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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嘿嘿,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那凶汉嘿然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那如怒涛海浪席卷的威压,冲到他的身旁,却是如清风拂面,没有了一丝的威能,甚至连他的衣角都未曾掀起。
至于道士,却是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目光平和,眼前的一切,在他的眼中,宛若是在大人眼中孩童之间的打闹,都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那中年人一身气势再如何强,但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蝼蚁罢了。
“呵,看来是我申家沉寂太久了,以至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撒野!”
中年人面色铁青,显然是怒到极致了,彻底将心中的那一丝顾虑抛之脑后。
想他申家历来便是这赤平郡第一世家,立族以来,更是至今还从未有谁敢于挑衅闹事。
就算是府城世家,也会给予他们应有的尊重。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申家乃是彦州顶级大族申屠支脉之一,纵使离开主脉多年,但无论是谁总要顾忌到申屠家。
是以,此刻发生在他申家大门之前的情景,不将这太平道彻底斩除,如何震慑赤平郡,如何自居赤平郡霸主。
他此刻,也不管谁对谁错了,敢在申家大门前打伤他申家的人,还将邀请而来的宾客生生打死,不管是谁,都要做好面对来自申家的怒火。
“嗡嗡嗡!!!”
淡红色的真气在中年人的手中凝结,于瞬息之间化为一张巨弓。
呼呼~~~
自中年人身上的涌动的真气引动四周气流,在周身拉起了一道微型的飓风。
“哈!!!”
猛然间,中年人吐气开声。
周身真气涌动中,道道天地元气涌入那巨弓之中,凝结成一根实质的赤红描纹箭矢。
随即,弓开满月。
无尽的炙热、锋利之气机冲天而起,撕裂长空。
“死吧!”
他须发皆张,吐气开声。
“咻~~~”
赤红箭矢带着因极速而形成滚滚气流,瞬息之间似乎是冲破了时空的限制,几近是瞬移一般,直射向那凶汉。
众人眼中露出迷醉之色,仿若这道赤红箭光,就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凶汉不屑轻笑,右手轻轻翻转,一柄巨斧出现,一缕璀璨的斧光闪耀,灿灿夺目。
“砰!!”
斧光与箭光的碰撞,一声清脆的交击之声响彻,耀眼的光芒闪烁,照耀长空!
众人仅仅只是眨了眨眼,一切便已结束,中年人手持巨弓,面色惊疑不定的看着毫发无损的凶汉。
高下立判。
“好修为!”
中年人看着这一幕,瞳孔一缩,心中惊叹。
只有他自己最明白,他这把长弓,本就是顶尖的幻阴法宝,又被他蕴养多年,即使是一座小山,也只是一箭的事。
咻~咻~咻~
惊叹的情绪不过是一闪即逝。
中年人随后在瞬息之间开弓无数次,射出漫天箭矢,铺天盖地的向着那凶汉射去。
剧烈的音爆之声响彻云霄,方圆几里周围花草树木之类的尽皆被那狂飙的气流席卷着冲天而起。
中年人一人开弓,其气势比之数百人的弓弩手齐射还要来的猛烈的多。
无数箭矢浩浩荡荡的,拉扯着无数道罡风气流,骤然间将凶汉包括那道士和儒雅中年笼罩其中!
“兵家秘术!”
那儒雅中年眼中微眯。
“来得好!”
面对着这铺天盖地朝他而来的箭矢潮,臧褚显得异常的兴奋,周身涌现出赤红兵伐之气,夹杂着淡淡的金黄气流,挥动双拳,迎着漫天的箭矢,直冲而去。
轰!
轰!
轰!
虚空之中荡起一层层涟漪,滚滚气流激荡升腾,四散开来,吹得一众人又是倒退不已,同时双手捂面,以免被这狂澜吹伤了脸。
“咳咳!!”
中年人在射出了这漫天的箭矢之后,便脸色苍白,剧烈咳嗽着,身形摇摇欲坠,几乎栽倒在地。
光华一闪,巨弓被收回丹田,两条手臂软趴趴的垂落身侧。
显然,这爆发的漫天箭矢,已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极限。
当即便有身着赤红劲装的申府人将中年人搀扶起。
另一边。
呼呼!!!
狂风呼啸,席卷着申府大门前的一切,漫天灰尘被狂澜吹散一尽。
“滴答!滴答!滴答!”
臧褚低着头,看着手臂上那一道道擦伤,鲜血流淌。
“想不到,这你这支脉倒是尚存几分申屠家的射术精髓。”
“很好!”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臧褚眼中闪过一抹嘲弄,右手伸出,一握,丝丝赤金气芒闪耀。
“呼呼!”
顿时,有数人破空出现在中年人身前,同时出手。
“锵啷!”
几道散着蒙蒙白光的刀芒,剑光在长空之中各自划过一道弯曲的弧线,随即以一往无前的姿态迸发!
无尽森寒光芒如水银般倾泻一般,在长空之中形成了一片锋利之气的汪洋,到处都是水波一般的寒光!
锋锐之气撕裂那无所不在的空气,凄厉的尖啸之声响彻,冲向臧褚。
“嘿,蝼蚁而已!”
臧褚冷然一笑,右手紧握。
“嗡嗡嗡!”
申府大门前的大地骤然之间晃动起来,仿佛是地龙翻身一般,长空之中响起震颤的轰鸣之声。
在这大日西沉,夜晚将至下,在这申府大门前,在所有人的眼前,好像有一抹大日升起,赤金色的光芒荡漾着冲天而起,将天空染成金色一片。
那在长空之中形成的一片锋利之气的汪洋,瞬息之间就被赤金气芒融化。
?
第四章 梦家()
“死吧!!!”
申府大门前,一声充斥无尽暴虐的声音如同万雷震爆一般在赤金气芒之中响起。
“呜呜呜!!!”
狂澜音爆之声犹如水潮纵横激荡长空,方圆数里之内,尽是鬼哭狼嚎一般的空气撕裂声。
在那恐怖的音爆之声中,赤金气芒冲霄而起。
浩浩荡荡的兵伐煞气如同一座沉寂太久的火山猛然爆发,无数泥土巨石如同浪潮般向四面席卷。
四周一片片法术光华升腾,有境界低微者,法术光华沈腾片刻便被破去,被那无数泥土巨石裹挟着,归向不知。
“不好!”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快退!”
四周之人无不是头皮发麻,各自撑起防御法器,连连后退。
而那护在中年人身前的几人,甚至来不及思考,来不及逃跑,仅仅只是发出了几声不甘绝望的凄厉哀嚎。
随即在他们绝望不甘的眼神之中,被一只赤金大手握住。
紧紧一握!
轰——
在密集的骨骼炸响声中,几人登时化作一滩肉泥!
顿时,申府大门前变成了血腥屠宰场。
“呕~呕~”
不少没经历过生死,虚度繁华的年轻世家子弟,接二连三的吐成一地。
呼呼!
漫天赤金气芒散去,臧褚傲然挺立,眼眸变作赤金之色,顾盼睥睨,气势霸道无比。
看着这一幕,中年人脸色阴沉的简直能滴水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太平道中,竟还有着如此强者。
怪不得敢于挑衅他们申家!
不过纵使比他要强,但是家族威严不可冒犯,即便是身死亦是。
他伸手,一张大弓浮现,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就要再次施展兵家秘术。
“有趣!”臧褚嘴角一咧,却是双手环抱,并不是很在意。
“住手!”
便在这时,从那申家大门之中传出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名面色温和的男子踏步走出。
“家主!”
中年人皱眉叫道。
“太平道主是我专门邀请的贵宾,怠慢不周,请!”
申梁满面笑容的看着道士,邀请他进入申家,无视了大门前地上的一幕,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申家主客气了。”
道士淡笑,云淡风轻,踏步走入申家,一派从容。
“这就算了?”
远处,有人看着申府大门前一众下人收拾着地上的血腥一幕,有着诧异。
“看来,要不了多久,咱们庆平郡就要变天了!”有人看着这一幕,双眼有丝丝神光闪烁,若有所思。
“斗吧,都斗吧!”
而在更远处,一座高楼之上,一道身影矗立,似乎一直都站在那,将之前的一切都放在眼中。
“最好斗个你死我活!”
……
尽管发生了之前的种种事,但是宴会还是继续进行。
只是道士三人所在的一方,却是清冷寂静的很,周围的人对之都是如避蛇蝎,不愿与其有丝毫联系。
毕竟,申家傲立庆平郡,又是申屠支脉之一,在庆平郡实力之可怕,绝对是首屈一指。
代代有元神强者不绝,其族中兵家秘术亦有几分门道。
他们生活在庆平郡,如何敢去招惹申家。
即便是大门前的那一幕发生了,但是申家积威已久,长年累月的阴影笼罩之下,暂时的输赢并不能说明申家的实力减弱了。
那位凶汉虽说实力可怕,但是太平道终究是一个新兴势力,没有申家的底蕴,最后结果如何,还是两说。
“道主,这申家多半又是在弄什么阴谋了,咱们的实力可以一举将其摧毁,为什么还要与他们虚与委蛇,直接干不就是了!”
臧褚面色不耐,显然是刚才的那一场没打尽兴。
“闭嘴,臧褚,道主这么做自然是有道主的打算!”那儒雅中年何止道。
“行行行,就当我没说!”
闻言,臧褚撇撇嘴,闭口不言。
“无妨。”
道士轻笑,没有丝毫在意。
在申家的深处大殿之中。
“家主,为何不将那三人拿下,虽然那凶汉有些实力,但是凭借着家主和长老们的实力,联手之下,定能手到擒来!”
中年人有些不解,在他的理解之中,凡是在申家闹事的,挑衅申家的,都要做好死的准备。为何,这次……
“我虽然自信与长老们联手之下,可以将太平道一举荡平,但是也难免会有受伤,但一来打扰长老们的清清修,二来便是那太平道主的实力我现在还是有些估摸不准,为稳妥计,我这才叫停了你。”
“家主,这太平道是突然冒出来,之前没有丝毫迹象,我也查过,在整个赤平府,都没有他们的信息,像是从其他府迁移过来的!”
中年人奇怪道:“只是有如此实力,不该是籍籍无名之辈才是,但是太平道之人我竟是一个也没有印象。”
“不急,待会赤川郡梦家七小姐会前来,这次来是为了”
臧褚面色不耐,显然是刚才的那一场没打尽兴。
“闭嘴,臧褚,道主这么做自然是有道主的打算!”那儒雅中年何止道。
“行行行,就当我没说!”
闻言,臧褚撇撇嘴,闭口不言。
“无妨。”
道士轻笑,没有丝毫在意。
在申家的深处大殿之中。
“家主,为何不将那三人拿下,虽然那凶汉有些实力,但是凭借着家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