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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疯癫发狂的欧家小姐已回复正常,惊疑的望着围在身边的府内之人,众人见小姐安然无恙便放下心,留下几名女家眷及女仆照看之后尽皆出门观看外面的情况。
“掌灯!”总管朝仆人下令道,欧府里里外外的所有灯被尽皆点燃,院落及房屋周遭当即通亮。
府内一众人见到肖雨楚及身畔趴伏在地之人便纷纷赶了过来。
总管首先赶到肖雨楚身前道:“这位壮士,这是何等状况?”说罢俯身观看因面部朝地而瞧不清样貌的川秋水。
肖雨楚望向屋顶打斗正酣的俞清柏及关灵犀说道:“总管翻开此人挑灯查看一眼,再问问府上之人有否曾经见过?”
总管急忙命人提来灯笼,随后令人将川秋水的身躯翻转过来。
在屋顶与俞清柏正自打斗的关灵犀因徒手对剑渐感不支,此时见下方院落人影憧憧便偷空飞快的看了一眼,其时正巧是由仆人将川秋水的身躯翻转过来提灯照望面部之时,当即瞧了个真切,心慌意乱之下更难招架步步后退,而俞清柏有意无意的将关灵犀逼向院落之处。
肖雨楚担心若哑怪被逼落往地面极可能恼羞之下伤了欧府之人或挟持一人作为人质,当即说道:“将那人绑了!”说罢朝哑怪退却的屋檐下掠了过去,同时叫道:“大家散开!”
话音刚落忽听“喀喇!”一声屋檐的瓦片猛然碎裂,哑怪直直堕向地面,眼见下方蓄势而待的肖雨楚便微蜷双腿,随后右足狠狠朝肖雨楚头部踏去,肖雨楚当即挥掌朝哑怪的脚掌迎去,手掌已暗含了“水中击鱼”之法,只听“啪!”的一声响,哑怪一声哑吼跌向肖雨楚身旁,背脊刚刚着地,追击而下的俞清柏手中长剑的剑尖已抵在哑怪的咽喉部位。
肖雨楚在脚掌及手掌相击之际分明听到骨骼异常震荡及生硬的摩擦之声,也不只是哑怪腿部的骨骼震裂抑或是某个关节脱臼,只见哑怪双手捂着膝部及小腿“呃呃”怪吼,全不理会俞清柏抵在喉间的剑尖,而俞清柏唯恐哑怪使诈,剑尖随之移动丝毫不离哑怪咽喉的一寸距离之外,肖雨楚上前疾点了哑怪胸前几处要穴及哑穴,哑怪艰难发出低沉难听的“咯咯”两声之后竟然双眼一翻晕了过去,也许是因与同伴两人双双被擒之下急怒欲狂,加上腿部钻心难当的剧痛,又无法发出吼叫发泄痛楚,身、心、气、神交错攻心之下当即失去了知觉。
总管走至肖雨楚身前问道:“这两人是一伙的吗?来此意欲何为?”
肖雨楚指着不远处的盲怪说道:“古树上的鬼鸮便是那人在作怪。”
俞清柏接着道:“小姐的疯癫之病确与鬼鸮啼鸣有关,但与此人脱不了干系,而且此人更与二太太”说罢见到众多仆人亦站在周遭,于是干咳了两声不再言语。
总管多年来掌管欧府内外的大小许多事物何等精明,当即命人将哑怪也绑了起来,又让人将其连同盲怪一块儿抬到大堂,随后朝肖雨楚及俞清柏说道:“还请两位壮士与敝人一同到得大堂,向老爷禀明缘由,好解去此中的谜团,至于二太太方面,还请两位壮士私下相告与老爷。”
肖雨楚点头道:“正该如此。”
俞清柏道:“在下正好要好生询问这两人所用的乃何等蛊毒,使的又是何等蛊术。”
总管闻言诧道:“蛊毒?蛊术?此话怎讲?”
俞清柏笑道:“总管不必心急,稍后自当明白。”
到得大堂,欧老爷听闻总管言道鬼鸮啼鸣乃由人装扮而为惊诧不已,接着总管说道已由两位壮士将两人尽皆捉住,于是急忙朝肖雨楚及俞清柏望去,拱手道:“多谢两位壮士,敝人欧可道有礼了,快请入座。”语气温文中肯,面上尽是敬佩感激之色。
肖雨楚与俞清柏互望一眼,同时心想:今日我们到来之时你却不屑一见,如今得见成果便另当别论了,亦该是由期盼至失望的连番打击而致吧。
几人落座后,总管瞧了瞧欧可道便望向肖雨楚及俞清柏说道:“两位壮士,这两人是何人?装扮鬼鸮夜夜到此啼鸣又是为何?我家老爷亦异常惊疑纳罕,还望两位不吝祥告以便解惑。”
肖雨楚接过仆人递上来的香茗望向俞清柏,却见俞清柏皱眉低头似是思索,欧可道及总管等人亦随着肖雨楚的视线望向俞清柏。
忽听盲怪闭着眼冷冷的说道:“我的兄弟如何?你们将他怎样了?”
俞清柏忽然疾伸右手指,隔空点了盲怪的昏睡穴。
肖雨楚奇道:“清柏兄不是要进行询问吗?为何如此?”
俞清柏说道:“楚兄弟,这两人若是处置不当,他日他们的师父老怪辗转寻找来到此处找上欧府的麻烦,那可如何是好?而且我们又不可能长居在此,即便我们在此,能否敌得过那两个老怪亦无把握。”
肖雨楚浑身一震道:“的确如此,务?好生商量定夺才是。”说罢皱眉思索。
欧可道与总管只是来回的望着肖雨楚及俞清柏两人茫然不解。
俞清柏见状连忙解释道:“这两人虽然被在下与在下的兄弟制住,但他们的师父也是两人,如若这两人处置不当,在下担心来日他们的师父寻上来找欧府的晦气。”
欧可道与总管互望一眼面露恐惧,总管急忙说道:“那可如何是好?壮士有否妥善的法子?”
俞清柏皱眉不再言语。
欧可道思索了片刻说道:“若是两位之中哪一位不嫌弃,敝人愿将女儿许配与他并作为入赘女婿如何?而且敝人担保做媒将城中最为美貌贤惠的女子嫁给另一位做夫人,两位壮士意下如何?”
总管摇头叹息道:“老爷有所不知,两位壮士如今都有婚约在身,唉,真是不巧得很,亦不妙得很。”
俞清柏说道:“两位切莫着慌,且容我们兄弟想一想。”
忽听一位仆人道:“咦?这个瞎子不是曾为二太太治病的自称‘妙手神医’的盲眼郎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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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六章 设计审问()
两月前,欧府二太太头痛病发作,在城内的郎中屡次治疗均毫无转机之际,出府购物的仆人忽然领了一位自称“妙手神医”的盲者进了府,再禀报总管且由总管询问欧可道之后,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令盲眼郎中进行医治。
郎中经把脉诊断之后言说并无大碍,并开了一副药方交待照方抓药连服三日当可痊愈,随后说道欧府所在之处地底有水流经过,水流经撞击之后产生的气波冲击到地面,正所谓水属阴、阴为女,因此对府上女子极可能有害,建议将府上女眷尽皆找来一一进行诊断。
欧可道及总管闻言当即命人请来大太太及小姐让郎中诊断,郎中一一诊断后说道身体康健并无大碍便即领了两锭纹银离去。
二太太服了一副药后头痛之疾果然大为减轻,连服三日后竟是真的痊愈,岂料双腿却已残疾,也不知是郎中的药方有问题或是其他原因,二太太从此再也下不得床,饮食方便及换衣漱洗全都靠女仆的服伺。
听毕仆人所言的起始与总管讲述的全部经过,俞清柏道:“二太太的残疾自然是这个盲怪所为,而小姐所中的蛊毒亦是郎中凭借为府上女眷诊断之机施为”顿了顿续道:“这自然是在下的揣测,一切待细细盘问才能下最终定论,只是唉,严刑拷问好似并非上策,听闻‘岭南双怪’极好记仇呢。”
肖雨楚忽然说道:“在下倒有个计策不如可否行得通?”
欧可道及总管齐声道:“请讲!”
俞清柏见肖雨楚望向自己便说道:“楚兄弟但说无妨,可否行得通我们大可再行商酌。”
欧可道及总管闻言连声称是。
肖雨楚道:“首先我们要好言相询,而并非严刑拷问。”
总管接口道:“好言相询?他们岂会好言讲述?依我看此法恐怕行不通。”
欧可道忙道:“总管莫要插话,且听这位壮士细细讲来。”
肖雨楚道:“我们不但要好言相询,还不可关押或诛杀,亦不可造成伤残,而且让他们感激欧老爷及总管、以及府上所有人,将此次的被擒被伤之辱尽数记在我们两兄弟身上,如此可使得贵府往后安然无虞。”
欧可道、俞清柏及总管闻言大惑不解,总管首先按捺不住问道:“这如何可能?他们两人滋扰本府在前,在本府受伤遭擒在后,日后不记恨本府以属万幸,何以会反过来感激我府?对此敝人委实不解。”
肖雨楚道:“稍后询问之事由我们两兄弟进行,老爷及总管只管听着便是,待询问结束,我们两兄弟一力主张杀掉他们两人,而老爷及总管则要一力为他们求情,以德报怨的极力阻止我们两兄弟向这两人下杀手,最好是再加上贵府的众多家眷合力反对我们的杀人之举,最后我们两兄弟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罢手,如此一来,欧老爷、总管及贵府的众家眷岂非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欧可道与总管闻言瞪大眼相望,总管突然拍腿叫道:“妙计!此计实在是妙极!”而欧可道亦喜形于色拍手叫好。
俞清柏点头笑道:“兄弟真是聪慧至极,竟能想出如此妙计来,为兄衷心佩服,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清柏兄过奖了。”肖雨楚笑了笑指了指关灵犀续道:“此人腿骨或已震裂,膝部或是脚踝更有脱臼之虞,还请欧老爷准许总管请来城内最为高明的医师,使用城内最为名贵的药材为此人治疗。”
欧可道连忙道:“那是自然!”
肖雨楚道:“他们师徒将对贵府中人感恩戴德,只要他们稍有人性,从今往后便绝不会再对贵府不利,即使有仇恨及怨怒亦只能冲着我们两兄弟而来。”
俞清柏说道:“据我所知,岭南双怪师徒四人平时虽有些作恶,但绝非丧失人性的禽兽不如之人,该不会做出人神共愤的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事,贵府上下大可高枕无忧了。”
欧可道及总管连连道谢,欧可道说道:“听两位壮士言道这两人的师父乃罕见的武林高手,两位壮士为了敝府得罪了这种人进而陷入危险的境地,敝人委实深感不安啊。”
肖雨楚道:“两位不必客气,我们两兄弟亦算是武林中人,江湖武林中恩怨斗杀那是再平常不过之事。”说罢望向俞清柏说道:“清柏兄,何时弄醒这‘盲眼郎中’开始询问?”
俞清柏望了望总管说道:“稍后询问有关府内隐秘之事时,还望总管遣退一众仆佣,而且尽早派遣一位机灵且信得过的人知会贵府一众家眷,提前做好劝阻杀人的做戏准备。”
总管道:“何必稍后?现下就让他们回避。”说罢唤来一人低声交代了一番,那人领命而去,随后一众聚集在大堂内的人尽数被总管遣退。
俞清柏挥手解开川秋水被制的昏睡穴,随后口中含了一口茶“噗!”的一声喷在了川秋水的头部、脖颈上。
川秋水身躯一颤随即苏醒,歪着头仔细思索了一阵才开口道:“我的兄弟究竟如何?快快讲来!”
肖雨楚说道:“川秋水,现下并非你要我们快快讲来,却是我们要你详尽陈述。”
川秋水闻言愕然,惊声道:“你是何人?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