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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翊与德坤早已再度交上手,两人皆属顶尖,内力与出招速度均快如闪电,其余人无论是劫轮教徒或清明观道姑,仓促一督间全然瞧不出两人施展的招式及方位,只瞧见两团身影交错翻飞疾如电闪,劲气鼓荡之下周边的花草树木尽皆簌簌而抖,更有支离破碎的树叶及草屑随着两人的身形旋转翻飞。
而另一处联手袭向济生的两喇嘛忽见左侧莲花阵中的两柄剑倏然袭来不由慌了手脚,济生趁机左拳右掌猛然袭向两人上盘,当两人左支右拙之时电般踢出两足,一人正中腹部喷血抛飞,而另一人功力较深反应较快,横肘挡开了济生的脚踝,但左侧剑尖已然破衫触肌,痛哼声中另一剑已然划过左腿,鲜血迸溅中胸部遭受济生的一掌重击,顿时如断线风筝一般飞跌出极远。
几乎同一时间,攻向残烟的两人亦遭莲花阵的斜方攻击,连连招架后退中那断手之人已被剑刺得上身满布剑创,另一人惶急之下急忙上前架起断手之人的手臂仓惶后退,只听“嚓”的一声脆响,只感觉右膝忽然冰凉且轻如虚无,匆匆一督间见到自己的小腿已然离体而去,随即剧痛钻心几欲晕厥,朦胧中只感觉到后颈一紧,与身侧断手之人一起腾空倒飞而起,至此才觉出后襟被人拖拽而出,犹如上帝之手般将两人自死亡的花环中解救而出。
那救出断手断腿两人之人正是德坤。原来德坤眼见与肖翊大战一时间难占上风,再瞧见自己带来的五个徒弟连连败退且断手的断手、喷血的喷血不由心急如焚,运足九成功力猛然将肖翊迫退之后顺势疾掠而至,堪堪将两人拖拽救出,但仍然迟了一步,断手之外的另一人已被削断了小腿。
残烟及清明观的道姑眼见对方有的浑身剑伤有的断手断足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当时激战动手时尚未觉得如何,一旦停顿下来之后见此凄惨的情景不由暗自心惊浑身发冷。
德坤呱呱两声怪叫,两人搀扶着断腿之人;另三人相互扶持疾速奔逃,而德坤倒退着断后,目光中射出野兽般的寒芒。
肖翊喝道:“贼子哪里走!”便闪身疾追,忽听残烟叫道:“翊儿停步!”不由急急停下转身望去。
残烟舒了一口气道:“穷寇莫追,以防狗急之下绝地反噬。”
济生也点了点头望着地上触目惊心的断手及断腿说道:“劫轮教的人此次大败亏输,堪称惨不忍睹。”说着叹了口气道:“这番相斗,结怨结的大了。”
忽听“哇”的一声,银霜狂吐不止。
※ ※ ※
乌秋雨与药长老相对而坐,乌秋雨双目直盯着药长老,而药长老低垂着头,好半晌两人都是静默不语。
过了良久,乌秋雨终于打破寂静说道:“药丸儿,为何一直低着头不肯看我?难道我果真变丑变得像个妖怪了?”
药长老急忙抬头慌道:“没有没有,哪儿有啊?”
乌秋雨接口道:“那你为何连看都不敢看我?”
药长老尴尬的支吾了片刻说道:“秋雨,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你始终是我这一生唯一喜欢过的人。”
“喜欢…过?”乌秋雨皱眉说道:“这么说现下你是不再喜欢我了?”
“不…不,喜…欢…喜欢。”
乌秋雨“哈”的笑了一声说道:“瞧你慌成何等样子。”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说道:“直到发现谭天望是披着人皮的狼子野心,才教秋雨知晓谁才是值得秋雨去爱的人。”
药长老浑身一颤,抬头与乌秋雨四目相对,两人同时会心的一笑。
乌秋雨深情的望着药长老说道:“药丸儿,我们权当过去的没有发生,从现在起我们真正开始相爱,你意下如何?”
“啊?”药长老愕然张口。
“怎么?你不愿意吗?”乌秋雨难得面现羞意语声稍带娇嗔。
“我…”药长老也自老脸微红,迟疑一阵说道:“我…愿意,愿意。”
忽听窗外“噗哧”一声笑,乌秋雨吃惊之下勃然大怒喝道:“什么人?”便欲破窗而出挟怒伤人,却被药长老一把捉住手腕制止,只听药长老对着窗外道:“芮副教主丫头,偷听老人家讲话可不礼貌。”
窗外传来急速远去的脚步声,间或传来芮青兰的娇笑。
乌秋雨缓缓转身见药长老亦自握住自己的手腕,不禁面现欢喜,药长老知觉后方欲撤手,却被乌秋雨的另一只手用力盖住,只得尴尬的任其抚握。
第一一三章 成双成对()
芮青兰忍住笑一路小跑,忽见前方有人声传来,调皮心性使然下悄悄藏在台阶侧下方的阴影处屏息静听。
只听一娇嫩的嗓音说道:“不嘛,就要你教我。”
又听一男子声音道:“这要教主首肯才行,待明日禀明后再说。”
芮青兰听到两人对话马上明悟,女子是陈惜真,而男子则是本教三护法蓝云儿。
只听陈惜真不依道:“你现在教我,明日再禀明有何不可?”
蓝云儿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不去找二护法柳花娘教你?或者是大护法蒲大哥?偏偏要找上我?”
陈惜真娇喝道:“你今天不教我不许走!”
“哎,你放开,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不放!”
“快放手啊。”
两人争执着自台阶前方走过,此时才全然映入芮青兰眼中,令芮青兰赶到大惑不解。
蓝云儿停步皱眉说道:“女孩子家学些毒物虫蚁之类的驱使之术不好,听话回去吧。”
“那柳二护法不也是女人吗?她为何可以会呀?”陈惜真噘嘴道:“还有芮教主,青兰姐姐不都是女人吗?为何她们可以我却不可以?”
蓝云儿顿时语塞,随即呐呐道:“你还小…”
“我快十七了,已经是大人了!”
“总之不行。”蓝云儿说着转身欲离去,却再次被陈惜真捉住衣角。
蓝云儿急忙道:“小女孩恁地顽皮,快放手。”说着伸手捉住陈惜真的皓腕,欲将其手臂移开。
陈惜真咬牙使力却不如愿,忽然张臂抱住蓝云儿说道:“你今天不教我不许走!”
蓝云儿大吃一惊,慌忙道:“你干什么?快放开!”
芮青兰早已知晓两人为何争论,此时再也忍不住直起身放声大笑。
蓝云儿及陈惜真愕然望向芮青兰处,一时间竟是抱在一起呆在当地。
芮青兰更是笑得直不起腰,连忙捂嘴跑了开去。
芮青兰笑着跑着猛然间推开了柳浩然的房门,却见柳浩然与陈惜童相对而坐,见到芮青兰同时吃惊,芮青兰看了看两人伸了伸舌道:“这里又是一对儿,你们谈,本小姐不打扰了。”说罢甜甜一笑转身走出掩门而去。柳浩然及陈惜童尴尬的相视一笑。
芮南玉正自坐在油灯前托腮沉思,忽听外面“喵”的一声传来猫叫声,不由哑然失笑道:“鬼丫头还不快进来?”
芮青兰娇笑着走进,芮南玉问道:“什么事那么高兴好笑?”
芮青兰说道:“刚刚偷听了乌前辈与药长老的夜叙情话,被发现后跑回来又撞见了爱,随后跑去推开柳郎的房门,柳郎与陈妹妹的夜叙情话也被我捉了个现行,呵呵逗死我了。”
芮南玉听罢微微皱眉说道:“爱?”
芮青兰仍止不住笑说道:“可能是闹着玩,陈小妹强求蓝云儿教她驱毒之术。”
芮南玉笑了笑沉吟了片刻忽然说道:“柳少侠会不会冷落了你?”
芮青兰“哼”的一声道:“他敢?”说罢浅浅一笑道:“其实也是我将陈妹妹带去柳郎房间的,这两人形同陌路,枉我一番苦心安排。”
芮南玉微微一笑说道:“你倒挺大度,愿与人分享柳少侠的感情。”
芮青兰假装切齿说道:“谁让他先看到了我的身体,后来又看到了陈妹妹的身体,大男人看了不该看的,怎么也要负起责任吧?”
芮南玉微笑不语。
芮青兰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姐姐,上次你与肖翊落难逃亡,期间姐姐有没有被肖翊看到脸?”
芮南玉心神一颤,随即恢复平静说道:“丫头怎么想到问起此事?”
芮青兰说道:“谁看了姐姐的脸,就要娶姐姐并入赘到我们教内啊?”皱了皱眉说道:“可是姐姐比肖翊大了六七岁,不大合适吧。”
芮南玉弹了芮青兰脑门一记说道:“别瞎说了,完全子虚乌有的事。”
“真的吗?”芮青兰凝视着芮南玉的双眼道:“我总感觉姐姐的神色不大对劲,你好像很关心肖翊很想他似的。”
“快别胡说八道,天色不早了,回去睡吧。”芮南玉白了一眼说道。
芮青兰娇嗔道:“你赶我走,妹妹可真的没处去了,好吧,到处不留本小姐,只好回去睡个大觉啦!”说罢走到房门口回身吐了吐舌头便娇笑着逃去。
芮南玉笑着摇摇头继续凝望忽明忽暗的灯火,喃喃道:“我关心想念又有何用?”说罢叹息一声面现愁绪。
※ ※ ※
一轮弯月高挂深邃夜空,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洒在清明观的屋顶瓦面上,犹似一片霜雪沉沉附于其上。
济生面色凝重的道:“依小兄弟之言,劫轮教德坤师徒及碧波岛与逍遥派结盟,那么德坤此番溅血大败,极有可能邀集三方的一大群高手杀上清明观,这可如何是好?唉,我这个糟老和尚还是给贵观带来了灾难祸端。”
残烟闻言道:“大师所言非也,诛除此等武林中的邪异门派乃正道人士份内所当之事,若人人担心报复而任其妄为,那才真正是中原武林的悲哀。”
济生脸上一红,尴尬的咳了一声道:“真人教训的是,只不过我济生是一个居无定所的闲云野鹤,因此不怕任何祸端,最多舍去性命便是。但清明观立派多年门人众多,自此立下强敌,往后可说是后患无穷,委实教人担心啊。”
残烟闻听济生所言不无道理,不禁也暗自担心,望了眼身旁的青云,随即低头幽幽叹了口气。
肖翊听罢说道:“真人,大师,两位不必担心,翊儿自有安排。”
济生及残烟闻言愕然,残烟道:“翊儿有何打算?不会直接寻上逍遥派来个先下手为强吧?你岂能如此涉险?”
济生说道:“是啊小兄弟,逍遥派眼下高手云集,正所谓好汉难敌四手,小兄弟的武功固然深厚无比,但孤身犯险总不是上上之策,倒不如慢慢协商重长计议,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需细细探讨一番…”此老僧喋喋不休话语连篇的毛病始终未曾得到改善,动不动便长篇大论一番。
“两位前辈放心。”肖翊虽觉打断前辈的话语不甚礼貌,但委实不堪忍受济生无休无止的唠叨,继而说道:“翊儿自有打算,绝不会冒险行事便是。”其实肖翊早已打定主意明日一早便前往逍遥派打探动向,若他们真的招急众多高手欲对清明观及济生大师不利,说不得多方阻挠捣乱,扰乱他们的心神及行动部署,假如这干人真的杀向清明观,肖翊便沿途不断进行偷袭,教他们抵达清明观之前便筋疲力尽,心神不安,必要时再干掉几个高手,灭去敌方的锐气。
济生与残烟知道肖翊的武功、轻功及夜视功超绝,虽然有些担心,但想必面对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