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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楚皱眉道:“谁与姑娘一见如故了?”随即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姑娘此前曾在哪里见过在下?”
路亚挑眉一笑道:“当你大闹天宁寺之后在茶坊、酒楼等处徘徊探听,难道当时未曾见到过曾经的‘天机露售’先生?”
肖雨楚努力回想了一遍,却丝毫想不起来,该是当时未曾留意,或者是见到亦未在意,于是摇了摇头。
路亚道:“路亚还曾见到肖公子大显神威助天星堡的两人脱困,如何?本姑娘对你的事是否了如指掌?”
肖雨楚以疑惑的目光望向路亚说道:“你是突厥人,为何对天星堡如此了解?你说道前些日子见过令兄,那么令兄也在中原,你们到中原有何企图?还有为何广为散播天星堡的所在及飞鱼双剑的去向?为何要跟踪于我?”
路亚忽然做出委屈之状道:“肖公子突然提问这许多问题,教路亚如何回答?”随即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道:“我哪里是跟踪你?我是关心肖公子你吗?”
肖雨楚冷笑一声道:“多谢姑娘的好意,关心倒大可不必了。”
路亚白了眼肖雨楚说道:“路亚偶然之际见过天星堡的人以熟练至极的手段取人首级,于是好奇之下跟了去,经过几日打探才有些了解,可此事家兄并不知晓,全然是本姑娘一时好奇又觉好玩而已。”说罢观察着肖雨楚的表情,继而道:“家兄拔也玷罗,家嫂苏农阿伊,来到中原所为何事我也不知晓,我只是跟了来玩耍的,至于为何散播天星堡的所在与飞鱼双剑的去向,便是为了见到肖公子你!”说罢站起身拍拍手道:“本姑娘回答完毕肖公子的提问,这便可以走了吗?”
肖雨楚呆呆望着路亚,少顷后说道:“姑娘中土语言为何这等流利?你确是突厥人不错吗?”
路亚道:“当然了,我的奶娘便是中土汉人,自小便教我讲中土话,我自小便说得非常流利。”
肖雨楚只是望着路亚毫无站起动身的样子。
路亚道:“肖公子的疑问小女子也回答完毕,还不随我走?”
肖雨楚道:“‘残雪堂’与姑娘家兄交好,在下此去便是为了要还或搭救司空涧,你若带我前去,不怕令兄怪罪,令兄与独孤残交恶吗?”
路亚笑道:“我当然不会现身,只是在暗中看好戏,好玩最是要紧,却也管不了那许多。”
肖雨楚仍然望着路亚不言不动。
路亚被肖雨楚瞧得霞生双颊,嗔道:“你若再不起来走,我便自己走了!教你找不到残雪堂,救不得你的朋友。”
肖雨楚心想此女兴致勃勃,是绝不会只告知所在而不跟随而去,暗暗叹口气拾起了刀疤脸的假面。
“还戴那丑八怪假面?那刀疤脸真是越看越讨厌!”路亚道。
肖雨楚哪里理会,正欲戴上,忽听厢房外有人道:“‘天机露售’先生可在此处吗?”
两人闻声自门板缝隙朝外望去,肖雨楚大吃一惊,假面当即掉落在地,慌张回过头心道:九幽天王如何来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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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七章 机智逃匿()
路亚望了望外间转而望向肖雨楚,见肖雨楚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诧道:“他是何人?为何你见到他如此害怕?”
肖雨楚缓下心神戴上假面说道:“此人一身邪功极其可怖,你小心应付。”说罢起身拱手朗声道:“在下纯是好奇心作祟,区区银两倒不在话下,只是见到这许多江湖豪客如此便学着做做凑凑兴,倒非有何作为,问过便算,再会‘机售’先生。”将嗓音变得颇具豪迈,起身自门板缝隙斜身步出,迈步之际压低声音道:“我在外面等你。”
肖雨楚默默走出厢房,面无表情的自九幽天王身前走过,九幽天王自上而下的看着肖雨楚,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随后按照茶伙计的示意迈步走向厢房。
肖雨楚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倒茶喝茶,好似全未瞧见九幽天王,但余光却无时不刻不在观察九幽天王的一举一动。
只听路亚故意而为的沙哑声音传来道:“这位壮士要购得两条消息或是其中一条?”
九幽天王哼了一声道:“我只要飞鱼双剑的下落。”
路亚略为诧异道:“那是为何?难道壮士不想知晓天星堡的所在?”
九幽天王道:“天星堡与我何干?”
路亚道:“凡是到得本先生处购买消息之人无不是首要天星堡的所在,为何壮士却与其他人截然相反?”
九幽天王不耐的道:“我只要飞鱼双剑的下落,管他天星堡是在天堂或是在地狱?”
“非也非也!”路亚“唰!”的一声展开折扇招牌式的摇头晃脑道:“壮士此言差矣。”
九幽天王紧紧盯着路亚,见路亚摇头晃脑不觉间亦随着摇晃,随即一拍桌子喝道:“别晃了!且讲差在哪里?”
路亚见状停止了摇晃,着恼般急速扇着扇子说道:“假若,本先生所言乃是假若,假若飞鱼双剑正在天星堡,壮士莫非须再买一条天星堡所在的消息吗?”
九幽天王急忙道:“飞鱼双剑难道当真在天星堡?”
路亚将展开的折扇指向桌面道:“若求飞鱼双剑的去向,五两纹银。”
九幽天王道:“本王在问飞鱼双剑是否在天星堡?”
路亚眼望他方道:“不见银两绝不奉告,还请担待则个!”
“担待个屁!”九幽天王拍桌而起道:“如此本王便将这五两纹银也省了,你这便站起来,为本王带路寻那飞鱼双剑!”
路亚愕然道:“本先生只卖消息而非做向导,本先生无此规矩。”随即歪头道:“‘本王’?请问壮士莫非是皇亲国戚?”
“这却不用你挂怀!”九幽天王道:“但若不乖乖听吩咐,本王便要用强了!”
路亚合起折扇瞪眼道:“壮士此举与强盗又有何异?”
九幽天王冷笑一声道:“不错,本王就是要强抢消息,而非购买消息。”
肖雨楚听到此处不由暗暗握住了双剑剑柄,但若当真要与九幽天王过招,心中委实有些惧意。
忽听兵刃破空声飒然想起,随即便是衣袂破风声,但听九幽天王喝声“好胆!”,想必是面门遭到了柳叶刃的偷袭,门板忽然倾斜,只见九幽天王慌忙避开路亚飞掠中斜侧里拍出的一掌,而路亚却趁势疾出另一掌拍向门板,门板骤然朝九幽天王迎面撞去。
九幽天王躲闪柳叶刃,避开拍来的一掌,再要迎接门板的撞击,不看便知将有多么狼狈气恼,而路亚却已奔至肖雨楚身前毫不停留的道:“快走!”
肖雨楚本已惧怕九幽天王,心想能够不正面交手再好不过,当即提气疾掠,随路亚奔出茶楼大门。
后方九幽天王的破口大骂声不绝传来,路亚与肖雨楚则手拉手自顾疾奔,心想趁九幽天王狼狈之下未及紧追而来之际逃得越远越好,最好是令九幽天王瞧不见两人的去向。
肖雨楚的“鹤纵术”虽另辟蹊径高超无比,但施展轻功奔跑的水准却是平平,此时堪堪与路亚跑了个旗鼓相当。
两人只顾奔跑却并未埋头,肖雨楚不停回头察看九幽天王有无追来,而路亚则查探奔跑的地势,见前方为一片旷野,左侧为小河,右侧则为疏林,于是急忙拉着肖雨楚奔想右侧,全因疏林易于逃遁或隐匿。
奔行中的地势忽高忽低,而且矮树草丛高低不齐,因此肖雨楚瞧见的九幽天王追来的身影亦时现时隐,但确是朝己方两人方向追来无疑,于是道:“贼子追来了,这家伙轻功较我们强,若被他追上大是不妙,连‘娘子’都非他对手,何况”言语中真气微泄,急忙闭口奔行。
路亚却望向肖雨楚,心想:这人是在说连我都非他敌手,却为何将我说成娘子?
肖雨楚见路亚望向自己便猛劲点了点头,实是毫无意义的点头鼓气而已,但路亚正带着所谓“娘子”的疑问望向肖雨楚,见其用力点头不由芳心大乱,面颊上不觉中现出红晕。
肖雨楚望了望路亚,见其满面嫣红不由道:“你累了吗?为何满面通红?”
路亚又羞又气,心底深处却有一丝甜意,不由狠狠白了肖雨楚一眼。
转眼间已奔进疏林,两人一路直直朝前奔掠,片刻后路亚却拉着肖雨楚垂直的转向右侧,少顷后再次左转,奔跑中遥指着前方一株参天大树道:“我们上得那棵树躲藏。”
肖雨楚不停巡望着后方说道:“好,但我们必须快些上去,否则极易被贼子瞧见。”言语间已接近那株大树,肖雨楚松开与路亚相握的手,随即两手叉在路亚纤腰的两侧道:“小心了!”
路亚又羞又喜,但已解其意,当即提气上掠,肖雨楚适时用力朝上方推送,路亚犹如山雀一般疾纵而上,肖雨楚则施展鹤纵术一跃而起,所纵的目标便是目测计算的路亚落足之处,但在浓密的枝叶间瞧不真切,两人竟装了个满怀,不由自主的相抱在一起。
两人均未曾松开相抱的手臂,而是齐齐屏息探听下方的动向,两人所踏所触的树枝转眼间回归静止,下方及周遭毫无声息。
肖雨楚舒一口气放松的垂下头,却未料到将脸部埋在路亚的左肩之上,吃惊之下急忙抬头,路亚的左面颊却急急挨上来紧贴着肖雨楚的右面颊轻声道:“不要发出响动。”
肖雨楚当即屏息静听,路亚滚烫的面颊紧贴着自己的脸部,耳边更是如兰的气息,肖雨楚不由自主的微微用力紧抱住路亚的身体。
路亚却轻声道:“你做什么?快放开!”
肖雨楚急忙松手,却见路亚白了肖雨楚一眼道:“看来那什么劳什子的王跑错了方向。”随即微微垂下泛红的面部斜视着肖雨楚。
肖雨楚顿觉方才之举委实无礼至致,与君子之道大有违之,不由瞬间面红耳赤。
“该死的两个小贼给本王滚出来!”九幽天王的喝骂声由远传来,待说至最后却极为接近,瞬息间脚步声已抵达两人所在的大树之下。
两人心惊之下屏住呼吸强自放缓心绪,以防心跳加剧教此人发觉。
只听九幽天王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显然是恼怒所致。
片刻之后,九幽天王喃喃低骂着离去,转眼间声息杳然。
肖雨楚安心之下刚要舒口气,却见路亚皱着眉轻微摇头,当下闭口不敢有丝毫响动。
未过多久,只听九幽天王“呸!”了一声,随即不停咒骂着离去,肖雨楚不由恍然,心道虽然路亚年纪与自己相若,但其心思之缜密及料事之如神委实令人叹服。
正自想间,路亚忽然猛力抱住肖雨楚的脖颈,在其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肖雨楚不由大吃一惊愕然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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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八章 夜探残雪()
夜色深沉,零星的星光在云朵间时隐时现,被薄薄的云层遮掩的星光灰蒙蒙黯淡无光,犹如困顿不堪之人半睁半闭的朦胧睡眼。
肖雨楚与路亚悄悄掩至距残雪堂仅十数丈之遥的少山包上,观察夜色下的残雪堂所在的高墙内屋宇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