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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保镖把你架出去就太难看了。”
“瑜小姐,我听说张瑶小姐最近情况不好,您说她愿不愿意要这笔钱呢?”
叶海伊真的好久没听到张瑶的消息了,实在是她自顾不暇,而琛安跟白女士也不会主动跟她讲这个,“不管怎么说,我二叔的死,跟倪玄波肯定有关系,你把钱给他女人,也可以算赔偿金。”
“我会以您的名义给的。”
叶海伊真的怒了,这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瑜小姐,再见。”
这人还真是固执,叶海伊深深地呼了口气,“等等。”
“我让我律师跟你谈。”
对方笑了笑,眼底没有丝毫的愉悦,反而是如释重负地轻松,“谢谢瑜小姐,如果我完不成的话,我两个女儿都要遭受灾难。”
“倪玄波已经死了。”
“可是他想做的事情从没失败过。”
叶海伊懒得跟他争执,如果倪玄波这么厉害,怎么会死呢?还是太自信。与其让这人以自己的名义把这些钱全都高调捐出去,还不如自己偷偷把这笔钱匿名捐了,反正倪玄波的钱,她是一分也不会要的。
张琛安很快就得到消息了,过来时正好看到叶海伊在换衣服,“姐,你要出去?”
“嗯,去看看二婶。你要一起去吗?”她听说二婶疯了,可实际上她一次也没见到,叶海伊叹了口气,亲戚做到这份上,不知道该说谁失败了,“倪玄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签字了,一共有两个亿,我打算拿两千万出来给二婶,以后她的事情我们别管了。”
张琛安默了默,点点头。
“我陪你一起去。”
“嗯。也好,顺便把我打听个靠谱的慈善机构,剩下的钱我想赶快捐出去。”
张琛安没料到她会这么着急,虽然张家不缺钱,叶海伊的身价根式不止那个数,但是那么一大笔钱,连他都会心动的,怎么他姐就视金钱如粪土呢?
他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叶海伊也只是笑笑,“其实我最贪财了。”
“可是呢,倪玄波就是毒蛇,他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想沾,再说琛安,没有几个人能像我这样幸运的,再贪心我怕老天也看不下去。”
“姐,你觉得自己很幸运?”
前几大小姐,早年遗失在外,在孤儿院受了欺负,被叶家收养做小伏低,最后跟邵璟结婚的那一年更是伤心欲绝,最后怀着孕离开,回家后又经历了那么多事,现在还得了病,什么时候能好都不一样,就这样,她还觉得幸运?
“是啊,我觉得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她笑了笑,看不出一丝口是心非,“有儿有女,有你跟妈妈,有白白这样的朋友,一辈子吃喝不愁,长得又不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张琛安跟着笑了起来,他姐这份豁达真的没几个人能做到,能这样想就好。
想到什么,他又突然收敛了笑意,“哦姐,忘了跟你说,二婶她神志已经清醒了,不过被张瑶气得,中风了。”
叶海伊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只鸡蛋了,这也太太……不幸了吧?
“那是你情人照顾她吗?”
张琛安极不情愿的点头,“张瑶找不到人,我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吧?”
“可是她活着,我心里的恨就消不了。”叶海伊眼底划过一丝阴冷,“我也不是好人,琛安。”
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见到坐在轮椅上,蜷缩着的二婶,叶海伊还是吃了一惊,抽了张纸替她擦掉嘴角的口水,“二婶,您还认得我吗?”
二婶的偏着脑袋,嘴巴动了一下,刚擦干的口水又流出来了,叶海伊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目光,“二婶,我是张瑜,您还认得我吗?”
“张……瑜……”二婶口齿不清地说,一点也想不到这人以前是多么伶牙俐齿八面玲珑。
叶海伊替她掖了掖改在腿上的毯子,“二婶,倪玄波已经死了,所以二叔的仇也报了。”
“好……啊……”
是好啊,叶海伊笑了笑,她容貌没变,倒是比第一次见到时更添了几分成熟稳练,“倪玄波的报应来了,那二婶您的呢?”
二婶闻言立马变了脸色,咿咿呀呀地想要解释,可偏偏什么都解释不了,叶海伊笑了下,站直了身子,“我给您跟张瑶两千万,看在是亲戚的份上,以后你们的任何事情,都跟我无关。”
“你……不……能……”
“不能这么对你对吗?”叶海伊优雅地捋了捋头发,这家疗养院还是会不错的,放眼望去青山绿水,真的是修养的好地方,她明明才二十五不到,却活得像个垂暮的老人,“二婶,当初您想把我炸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是亲戚,我叫您一声二婶呢?”
当时她还是个孩子呢,什么都不懂,为了要她的命,甚至不惜制造一场意外。
如果不是老天爷的眷顾,她真的在两岁的时候,就死在那场爆炸里了。二叔刚去世,她不想做的太绝,但这不代表她是以怨报德之人。
她轻飘飘地说道,可二婶瞬时脸色大变,舞动着僵硬地手,想要说什么。
叶海并未回头,“您放心,我不会对付张瑶。”
果然,二婶渐渐冷静了,叶海伊的脚转了个方向,朝门口走去,隐约听到二婶一声喃喃自语,“报……应……啊……”
第六百六十二章 墨墨病了()
可不是报应吧?因果轮回,苍天饶过谁?
她以后会教两个孩子,即使不做一个伟人,也不要做恶人。
“姐。还好吧?”
叶海点点头,“钱给她,再找到张瑶,一人一千万,之后她们的死活不再与我们有关。”
张琛安点点头,张瑶最近作风太乱,现在都跟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勾搭到一块儿,听护工说,正因为这个,二婶才被气中风的。当时二婶在劝张瑶,毕竟对方年纪这么大了,还有妻室的,张瑶这么好的条件,找一个踏实的男人过一辈子,难道不行吗?
可当时张瑶的回答是:“我缺钱,他能给我大把大把地钱,你不能帮我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是堂姐,有那么好的命。你觉得我自甘堕落也好,反正都是你教的,你让我跟堂姐比,现在好了,我什么都比不上,可这怨得了谁呢,全都是你教的!”
他们也想过,张瑶是大小姐出生,现在的日子虽然说不上清苦,但跟以前是没法比的,谁都不愿做她的提款机。
给她的生活费用完,她用不愿意赚钱,自然想了这些歪门邪道,她过了年也二十三岁了,还是名牌大学毕业,踏踏实实地赚钱过日子不难。
“随她吧,十赌九输,张瑶赌石方面确实有天赋,但这个不是百分之百的,她再这样下,我们谁都帮不了她。”
张琛安叹了口气,没再提这事,手机突然响了,他当着叶海伊的面接了起来,“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回来。”
他的表情过于凝重,连叶海伊也不免担心,“怎么了?”
“小宝发高烧了,快到四十度,刚才妈给我打电话。”
叶海伊的心咯噔了下,差点站不稳,“怎么会这样呢?”
“先别问了,我们赶快回去!”
两人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在门口见到装扮了的邵璟,叶海伊只是愣了下,绕过他就进去了,“医生,我孩子怎么样?”
“已经降温过了,孩子太小,不能挂水,只能有物理降温的办法,有点慢,我等下开点药……”
叶海伊瞥了眼躺在病床上,扯开嗓子哭的谊墨,心都拧成了一团,她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抱谊墨,他都快三个月了,她这个做妈妈的还是第一次抱他。
她真的是世上最失败的母亲了,固执的生下谷谷,说要给她自己所有,现在却故意疏远她。莫名其妙地生了谊墨,甚至没抱他一下,喂他一口母乳,她吸吸鼻子,带着鼻音小声的哄着,“谊墨乖,不哭了,妈妈在呢……”
她身体还是不适应,但理智胜过这种不适应,抱着不愿意松手。
白女士站在门口,叹了口气,跟张琛安使了个眼色,两人都默默离开了。邵璟拿着奶瓶进来,里面装了最温和的退烧药,“先喂他喝这个。”
叶海伊见奶瓶里的冲剂,犹豫着,邵璟依然板着张脸,“医生说可以喝,这个很温和,基本没副作用。小宝是感冒引发的发烧,单纯物理退烧不行。”
叶海伊这才接过,孩子哭了那么久,也有点渴了,嘴里塞了奶嘴立马吸了起来,那么瘦瘦小小的一团,她记得谷谷三个月的时候都比他沉,“是不是没有母乳喂养,所以他……”
“这不怪你。”邵璟心里也不好受。
叶海伊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她声音带着哽咽,“我们最失败的父母了……”
她以为自己不爱邵璟,所以不爱两个孩子,可现在感觉不仅这样。
邵璟垂着的手慢慢握紧,抬手碰到她那一瞬,叶海伊抖了抖,抱着孩子躲开了。
他轻咳了声,脸上倒未见尴尬,“我去叫医生,你也不用太担心。”
叶海伊抱着孩子不松手,没有应答,甚至连眼神都没分他一个。
大概是奶瓶里的冲剂味道不好,谊墨喝了两口就躲开了,叶海伊想要再喂,他直接偏过头,委屈地扁扁嘴,一副又要哭了的模样。
“哦哦,谊墨乖,不喝了,咱们不喝了好不好?”她那额头碰碰谊墨软软烫烫的脸蛋,抱着他轻轻在晃着,以前也照顾过谷谷,照顾孩子对她来说也不困难,她眼睛酸酸涨涨的,好不容易把谊墨哄睡着了,可刚碰到床,他就紧紧蹙眉,又有醒过来的迹象。
叶海伊无法,只能一直抱着,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怀里的孩子,三个月,正是软萌的时候,她现在无比庆幸,自己虽然有病,但还不至于迁怒到孩子身上,心底那点不适,忍忍也就过去了。
邵璟拎了一个保温盒进来,轻轻地合上门。
叶海伊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如果说她现在有最不想见的人话,大概就是邵璟了。
她现在很乱,脑袋里毫无头绪,真真假假的事情,她懒得辨别。
“先吃点东西,我来抱。”
叶海伊摇摇头,动了下酸麻的手,拿了温度计对着谊墨的耳朵量,事后看着上面显示的温度,眉毛拧的更紧了。
邵璟都要被她的动作逗笑,心底那股郁气也少了不少,“哪有那么快,至少得过个三四个小时吧。”
叶海伊凉凉拂了他眼,视线在桌上那晚排骨炖山药上顿了顿,又拂开了视线。可惜她那点小动作瞒不过一直盯着她的邵璟,起身在她身边坐下,“孩子给我抱,你先吃点东西,等下换你。”
“不必。”
还真是足够疏离冷漠。邵璟抿了下唇角,“你大概忘了,我是小宝的爸爸。”
“谊墨不叫小宝。”
邵璟恨得磨牙,孩子的名字她不跟自己商量下就定了,亏他还一直等她回来,想着谷谷名字是她取的,小宝的名字他们就一块儿取,结果她倒好……简直存心的!
他深吸两口气,舍不得在这时候跟她唱反调,温声提醒,“小宝是小名。”
“不要,太难听了。小名墨墨。”
邵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