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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从头脑剧痛中才缓过神来的厉无畏,扬起手中的独脚铜人道:“你会百样,我精一门,凭我手中的独脚铜人,便可要你性命,何须其它手段?不是多此一举?”
李七月应道:“要不咱们都撤去护身真气罩,单打独斗一场,如何?”
厉无畏冷哼一声,道:“任你花样百出,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厉无畏奉陪到底。”
李七月见其撤去护身真气罩,心中暗喜,若是其护身真气罩存在,凭修为差距,他想杀入其护身真气罩内需费去更多的功力,而他向来以近身缠斗更为擅长。
想到这里,他身体一晃,残影忽隐忽现,厉无畏见残影靠近,冷哼一声,右手挥起独脚铜人,将其舞得水泼不进,左手一柄三尺长蛇形银剑亦是舞得银光夺目,原来他不是一个仅凭力气进入漠北筑基期前三的修行者。
李七月只是在其身周飘忽不定,却难以觅得其破绽进攻,其右手火龙锏溢发的火龙由于对方蛇形银剑防守得密不透风,根本无法进入其有效攻击范围内。接连两次发动残影,不但未见建功,反倒是被厉无畏手中独脚铜人无差别攻击擦了右孤拐,使得他疼得咧嘴差点儿哼出声来,一瘸一拐地撤身后退。
厉无畏得理不饶人,见李七月尽管身法奇特难以捉摸其踪迹,但终究还是被他打得轻伤,顿时精神大作,如跗骨之蛆,紧追李七月。
李七月嘴角一动,红毛狮王等灵宠便蜂拥而上,尽管其中造势成分占大部,但是却给李七月有了缓口气的工夫,他面色略是苍白,全身不住地颤抖,几乎使他站立不住。
李小月站在一旁,却是束手无策,也是干着急,她可不敢近身冲上去,那简直是找死,只是时不时祭出一对金光铙,却是由于厉无畏已有防备,但凡金光罩过来,他便躲避开去。
这独脚铜人果然是霸道法器,即使血红削上去,也不过是刮下一点皮屑而已,而其蛇形银剑亦是高阶中级灵器,与血红不相上下,几乎没讨得任何便宜,他右手那根火龙锏在厉无畏面前简直连废铜烂铁亦是不如。
李七月正苦思良策时,冷不丁被厉无畏手中的蛇形银剑刺中左肩锁偏下一寸,深及肺脏,若不是他撤身迅疾,定是被其蛇形银剑刺个窟窿。在他撤身躲开时的那一瞬间,他祭出两张火灵符,以缓一下厉无畏进攻节奏,再仔细筹划下一步进攻手段。
这时他一眼瞥见李小月手中抓着一九龙枪,知道她准备发动此仙器,忙叫道:“不可轻举妄动!还未到山穷水尽之时。”
李小月一手斜拄九龙枪,肩上斜背花之灵莲,瞪着两眼,一副焦躁不安神态毕现。
厉无畏侧目一看,见到九龙枪,他倒是识货之人,惊道:“你们竟然还有仙器?若是你敢使用仙器,难道就不怕被其法力反噬么?”
李七月笑道:“杀鸡焉用牛刀?你还配得上逼我使用仙器?”
话虽如此说,但是真到了生死关头,他第一个便想到祭出九龙枪。“砰”一声闷响,李七月竟然被独脚铜人扫了一个正着,身如断线风筝飞出十余丈远,若不是他练过南无心经、服用灯笼果,只怕此时他被独脚铜人砸成肉饼,尽管如此,他还是被砸断七八根肋骨。
他吐了一口污血,正欲抬头,见厉无畏又追逼上来,张嘴吐出一对幽兰戟。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战柳园()
厉无畏见幽兰戟迎面飞来,心中颇是忌惮,凭手中独脚铜人将两支幽兰戟拨开,避过其正面轰击。
李七月见厉无畏被幽兰戟所阻滞,动作缓下来,便二次发动戮神箭,只见厉无畏身形一晃,扔下手中的独脚铜人与蛇形银剑,双手抱着脑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李七月将长袖一甩,三只铁背蜈蚣被其祭出去,尽管此时厉无畏已经从头痛欲裂中缓过来,拾起独脚铜人将其中一只铁背蜈蚣扫落尘埃里,但他还是被两只铁背蜈蚣觅得空隙,紧咬住其肌肤。
厉无畏试图将铁背蜈蚣甩出去,但李七月发动残影已经缠上来,根本不容他分身,其手中血红加上先前百无一用的火龙锏劈头盖脸地扫过来厉无畏大骇,只见眼前似有六臂,再加上残影忽隐忽现,将他困得根本动弹不得,此时只有招架之功根本无还手之力,而被铁背蜈蚣叮咬所在更是麻痛发作,渐渐蔓延全身红毛狮王等灵宠倒是乖巧,见厉无畏被困住,一拥而上李小月这时从容祭出一对金光铙几个喘息后,厉无畏只剩下残躯断肢,其元神已被李七月收在玉瓶中,并被贴上层层灵符。
他略是收拾一下,辨认一下方向,向东南方向飞去约千里,才摆布一套小型法阵,便盘腿坐在法阵之中服药疗伤修养。
当日上三杆时,他才睁眼离开,向古堡方向飞过去。
赶到城东试炼场,拜见大长老等人,便找一空地继续打坐。站在远处的孔有德忙走上来,道:“昨天交易会还没结束时,就不见你人影,你去哪里了?”
“哦,遇到一熟人,当时未见到你,所以未与你打招呼便离开,还望你原谅。”
“刚才我才听说你已经被大长老确定为比武五人之一,你要小心些,对方可不是吃素的。这次对方似乎下了血本,一下子将筑基期排名前三的人都招徕其麾下,我们可能胜少负多。”
李七月心头一动,道:“比武双方可有甚规定?”
“好像并无特别规定,但具体还要问大长老。”
“孔道兄,你且离开,我要打坐一会儿。”
大约又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试炼场另一侧走来一群人,其中一女子浓妆艳服,一眼便可以猜出其正是徐丽,其身后拥立数十位筑基期修行者,与徐丽同在前面的是六个结丹期修行者,据李七月事先了解得知,紧跟徐丽身后的五个人中左首起,分别是:马晓天、柳园、陆山、邱林,另有一人他认不得,但厉无畏肯定不在其中。
当徐丽等人一入场中,大长老扫了一眼对方阵容,道:“对方阵容似乎发生了小变化,那个厉无畏好像不在五人之中?”
其身边一人道:“据可靠消息,厉无畏确实在堡中露面,并且昨天出现在一交易场,后来有人见他去城西门,直到现在,再未见其踪影。”
另一人道:“他若是不在这五人组之中,我们压力减了不少,赢面大些了,但是我们阵容也需相应调整。”
先前说话的人道:“那是自然,根据诸太上长老意思,我们是挑战方,有权安排对阵人选,大长老现在可以安排了——”
李七月等五人被叫在一起,大长老一一扫了一眼,道:“你们实力我大致了解,此战非同小可,事先我已经与你们每个人都一一打过招呼,希望你们不要让我们失望,若是这次你们获胜,无论是对你们个人还是对你们家族,都将是一件幸事,小主必是对你们另眼相看。”
他顿了顿,又道:“你们对此战可有什么看法?”
众人面面相觑,道:“谨遵大长老吩咐。”
李七月眉头略皱,道:“大长老,晚辈有一言不知是否当讲?”
“你说——”
“大长老以为除我之外,他们四人中实力最好的是那两人?”
“你的意思?”
“大长老安排两个实力最好的人对阵对方的陆山、邱林二人,晚辈相信至少有七成以上把握获胜,而晚辈对阵对方阵营中马晓天、柳园二人中任一人也有七成以上把握,如此说来,我方有七成以上把握获得三胜,其余两战中,对方肯定能胜一场,另外一场则是五五之数——大长老以为然?”
“裘道友所说,在事先我也是有此想法,只是你如何有七成以上把握能战胜马晓天、柳园二人?”
李七月淡淡笑道:“我欠小主一个缘分,所以我必须胜,说是七成以上把握,其实是随口说出的,应该说是十成十的把握。”
“既然裘道友如此说,我的信心大增。”
何小凤朝李七月这边望了望,但随即正襟危坐。
经过大长老与对方协商,午时三刻,比武正式开始。
第一场比武:何小凤方吴斌对阵徐丽方陆山。
果然如李七月所料,吴斌略胜一筹,虽说是惨胜,但最终还是胜得一场。
第二场比武:何小凤方任乾对阵徐丽方马晓天。
任乾落败,并殒身当场。
第三场比武:何小凤方乔山对阵徐丽方邱林。
如李七月所料,乔山胜,事后不久由于药石无用,邱林殒命。
第四场比武:何小凤方鲁庆对阵徐丽方替代厉无畏的那个人于长水。
由于实力相当,对阵持续三个时辰后,两人双双殒命,竟然以平局收场。
第五场:何小凤方裘太正对阵徐丽方柳园。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华灯初上,但在修行者眼中,白昼与黑夜无区别,何况试炼场周边已经被无数晶亮明珠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
何小凤方两胜一平一负,徐丽一方一胜一平一负。若是李七月这一场落败,算起来双方打平局,但作为挑战方来说,已经是失败,所以这一局李七月必须以平局收场或是胜得柳园,才能为何小凤夺回圣女之位。
李七月看了一眼何小凤,何小凤目中无表情地盯着他,但他清楚何小凤是在尽量抑制自己的情绪,毕竟她也是经过风浪之人,在外流浪百年之久,这点情绪她还是能处理得了的。
“裘道友,你在想什么呢?”
李七月收回神思,对着眼前微微发福的柳园道:“我在想用哪种方法将你送到你该去的地方。”
柳园笑道:“刚才我上场前,我已经想过类似的问题,若是你现在投降认输,我完全可以饶你一命的,听说你医术不错,近来我对此颇有兴趣,我们在这一方面可以研讨一番。”
李七月哂笑道:“你可能犯了一个错!”
“呵呵——既然他们选你作为我对手,肯定不是让你送死,除了医术之外,你肯定还是另有长处,所以我不会因此轻视你的。”
“若不是因为我们不得不战,我倒是可以交你这个朋友的,但是你现在必须死,因此很遗憾,我失去结交你这样一个朋友的机会。”
“呵呵——”
李七月左手血红,右手捏着一把灵符,当他才向前迈出数步远时,柳园身形一晃,径直向其飞过来,其速度之快,他以为仅比他稍逊一点半点而已。
见柳园试图先发制人,李七月不慌不忙地张嘴喷出一对幽兰戟,这幽兰戟呼啸着一前一后向柳园飞去,柳园冷哼一声,甩袖祭出一翁仲,迎着幽兰戟飞去,而他自己却是闪身避过。
若是李七月灵眼打开,险些被翁仲骗过,但他也没有顾得上收回幽兰戟,而是脱手祭出十余张灵符,硬是将柳园飞来速度迟滞了一下,随后他亦迎头飞过去,手中血红亮出血一样的艳色,格外刺眼。
柳园见李七月竟然不躲不避迎头赶来,知道其必有所依仗,于是他伸手凭空掏出一根八尺长有红、绿、蓝三色长鞭,朝李七月挥舞过来。
李七月大骇,没想到这长鞭如灵蛇一般,竟是一件中阶高级灵宝,长鞭裹挟风雷之声,径直向他卷来,若是被其击中,不死也得重伤,他接连两次发动迷踪步,同时六臂重影再现,他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