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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策,那便是约斗,双各拿出些彩头,来一场三局两胜的约斗。
面对这场雷音宗等提出的约斗,玄武宗当时在场德高望重的长老自然不会畏惧,很快便达成了协议,双方各挑选三名宗门内年轻一辈最具天赋的弟子较量。
这样一来输的一方不但输了彩头,很明显也等于丢了颜面,而玄武宗的那位长老也更本没有想到己方会输。
结果比斗就这样开始了,而结果却让玄武宗那位长老感到大大的意外,玄武宗输了,不但输了更是输的颜面无存,前面两场一场没赢,第三场连比试的必要都没有了。
而且这场比斗值得一提的是,玄武宗挑选的的确是门内最杰出且最具修炼天赋的三位弟子,可正是己方最得意的这三名弟子却输给了对方,尤其是和雷音宗的弟子较量的那场中,玄武宗一向在门内弟子中声望颇高的魂武境弟子任天行,和对方仅仅一个照面便落了下风,出手不过十招便被打成了重伤,输了这场比斗。
这下那位长老脸上难看了,将彩头留下之后气愤的带着玄武宗的弟子回了玄武宗。
原本输了一场比试,落了些颜面也并非无法补救,完全不值得贾俊人发火,然而这件事情落在玄武宗每个高层的眼里,此时已经不再是面子的问题了,说成一种危机的意识或许更为确切,他们一直自认为了不得的门内的弟子原来连一个实力差一个界别宗门弟子都比不上,他们还能再如往日那样趾高气昂吗?而这一点却也正是玄武宗历代掌舵者所不能忽视的。
贾俊人甚至有些暗暗的庆幸,正所谓高处不胜寒,那是因为你没有充分认识到自己,你没有压力,而经历这场闹剧之后对玄武宗也不能完全说是一件坏事,反而暴露的越早越好,否则若真到了那个时候,悔之莫及也,贾俊人也正因此反而稍稍的放下心来。
这边刚刚舒了口气,贾俊人突然看向了大殿之外,随即皱起了眉头,坐直了身体,不多时一道身形出现在大殿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球,呃,准确的说是一个人,贾俊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来人提着这个球……人,满脸怒气的走进了大殿,边走嘴里还便对手中之人说着:“快走,你师伯就在里面!”
明明你把人家拎着以至于人家双脚几乎都离地了,你还让人家快走?贾俊人内心一阵好笑,同时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对爷孙此时前来多半没有什么好事,深感头疼的同时却也开始猜测起那个球又干了什么仗势欺人的好事。
当然,心里虽然这样想的,贾俊人却绝对不会说出来,对方怎么说也算自己的师叔,是老一辈的存在,多少还是要给点面子的,贾俊人的脸上很自然的露出和煦的微笑。
“庞师叔,你不是在月燕峰值守吗?怎么?带着庞桶找我有事?”
“宗主!”庞清波对着贾俊人抱拳,虽然严格的说他是贾俊人的师叔,但对方比竟是宗主,虽然心里气愤,该有的礼仪还是不能少的,一礼之后看向庞桶没语气不善道:“宗主还是问桶儿吧!”
贾俊人看向了庞桶,庞桶畏畏缩缩的将目光看向了贾俊人的眼睛,接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再一次将自己被夏凡欺负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胆!”听完庞桶的话之后贾俊人一声大喝,只下得庞桶身体一颤,就是庞清波也不禁内心一颤,看向贾俊人的眼中露出了一抹疑惑,不知道为何,他好像感觉贾俊人这话是对着自己的孙子说的,然而不待细想,又听贾俊人说道:“这个逆徒!竟敢狐假虎威为虎作伥!真是岂有此理!”
贾俊人再次将目光移向了庞清波:“师叔请放心,我一定狠狠的教训他一番,这小子原先在外面就很顽劣,没想到来到玄武宗还不见好转,看来真是我这做师傅的放松了管教,我一定给师叔一个满意的交代!”
见贾俊人一脸义愤填膺的表情,加之话语中的诚恳,庞清波虽然心有疑惑,但却也碍于情面不好再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宗主严重了,我也只是刚刚听说夏凡那孩子顽劣,来知会你这做师傅的一声,并无其他的意思,小孩子打打闹闹经常的事,带着桶儿前来也是想让他看看你这师叔平时是怎么教育弟子的,免得他整日说我对他太过严厉!”
“严厉?就你那教育孩子的方式能与严厉挂上边?真是说瞎话都不带眨眼,脸不红气不喘的,狗屁的严厉!”庞清波话一出口贾俊人内心就一阵不屑,作为一宗之主,庞桶平日的行为作风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碍于这位师叔的颜面懒得理会,故作无视罢了,而庞桶之所以敢那般放肆,说白了,不还是被他这位师叔给惯出来的。
贾俊人甚至心里还隐隐有些觉得解气,此时他才响起夏凡的存在,不正是之前他一时兴起带回来的那个小子,若不是这对爷孙来找他,他还真把夏凡忘记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说故事()
想起夏凡,贾俊人着实有些意外,当时带他来玄武宗只是随意给了他个留在玄武宗身份罢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当真的,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打了人,而且还打了庞桶。
“盯着自己的名头打人!好小子,倒不傻啊!”
贾俊人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对于夏凡倒是略微高看了那么一眼。
然而这里还有个师叔呢,这老家伙的账可不能不买,心想的同时贾俊人开口了:“来人!”
很快一名武修出现在大殿的门口,动作麻利的走了进来:“宗主!”
“速去把夏凡带来这里,他现在在月燕峰!”
“是!”武修转身迅速的离开了大殿。
武修离开之后,贾俊人对庞清波说道:“师叔还请稍等,一会劣徒就被带到!”
贾俊人说做便做倒让庞清波颇为意外,但想到夏凡是宗主的弟子,自己若是在这里看着,到时候不为其说话反而显得自己做长辈的没有气度,还是离开的好。
想罢庞清波开口道:“宗主,小孩子不懂事稍加惩治便算了,老夫还有事务要处理就先离开了!”
庞清波虽然嘴上说让贾俊人稍稍惩治下夏凡,然而他却已经料定了,他愈是这样说,贾俊人一定会愈加的严厉,虽然不至于让夏凡缺胳膊少腿的,但起码一顿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这样也算解气了。
“那就不送师叔了,师叔放心,我一定会狠狠教训那小子的!”
果然,贾俊人再次强调自己很狠狠教训夏凡,庞清波这才带着庞桶离开了大殿。
与此同时,月燕峰的某处一群武修正为在一圈,在他们中间正坐着一少年,少年正唾沫横飞的说着什么,周围武修听的极其认真,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夏凡,而他此时正给这些将他带来此处的武修们说故事,而故事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他打倒庞桶的经过。
为什么会出现这番情景呢?夏凡自己也想不到,当时他被带来此处,夏凡以为自己会被关进一间小黑屋,然而事实却是这间屋根本不是小黑,这里也没有狱卒,反而是一群带着仰慕和崇敬眼神的武修们。
这些武修在第一时间为夏凡端上了酒水蔬果,而且似乎并不害怕庞桶会看到,硬是求着夏凡给他们讲解下事情的经过。
面对这样的请求,再结合下庞桶的平日所谓,夏凡立刻明白了,于是稍稍夸大了一点点,将自己的形象正义化,高大化的变成了一个故事,说给了他们听。
“话说我当时正在给小树浇水,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吹过,几颗小树经不起狂风的摧残被连根拔起,我一看这可不能啊,这些都是宗门内珍惜的灵木,如何能让他们就这倒下去,于是便扛起了小树,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将其植下,然而就在我刚刚准备植树的时候,一个水桶冲向了我,对我发起了连绵不绝的攻势……”
“对不起,请问水桶怎么能对你发起连绵不绝的攻势?”一名武修打断夏凡问道。
“你傻啊,那水桶不就是庞桶了,那么胖,师弟以为是水桶不是很正常!”另一名武修替夏凡回答道。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师弟,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快说,快说……”那名武修立刻恍然大悟,接着催促夏凡道。
“平日我连一枝花,一棵草都不会伤及,又如何会和一只桶计较,于是我便不停的躲闪,可是我这一躲,更多的灵木遭殃了,它们在那只桶的攻势下纷纷倒在了地上,哎……”
“看着这些灵木到底我是又心疼有愤怒,可是平时我连花花草草都不忍伤害,又怎么忍心伤害他呢?于是我便质问那只桶‘你为什么要把破坏这些树?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是错误的,树木也是有生命的,你这是在屠杀生灵!’那只桶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便请求我惩罚他……”
就这样夏凡将故事完全的扭曲了,最后的结果变成了庞桶把破坏了树,而他是无辜的,伤害了庞桶也不是他愿意的,当然这个故事夏凡自己也不信,但那不重要,他知道这些师兄弟们肯定也不会当真,但既然他们愿意听,那这个故事或许便是一个对自己有好处的故事,试想到时候所有人都说树是庞桶破坏的,谁还能证明真正的凶手是他?
当然,夏凡这番举动也是一时兴趣的无聊之举罢了,反正在这等着也是等着,和玄武宗的师兄弟们吹吹牛既能大发时间,又能增进感情,多好的选择。
故事终于说完了,从此庞桶真的成了一只桶,各种关于这件事的谣言分不同的版本被传递在月燕峰,然而故事中都离不开一只桶。
然而也就在故事结束的时候,一名武修出现在夏凡的面前,除了夏凡,所有人脸色一变立刻恭敬的行起礼来,接着得知此人的来意之后,夏凡内心立刻欣喜起来。
所以,不久之后夏凡出现在了一座大殿内,同时也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久违的贾老头。
说句实在话,夏凡早便猜到自己一定是被贾老头遗忘了,所以看到贾老头的瞬间夏凡心里便升起一阵无名烈火,恨不得上去掐死这老不死的,然而想到对方对他也还算不错,起码给了他一个弟子的名头让他不至于被人欺负,加上他确定自己不是这老头的对手,只得无奈的平息了内心的愤怒。
“弟子夏凡拜见师傅!”终究算是有求于人,夏凡恭敬的对贾俊人行了一礼。
“你先下去吧!”
贾俊人只是淡淡的看了夏凡一眼,然后便让那名武修离开了,然而当那名武修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殿,贾老头脸上严肃表情突然不见了,看向夏凡的双眼中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察觉到贾老头的这种目光之后夏凡内心隐隐出现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何,在贾老头的目光下,夏凡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某个人发现了一件自己喜欢的物件,正在肆无忌惮的转着圈儿审视,夏凡顿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内心暗暗戒备起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惩罚()
这老东西到底想干什么?内心戒备的同时夏凡脑海中快速的思考着,从老东西将自己遗忘这件事来看,夏凡并不觉得老东西对自己存在早有预谋的企图,然而此时这种眼神很明显,绝对是一种看上自己某方面或者某物的眼神,然而到底是什么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