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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意外,令管束深感愤怒,只是这种事情牵扯到青风宗内部矛盾,管束做为一个外人不可能去插手宗门内务之事。
“管前辈,你可知道哪里有救我爹爹的解药?”洛敏慧泣声问道,一听到管束说西域毒蜂毒性如此霸道,她更是急得不行。
“在中原怕是很难有这种解药,若是在西域倒还好找,只是西域距中原路途万里,就算是快马加鞭来回至少也得要两个多月,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呀。”管束叹道。
听管束这么一说,洛敏慧几乎崩溃,若是平常女子怕是要哭成泪人,洛敏慧终究是江湖女子,更是青风宗的天之骄子,岂能像一个平常女子一样以泪洗面。
洛敏慧暗自咬牙,对于爹爹突遭意外,她心中比谁都清楚,然而此刻不是计较的时候,她必须要想办法先救自己的爹爹。
“你们都给我让开!我要带我爹爹走!”洛敏慧再次冲着之前的武者喝道。
之前那十几名武者听到洛敏慧的喝斥开始犹豫起来,纷纷看向擂台下方的折须掩。
“不可,宗主不能让你带你!敏慧师侄。”折须掩突然走上擂台,沉声道。
第十二章:栽赃嫁祸()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带走我爹爹?不要忘了我是宗主的女儿!女儿带爹爹走谁敢反对!”洛敏慧对折须掩怒视道。
“本宗自然不敢反对,只是敏慧师侄你也不要忘了这是青风宗,宗主发生意外,本宗作为副宗主不能不管,这是青风宗的事。从某个角度上看,敏慧师侄你只是青风宗的弟子,即便你与宗主是父女,你也必须要顾全整个青风宗的大局。”折须掩不紧不慢地说道。
“哼!顾全大局?折师叔,这是你真实的想法吗?恐怕某些人的目的不是这样吧?”洛敏慧冷哼道。
“洛敏慧,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本宗有私心不成?发生这样的事难道不需要我个副宗主来处理吗?你想将本宗置于何地、将青风宗置于何地?你想要带走宗主难道就不是私心了?宗主发生意外乃是青风宗的头等大事,本宗自然要出面处理公务!”折须掩开始表现出他该有的强势。
洛敏慧心中一怔,折须掩的话从大局上来看的确占了上风,而且还找不出什么不妥之处,即便是与她一道的几位长老也开始犯难起来,折须掩作为副宗主在宗主发生意外的情况下有权行使宗主之责,他插手此事属于正当理由,而且会得到大部分宗门弟子的支持,一味的僵持反而对洛元闵一派不利,洛敏慧和几位长老焦急万分,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将洛元闵保护起来。
管束在一旁只得暗自叹息,即便是看不惯折须掩的所做所为,但也是无从插手。
“副宗主,请你在带走宗主之前说说如何处理宗主突遭不测之事,如何救宗主,如何查找幕后真凶?”白涯突然问道。
折须掩对白涯横眉冷视,对于白涯的突然发问他内心有过片刻的慌乱,却又掩饰得极好:“本宗到时自会给所有青风宗弟子一个处理结果。”
“到时是什么时候?副宗主是在混淆视听吗?弟子只想听听副宗主明确的想法,否则,把宗主交给你,弟子与敏慧师姐还有诸位长老恐怕不会同意!”白涯隐晦地在向洛敏慧示意。
“白涯师弟说得极是,我与诸位长老也是这么想的,请折师叔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洛敏慧自然意会到了白涯的意思,开始对折须掩展开交锋。
折须掩的脸色立即阴沉起来,他看了看白涯和洛敏慧,随即发出一声轻微的冷笑:“本宗正在派人查找西域毒蜂的来源,先找出真凶,再救宗主。”
折须掩再次看着白涯,在他的眼神中似乎透着一种对白涯可怜的意味,像是嘲笑,也像是不屑,更像是一种对白涯的厌恶。
看着折须掩的眼神,白涯心中一紧,一股危机感顿时涌上心头……
很快,一名青风宗弟子拿着一个竹筒来到擂台旁,带着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了看白涯,然后对折须掩禀道:“启禀副宗主,弟子在白涯的木屋中找到一个竹筒,如果弟子没猜错的话这个竹筒正是饲养西域毒蜂的器物。”
校场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原来西域毒蜂来自白涯的住所,简直太可恶了,居然私自偷偷饲养西域毒蜂!居心何在?”有弟子愤怒道。
“白涯居心叵测,意图谋害宗主,其心可诛,请副宗处置此贼!”
“谋害宗主,罪不可恕!请副宗主严厉处置恶贼白涯!”
“想不到白涯竟是这等恶人!简直罪大恶极!”
“可笑此人刚才还对副宗主处理宗中事务指指点点,用心险恶,可恨!”
……
校场一片声讨,甚至有弟子准备要对白涯动手,恨不得将白涯千刀万剐。
洛敏慧与几位长老也是大为惊讶,开始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白涯。
折须掩一边暗自得意,一边摆出一副严肃的姿态,目光凌烈地看着白涯,沉声喝斥道:“想不到是你!白涯,你私自饲养西域毒蜂居心何在?此番计划只怕是你蓄谋已久吧?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为何要谋害宗主?你究竟得到了什么好处?说到此处,本宗倒是想起来了,你无缘无故居然在三个月内实力暴涨,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赶快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宗手下无情!”
白涯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心中猛地一沉,他一直预感折须掩有所动作,只是白涯万万没想到折须掩居然把他也算计了,他不得不承认折须掩这一招祸水东引实在阴险至极,不仅达到了谋害洛元闵的目的,而且还不露痕迹地把白涯当成替罪羊,同时还将青风宗内部两派矛盾化解,从而赢取人心和支持,可谓是一举多得。
只是白涯并没有被现场的声讨和折须掩喝斥吓倒,他冷冷一笑,镇定自若地对折须掩说道:“副宗主,你口口声声说弟子是谋害宗主的真凶,就凭着那个所谓在弟子屋中搜到的竹筒妄下结论,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副宗主凭什么证明竹筒就是在弟子屋中搜出来的,弟子屋中根本就没这种所谓的竹筒,之前也不知道西域毒蜂是何物,更不要说弟子对宗主意图不轨,有人趁弟子不在屋中故意嫁祸于弟子,其用心不言而喻就是想置弟子于死地王,五年来,弟子不曾离开过青风宗半步,弟子哪里来的西域毒蜂?副宗主这么急着要定弟子的罪,恐怕是别有用心吧。”
对于白涯的反驳,不得不让折须掩犯难,如果执意要给白涯定罪,的确会给人落下折须掩别有用心的口实,仅凭一个竹筒还不能充公证明白涯就是真凶,稍微处理不慎就有可能会引起洛元闵一派的反弹,以折须掩的心机自然不会轻举妄动。不过,折须掩有心要嫁祸于白涯怎么会没有准备?折须掩不动声色地朝擂台下方一名弟子使了个眼色。
“启禀副宗主,弟子前段时间看到白涯于外人一直有秘密来往,弟子怀疑西域毒蜂以及白涯近期实力暴涨与那名外人有莫大的关系。”一名弟子对折须掩禀道。
“嗯,白涯最近实力大涨的确令本宗有些不解,本宗对此一直也有所怀疑。”折须掩假意思索道。
“请问这位师兄,你是从哪里看到我与外人有来往的?可有时间地点?可清楚那外人的真实身份?师兄不妨将那人带来与我对质。”白涯看着那名弟子质问道。
“我当时并没在意白涯师弟的真实动机,所以确切的时间地点一时也想不起来,至于那人武功高深莫测,凭我的功夫去哪将那人找来?白涯师弟,都到这个份上了,劝你还是乖乖认罪,免得遭受皮肉之苦。”那名弟子敷衍道。
白涯嗤之以鼻:“认罪?我何罪之有?我倒想问问这位师兄,白涯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刁难于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只是将我看到的禀告副宗主而已,尽青风宗弟子本分。”那名弟子有些慌乱道。
“好了,宗主遭受意外,本宗自然要调查个水落石出,绝不会冤枉好人,也绝不会放过坏人。白涯,本宗也不相信你是真凶,但现在的境况对你很不利,目前的证物以及证人都于你有关,你的嫌疑自然最大,本宗不得不先将你关押起来,以便本宗调查真相,还希望你好好配合本宗。”对于白涯的辩驳,折须掩不想再继续拖延下去,免得横生事端,他只想快些将白涯控制起来,只要白涯被他控制,相信使用一些特殊手段,自然会让白涯乖乖就范。
折须掩冲着几名弟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白涯押起来。
“副宗主就这么急着要抓弟子么?弟子不服!弟子怀疑副宗主是想严刑逼供,让弟子背罪吧?”白涯一声沉喝。
“折师叔,强行关押白涯师弟确实有些不妥,目前的证物、证人根本不足以证明白涯师弟有罪。更何况现在爹爹情况不容乐观,寻找解药救我爹爹才是当务之急。敢问折师叔,你打算如何救我爹爹?”洛敏慧通过短暂的观察,估计白涯只是被折须掩设计的替罪羊,如果白涯被折须掩带走,她相信白涯绝对逃不过折须掩的特殊手段而委屈求全。万一白涯受不了折须掩的折磨而顶罪,那么折须掩的阴谋就会得逞,折须掩必定会有下一步动作,这将会使洛元闵以及洛元闵的嫡系受到进一步的制约,洛敏慧绝对不会让折须掩的阴谋得逞!
折须掩轻哼道:“宗主自然要救,到西域去寻求解药只怕是行不通了,本宗打算以青风宗的名义向外界广发悬赏文帖,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为宗主求得解药。”
很显然,折须掩是在打太极,根本没有用心去为洛元闵寻求解药。
白涯对折须掩的说辞很是不满:“副宗主,只是以广发文帖来为宗主征集解药,恐怕太单一了吧?若是一个月内征集不到解药,宗主岂不危矣?”
“白涯,不要忘了你是个戴罪之人,有什么资格对本宗质疑?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吗?你若是有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折须冲着白涯怒喝道。
“弟子不敢妄言能为宗主找到解药,但是办法还是有一些的。”白涯平静道。
白涯一言既出,立刻引来无数道好奇的目光,白涯有把握找到救宗主的解药吗?
“你有什么办法?愿闻其详。”折须掩不动声色地说道。
“弟子暂时不便透露,还望诸位谅解!”白涯郑重道。
“好,本宗就不再细问了,本宗给你一个月的期限,若一个月内找不到解药,本宗拿你是问。”折须掩的心中早已盘算好,不管白涯在一个月内有没有找到解药都要将其置于死地。
第十三章:管束的想法()
白涯自然清楚折须掩的想法,就在折须掩说到为洛元闵寻求解药的时候,其实就已经隐晦地在向白涯下套,白涯要想保命必须会有所反应,也不得不往折须掩的套子钻。对于折须掩的手段,白涯也想好了应对的方法,他想要的正是要争取一个月的时间,查出谋害洛元闵的幕后真凶。
“白涯师弟,你若是需要帮助我会为你提供支持的。”洛敏慧欣慰道。
“多谢敏慧师姐,我可能要外出一段时间,希望能够得到许可。”白涯说道。
“不可!白涯,你如今是戴罪之身,怎能外出?你不会是想逃走吧?本宗绝对不会允许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