心却笑道:“就是因为钟离山如今已经这样了,我才有了机会。”
“既然这样的话”云笑想了想,看着她问道:“可要奴家悄悄去将您认识的那位给找来?”
“不用。”轩辕天心却摇了摇头,然后在云笑不解的目光中,笑着道:“现在还不用。钟离山上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咱们谁都不知道,况且此次前来丹城参加聚宝会,钟离山的直系血脉成员既然还能一起跟来,那就说明他们还没有被逼到绝境。索性我就再等等,反正也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再等一会儿也没什么,而他们若真的被逼到了绝境,钟离炀会自己来找我的。”
“你想要让他自己来找你?”玉天照诧异地道。
轩辕天心含笑点头,“当初在小梵天见到他时我就发现,钟离炀的心中其实很有一股傲气,倘若我先去找他,他可能不会松口的,就如同在小梵天时我朝他抛出橄榄枝,但他却始终没有来找我是一样的。”轻轻敲了敲桌子,笑吟吟地道:“与其我去找他,不如等他被逼到绝境后来找我,这样得到的效果就大不一样了。”
玉天照一愣,皇明月却笑吟吟地瞥了轩辕天心,道:“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轩辕天心侧眸看向他,含笑不语。
金翅大鹏瞅了对视的二人一眼,轻轻哼了一声,坐到轩辕天心的对面,道:“是赶狗入穷巷吧?”
“然后狗急跳墙吗?”云笑眨巴一下眼睛。
“胡说什么呢。”轩辕天心忍不住瞪了金翅大鹏和云笑二人一眼,这二人越说越离谱了。“对了,不动明王他们呢?”
“去二楼的酒品会了啊。”金翅大鹏道:“不仅他去了,就连紧那罗和苏摩都去了。”
“他们都去了楼下的酒品会?”轩辕天心觉得不可思议,“他们去酒品会干什么呀?”
“不动明王听说王舍城的人去了,所以便跟着也去了呗。”金翅大鹏耸耸肩,道:“至于紧那罗是准备去酒品会堵摩呼罗迦的,而苏摩是奔着苏摩城的人去的。”
“他们”轩辕天心一呆,“该不会闹事儿吧?”
“不动明王应该不会闹事儿。”金翅大鹏老实地道:“但紧那罗和苏摩二人就说不准了,毕竟紧那罗对摩呼罗迦早就已经苦大仇深,而苏摩对于他那兄弟也是意难平。”
轩辕天心:“”转眸看向云笑,“你就这么放心?明知道紧那罗和苏摩可能会在酒品会上闹事儿,你还如此镇定?”
云笑却一摆手,呵呵笑道:“放心啊,有不动明王在,奴家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紧那罗大人和酒神大人要闹事儿,有不动明王看着他俩,他俩也闹不起来的。”
可惜,就在云笑这话一落,门外就有侍者匆匆忙忙地来禀告了。
“云笑大人。”那侍者站在门外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十分焦急地在门口探头探脑:“云笑大人,二楼会场中打起来了。”
轩辕天心神色微妙地看向刚刚还一脸放心的云笑,只见后者就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噌地一下跳起来,冲着门口就惊声道:“谁跟谁打起来?摩利城跟摩呼罗城吗?还是苏摩城的人内讧了?”
“都不是。”门外的侍者苦哈哈地道:“是不动城城主跟王舍城的人打起来了,不动城城主都动了法相了啊。”
云笑:“不动城城主——?!”连声音都变了调。
而轩辕天心也是豁然起身,目瞪口呆地看向门口,她怎么也没想到,跟人打起来的居然会是最让人放心的不动明王啊!
屋内几人齐齐安静如鸡,显然都被这个消息给震得有些愣怔。
门口的侍者都快哭出来了,“云笑大人,您赶紧去看看吧,不动城城主都动用法相了啊,那法相一出忒可怕了,我上来的时候还偷偷瞧了一眼,那位城主连不动明王咒都使出来了。”
屋内所有人:“”
安静一瞬之后,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云笑,只见云笑一手捂着心口,跟一阵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