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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我想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怕他不肯讲真话,她又添了句,“我回来后发现自己不喜欢谷谷也不喜欢小宝,开阳,我有病。”
机场的候机大厅人来人往,都推着旅行箱,他坐在长椅上,微微眯着眼,“你确定要听吗?”
“嗯。我想知道我头疼心痛的原因。”
“你身边有谁?”
“啊?我妈,还有一个司机。”
邵璟竟然不在,刘开阳苦涩地笑笑,不带任何情绪地讲起当时的事情,这回他没有隐瞒,甚至跟叶海伊讲了自己当时真实的心里活动,言罢叹了口长气,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海伊,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
叶海伊整个人都呆了,她其实记得大部分的事情,唯有被催眠那段,还有他们几个的关系。
她什么都没说,默默挂了电话。
车里陷入一片死寂,叶海伊不知为什么,突然颤栗起来%2C死死咬着唇都无法缓解,白女士怕她发作,忙搂住她小声安慰着,好半响,叶海伊终于虚弱地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妈,我想见见他。”
“见谁?”
“他。”
白女士不动声色地看了前面开车的邵璟眼,“这事不急,我会安排的,你现在先养好身体才是关键,还没出月子就到处跑,以后万一落下病根……”虽然心底还是希望叶海伊早点好的,但看她这么痛苦,还是不忍操之过急。
叶海伊就在白女士的怀里睡了过去,连睡觉都拧着眉,牙关紧闭。
邵璟把车稳稳地听到了医院下,解开安全带下来,“我抱她回去。”
白女士想要拒绝的,可对上他微红的眼角,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她真的比他想象的还要轻很多,刚生产完的人不该都是珠圆玉润的吗?她怎么瘦的只剩一把骨头,抱着都硌得慌。邵璟的心口像是塞了团棉花,堵得慌。好久没这么近距离看过她了,虽然每晚她睡着了,他都会到病房里看两眼,却不敢接近。
他也怕她突然醒来,怕对上她不加掩饰的恨。
脑袋刚沾上枕头,叶海伊吧砸了下嘴,翻了个身,就滚到床的的最里面。邵璟并未急着离开,摊开被子把她盖个严实,缓缓地靠近,最后忍不住爬上了穿,从后面拥住了她,“海伊,是我啊。”
叶海伊霍然睁开眼,却没有立刻转身。邵璟感受着她变得僵硬的身体,知道她大概是醒了,可惜怀里的温暖太叫人沉浸了,邵璟不舍得松开手,甚至蹭了蹭她的脖颈,“海伊……别转身,我就说两句话。”
可惜叶海伊根本没那么好说话,“松开。”
邵璟搂地更紧了,“不松,死都不松。”
“你到底是谁啊!”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间挤出的,带着气急败坏的味道。
邵璟剑眉轻轻一跳,眼底泄露了些许的笑意,可惜叶海伊背对着他并未看到,“我就是谷谷跟小宝的爸爸,你的丈夫。”
怀里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邵璟以为她这是信了,结果没过一会儿,突然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骗鬼呢!”
邵璟愣怔了两秒,很快低低地笑出声来,似乎对她的反应很高兴。耳垂突然有股湿热的感觉,就像一股电流传过,叶海伊狠狠一怔,不可置信地想,她这是别……亲了?还是被一个璧髓的司机。
他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叶海伊挣扎地越发厉害了,邵璟双手双脚把人缠住,腾出手来捂住她的眼,叶海伊正要喊人,一张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堵上了。然后是条湿滑的东西伸了进来,吮吸着,搅拌着,动作习惯地好像做过千百遍……
叶海伊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偏偏眼睛又被捂住了,她看不到司机的表情,她真不知谁给了这司机这么大的胆子,连她都敢轻薄了,还有,妈,你女儿要给别人欺负死了。
“海伊,我好想你……”
叶海伊吓了一大跳,听着声音,好像他都要哭了似的,可禁锢她的力道没有丝毫的放松,“我好想你海伊,无时无刻不想,想的心口都疼了……”
“我不认识你。”嘴巴一得空闲,叶海伊便凉凉地回答,她是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人继续刘在璧髓的,连她都敢调戏的人,还有什么不敢的。
她还想说些威胁的话,嘴巴再次被堵上了,邵璟吻得很认真,好像要把那段时间落下的吻全都给补回来。叶海伊被他吻得没力气,瘫软在他的怀里,宽厚的手掌顺着她的曲线向下,空调的风那样燥热,甚至摧毁了一个人最后的坚守,恨不得沦陷在这温柔乡里,不复醒来。
好在邵璟还是刹住了车,没有强要她,呼吸不稳的依偎着他,像是多年的情侣,一生的伴侣。
“你究竟是谁?!”
“你心里的那人。”他的声音像大提琴般低沉,喑哑里带着浓浓的情yu,叶海伊还在怔松的时候,感觉到后背一空,原以为他这是要走了,正欲回头,嘴巴跟眼睛再次被堵上,“海伊,再等等好吗,我会治好你的……病的。”
“唔唔……你他妈的才有病呢!”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有点可爱,邵璟忍不住低头再次吻上了她,好半响才恋恋不舍地挪开,“我这不是病,是瘾。”
沾了你就戒不掉不愿戒的瘾。
吃人豆腐还要讲情话,还真是绝了,叶海伊气个半死,可惜对方的反应太快,她还没看到轻人,只听到一声轻轻地关门声,再出去时,哪里还有人影?
“刚才看到人出去了吗?”她问站在电梯口的一个保镖。
“没……没有。”这保镖年纪小,跟女孩子一说话就结巴脸红。可落到叶海伊的眼底就是心虚,这妥妥的一个帮凶。她冷哼了声,“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是谁!”
叶海伊气呼呼地拨通了张琛安的电话,“我要换个司机,换谁都行,就是不要这个!”
“嗯?司机?”张琛安不解地抬头,就看到白女士用口型说了两字,顿时大悟,“好好好,换一个,不过,为什么呢?”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叶海伊闷闷不乐道,她总不能说自己被轻薄了吧?“你只要答应我了就成,琛安,我真的不想要这个司机,拜托你了好不好?”
“行吧,我给你换个。”
结果第二天,叶海伊看着眼前的人,差点呕出一口鲜血,这是看不起她的智商吗?!
【作者题外话】:蠢作者YY的,经不起考究哈,千万表当真了,不然蠢作者就罪过了阿弥陀佛~~
第六百四十九章 是,你有病()
“瑜小姐。”对方恭敬地颔首,装的还像模像样的。叶海伊默默地移开视线,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撕了这张虚假的面孔,可惜对方好像无法领会她的好意,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瑜小姐,等下医生就来了,你得配合治疗。”
“治疗?”叶海伊秀眉一挑,“你是说我有病咯。”
“是,你有病。”
叶海伊:“……”宝贝弟,请问你这是从哪儿找来的大牌司机?
她出不去,面色不虞地折回了病房,邵璟也没进去,面色沉沉地站在门口,活生生地一尊门神。
直到老医生来了,见到门口的邵璟也怔了怔,眼底满是疑惑,但什么都没说。
像往常一样,老医生问了不少问题,叶海伊耐着性子回答了,最后听他说,“等会儿白小姐就到了,她了解瑜小姐您和您先生的大部分事情,到时候我们做个催眠,把这些记忆灌输给您……但我尊重您的意愿……”
叶海伊听得愣愣地,没想到还有这么神奇的技术,听别人讲一下,自己就有这段记忆。
“万一治不好呢?”她知道自己有病,却不清楚自己得了什么病,不用吃药,可每天都要面度这个老医生。
“不会。”
“医生您很自信啊。”
不自信有办法吗?门口的那个,分分钟捏碎了他的老骨头。看他那个声名狼藉的学生就知道了,心理学业界是再也没他的容身之地了。
“医生,我这病会不会把别人看成是我心底恨得那个人?”
正在收拾东西的医生顿了顿,抬头看她,“你想起心底恨的那个人,不难受了?”
“难受啊,不过……好像也不是无法忍受的那种,就是那种感觉,”她偏着头仔细想了会儿,“心悸,以前是心绞痛,现在成了心悸,不过脑袋还是很痛。”
回到墨西哥才十天而已,竟然有如此大的改变?老医生也有些意外,原本还以为是场持久战呢。
“这说明你在恢复,是个好迹象。”
“您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嗯,什么?”
叶海伊又重复了遍,这话怎么听都像在安室门外的邵璟,老医生摸摸鼻子,“其实吧,这是正常现象,你可能把所有不喜欢的人都往那个角色带入了,所以会产生那种错觉。”
是错觉吗?叶海伊蹙眉。其实她心底还有好多好多的疑问,但她都不敢问,总感觉自己身上装了一个开关,一旦那个开关打开,她将作出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最好的办法,是避开。
老医生出去了,约了个催眠的时间,只剩叶海伊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邵璟端了药膳进来,冷冰冰地说,“把汤喝了。”
她怀小宝那胎本来就不瞬,对母体最好的办法是剖腹产,结果硬是顺产生下了小宝,之后又被刘开阳带着到处跑,身子亏损地厉害,所以每天的药膳是不可少的。
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是这个大爷过来送药膳,米娅跟张妈呢?!
叶海伊撩起眼皮拂了他眼,“这种事以后不用你做了。”不然她会有种吃断头饭的错觉。
邵璟没回答,我行我素地打开保温盒,一一拿了出来,“全喝光。”
“你大爷的!”
“我等会儿回来检查,要是你敢剩下或者倒了,我会给你好看的。”说完也不理会她那副气得吐血的表情,带门出去了,那老医生正在隔壁病房等着。
邵璟在主位上坐下,抬了下下巴,示意医生也坐,简洁明了道,“原因?”
“我学生跟我说过当时的情景,顾允拿了你三张照片来作为刺激物,我想问题出在这照片里,瑜小姐心底的恐惧源是照片里的人还有邵璟这两个人,并不是真正的你。”他想先喝口水缓缓,但一对上邵璟那沉沉的目光,自觉地挺胸坐端正,正色道,“所以我们常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易容,对她来说却是一个陌生人,她虽然会怀疑,却还没把你跟那个憎恶的邵璟联系起来。”
“也就是说,只要不被她发现,我能以这个身份陪着她对吗?”
凡是都不能打包票,老医生正要纠正他这个说法,但一对上邵璟那阴沉沉的眸子,话在嘴里一打转,立马一本正经地点头了,“可以。”
得到肯定答案的邵璟不欲久留,最后看了眼那三张照片,还是前面照的,不知道顾允什么时候偷拍的,把里面自己的模样刻到了脑子里,才折回房间。
依然只有叶海伊一个人,捧着个青花瓷碗,苦大仇深地望着,听到开门声惊喜地抬头,可一看清来人,立马耷拉下脑袋,闷闷地哼了声。
“怎么,喝不下去?”邵璟把张家统一配置的西装往沙发上随手一扔,在她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