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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两人中留有胡须的人吹胡子瞪眼道:“哪儿来的臭小子,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旁边那年轻一点的人说道:“三师兄,我去掌他嘴教训教训他!”说话间几步奔下来挥起手掌掴向肖翊。
肖翊早已忍着气,见状心道来得好,单臂搪开来人的手臂电闪之间已点了数处穴道,“噼啪”连响间已掴了那人四巴掌,随即扔死人般扔了回去,“咚!”的一声,那人在转眼间已回到了原位,却不是昂首站立,而是脸面朝下扑倒在地。
那留胡须的人愕然呆住,看了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师弟,再望着肖翊嘴唇发颤的“这…这…”、“你…你…”连声,却是接不下话来。按武功而论,这个“三师兄”虽然高于如今躺倒在地的师弟,但若真正交起手来也要在几十招内才能胜得,而来人却在举手投足间便将这师弟制服,兼且掌了好几个嘴,其动作身手却全然未看清,不得不骇然怔住,随即心想:莫非这小子会使什么妖法?否则一个人的动作何以快的似我这般多年修炼的武功却连看都看不清?
“师弟,你怎样?”那人朝倒在地上的师弟问道,却闻不到任何声息,心想必定凶多吉少,勃然大怒间抽出青钢剑喝道:“你这恶贼胆敢在此行凶杀人?纳命来!”说罢居高临下挥剑砍将下来,心道你小子纵然会使妖法,在真刀真枪之下难道还能故技重施不成?
肖翊却没有料想到自己的武功已今非昔比,令寻常武林中人难以看清身手,还以为此人明明看见我只是点了那人的穴道再打了几巴掌,却含血喷人说自己杀人,恼怒之下猛然拔出了鹰啸剑。
一声尖锐嘹亮的鹰啸声中只见银光一闪,“锵!“的一声火花四溅,那人的手中长剑脱手而飞,虎口崩裂鲜血直流中惨呼着跌回原处单腿跪地,“噗!”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
肖翊的鹰啸剑早已回归鞘内,冷冷的道:“尔等又动手又动剑向我痛下杀手,却反咬一口说我行凶杀人?还讲不讲理?”
话刚说完只听密集的脚步声响,那一倒一跪的两人身畔出现了十数人,当中一人低头伸手察看那两人的伤势,随即挺直身体问那跪地之人道:“子林,怎么回事?”说罢犀利的眼光望向下方的肖翊,正是点苍派掌门赵瑜起。
肖翊虽然与柳浩然联手救了赵瑜起等人,但因未曾谋过面而并不相识,见赵瑜起盯向自己便也冷眼相对。
赵瑜起的眼光瞟向肖翊的右肩上方处,银色的剑柄在烈日下闪闪生辉,赤红的剑穗迎风飘舞。
显然,赵瑜起赶来之时已然听到了那一声刺耳的鹰啸声,虽是首次听到,但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使得自己断定这是鹰啸剑出鞘之时发出的声响。
赵瑜起观察沉吟了片刻说道:“敢问足下是否就是鹰啸剑肖翊?”
肖翊见此人相貌英伟兼且年长,因而应道:“正是在下,请问您是哪一位?贵派何属?”
赵瑜起道:“敝人点苍派掌门赵瑜起,请问鹰啸剑因何上得猫儿山?又缘何出手伤了敝派的门徒?”
肖翊面现诧异道:“猫儿山并非点苍派所私有之处,为何不能来得?”斜了眼受伤不起的两人,苦笑着说道:“这两位兄台不但直呼在下为小子,更是口口声声自称老子,而且两句不合便出手袭击,在下怎会束手待毙?”
赵瑜起满面寒霜的向那叫什么“子林”的人问道:“可是如此?你说!”
那人低垂下头不敢言语,可见肖翊所言不差。
赵瑜起狠狠的瞪着那人一眼,随即“哼”了一声转首微现惭色的向肖翊道:“敝人教徒无方,令肖公子见笑了。”随即面目一寒道:“此事就此揭过,但敝人有一大桩陈年旧账必须与原鹰啸剑主郎云如清算,请问肖公子与郎云是何等关系?他人现如今在何处?”
肖翊面现愠色道:“家师故世已一年有余,赵掌门直呼家师之名,不觉得有欠礼节吗?”
赵瑜起怔了怔道:“他死了?怎么死的?”
肖翊怒道:“赵掌门!请在言语中放尊重一些!”
赵瑜起猛然回过神望向肖翊,随即冷哼一声道:“他既然死了,这笔账怎样算法?师长等若父,正所谓父债子还,看来这桩滔天大帐唯有向你这个新鹰啸剑清算了!”
肖翊略一回想,并不记得师父曾说起过有关点苍派的恩怨,但师父仇人遍天下,与点苍派结仇不足为奇,于是说道:“不知家师与贵派有何过节?赵掌门又打算如何清算呢?”
赵瑜起眼中射出寒光,切齿说道:“敝人师叔;敝派前任掌门的一条性命,以及恩师失却双足之恨一并清算。按道理应该首先斩断鹰啸剑的双足,进而再杀之,不过敝派作为名门正派,不会做出如此残无人道、泯灭人性的禽兽行为,只要索取鹰啸剑一条性命便罢了!”
肖翊瞪着赵瑜起说道:“姓赵的!你是在骂家师是没人性的禽兽?本人原本看在你是前辈的份上还曾以礼相待,岂知你身为一派掌门却极无口德辱及家师?好,你有能耐就过来算帐吧,你们这里所有的人并肩子一起上好了!”
赵瑜起冷哼一声道:“口气不小,简直嚣张至极!别人惧怕你鹰啸剑,我赵某却毫不在乎!”说罢抽出长剑喝道:“亮兵器吧!”继而回首向众人道:“你们休得插手,这是我和鹰啸剑的生死决战!”
肖翊缓缓抽出鹰啸剑,致使不发出声响,右臂长伸,剑尖斜斜指向右侧地面说道:“是你要算账,就由你先出招吧!”
赵瑜起恨恨的道:“小子休得狂妄,好,接招吧!”话语声中,青钢剑挟起风雷之势袭向肖翊。
第九十一章 点苍剑法()
点苍派以剑法著称,一派之主的出手剑势果不寻常。
肖翊一向自认临战经验及剑法的见识浅短,遇上如此高明的剑术高手不由精神陡振,凝神防御拆解之中细细揣摩对方的剑势劲气及方位变换,转眼间剑声霍霍气势纵横,几十招下来斗了个旗鼓相当。
赵瑜起暗暗心焦,为了在众弟子面前显足威风,也为了给肖翊一个下马威占据气势,剑招中已注足了九成功力,并且几招过后便将压箱底的本领源源不断的尽皆施展出来,但肖翊虽然有时稍显狼狈或险险的避过剑势,但丝毫不显慌张与杂乱,稳守门户见招拆招,宛然一副剑之长者的风范,而且几乎没有几招像样的还击,更奇的是面带一丝莫名喜色。
其实肖翊原本怒意横生,但交起手来便觉赵瑜起的剑法奇招妙着层出不穷,实为肖翊从未见过的剑术,不由如获至宝喜上心头,将赵瑜起所施展过的剑招学了个**不离十。
赵瑜起出招越来越快,将本派的绝招杀招尽数施展出来。而肖翊又惊又喜,此一战受益匪浅颇获心得,不知不觉间脸上尽是欢容。
赵瑜起怒声道:“小子,你笑什么?”言语间更是连连使出了镇派绝学。
肖翊凝神拆招间更是喜上眉梢,竟然“嘻嘻”、“呵呵”的笑出声来。
赵瑜起怒喝声“可恶”,将最后的几招绝学一气呵成的施展出来,端的是电闪雷鸣罡气激荡,肖翊“嘿”的一声,紧接着“啊吔”的怪叫,竟然将赵瑜起的几招迅捷连贯的绝学化解殆尽。
赵瑜起猛然横扫一剑向后疾跃,落地后呼呼喘气恶狠狠的瞪着肖翊。
肖翊稍微气喘但闲逸至极,愕然望着赵瑜起摊摊手说道:“这就完了?”
其实两人在盏茶的光景间已拆了一百余招,而且肖翊还击的招数只有寥寥几下似是而非的招数而已,一番交手仿佛变成了赵瑜起一个人的单独演练一般,肖翊倒十足像是一个陪练。
肖翊对这一连串的许多招式只学了个大概,心有不甘之下抬头道:“姓赵的,歇够了没有?再来!再来!”
赵瑜起喘着粗气抓紧调匀内息,听到肖翊兴致勃勃的挑衅不由怒火更盛,但浸淫多年的点苍剑法已然尽数使出,仍丝毫伤不得肖翊,心下了然自身的武功远不及对方,可现如今已势成骑虎,欲胜无望、欲罢不能,委实尴尬万分难堪至极。但他终归是成名多年的一派宗师,心念急转盘算道:如今之势只有硬着头皮继续交手,但既然点苍派墨守成规的剑招胜不过对方,而对方显然已将自己所施展的点苍剑法看了个**不离十,只有将招式增减嫁接篡改交错才有望出其不意胜过对方。
心念已定,内力已基本调息完毕,于是提剑再次攻向肖翊,一出手就是镇派绝学之一的“一十八路浮云剑法”,而此番再次使出却是与方才大为迥异,原来,赵瑜起对这一路剑法通透烂熟,因此将每一招式拆解开来,与另外拆解开的招式拼凑,于是在第一招剑法的前半式之后,紧接着是第二或第三招的后半式,总之,将有可能嫁接的招式尽量嫁接,不可能衔接的招式则任意更改生生嫁接,无论多么不伦不类,只要连贯成招即可。
这一来肖翊不禁大感奇怪,点苍派的众弟子更是莫名其妙惶惑不已,师父明明已使出第三招,中途却突然变为第六招;再明明使出第一十一招,中途却又变为第九招,哪里像是往日师父教授的剑法,何止是不伦不类,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肖翊记忆力甚好,方才从头至尾看了遍赵瑜起使出的点苍剑法,先入为主之下每一招式再次施展出时即刻想到招式的方位要点,就如同是温习一遍并未熟知的功课一般,一旦起头便流畅的延续下去。哪知赵瑜起却将点苍剑法胡改一气,竟然打了个肖翊措手不及,有一招为先斜砍后再横削,赵瑜起却改为了先斜砍后反挑;再有一招为将剑刺至肩部后旋转画半弧,却改为了刺到中途忽然转向刺向胸部,出其不意之下令肖翊不得不急忙使出“七绝环步”步法险险避过。
其实,这是赵瑜起在被逼无奈之下脑子忽然开窍的另类的高明举措,而这一举措无意间竟点拨了肖翊的剑法珍髓与剑道精要,另肖翊如至瓶颈的剑意突然贯通赫然开朗。而赵瑜起的某些篡改而成的招式比原本的招式更加精妙更加绝伦,凝神接招拆招的肖翊又惊又喜,口中不停的道“有趣儿!有趣儿!”手中的鹰啸剑偶尔乘隙反击,使出的竟也是点苍派剑招,有些是原版正宗剑招,有些是赵瑜起篡改而成的招式,更有一些竟是肖翊私自篡改的变异点苍剑法。
赵瑜起越战越惊,忽然喝道:“停手!”
肖翊正打得兴起哪肯停手,继续施展剑招紧逼赵瑜起,赵瑜起无奈之下忽然脱手将剑抛出,抛出的剑挟着劲风袭向肖翊面门,肖翊将赵瑜起的青钢剑疾卷而起甩到一边,停住手愕然道:“老赵!你什么意思?”
赵瑜起满脸通红,身为以剑著称的点苍派的掌门,丢掉剑是极其羞愧的,怎奈肖翊开始连绵反击,以三种点苍剑法直逼过来,眼看要败在自己的瑰宝点苍剑法之下哪能不急?唯有抛开手中长剑才能令肖翊停手,因此才而为之。
“你,你怎可以偷学点苍剑法反倒以此来攻击本掌门?”
“偷学?”肖翊怔了怔道:“何来偷学?这是照搬抄袭现炒现卖,又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老赵一招一式的施展出来攻击我,我不想学会都难,怎叫偷学?又怨的谁来?”
赵瑜起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