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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浩然恨声道:“芮教主还是速速行动的好,别惹得在下动粗!”
“你们男子就知道粗暴!”
柳浩然愕然道:“何来粗暴?”
芮青兰眨眨眼道:“小女子赤身**躲藏在浴盆之中,你却咄咄逼人的强迫人家,还不是粗暴?”
柳浩然哼了一声道:“你们男子?看来芮教主经历见识过的男子为数不少呢!”
“胡说!你给我闭嘴!我是听本教的护法柳花娘说的!噢对了!她也姓柳的,你们柳氏人家都这么风流的吗?”
柳浩然怒道:“你再不遣去这些令人作呕的破烂毒物,休怪在下翻脸无情!”
“哦?”芮青兰讶异般望向柳浩然道:“原来柳大侠对小女子已生情意?”
“你胡说些什么?”柳浩然气恼之下俊脸微微泛红。
“若没有情意,哪儿来的翻脸无情?你说呢我的柳郎?”
柳浩然怒声道:“谁是你的柳郎?你…你还不快快起来?”
“原来我的柳郎还没看够呢?好,小女子这就起来,反正你早已看过,多看几眼无所谓啊!”芮青兰说着做出欲站起的姿态。
柳浩然慌忙转身,身后传来开心至极的咯咯笑声,拍打扑腾的水声连绵响起,想来芮青兰开心至极点进而大笑。
柳浩然怒极转身,刀光电闪间左手飞快扯下纱帘,哗啦一声浴盆已裂为碎片,纱帘恰巧盖在芮青兰的裸身**上,在芮青兰慌乱大惊之余柳浩然早已隔着纱帘点了芮青兰的几大要穴,芮青兰痛哼之际又羞又气,但仍禁不住花枝乱颤的娇笑,痛哼声、笑声加上羞愧之极的面容合而为一,极其怪异。
柳浩然拦腰抱起毫无反抗能力的芮青兰怒道:“你若再不散去这些毒物,再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我这就将你扔到大街上,让路人尽皆瞻仰芮大副教主的尊体!”
“啊哈哈…不,别,咯咯…你…呵呵…还不放手?”芮青兰情急之下仍停止不住狂笑。
“你答不答应?”
“呵呵…好,咯咯…我…我答应就是,哎呦呵呵…”
柳浩然重重放下芮青兰,隔空解开了其穴道。
过了良久,芮青兰渐渐止住笑,见柳浩然早已转过身,便有气无力的道:“你可别转身看啊,知道我为什么引来这些毒物吗?听柳姐姐说男人无不好色,小女子要洗澡,可又懒得提防别人窥视,索性一股脑的撵将出去,好放心大胆轻松惬意的洗个痛快澡,没想到柳大侠客却堂而皇之的进来,还看了个通透,你可占了本姑娘的大便宜了。”说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在穿着衣衫。
柳浩然冷哼一声没有作答。
稍后,柳浩然已感知到芮青兰已穿着妥当,继而抬起了玉臂,不由全身戒备以防此女从后偷袭。
一声尖利的哨声之身后响起,哨声悠扬顿挫节拍怪异,柳浩然旋即转身,芮青兰手指移离唇边,向柳浩然嫣然一笑,灿如桃花绽放,看得柳浩然心神不由一荡。
嘶嘶淅淅的声音响之四面八方,半盏茶时分客栈内所有毒物尽皆散去去影无踪,只留下点滴粘稠的粪便状分泌物。
柳浩然向芮青兰道:“希望芮教主以后不要再这样胡闹。”
芮青兰不依道:“人家大姑娘洗澡你闯进来,到底是谁胡闹?”
柳浩然知道口舌之上绝占不到此女的半分便宜,冷冷看了一眼便走出门外叫过店伙计,告知所有毒物全都散去,着他赶快进去打扫,回头望去未见芮青兰跟出来,左右张望之下哪里有半点身影,显然已择另路离去,轻叹一声举步而行,心底却不知觉的想着芮青兰的娇颜笑语,待回想到赤身**的**时心中荡起了莫名难言的涟漪……
第十三章 淫踪乍现()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武夷山的春天来的格外早,肖翊想到此时的故土当是寒风料峭,但此处却是春意盎然温暖惬意。吃罢早饭后溜溜达达浏览山色,不觉间闲逛到一处高高耸立的小山尖,站至顶端瞭望下去清明观的屋宇房舍及走动的人影尽收眼底,情不自禁间竟收索起大师姐飞雪的倩影。放眼整个清明观,飞雪不但容貌冠绝群女不说,因其身材高挑修长非常易于辨认。肖翊也曾想这个大师姐年长自己七岁之多,此生断不敢存有任何奢望,但总在不觉间眼神飘游向飞雪,好似她身上有奇异的吸引力一般,每当此时肖翊甚觉愧对于已故的心目中既定的妻子陈馨同,心下暗骂自己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然而身不由己的心动也令他颇觉无奈,只能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妄想,况且飞雪是准掌门候选人,当然不能妄动感情,何况谈婚论嫁?为了断绝此念想只能不停告诫自己并刻意去思念陈馨同。
扫视了几眼见不到飞雪的身影,失望之余突然警醒暗骂自己糊涂,又在胡思乱想!猛劲摇摇头,走下山尖举步回观。
距离清明观大门十余丈处是一条弯弯的小溪,溪水四季长流,此时清明观的女徒银霜正在洗衣物,见到肖翊肩背扛着剑,左右手搭在剑柄和剑鞘两端悠闲走过来不禁报以微笑。清明观常年清一色女子,如今掌门故人之徒到此暂住几日,其英挺俊俏的面容体态自然引起女弟子们的暗中青睐,但道教向以淡漠以对世间万物、禁欲禁色为宗旨,是以一众年少女弟子虽暗自留意肖翊,却从不敢稍有流露,偶然之间浮上心头也暗自责备自己尘俗之根未臻清净,进而自感愧疚。
肖翊回以点头浅笑,径直进入观门。
刚走至自己的房门前忽听一女子急促短暂的惊叫声传入耳际,声音正是从溪畔传来。肖翊警念顿生,一丝不祥之感电光般闪过心田,因为以肖翊此时的内功,可在方圆一里许内对所有身怀武功的人生出感应,刚才路过溪边时曾有微微感应,但因银霜报以一笑而忽略过去,并未刻意运功探查究竟,疏忽之下给敌人趁虚而入,银霜处境极其危险甚至已遭劫持!
清明观昼夜严加戒备,贼人屡次失手之下机智应对,竟在警戒最为松懈的早晨出手。看来此人早已在近处窥视,必是待得肖翊进入观里,银霜的周遭十余丈处无人可援手的时机迅雷般实施偷袭。
这些想法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掠过肖翊的脑海,提气纵身间已飘过墙头,箭一般射向刚刚银霜洗衣衫的溪畔,双眼精光电闪间已发现有一人影似挟抱着一人极速自小山尖的一侧飞掠而去。肖翊毫不迟疑,聚齐浑身功力追随过去。附近一带是一片疏林,穿过疏林就是丘陵般的荒山,放眼望去任何人无法遁形,肖翊一甲子的功力加之鹰啸剑郎云如亲传的轻功之法怎可与挟持着一人的一般高手相提并论?瞬息间已追至一丈近处,再迈几步便会触手可及。
“看标!”肖翊一声大喝,前方那人大惊失色,心想哪儿来的高手轻功如此超绝?看标?难道射出的暗器也是无声无息?心念电转间疾速横掠,只这毫厘的阻滞之下肖翊已超越那人,斜斜挡住去路。
只见那人相貌倒还可以,只是一撇鼠须平添阴晦。
“小贼,你使诈!”那人以尖细的嗓音怒声道。
“我使诈又怎样?你老贼偷掳出家人又如何解说?”肖翊反声质问道。
“小贼轻功倒是不错,只是武技不知如何?若想保得小命尽且速速离开,别惹得老子恼火!”
“你老贼轻功也很不错,劝你赶快放下此女,只身逃命也许值得一试,若不然你万难生离此地!”
“小贼忒也大胆,竟敢命令本爷,本爷就是不放下,你小贼待怎样?”
“你老贼是还不放手!”“手”字还未落地,一剑平平刺出,刹那间笼罩了那人身前上下八大穴位,而且剑势若虚若实,丝毫无法判断震颤不已的剑尖目标何处,惶急之下自知抱着此女万难避开,沉哼一声将银霜抛向剑尖颤处,疾速横退三步。
肖翊道一声“得罪了”,以剑身轻托银霜放落在地,同时伸指横空解开了银霜的哑穴,问道:“这位师妹,这老贼点了你何处穴位?”
那人趁机再飞退两步,喝道:“老子就放下了,你小贼又奈我何?”
“你老贼丧尽天良,我小贼今天就断不放过你老贼!”
“我老贼…啊呸!老子本意乃放你一马,只因你小子轻功底子不赖,老子英雄惜英雄愿与你这小贼化敌为友,然今天被你这小贼坏了老子的好事,须容你不得,上来受死吧!”那人已深知绝非肖翊之敌手,口中虽如此说,自己却也不敢真正上来赐死。
银霜待肖翊追来截住此人,一颗心已完全放松,闻听那人被肖翊误导而自称“我老贼”,终忍不住“叽”的一声笑出声来。
那人大怒,一撇八字鼠须仿佛变成了两条眉毛,虽明知不敌却深信自身轻功了得,若非刚才挟带着一个人谅这小贼亦无法追上,盘算着突施毒手再逃之夭夭,私下暗自提聚功力。
此时三人的来路之上响起破空奔掠的声音,显然清明观一众人已追至近处。
那人黑眼珠滴溜溜乱转,忽然指向肖翊斜后方处大声道:“你怎么才来?”
肖翊哪经历过江湖人如此下贱的伎俩,闻言扭头望将过去突听破空声处一枚袖标袭来,手腕翻转处“叮”的一声,暗标被剑鞘击飞,就趁此刹那间,那人弹起身形斜掠而出,落于三丈之外的地面后提气纵越而去。
此时衣袂破空声传来,飞雪倏然而至,望了眼肖翊继而望向地上的银霜道:“师妹你怎样?”
肖翊岂肯任那老贼就此逃去?见清明观后援赶来,银霜已不必亲自照料,随即纵起身形飞掠向老贼亡命狂奔的方向。
飞雪向后方遥声喊道:“带银霜师妹回观见师父!”随即尾随肖翊追赶的方向疾驰而去。
肖翊眼看无所遁形的贼人被自己逐渐追近,但心有所感之下回头望去,遥遥追赶而来的人不是飞雪是谁?心想:此处不知有否伏着贼人的同伙?若疾速追赶而致使大师姐落单岂非危险?心念之下放缓速度等待飞雪赶上自己。
飞雪本已气喘吁吁,前方肖翊的身影越变越小,但心感这伙淫贼是清明观头号大敌,任其来访的客人自去追赶,自己身为清明观的新一代领军人物绝不能撒手回去,只得咬紧牙关紧追不舍。
忽然之间见肖翊的身影逐渐变大不断接近,终于赶至肖翊的身后。
只听肖翊洒脱奔行,气息沉稳的道:“大师姐,此贼教给我,您先回去吧。”
飞雪怒声道:“要回你自己回!”,随即咬紧银牙继续追赶。
肖翊闲适的赶在飞雪身畔,见前方老贼的身形越奔越远,不禁叹了口气道:“这样追下去早晚要追丢。”言罢未经许可伸手拉住飞雪的纤纤柔夷提气疾奔。
飞雪大惊之下刚欲破口怒斥,谁知自己的身体被带的欲腾空飞起,慌忙提足奔踏才不致被拖带而飞,心想如此也罢,否则好不容易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现的淫贼非再次逃逸无踪不可。”
两人疾奔之中眼望前方的贼人奔逃甚速,肖翊为迁就飞雪的勉强踏奔而始终放不开腿脚疾赶,双方的距离不即不离无法再行接近,各自心中不由暗暗焦急。
肖翊忽然道:“大师姐多有得罪!”探手至飞雪的蛮