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必要的驻防力量外,将所有可以挑拨的人马都调到这里来——我们第二条线路近万人马是太虚门的弃子,也是九孤山弃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这条线路人马十成中能逃出半成就已经顶天了”
李逍遥听得面色越来越是难看,不怒反笑,道:“沐师姐的意思,这近万人,至多有三、五百人逃出去?那么与我们随队的大批辎重呢?”
“哼,这些辎重和这近万人马是作为协议的一部分,附赠给北方魔道的。你先不要问了,一会儿有人来了,我可不想作为俘虏的,被人活生生地控制,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刚才感觉你好像在发动法阵?你快行动——”
狭小空间里,本来仅容一人挤进去,如今两人挤在一起,面对着面,胸挨着胸,呼吸的空气从这人鼻中出来又到那人鼻中去如此紧挨着,两人均是不知道将双手搁哪儿,反而不自在地胡乱动了起来。
“姓李的,你将你爪子放哪儿了?挪开一点!”
李逍遥动了动,只是觉得手掌触及之处软绵绵的,他下意识地捏了捏,如发酵的大馒头似的,馒头顶部还有一只软中带硬的樱桃“啪!”一个巴掌扫到他耳廓上,“姓李的,你找死啊!敢吃师姐的豆腐?”
一会儿,李逍遥只是觉得裆下有数条游蛇移动,便动了一下身,向后退了退,没想到那几条带着温热的游蛇紧随而来,他试图用手将那几条游蛇挪开,但是两人之间再也搁不下一只手,于是他只得向后退了退。
“姓李的,你动什么?师姐只是摸一摸而已嘛?看看男修与女修有什么区别?咦,才触及时软塌塌的,这时倒是一柱冲天”
盏茶时间后,沐如莹将她自己脱得精光,赤条条地如四爪章鱼一般扑到李逍遥身上。
“啊——痛——啊”。
狭小空间外方圆百里之内如同被热火反复煅烧无数次似的,除了近千修行者或是当场被火烧得尸骨无存,或是在逃跑过程中被灭杀,或是因为不肯投降而选择自行兵解其余人等均是以心魔誓言而不得不投降北方魔道。
半个月后,留下污血狼藉、惨不忍睹的屠场,北方魔道才以完胜离开此地,而正在狭小空间内却是风光旖旎,李逍遥与沐如莹也不知经过几度春风,这时才云收雨罢。
沐如莹将衣服穿齐,整理云鬓,道:“此事你若说出去,我便咬断你舌头——还有那讨人嫌的东西”
李逍遥嘿嘿笑道:“师姐,你若是忘情,我便当你从不存在过。”
沐如莹佯怒道:“你这黄脸猴,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敢当我不存在?”
李逍遥心一动,皱眉道:“这‘黄脸猴’三个字,是你叫的么?”
沐如莹到底是女人的心,顿时警觉起来,道:“难道你这黄脸猴还有人专门叫的么?她是谁?”
“此时外面无人,你若不走,便走不了了!”
“哼,这笔账以后再找你算——”沐如莹身子一躬,樱唇蜻蜓点水一般抵触一下李逍遥的双唇,随后身形一晃,便来到洞外。
李逍遥苦笑一声,这才慢条斯理地满地找凌乱衣服。
外面突然传来“呀——”一声惊叫,李逍遥身形一晃,便将衣服穿戴整齐,几乎同时其身形已经蹿出洞外。
只见沐如莹一手捂着鲜血淋漓的左肩头,在一结丹初期修行者步步紧逼下连连后退,另一结丹中期修行者正在一旁虎视眈眈。
李逍遥乍一现身,就被那结丹中期修行者发现,那人见他虽然是筑基后期修为,倒是不敢小觑,甩手脱飞出一支月牙梭,这月牙梭带着雷鸣声径直向他飞过来,他慌忙闪身躲过,偏偏左肩头硬是被月牙梭擦了一下,带动他倒飞出去三、五丈远。
他强忍住左肩头脱臼带来的剧痛,返身折向另一处飞去,远处挨打的沐如莹怨道:“你这人真是没骨头,见到自己的女人挨打”
其话音未落,李逍遥的身影凭空消失,待到他再次出现时,抄手一兜,将沐如莹兜在其怀中,随即身影凭空消失,留下一堆灵符轰鸣咆哮。
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猎物硬生生被他人掳去,结丹初期修行者长啸一声,便追上来,而结丹中期修行者忙叫道:“穷寇莫追。”
第一百六十八章 恨天恨地()
结丹初期修行者哪里听得见,只顾埋头追去,那结丹中期修行者只好跟上前去。
由于先前左肩头被重创,又加上他负荷运行迷踪无影步,盏茶时间后,他到底忍不住,张嘴吐出一口污血,停在半空里大口喘气,而身后两条身影如闪电般一前一后追过来。
同样左肩头受伤,血流如注的沐如莹嗔道:“谁要你救我?”
李逍遥也顾不得与她说话,喘息甫定,便抓起一把灵丹妙药丢在嘴里嚼了一会儿,又吐出来,敷在沐如莹左肩头伤口上。
沐如莹皱眉道:“脏死了,有这么敷药的么?”嘴上是这样说,心里是如何想的,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倒是身体贴着李逍遥更是紧了些。
“我怕冷呢。”
李逍遥回头冷笑一声,便御剑而去,三个月后,他丢开沐如莹道:“你我分开,你由此向南,一路小心些,凭你机灵,应该无事的,我留在此地,将这两位锲而不舍的前辈引到另一处去。”
沐如莹三步一回头道:“我终究是你的拖累,这样也好”
李逍遥目送沐如莹离去后,便盘腿坐在一岩石上,大约盏茶时间,那两个尾追而来的结丹初期修行者和结丹中期修行者露出身影。
当他们距离李逍遥还有百丈远时,却是停下来,结丹中期修行者道:“小道友,怎么不走了?”
结丹初期修行者笑道:“一个筑基后期修为的修行者,能在我俩手底下跑了三个月,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事,即使如此,此事若是传将出去,你我面皮也是不好看。”
李逍遥淡淡地道:“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两位前辈的忌日。”
“笑话,小辈,敢如此大放厥词!我吴恨地现在便来收拾你。”
结丹中期修行者慌忙拦阻,却是没有拦下来,恨道:“这小子是九孤山有名的红毛煞神,虽然是筑基后期修为,却非寻常之辈可比,他既然留在此地有恃无恐,肯定是另有后手的,这个亏你吃定了,若不是看在你我一母同胞份上,我吴恨天是绝不会插手没有绝对把握的事——咦”
吴恨天说话的同时,已经觉察不妙,可惜待到他现不妙时,已经来不及,身周数十里范围内顿时被重重七彩迷雾笼罩,才过去几个喘息时间,这七彩迷雾已经浓得化不开似的,即使打开灵眼,也看不穿尺许远距离。
他慌忙甩袖,一串三色霹雳弹从其袖中飞出去,不多时,远处便传来阵阵震天动地的爆炸声,顿时将一座法阵轰得稀巴烂,法阵内顿时恢复一片清明,接着他又如法炮制,损坏几座法阵,可惜再想破阵时,才现囊中已无三色霹雳弹,他恼怒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摆布出这么多法阵?”
按照李逍遥现在法阵估价,一座小法阵至少价值三千万灵石,**阵至少价值一个亿灵石,一个人怀有三、四座法阵阵旗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事,而他一下子破坏九座法阵,前面似乎还有更多法阵,难怪吴恨天这么想。
吴恨地倒没有吴恨天那么多的想法,他见法阵之中迷雾顿起,也不停下来,而是依照先前度迅向锁定方向冲过去,但法阵一经动,便如铜墙铁壁一般,他才冲出三、四丈远,便被一堵墙弹回来,若不是他身手较敏反应较快,只怕会被眼前一堵墙撞得七荤八素。
对于眼前一草一木,李逍遥均是看在眼中,他倒是不急着上前应战,也不在乎法阵一个接着一个被破坏,他身上至少还有两千多杆阵旗,短时间内完全承受得起这样的破坏,何况他已经有了改良阵旗和法阵的新手段,待有条件时,他会重新炼制一批新的阵旗,以增加法阵三成威力,而他近百年来一直筹划的一座法阵眼看筹备完整,只欠东风。
他盘腿坐在一座法阵的阵眼之上,尽管所有法阵并不相干,但所有法阵的阵眼均是被他用微妙手段起来,也就是说,他完全做到牵一而动全身,否则眼前近百座法阵他如何控制得来?此时即使元婴期老怪亲身而来,没有三、五日时间,也不可能将这么多法阵破坏殆尽,何况眼前两个人只是结丹期修为,当然若是他们精通法阵之术又当例外。
在李逍遥的左手边盘踞有一庞然大物,此物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他花费高价拍买来的结丹初期修为的独角犀牛,而他右手边李小月盘腿而坐,笑看眼前方圆数十里范围内近百座法阵,道:“老大,如此阵势,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灭杀这俩人了?”
“嘿嘿,你明知故问!”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即使真的能灭杀此俩人,后果你可想过没有?”
“不管后果如何,我想我至少还有一口气存在,只要我死不了,但这俩人的元神我却是有大用处的。”
“我知道你早就开始收集元神了,此时你手头上至少有筑基期修为的元神三十个,还差最紧要的至少两个结丹期修为的元神”
“好了,该是我们招待客人的时候了。”李逍遥说完话,身体缓缓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眼前七彩迷雾似乎对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视若无物,而李小月与独角犀牛亦是亦步亦趋。
吴恨地正在层出不穷地祭出各种法器砸在法阵上,此时已经被他破坏掉十三座法阵,他喘息略粗,面已脱色,原本一头乌,才过去半个多时辰,半边头转为花白他正欲祭出手中另一件法器时,眼前迷雾顿消,李逍遥、李小月、独角犀牛出现在距离他三十丈远的前方。
“前辈,你该上路了!”李逍遥说这话时,面色略带微笑。
“放肆!”吴恨地咆哮一声,将手头上正欲祭出的法器当做板砖向李逍遥砸过去。
李逍遥并没有躲闪,硬是生生地接过其法器,笑道:“前辈,你忘了这是法器,未经真气催动,与平常凡物无异,根本无任何作用。”
说话的同时,他将手头上收缴而来的高阶灵器碧玉珊瑚用数张护灵符封贴起来收入袖中,气得吴恨地差点儿又将手上另一件法器扔出来。
李逍遥拍了拍身边独角犀牛的鼻子,道:“现在该是你表演的时候了!”
独角犀牛本是庞然大物,摇摇晃晃上前走了两步,身形骤然暴涨,竟然有房屋一般大小,全身笼罩在紫光之中,双目如灯笼一般精光四射吴恨地倒吸一口冷气道:“原来你竟然有结丹初期修为的机关傀儡相助,怪不得你有恃无恐。”
独角犀牛四蹄下翻起一路烟尘,径直向吴恨地冲过去,若是被这庞然大物撞到,吴恨地即使不死也是离死不远。他慌忙跃起,升入半空里,那独角犀牛两只后蹄一蹬,亦跟着紧追而去,同时粗大鼻孔之中喷出两道指头粗的金光向其射过去,吴恨水到底是结丹初期修为,他并没有用法器硬是抵抗这两道金光,而是闪身躲过这两道迅疾无比的金光,但是他远远没有料到他刚刚躲过这两道金光,独角犀牛的独角上竟然喷出一道儿臂粗的金光,恰恰击中其胸口部,将其护身真气罩击得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